無rou 瞎寫的渣賤(二)
他知道,男人在外面包了一個比他大上兩三歲的二奶,該說是積習難改,還是說他們感情將死之前發生什么都不奇怪。 他可沒有閑心順著找過去看看那個人是個什么模樣,就算男人這次格外不一樣,幾乎天天上那兒打卡,聽人說二奶肚子也鼓起來了。 深夜等上一個月,不過很好奇男人有什么表現。 但是還沒得出結論,他就厭煩了,他自知了解男人格外淺,怎樣癔度都不合適。 臨出門,小孩驚夢,哭鬧著哄了一小時,沒用。平時乖得什么似的,逗弄得病不哭,今天像是存著一次鬧完。 他有些心虛,想到他爹馬上要給他添弟妹,自己還沒干啥吶,也打定主意不生,嘿,這是光吃死了他呢。 于是關潮等上一小時,等來他抱著著哭厭厭的小朋友,專門做的波浪頭亂了些。 按常理,和炮友第一次約會帶上孩子很不像話,退一步,之后一些活動怎么展開? 他就有底氣,關潮走掉好了,他不是付不起一餐飯價錢。 小朋友平復很快,夜景餐廳的涼風慰慰吹,小嘴巴塞滿費錢食物,有目的的英俊叔叔哄著,短時間他想不起自己親爹,情有可原。 關潮還解釋:“兒童餐佐料放很少,放心?!?/br> 大晚上來死貴餐廳吃飯的大多是情侶,整個餐廳坐了兩個小孩,又尤以關潮這桌顏值高。 “結婚了也來吃飯,好浪漫?!?/br> “你以后也會帶我來嗎?你保證?!?/br> 一些話偶爾飄進了兩個大人耳朵里,專心同兒童餐戰斗的叨叨自然聽不到。 臉紅了,他可沒想讓關潮接盤,就是,就是想試一下男人一貫行徑,既是報復也是好奇。 很快吃完了,吃飽喝足的小朋友兒童座椅上腦袋一歪睡死死的。 關潮很紳士,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條毯子親手把小朋友包好,他都來不及說車里備了,也就差沒往叨叨腦門印上一個臭男人之吻。 “我有點著急,”關潮問,“還有下次嗎?” 他轉開眼神:“給我一點時間?!笨此评涞?,發動車子離開了。 其實他明白,小朋友偶然哭鬧跟自己行為不端沒有聯系,最好不要過于靠近關潮,男性里也許有好東西,而他有一個小孩卻沒有像樣的事業,他可以有恃無恐,他不可以賭。 他賭不起。 但他不明白他怎么會很享受?關潮專注目光,關潮偷看他竊笑,關潮將他放在一個舒適的位置,他和男人有什么區別? 沖澡時候他有些沮喪,造成他和男人狗血烏龍的劣根,不只是男人的,而是大家的。 他使盡神通,耗空心力閹割男人的骯臟,多么徒勞。 “喜歡?!眱勺挚谥忻撀?。最后他想了一堆有的沒的,睡意漸沉。 第二天一早小朋友蹦他身上,被鬧騰醒了。 “mama!下次還帶我去吃飯好不好!” 提到這個他就很無語,怎么可能還帶你去見關潮。 “可以,等你放假了,怎么玩都行?!彼研『⒈У厣?,說著,“現在去上學吧,別鬧mama了?!?/br> 怎么不行呢,自己孩子還不帶著玩了,都是昨天的烏龍,讓他腦子短路。 孩子往他臉頰吧唧了好大一口:“好的,mama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