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捉jian,攻守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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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睜開眼,他不住地大喘著氣,臉色蒼白,眼睛里還藏著恐懼及絕望。 陸年無力地攤在床上。 鄉下的農村靜謐非常,他扭頭看向窗外,這個時候天還沒有放晴,從小窗向外望去,朦朦朧朧地黑幕籠罩了整塊天際。 拉開燈,他伸出右手,手指細長,紫色的脈絡蜿蜒向下,更襯得肌膚蒼白。 陸年頹廢地放下手,閉上眼睛。 幸好,幸好自己回來了。 在意識到自己真的逃不脫強jian后,陸年趁工頭沒注意,一頭撞死在墻上。 等到再睜開眼的時候,自己竟然重新回到18歲,外面后媽正不耐煩地讓自己簽了那份打工的合同。 他哭了很久,腫著眼睛冷冷地拒絕,把后媽氣得夠嗆。 那個上輩子害的自己絕望惶恐的人販子裝著憨厚老實的樣子,苦口婆心地勸自己,被氣極的陸年拿著掃把追著打出家門。 后媽第一次見陸年這么剽悍的模樣,嚇得愣在原地,再也沒提送他出門打工的事。 至于陸年他爹,陸年從未對他抱有過希望。 距離剛重生已經過去一個月,那段臨死前的噩夢一直糾纏著自己,陸年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過好覺。 躺了一會,陸年起身,套上一個肥大的灰色襯衫,拿起背簍,準備去割豬草。 瘦弱的少年抿著唇,沉默地走出門。 豬草最茂盛的地方在離村子不遠的一座山上,陸年到山腳下的時候太陽剛冒出一點頭,涼風吹在臉上,溫溫柔柔的。 他提了提背簍,繞著村民開辟出來的小道爬上山。 早上的露水墜落在林間的草葉、樹葉上,看見陸年的時候又歡快地撲在陸年身上。 等陸年鉆進寬闊的山溝里,身上早就是濕噠噠的一片。 深色襯衫黏在陸年的腰上,隱隱約約透出誘人的曲線,他習以為常地把衣服攥成一團,擰了擰水。 因為沾水變重的襯衫下墜,原本肥大的襯衫也變得修身起來。 陸年從小藏到大的秘密暴露出來。 肥嫩圓潤的胸脯被背簍的帶子勒出鼓囊囊的輪廓,因為摩擦引得兩個顯眼的小豆豆突起。 陸年緊抿著唇,彎腰放下背簍,利索地開始割豬草。 這就是為什么陸年要起這么早割豬草的原因,來得早就沒人能看見,看見這具悲哀的身體。 這個時候正是豬草長得最瘋的時候,陸年很快就割滿一背簍。 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將背簍放在一邊,拿出來放在一旁的干爽衣服,探身向一個半身高的草叢里邁去。 臨著山溝子里的草相當茂盛,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有人,這是陸年的秘密基地,每次割完豬草,他都要到這個地方換衣服。 經年累月,草叢里面被陸年噌出一個大空間。 他循著以往的路線鉆進去,葉子邊緣的鋸齒劃拉在胳膊上,怕傷到眼睛,陸年瞇著眼,快速地脫掉襯衫,手已經摸到要換的衣服。 剛要把衣服往身上套,模糊的幾道腳步聲響起。 陸年心里一驚,驚呆在原地,渾身發涼,身子無意識后仰,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 那人的懷抱沾滿早上的寒氣,身上的衣服拉鏈咯在陸年背上。 草叢里還有別人! 陸年的血液涌上腦門,心臟落入谷底。 自己還光著身子,胸前的奶頭受了刺激挺立起來,一副yin蕩的樣子,落入身后人的眼里,讓陸年絕望極了。 一只大手捂住陸年的嘴,另一只制住陸年就要起身的動作。 “噓?!睖嘏臍饬鲊娫陉懩甑亩渖?,耳垂敏感地動了動,“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捉jian的,你別出聲,我不動你?!?/br> 耳邊的聲音低沉悅耳,但卻讓陸年身體更加僵硬。 這是個男人,他看見自己的胸了! 陸年強忍著恐懼點了點頭,等著身后的人一松手就拿起衣服捂在自己胸前,起身就要跑。 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陸年會跑,他又一次圈住陸年,捂住他的嘴。 張開的大掌扣住陸年的腰身,陷進細膩的rou里,讓身后的男人不自覺搓了搓。 剛起身的陸年又被拉下來,正好落在男人的胯上,軟軟的臀rou壓在一個guntang熾熱的東西上,他還聽見身后的男人發出隱忍的“哼”聲。 陸年被腰間guntang的手掌刺激得打了個顫,心里的害怕密密麻麻地滲出來,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他知道自己很軟弱很無能,可身后的手臂就像鐵架,怎么也掙脫不開,眼前又閃過前世的一幕幕,陸年害怕的瑟瑟發抖。 眼淚滴在男人的手上,讓男人松了松手,“你別怕,我給你看個東西?!?/br> 那道低沉喑啞的聲音一邊安撫陸年,一邊捂在嘴上的手小心松開,似乎他一叫就會移回來。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骼分明,小心地將陸年面前的草撥開。 陸年這才看見,在不遠處,有兩具rou體糾纏在在一起。 古銅色的屁股正發狠地撞擊身下的白色rou體,似乎是害怕有人經過,兩個人悶聲大干,一陣陣rou波顫動。 陸年睜大眼睛,這,這是兩個男人。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叫出聲來。 男人,兩個男人也能? 身后的男人見陸年不再掙扎,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太臟了,乖,別看?!?/br> 陸年僵硬著身子,怪不得上輩子工頭那樣對自己,原來,原來男人之間也能這樣。 他們是喜歡男人嗎? 那自己呢?自己這么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為什么被這樣對待? 想到前世的種種,陸年干嘔了幾下,就要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