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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宿主被灌滿的日?!究齑吭诰€閱讀 - 校園(發現痕跡的校霸無能狂怒,把情敵拉到房間上下其手,隔著衣服頂xue)

校園(發現痕跡的校霸無能狂怒,把情敵拉到房間上下其手,隔著衣服頂xue)

    快感來得實在是太迅速也太激烈,臨安已經被cao到了高潮,校醫先生卻還沒有飽腹,他把粗大的roubang往后抽了一截,讓盛滿了甬道的yin水慢慢地流淌出來,然后又猛地發狠,又深又重的cao進了剛剛高潮過的rouxue。

    “不、嗚………”

    少年被cao得身酥腿軟,剛剛高潮過的rouxue比往常要更敏感,于是當被roubang重新cao進來時,整個xue壁都被cao得酥癢難耐,緊繃的大腿根又酸又麻,偏偏又無法合攏,哪怕想要絞緊,也只能盤住校醫的腰身。

    過量的快感讓人無力承受,臨安連指尖都是酥軟的,他急促地喘息著,又斷斷續續地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語句在roubang的cao弄下斷成詞字,整個人都被迫性地沉在欲潮中起伏,他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處,想要掙扎,卻完全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年男性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

    roubang在絞緊的xue腔中cao干、戳弄,上彎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頂到同一塊地方,那兒本來不是臨安的敏感點,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下生出一絲絲難以言喻的酥爽快感,rouxue控制不住地收縮、吮吸,為悉心服務著自己的roubang送去了誠摯的關懷。

    校醫先生的喘息聲也慢慢地變得粗重起來,高潮過后的rouxue比開始的時候更纏綿,絞緊的rou壁像是專業制作出來的榨精機器,他眼中帶著微不可察的癡色,俯身啃咬少年胸前的紅果。

    柔軟而帶著彈性的乳粒被他啃咬得紅腫挺翹,比以往大了足足一倍,像是某種奇特的裝飾品,漂漂亮亮地點綴在少年身上,他含住其中一粒用力吮吸,手掌在少年身上揉弄、撫摸,帶出大片大片的癢意,在他富有技巧的愛撫下,臨安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嗯、嗚——”

    他被愛欲的浪潮逼出了泣聲。

    【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三):欲與糾纏?!?/br>
    【您與主角(南行燈),在身份為校醫與學生的情況下,達成了親密互動一次?!?/br>
    “………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少年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沙啞,他抿著嘴唇,眉頭難捱地蹙著,正試圖要過校醫先生手里的藥膏,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br>
    校醫先生結束了這一場性愛盛宴,那些微的失控都又收斂了回去,他甚至已經重新穿好了衣物,整個人端莊又齊整,如果只看外表,沒有人能瞧出他方才經歷了怎樣強勢瘋狂的性愛,他們一直從早上做到了中午飯點,再有十來分鐘,學生們就要下最后一節課了。

    他手里捏著一管兒剛剛拆封的藥膏,略帶不虞地支使著少年轉過身去,試圖掙扎,但掙扎無效的臨安只能抿著嘴唇,將臉龐重新埋回了臂彎里,露出被握得青紫的兩瓣臀rou。

    臀瓣中間的地方已經被cao得紅腫,連xue口都可憐得不像樣,校醫先生從頭到尾只射了兩次,卻把臨安玩得一塌糊涂,主線第三項任務也在臨安某一次高潮時的無聲誘引下被完成了,校醫先生的風格雖然有點兒粗暴,但是前戲和售后都十分優秀,臨安暫時把他留在了名單里,琢磨著能不能做到每天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晨起運動。

    他一邊在心中盤算,一邊翹起臀部,感受著冰涼的膏體被手指一下一下送入體內的些微快感,臨安已經清洗過了身體,只有頭發還帶著潮氣,為了方便涂藥,身上就只穿了襯衫,襯衫下擺在腰臀間遮遮掩掩,有一種欲掩還休的美感,校醫先生已經得到了滿足,雖然被撩撥得心中微癢,卻也沒有繼續“治療”,只是將大半管藥膏都推進了少年體內,又細細抹勻,做好了后續該有的保養。

    “我今天還有約,你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門關上?!?/br>
    校醫先生神色平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拔吊無情的渣男風范,他垂下眼睛,取出放在抽屜里的備用鑰匙交給少年,姿態看起來冷淡又不耐。

    “………謝謝,今天麻煩了?!?/br>
    臨安微微抿唇,他體內因為藥膏的存在一片冰涼,xue口卻又漲又燙,這股相駁的感觸讓人覺得十分異樣,卻又有說不清的絲絲舒爽,他的身體依舊敏感,但roubang卻因為次數過于頻繁的射精而變得疲軟,就像是校醫先生的治療方法生效了一樣。

    校醫先生只冷淡地應了一聲,似乎還在因為之前被誤解的事情揣著一點郁氣。

    臨安對他的態度不甚滿意,他不怎么喜歡主動地去討好別人,讓那人露出笑臉,如果校醫先生在之后一直維持著這樣的態度不做出改變,那不如直接把他踹到一邊。

    雖然他對雙向演員的情況有幾分興趣,但這點兒興趣還不足以讓他跨越自己的喜惡傾向,校醫先生在被踹出床伴名單的危險邊緣反復橫跳,自己卻沒有絲毫察覺,還在敬職敬業地表演著冷淡的醫生該有的模樣。

    他把少年留在了校醫室,自己則先走一步,臨安等到他出門,就立刻穿好了衣服,他半合著眼睛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度過了用餐高峰期,才慢悠悠地從校醫室出來,鎖好門,慢悠悠地走在了回宿舍的道路上。

    肖長空應該給他帶了午餐,畢竟情竇初開,向喜歡的人示好是正常人類的本能,左右也不過是一份飯,沒等到人倒了就是了?!緵]有浪費食物的意思】

    如果他遲遲不回,肖長空估計會去蘇半白那邊打探,臨安暫時還不想讓蘇半白知道南行燈這邊的事,于是慢吞吞地回了宿舍,在拉開門的時候,果然瞧見好大一只肖長空正蹲在自己書桌邊團團轉。

    如臨安所料,除了肖長空之外,書桌上還多出來了一只飯盒,不是一次性的,看起來是肖長空自己的用具,這位攻略對象應該是在窗戶前面看到他了,眼巴巴的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大金毛,臨安一邊隨意地發散思維,一邊盡職盡責地皺起了眉頭,他眼里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神色,就像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什么臟東西,反手就想拍上門,把自己和垃圾隔開。

    “臨安!”

    所幸攻略對象的反應速度十分驚人,在臨安反手要把門拍上的前一秒,肖長空一把把門把住了,然后反手就把人拉進了宿舍,“啪”一下把門關嚴了。

    他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做得太過火,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雖然把心上人硬生生拽回宿舍的舉動依舊讓人一言難盡,瘋狂地在對方雷點上跳四小天鵝,但總的來說卻勉強還算在對自己的形象進行補救:“你別跑………”

    他一邊強硬地拉住了臨安的手臂,一邊用小心翼翼的語氣向他示好:“這次我不對你做什么,好不好?”

    他單手發誓,神色嚴肅,但眼神卻很狗腿,臨安剛剛被人干完,現在不是很想再來一場,掙扎的動作便不是很劇烈,半推半就地被他摁到了床上,他緊緊皺著眉頭,眼神十分警惕,一副隨時防著對方暴起強.jian的模樣。

    肖長空被看得心頭發虛,一時間不敢去想自己在對方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形象,只能在把少年強摁下去后,便屁顛屁顛地飯盒打開,把豐盛的一餐推到了心上人面前:“你還沒吃飯吧?”

    他下課先趕到蘇半白那邊去了一趟,發現這位煩人的長輩還沒有回公寓,便大概確定了少年不在那邊;

    又自己去食堂過了一圈,依舊沒有見到少年的身影;

    轉手又和昨晚談好交易的班級同學問了問,發現寧月月一切如常,吃完午餐就回了宿舍,便大致明白對方大概率是翹掉了這一餐,馬上讓一家常去的餐廳打包了飯菜,美滋滋地提著飯盒回了宿舍。

    畢竟少年在學校里相熟的人也就那么幾個,寧月月、蘇半白,他平常幾乎不和人交流,于是現在能去的地方也就寥寥無幾,甚至連肖長空都是他難得的“熟人”之一。

    肖長空不大確定少年到底有沒有把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蘇半白——或者說,把他對少年的單方面惡行告訴對方,他回想起對少年的種種舉動,除去愧疚的情緒,更多的居然還是暗藏的喜悅。

    他居然………沒有后悔。

    就離譜。

    不管是什么身份,肖長空都該為自己的惡劣舉動反復懺悔才對,但他只覺得自己發現了藏在世人無法發覺的隱蔽處的寶藏,并且為自己第一個發現了寶藏的美妙之處感到竊喜。

    他絲毫不后悔當初的所作所為,只為自己發現寶藏的姿勢太不恰當而萬分懊惱。

    他沒有留在那邊,是不是說明了什么呢?

    肖長空默默地做著自己的分析,好歹是親戚,他對蘇半白也還算了解,這位和他年齡相差不大的長輩對商政不怎么感興趣,但該得的利益一分都不會少拿,他只是對家族企業不感興趣,而不是………不擅長。

    沒被父母輩的人控制,人生選擇全由著自己來,因為興趣愛好選擇當了人類靈魂工程師,然后又因為血緣關系屈尊來了這邊當老師,他為人還算正直——不然也不會選擇教育事業,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對少年的所作所為………

    即便不會做其他的事情,也絕對會想辦法把他們隔絕開。

    肖長空心里打鼓,他剛剛才意識到了自己喜歡的對象到底是誰,完全不想和對方分開,但他現在還只是學生——完全沒有反抗上一輩控制的能力,他不是第一次體會到沒有權柄在手的無力感,但卻是第一次如此深刻且惶惶不安。

    擁有自己的力量有多重要?

    現在他知道了。

    “快點吃吧,不然就要涼了?!?/br>
    翻涌的念頭都被埋在心底最深處,肖長空心里打鼓,面上卻一點兒異樣都沒有,頂著期盼的神色,似乎拒絕他就是十惡不赦。

    然而少年深知他的本性,于是一點兒都沒有被這樣的表象所蒙蔽,依舊無比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緊皺著眉頭,眼神顯得冷漠極了,肖長空心底被刺了一下,更懊惱自己發現寶藏的姿勢不對,他一時間想不到應該用什么語氣來說話,因為底氣不足,語氣直到最后也還是小心翼翼的:“我就是看你沒吃飯………”

    他有點兒苦惱臨安的冷漠,又知道這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于是只能可憐巴巴地示弱,以期望對方能放下一點防備心理。

    但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就像是看到了偽裝成了狗崽模樣,不懷好意的饑渴惡狼:“肖長空,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的臉色并不好看,但卻抓起了筷子,在里面攪弄起來:“里面有什么?你是放了蟲子,還是什么………其他的東西?”

    我真的什么都沒放!

    肖·真·竇娥·長空委屈巴巴,第一次嘗到了有苦說不出的滋味,他試圖辯駁,但用腳趾去想都知道少年絕不會信,最后只能在哼唧哼唧幾聲之后,像是威脅似的開口:“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嗎?”

    少年攥著筷子的手有一瞬間的用力,但很快就放松了下來,他抬起眼臉,冷冰冰地瞥了肖長空一眼,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卻還是垂著眼,把飯送進了嘴里。

    飯菜的熱氣還沒散,味道鮮美極了。

    畢竟是肖長空常去的地方,餐飯的味道和營養都有保障,臨安表面上冷著面孔,手底下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他把每樣菜都嘗了一遍,在敷衍地品嘗過后本想要放下筷子,但卻對上了肖長空依舊緊盯著他的眼睛。

    臨安:“………………”還挺上道啊,小寶貝兒。

    他抿了一下嘴唇,眼底恰到好處地浮現出了一絲屈辱,卻又在下一秒被垂下的睫羽覆去。

    然后緊皺著眉頭,勉勉強強吃了個八分飽,等到攝入的分量卡到了臨安給自己設下的限度,他便將眉頭皺得更緊,將進食的速度稍稍放緩,露出一點被撐得難受的神色來。

    察言觀色的肖長空立馬喊停,殷勤地把飯盒收拾好,放到了一邊去,臨安皺著眉,用紙巾擦了擦嘴唇,抬起眼冷聲開口:“好了嗎?”

    他似乎把肖長空的示好當成了某種設計好想要他出丑的陰謀,肖長空心底空落落的,恨不得馬上穿回剛開學的時候,揪著自己的領子告訴他:混蛋玩意兒,你未來的對象是臨安——別老招惹寧月月惹他生氣,快好好學習蹭他好感,然后馬上給寧月月找個對象拆散他們!

    他心里已經開始上演一場大戲,但是表面上依舊一副小媳婦作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低下聲音開口:“對不起?!?/br>
    臨安驚詫地挑了挑眉,沒有想到肖長空會打出一個直球。

    肖長空似乎有點兒緊張,他微微皺著眉頭,但仍然毫不避諱地抬起眼來與臨安對視:“我………之前的事,是我做錯了?!?/br>
    臨安表面上面無表情,心里則長長地:“哇哦——”一聲。

    “我不該強迫你,之前也不該一直sao擾寧月月——我知道錯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當然………我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br>
    肖長空低頭認錯,嘴上說得開了花兒,心里卻完全不是這么想的,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最初見到少年時的情景,那時候他滿心都撲在和他對杠的寧月月身上,完全記不得少年的模樣了,記憶里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輪廓,直到幾天前,他和少年互毆,又強cao了對方之后才清晰起來。

    不論是對方強行忍耐,染滿怒氣的面孔,還是他白皙修長、泛起暈紅不住掙扎的長腿,都被肖長空在不自覺中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加深,讓他輾轉反側、口干舌燥,只想伸手緊緊環住對方,再也不松開才好。

    但他在臆想的同時依舊保持著清醒,明白少年對自己的厭惡程度到底有多深,他本來和對方兩看相厭,對少年的排斥厭惡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在發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就沒辦法再維持之前的態度了。

    “我從一個朋友那兒找了一份學習資料,他的老師是崔云崔教授,我記得你好像想要考那兒的學?!前??”

    肖長空掏出手機試圖和少年加上好友,他滿心忐忑,不知道對方到底會不會同意——然后意料之中地被拒絕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年緊皺著眉頭,滿懷詫異地瞥他,不知道肖長空到底犯了什么毛病,他滿懷警惕,絲毫沒有軟化的意思。

    “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補償你?!毙らL空蔫吧得都要像是一顆小白菜了,他做出誠懇認錯的真摯模樣,孜孜不倦地試圖打動對方:“我真的錯了,之前不該那什么………你,我想補償你,是真的想補償?!?/br>
    少年似乎有所軟化,他皺著眉頭道:“你說的是真的?”

    肖長空狂喜:“!”

    他連連點頭:“真的,真的!我說的是真的!”

    那副狗腿的模樣,幾乎要讓人眼花,把他看成一只向主人賣乖的二哈了,連臨安都被晃了一下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嘖嘖贊嘆男主的臭不要臉精神,但他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說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既然你這么想要補償我,那麻煩你——現在從我宿舍里滾出去?!?/br>
    臨安放沉了聲音,冷聲拿話刺他,臉上更是勾出一個冷笑來,擺明了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他的。

    肖長空心里頓時一空,他雖然預料到了對方絕不會輕易原諒自己,但在直面少年冷鋒時,心底依舊會有沉悶的失落感。

    “………我現在就出去?!毙らL空受到了第一波的打擊,連聲調都變得垂頭喪氣,但他明白這是一個機會,如果是之前,他估計在對方說完這話之后就把少年摁在床上扒褲子了,但到了這會兒,這種行為卻是絕對不能再有了,他只能不斷的用行動證明自己,才可以慢慢的得到少年的信任。

    “我讓人把資料發給你吧,之前的筆記我也找人要了………之后都給你發一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上課了?!?/br>
    肖長空蔫噠噠地提著食盒出了門,糾結了好一會之后,才私戳了寧月月,把自己好不容易從朋友那兒扣到的資料發給了對方,讓寧月月轉給臨安。

    為了防止寧月月直接把這些資料撂到一邊,他還特意點名了這些資料的來源和它們對臨安的助力與重要性,肖長空半點兒都不怕自己的功勞被寧月月給搶了,一來他已經在臨安這里提過了這些資料,二來,這些東西也不是寧月月可以拿到的——要是對方真有搶他功勞的舉動,就只會讓少年和她生出隔閡,重新審視、評估她的為人,肖長空估計做夢都要高興得笑出來。

    吃飽喝好又沒有外人,臨安便反手鎖上了門,之前被日了一早上,就算他身體再好,也難免會感覺有點兒疲憊,他順手收拾了一下床鋪,就安詳地在床上躺平了。

    幾天時間很快過去,蘇半白叫來的鎖匠已經幫臨安把宿舍門上了鎖,肖長空這回想進去獻殷勤都不行了,只要臨安把門一關,他只能在外面蔫了吧唧地蹲著,蘇半白很明白自己家的小輩到底是什么個畜生,肖長空有嘗試拿到臨安房間的鑰匙進門,但是因為里面加上的鐵鏈鎖,完全無濟于事。

    臨安就這么把他晾著,準備這幾天先讓肖長空自己涼快涼快,刺激刺激他。

    肖長空被丟開了,臨安卻沒有為此放棄享樂,給自己整空窗。他每天都會在早晨的時候去醫務室里走一趟,然后在學生們下課之前回到寢室,由于這段時間除了挨日無所事事,他就又順手翻了翻肖長空通過寧月月傳來的資料,溫習一下腦海內生灰的知識找找樂子。

    臨安就這么一直咸魚到了蘇半白給他批的假條失效,才重新回到了課堂上。

    然后反手就給了寧月月一份自己整理出來的重點筆記。

    寧月月感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但神色卻免不住地帶著擔憂:“怎么休養身體還要做這些………你有好好休息嗎?”

    她在那天聽到了肖長空欺負臨哥的電話之后,雙方就徹底撕破了臉皮,沒了肖長空的幫忙,寧月月就只能在手機上和臨安聯絡。

    她反正是說什么都不敢再提“補課”的事了,就怕肖長空逮到機會再對臨哥做些什么,不能見面親眼觀察,又知道臨哥現在到底在遭遇些什么,寧月月都快急死了,一周下來,連臉蛋都瘦了一圈。

    “我沒事?!?/br>
    臨安微微露出一點笑意,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并不算大,但眼里卻盛滿了難得的暖意。

    一直都獨享著少年溫柔一面的寧月月毫無所覺,就在他倆身后的肖長空卻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口氣沒提上來,“啪嗒”一聲,硬生生把中性筆頭摁斷了。

    忍??!

    不能生氣、不能發火,不能惹人討厭………肖長空在心底循環默念,他緊皺著眉頭,但最終也一聲沒吭,只是默默地給換了一只筆芯。

    臨安表面上專心致志地看著寧月月的臉龐,但眼角余光卻將攻略對象的一舉一動都容納其中,他在心里笑了一聲,忍不住感嘆年輕人真是沉不住氣,轉手就又在課間去給寧月月買了零食和牛奶。

    “要是沒有時間去食堂,就吃點零食墊一墊?!?/br>
    臨安把紙袋子擱到了寧月月桌上,他沒詢問什么,但卻悄無聲息地做出了關懷。

    在后面看著他們的肖長空:“………………”

    剛剛跨進教室手里還拿著奶子的惡毒女配:“………………”

    寧月月對門口的來人毫無所覺,嗚嗚道:“還是臨哥你對我最好………”

    我一定會幫你把肖長空的狗頭擰下來讓他坐牢的?。?!

    臨安看著她緊緊攥起來的拳頭,順手在青梅的頭頂呼嚕了兩把,難怪在原劇情里這姑娘的初戀是肖長空,感情是因為他們種族相同,只不過一只是嚶嗚嚶嗚的小奶狗,另一只則是血統純正的哈士奇。

    接下來的一整天,臨安就維持著這樣的基調過下去了。

    中午吃飯,寧月月拉著他,他伸手幫青梅奶狗擦嘴角的飯粒子。

    吃完飯,兩個人都不回寢室午睡,便又湊在一起,寧月月和他報告自己最近的學習進度。

    馬上又到了上課時間,兩人一起走過花香盈盈的道路,寧月月瞥見自家臨哥頭上落了花瓣兒,扶著他的肩膀,踮腳幫忙摘下來了,臨安從容地抿起嘴唇、逼紅耳廓,一邊將視線轉向一旁,做出一副害羞慌張不知所措卻又強忍鎮定的模樣。

    眼神卻“猝不及防”地和“碰巧”路過的肖長空相接,下一秒,臨安就冷了臉色,眼里露出防備和厭惡。

    肖長空一顆少男心快被戳爛了:“………………”

    寧月月:毫無所覺.jpg

    下午,體育課。

    寧月月不慎和某個男生發生了沖突,被推倒在地崴到了腳,腳裸腫起了一大片,臨安當然義不容辭,抱著她去了醫務室,肖長空試圖幫忙,被臨安毫不猶豫地惡語相向,寧月月也毫不猶豫把自家臨哥扒緊了,就像是護著白菜的老母雞。

    ——她和對方起沖突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位男生在背后嚼臨安舌根,譏諷他明明是雞窩里的出身,偏偏卻端著鳳凰的架子,而這位嘴臭的同學,家里和肖家很有一些生意往來,兩個小輩,平常也算是個朋友。

    肖長空:“………………”

    肖長空冤得都要六月飛雪了。

    但他前科太多,無論是臨安還是寧月月,都不信這背后沒有他的手腳——就算這真的是一場誤會,那人也是為了向肖長空示好,才會對著臨安陰陽怪氣的。

    臨安駕輕就熟地揣著寧月月去了校醫務室,當值的依舊是熟悉的攻略對象,南行燈正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聽見門被推開,一抬眼,就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怎么回事?”

    南行燈反手合上了電腦,目光落到了被少年萬分小心地護在懷里的女孩兒身上,對方的長相是符合他平日喜好的那一款,皮膚白皙,眼形圓鈍,清秀嬌憨………如果不是她被臨安抱在懷里的話。

    他話里有話,臨安就當聽不出來——反正迄今為止,“臨安”都還以為南行燈只是在給他做治療呢,他小心地扶著寧月月坐到一邊,應聲道:“她被人推倒,崴到了腳?!?/br>
    一邊說,一邊伸手幫寧月月解開了鞋帶。

    這一幕在南行燈眼中實在是扎眼極了,兩人年紀相仿,都生得好看漂亮,女孩兒正處在少女懷春的年紀,少年做的實在是太周到了,她忍不住紅了臉,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低下臉,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

    寧月月:“臨哥你別,我生理期到了………兩天沒洗腳?!?/br>
    有味兒。

    臨安:“………………”

    他差點沒忍住,破功笑出來。

    但最終還是壓住了,只是停頓了一下,幫她卷下了襪子。

    南行燈看著他們眉來眼去郎情妾意,心里的疙瘩一茬接一茬地冒出來,但表面上卻沒有露出什么端倪,盡職盡責地開口:“我看看?!?/br>
    他把臨安擠到一邊,攥住了寧月月的腳腕,毫不猶豫地鞋抹了下來。

    寧月月:“?。?!”

    她猝不及防,幾乎快尷尬到去世了,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土里,但進土要求太高,寧月月暫時達不到,便只能退其而求次,默默地揭開了自己臨哥的外套,蓋在腦袋上。

    其實她的腳并沒有什么味道,她穿的是運動鞋,里面墊了吸汗的鞋墊,又每天都在換襪子,女孩子不容易有體味,就算有,絕大多數也都是溫軟甜蜜的體香,只是她心理作祟,總感覺自己的jio上帶著味兒。

    南行燈不知道寧月月的心理活動,看見她的舉動,就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他心里不舒服,下手也就重一些,只是檢查了一下寧月月有沒有傷到骨頭,就給她痛得嗷嗷的,臨安看得想笑,面上依舊微微攏著寧月月的肩膀,在她背后輕拍著安撫她。

    南行燈心里更膈應了,但他知道自己沒有什么身份立場來阻止少年的舉動,也就只能把這些膈應隱藏在心里,等到下一次的時候,再在少年體內發泄出來,cao得他淌下眼淚,嗚咽著發出破碎的呻吟來。

    “只是崴了一下,沒有傷到骨頭,我給你們開點藥膏,回去涂幾天就好了?!?/br>
    他維持著冷淡模樣,把脫下的一次性手套丟進垃圾桶,從藥柜里找出藥膏:“十二?!?/br>
    “謝謝?!?/br>
    臨安給他轉了錢,在接過藥膏時發覺對方微微用了一點力,南行燈捏著藥,道:“早晚各一次?!?/br>
    “………好的?!?/br>
    南行燈這才松開力道,態度冷淡極了:“我還要寫些東西,有一定保密性,回去上課吧?!?/br>
    臨安應了一聲,小心地把寧月月扶起來了,小姑娘自己先紅著臉低聲道謝,才被臨安攙著走出去。

    這樣的日常在臨安和寧月月眼里沒什么,畢竟從小到大就是這么處過來的。兩人待一起的時間太長,寧月月一直都把她臨哥當做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而臨安看寧月月,則像是在看一只抱著奶瓶樂顛顛的小奶狗子,呼嚕兩下腦闊子就和給家里的狗子順毛似的,可能是因為想得多了,偶爾他還想撓撓小姑娘的下巴——狗狗都喜歡這樣。

    雖說他實際上是把寧月月當個狗崽崽看,但表面上,他卻依舊維持著喜歡對方但不敢表露的形象,這份感情在許多人眼里都清晰得過分明顯,只有寧月月樂呵呵地蹲在燈下毫無所覺,有了這份喜歡做基礎,他們的任何互動落在別人眼里都顯得過分刺目——不管是肖長空,還是人模狗樣的校醫先生。

    在當天下午近傍晚的時間段里,臨安便聯系上了蘇半白,闡明了之后想要在早晨的時候請假的想法,蘇半白略顯驚詫,但想想學生的學習進度,便也點了點頭同意了,只讓他做了幾套卷子走程序。

    臨安就蹲在蘇半白的辦公室,把對方布置的卷子清了一遍,速度快得像是背下了答案,蘇半白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壓低身體靠在他背后看他答題,溫熱的氣息在臨安肩頸間撲打,只要他轉頭,就能和蘇半白接上吻。

    要不要順手把任務做了呢?

    臨安漫不經心地想著,但最終也沒有回頭,只在放下筆的時候微微往后仰了一點身體。

    溫熱的嘴唇便恰到好處地擦過脖頸,快得像是錯覺,激起微薄卻不可忽視的欲念。

    “抱歉,不小心碰到了?!?/br>
    蘇半白站直了身體,并沒有掩蓋什么的意思,他伸手拿過了臨安的卷子,仔仔細細地看過了一遍,不由得在心里贊嘆了一聲,開口道:“做得很好,沒有錯漏?!?/br>
    他忍不住往少年臉上看去,少年并沒有因為自己的成績而露出什么神情,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他是如此優秀,璀璨得像是珠寶,招得人目眩神迷。

    往日里單純的對學生的喜愛早已經變質成了另一種東西,蘇半白明白自己在越陷越深,但卻無意掙扎,只是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一定要記得來找我?!?/br>
    臨安便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

    大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臨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會趕去醫務室接受“治療”,然后在中午的時候和寧月月一起吃飯,順便輔導她學習。

    醫務室的事情,臨安把寧月月瞞得死死的,蘇半白也并不清楚,只有肖長空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因為臨安每一次前往醫務室的時候都特意錯開時間,他又被蘇半白看得死死的,沒辦法逃課求證,也就一直不太確定。

    這大半個月里,臨安一直都對肖長空采取無視態度,偶爾有接觸,也滿眼厭惡,仿佛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肖長空想對他示好,但臨安每次都強行閃避,加上蘇半白有心攪合,他每一次都無功而返,沉郁的情緒積在心里,融化成濃烈的無力感,讓人既挫敗,又憤怒。

    臨安慢慢地刺激著他的情緒,覺得火候差不多快到了,就使了點小手段,弄壞了宿舍內浴室的淋浴噴頭。

    宿舍里損壞的東西,都得向宿舍舍管報備維修,敬職敬業的系統宿主為了維持人設,一連大半個月,只要回了宿舍門,就沒從里面出來過,他隨手給自己找到了出門的借口,就邁開腿,歡快地奔向了醫務室。

    這一次,臨安有意控制著節奏,讓校醫先生更過火一些,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像是不再清醒,下意識地環著校醫先生的腰,挺起胸膛,似乎在追逐對方的唇舌。

    南行燈幾乎要醉死過去了,他一向還算有分寸,這一次卻沒有忍住,先把少年胸前的兩粒紅果吸吮啃咬得殷紅腫脹,又慢慢吻上去,路過鎖骨、脖頸,最后吻到臨安的嘴唇,將他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艷色的吻痕就這么落在了臨安的頸項間,有輕微的刺痛,但卻在衣領恰好能遮蓋住的地方。

    很好,不會給他帶來額外的麻煩。

    臨安一邊這么想著,一邊被抵住rouxue里的敏感點狠cao,他被頂得身體發顫,感覺身體幾乎要被釘穿,這一天的早晨顯得格外漫長,校醫先生有些失控了,到了中午下課的時候,都還沒有放開臨安,還是臨安掙扎要結束,他才勉勉強強射出來。

    因為并沒有得到滿足,校醫先生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臨安找的借口是因為寧月月——他表面上的暗戀對象,校醫先生的心情就更惡劣了。

    他對待臨安的態度本來已經有些軟化,但這會兒卻又重回冷淡,甚至沒有幫忙給臨安清理一下身體,也沒有留他在校醫室后面的休息間里洗漱,就態度強硬地讓他離開了。

    南行燈是帶了套的,jingye沒有射進去,但臨安水多,因為沒有清洗,內褲便被浸得濕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止不住地帶起混雜著雪松味道的馥郁香氣,冷清又好聞,讓人止不住地想要嗅聞。

    “你噴什么香水了嗎,臨哥?”

    寧月月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只能略帶疑惑地發問,她沒有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說是很好糊弄了。

    “………可能是衣服的味道?!?/br>
    遲到的臨安這么說,他半垂著眼睛,避開寧月月的視線,覺得坐立難安:“等到散一會,應該看沒關系了?!?/br>
    寧月月點了點頭,但潛意識又覺得有些不對,她仔細地把自家臨哥從頭到尾地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么怪異的地方,也就把那點不對勁的感覺壓了下去,暗想自己還是太敏感了,肖長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根本沒時間去找臨哥………還是她想太多。

    和臨安隱藏起來的真相擦肩而過的寧月月毫無所覺,高高興興地掏出自己的難題集,看著自家臨哥冷靜解題,傻樂傻樂的。

    回教室的時候,兩人又碰到了長相張揚艷麗的惡毒女配,女配一手把拿著的奶子塞給寧月月,眼神卻滿懷不虞地在臨安臉上打轉,臨安抬起眼睛和她對視,微微皺了皺眉頭,像是示威似的,當著她的面和寧月月說話:“來找你的嗎,月月?”

    寧月月“啊”了一聲,遲疑道:“不是吧………其實我也不是很熟?!?/br>
    她轉手就把這位之前老是針對她的富家小姐的奶子塞了回去,覺得對方看自家臨哥的眼神怪怪的,實在是讓她很不舒服,逃命似的揣著臨安開溜了。

    臨安被自家的狗崽崽拉走,還不忘回頭向惡毒女配露出一點笑,眼里含著幾分譏諷,似乎是在嘲諷她的癡心妄想。

    惡毒女配:“………………”

    惡毒女配怒摔牛奶:我呸!心機rou!

    本該刁難女主的惡毒女配線已經徹底走歪,而本該刁難臨安的男主線也都已經全面崩盤,臨安一如既往地忽視背后傳來的火熱視線,這一天似乎和往常并無區別。

    除了——

    在晚上回到宿舍之后的時間段。

    臨安慢條斯理地換了一身衣服,把校服丟進臟衣簍,偽造出預備洗漱的假象,他套著的是寬松的圓領T恤,和看起來像是隨手拉過來的黑色牛仔褲。

    脖頸間的吻痕毫無遮掩地顯露出來,殷紅的顏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頗為顯眼,臨安掐著時間,估摸著肖長空應該要被有心看著他的蘇半白放回來了,也就出了門,一副要趕著下樓的樣子。

    一切都和他預料的一般無二。

    肖長空剛剛被蘇半白放了回來——兩人甚至恰好撞在了走廊末端,肖長空剛剛上樓,沒想到居然會在宿舍樓里見到臨安,他還沒來得及驚喜,就先瞥見了少年脖頸間的吻痕。

    男人這種東西,其實和狗沒有差別。

    狗在一根電線桿子上撒完尿,就覺得那一塊地盤是自己的了,而男人也是這樣,只要是自己日過的人,就總覺得那人上面打了自己的標記,總覺得那人已經是自己的私人物品。

    肖長空也長了rou,自然有著這樣的劣根性,他雖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資格,但心底依舊忍不住生出了熊熊怒火。

    “這是什么?”

    他伸手想要去觸碰少年脖頸間的痕跡,卻被對方滿臉嫌惡地避開,臨安有意刺激他,看肖長空忍耐著怒氣的模樣,心里有些微的驚訝:“離我遠點!”

    他心里挑著眉,沒想到肖長空居然學會收斂脾性,表面上則將排斥厭惡的模樣演出了十二分的精彩,肖長空被他拍開手,心里的怒火像是火山似的“轟隆”一下噴撒出來,但依舊強忍著,沒去碰他,只是壓著聲音質問:“你脖子上的印子是誰留的?!寧月月?”

    “?”

    臨安微微皺眉,做出一副驚詫模樣來,明擺著不信,但依舊滿懷嫌惡,開口道:“這和你有什么關系,用得著你來管我?”

    肖長空氣得腦子一白,后腦勺一股一股地發著熱,他張口想要說什么,但還沒組織好語言,少年就已經甩開他,自顧自地下樓去了。

    “………cao?!?/br>
    肖長空慢慢地從嘴里蹦出來一個臟字,整個人都快被氣傻了,他像是風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整個人都氣得直哆嗦。

    連日以來的冷對待終于發揮了效果,臨安裝模作樣地和舍管大爺做了報備,隨后在路過肖長空房間的時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進了房門!

    木門一開一合,少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肖長空擄進了房間里,他甚至連呼喊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嘴唇就被惡狠狠地侵占了。

    因為憤怒而升高的體溫,讓肖長空的手掌顯得格外灼熱,他借著出其不意的便利緊緊制住了少年,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按到了少年跨間,緊接著,他就被對方毫不猶豫地踹了一腳,但在這種時候,疼痛就像是助燃的木柴,肖長空一聲沒吭,只隔著衣料攥住了對方的roubang揉捏個不停,沒幾下,那根漂亮的器具就隔著衣料向他立正問好。

    “唔、唔——”

    臨安瞳孔收縮,聽著耳邊任務完成的系統音,一邊在心里贊嘆肖長空終于上了一次道,一邊掙扎著,做出想要避開的模樣。

    然而他的掙扎并沒有什么作用,只是進一步點燃了肖長空的怒火,肖長空又憤怒,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自己都想tui自己兩口的委屈,硬生生地把人摔到了床鋪上。

    肖長空的床并不柔軟,他喜歡硬板床,不然睡不慣,于是臨安免不了地被摔痛了,他“嘶”了一聲,肖長空自己就慌了,連忙想要伸手把他翻過來看看:“怎么了?”

    他伸手就想把少年的衣服往起來撩,又被反應過來的臨安一把拍開,少年幾乎快被氣笑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罵什么,緩了一下,才冷聲質問他:“你又想發什么瘋?!”

    “………………”肖長空的動作被打斷了,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燒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避免自己的語氣顯得過分尖銳,壓著聲音問:“你和別人………做了?”

    “………你說什么?”

    少年頓了一下,似乎是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堪稱茫然,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他就明白了過來,含了滿眼厭惡,冷笑道:“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肖長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從沒感覺這么后悔過,但在觸及少年的眼神時,這樣的悔意卻又點點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不顧少年的掙扎和斥責,將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細碎的吻痕,和那兩點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紅。

    “你要是沒做,這兒是怎么回事,你漲奶了嗎?!”

    物證確鑿,肖長空幾乎快氣昏過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紅捏拽,又低下頭去吸吮,臨安想要推開他,卻因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動,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卻又無處可去。

    因為這段時間每一日都不間斷的性愛,這具身體已經在變得愈來愈成熟敏感,臨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經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襲而來,叫他手腳發軟,連躲避的動作都變得勉強起來。

    “不是不喜歡嗎?”

    肖長空嘖嘖吃腫了他胸前的紅果,隔著衣服攥住了少年抵著他的roubang,像是質問似的開口:“你不是不喜歡嗎?”

    他掰開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roubang已經蓄勢待發,但這一次,他沒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褲拉扯下來,而是隔著幾層布料頂著他,一點一點地,想要要把布料撞進去似的研磨著:“不是不喜歡被cao嗎?那是誰給你吸腫了,寧月月?還是………你的蘇老師?”

    他嫉妒得幾乎要發瘋,但動作卻依舊帶著分寸感,臨安被箍著身體,無法掙脫,卻又不會感到疼痛,他喘著氣,恨恨地瞪著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暴徒,像是譏嘲,又像是輕辱似的回應他:“你的腦子里——是不是只裝了這些東西?唔………”

    他被肖長空的手指摁住了胸前的殷紅果實,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快感登時從胸口四處傳開,聲音頓時中斷了,但也只是一下,少年便忍住了身體的異狀,繼續冷笑著嘲諷:“也只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自己是個畜生,看別人………嗯——”

    臨安話只說了一半,便又被猛地侵襲而來的快感打斷了,他覆蓋著單薄肌理的兩邊胸脯被肖長空整個兒覆蓋住了,那兩片地方都被他用力抓揉著,簡直像是在玩弄什么嬌軟的rufang。

    難以描述的,螞蟻爬過似的麻癢感頓時從肖長空按揉著的地方滋生出來,少年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他掙扎著想要躲開,但是結局早已注定——就像是他曾經嘗試過的許多次一樣。

    肖長空惡劣地頂著他的臀縫,隔著幾層布料,用灼熱的roubang把樣式寬松的牛仔褲頂進那兩片臀瓣的縫隙里,粗糲的觸感在臀rou間和大腿根部摩擦著,滋生出一片又麻又癢的糾結快感,讓人既想要繼續,又難捱過那麻酥酥的癢,少年的面頰上暈染開淺淡的緋紅,他依舊不停歇地掙扎著,做著無謂的堅持,但身體上傳來的快感卻在阻礙他,想要拉扯著他陷入欲望的泥沼。

    “臨安,你這個sao貨?!?/br>
    肖長空懷著滿腔怒火,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說話,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一字一頓,像是在羞辱。

    少年含著滿眼憤怒和厭惡看著他,和他針鋒相對,半步不讓:“那也比不上你,嗯唔——是個………畜生!”

    他分明厭惡到了極點,身體卻誠實地對肖長空的觸碰做出反應,胸前殷紅的果實充血腫脹,在手掌的揉搓下生出酥麻的快感,藏在臀瓣間的rouxue也被熟悉的roubang隔著布料頂撞、蹭磨,早已經在這段時間里習慣了被roubang填滿的rouxue開始泛癢,慢慢地溢出馥郁的yin液。

    肖長空的臉色陰沉而冷郁,他被少年的語句刺得心臟絞痛,但roubang卻依舊昂揚硬挺,他不和臨安爭辯,只是低下頭,一點一點將他身上的吻痕覆蓋住。

    從少年胸前的兩粒殷紅開始,先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帶出濃郁而持久的酥麻快感,他的力度把持得好極了,乳粒被拉扯著,有輕微的痛,但這一點微末的疼痛,卻只會讓快感顯得更為清晰明顯,而不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那兩點小小的果實上留下了清晰的齒痕,似乎是覺得可以了,肖長空便含住了少年的乳暈,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帶出一股怪異的酸軟快感,臨安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點呻吟,rouxue饑渴地收縮個不停,明明被熾熱粗大的roubang頂撞著,卻怎么都吞不進去,無法緩解rouxue深處的癢意。

    這小子想搞什么………

    臨安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表面上滿腔憤恨,心里則略納悶地挑起了眉頭,他已經被帶起了性致,肖長空卻沒有滿足他的意思,難免讓人有點兒欲求不滿的怒氣。

    他有意泄出了一點悶在喉嚨里的呻吟,隨后像是恐懼似的,掙扎的動作變得劇烈了許多,挺翹飽滿的臀瓣不斷在肖長空腰跨間磨蹭、頂撞,撞得肖長空roubang生疼,越發腫脹。

    但他卻像是感知不到roubang的脹痛似的,依舊在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少年身上的吻痕,早已經有了經驗的唇舌將少年的胸乳玩弄得腫脹飽滿,在上面印滿了吻痕與齒痕,隨后慢慢往上,耐心細致地將少年身上的印痕全部覆蓋掉。

    這具身體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給臨安留下了滿身印痕的人是南行燈,但南行燈那時更癡迷的,還是用粗大的roubangcao得他意亂神迷。

    和肖長空此刻的舉動完全不同。

    他克制著,硬邦邦的roubang隔著布料在臨安臀縫間頂弄,每一下都頂得rouxue酥癢難耐,讓臨安恨不得馬上張開大腿讓他cao進來,溫熱濕潤的唇舌在臨安身上落下細密的親吻,敏感的皮膚被牙齒輕輕碾過,又被一下一下地吮吸,帶出綿長的,似乎藏在骨髓當中的細細的癢意,含著讓人發顫的酥麻。

    因為沒有真正cao進來,這樣的舉動并沒有帶來激烈的,讓人幾乎承受不住的絕頂快感,但卻因為感官沒有徹底被rouxue奪走,讓人能更清晰地感覺到那連綿細密的酥癢。

    “唔、你………”少年似乎有些無法忍受這種從未經歷過的,帶著莫名感覺的侵犯,他的聲音有些發顫,語氣本該是帶著質問的冷聲斥責,卻因為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不自覺地帶出纖薄的脆弱感:“你到底想、嗯——想………做什么?”

    灼熱的吻落在了他的頸項間,細嫩敏感的皮膚被舌尖舔舐著,泛起細細的癢,讓人忍不住蜷緊了腳趾,想要反抗,手腳卻因為這溫柔的快感而止不住地發軟。

    “我能干什么?”

    肖長空滿懷惡意地又往少年臀縫之間頂了頂,他漲得生疼,卻完全沒有緩解這浴火焚燒的痛感的意思,roubang的頂端在少年的臀縫間轉著圈兒似的研磨著,在發覺對方挨不住地想要夾緊雙腿時,他便露出了個讓人背后發毛的溫柔笑臉。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事實呀,臨安?!?/br>
    肖長空的每一個詞字都淬滿了惡意,他輕輕含住了少年的耳垂,親吻、吮吸,舌尖沿著泛起暈紅的耳廓緩緩行過,帶出陌生的、包含著強烈的被侵犯感的酥麻快感。

    身體的感官因為其中包含的侵略意味更加敏感,少年整個人都抑制不住地繃緊了,他伸手想要將人推開,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氣喘在發顫,纏綿快樂的呻吟被極力壓制在了喉舌間,一分也不敢泄露出來。

    “你看,只是這樣而已,你就受不了了?!?/br>
    肖長空在他耳邊低聲說話,他說:“你看你是有多sao,嗯?明明之前還不愿意被cao,這才多久啊,就已經開始找人用jibacao你了?!?/br>
    “這里發sao了,是不是?”

    他手掌下移,隔著衣料掰開了少年挺翹飽滿的臀瓣,手指在縫隙里劃過,便察覺到了一片濕意。

    于是神色變得更譏嘲,手掌沒進了少年的褲子里,先在柔軟嬌嫩的臀rou上抓了幾把,又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臀瓣深處的xue眼,只是在外面輕輕一刮,手指就已經全濕了。

    指甲在xue口搔刮過的感覺讓人戰栗,rouxue已經習慣了被粗長的roubang填滿,此時察覺到了有訪客的到來,已經開始一張一合,熱情纏綿地想要把手指往rouxue深處帶。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br>
    但訪客毫不猶豫地抽身退走,肖長空的滿含惡意地把沾滿yin水的手指在少年臉上擦干,和他含滿怒火的眼睛對視。

    然后他掐住了少年的下顎,在對方愕然的注視下親吻上去。

    “唔、嗯——”

    少年的唇瓣柔軟且甜蜜,像是某種讓人癡迷的軟糖,他的齒關無法閉合,便被肖長空輕而易舉地侵入進去,他的舌頭像是什么異狀的觸手似的,纏綿地將少年的卷起來,和他糾纏在一塊兒,少年在這方面依舊顯得生澀,舌尖頂著想要將侵入者排斥出去,卻毫無抵抗之力,反而被用力地吮吸著,掠走了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這樣生澀的情狀讓肖長空心底的怒火被安撫下去,但積郁就像是干燥的木柴,不把柴燃盡,燃燒的憤怒就無法喊停。

    肖長空其實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立場憤怒——也沒有底氣憤怒,他是最沒有資格質問臨安的人,但少年實在弱勢,而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他們的劣根性與生俱來,既獻媚強者,期盼著強者拉進泥地里去取而代之,又欺辱弱者,以此滿足心中暴虐控制的本能。

    天生的小人,生而有之的卑鄙,蘇半白能克制住這樣的劣根性,但肖長空不行。

    于是他將少年制住,把他拉進房間、按在床上,用roubang抵著他的rouxue研磨,然后捏著他的下顎親吻。

    舌頭侵入少年的口腔,然后用硬挺的roubang抵在少年rou臀間,像是要cao進去似的大力沖撞。

    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幾乎要隔著布料cao進rouxue,那被yin水浸透了的內褲單薄極了,幾乎起不到什么防護的作用,牛仔褲特有的粗糲質感隨著肖長空的沖撞越來越清晰,敏感的xue口被粗糲的布料摩磨出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馥郁甘甜的yin水像是溪流似的從rouxue深處流淌出來。

    xue口處被粗糲的布料不斷研磨,便饑渴難耐地不斷開合,xue口將被cao弄進來的內褲緊緊含住,稍稍緩解了一絲難耐的癢意,但xuerou深處的酥癢卻無法可解,讓人只想馬上脫干凈衣服,搖臀擺腰地求人cao弄。

    得讓粗長堅挺的大roubang,從xue口惡狠狠地貫到深處,頂著rouxue里頭最柔嫩酥癢的那一處狠cao,一直cao到cao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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