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帝臣共賞林湘訓罰展示(陳相鞭打、滴蠟),花侍郎旁觀失控惹疑竇
過兩日,丞相陳映真的讓林湘做好準備,喊上六部尚書及兩位回京述職的將軍,加上顧菁,一同觀賞在招募來的男子身上實施訓罰訓戒的展示,其實不過是個聚眾為歡的由頭罷了。 沒想皇上收到風,竟說也想來開開眼界、樂呵樂呵,大家一下子蔫了,可也不好撤退,只能硬著頭皮去與帝同樂。 皇上頗喜漱泉宮,劉意在漱泉宮小花園搞了個大大的展演棚子,皇上特意交代,給她搭個小包廂。 陸紫也過來了,跟陳映低語,“皇上著我進宮看望花侍郎,順便觀摩來了。本來無上皇最喜湊這種熱鬧了,如今寢宮遭禁,樂趣全無?!?/br> “祖孫翻臉,遲早的事,這回反面,也不完全就是為她爹爹,出手迅捷且突然,打了個措手不及,還真給她博對了,且還撈了個事出有因,年少、卻不算沒謀慮。這一硬招我是服氣的?!标愑匙岅懽险覄⒁庖恢米?。 顧元攜顧菁過來,只是遠遠和陳映行了禮,陳映不咸不淡還禮,兩家人似依然關系淡漠,倒顯得陳映和其它大人、特別是兵部將軍們特別交好。 文靜秀氣、一臉規瑾的編撰林湘,站在一大面珠簾前,珠簾后便是大人們,正中是一臨時搭起垂著小珠簾的包廂,里面端坐的便是當今圣上。 陳相、她的伯樂,溫暖親和慧氣的淺笑似向她凌空投來能讓她鎮定應對的力量。 她身后便是大大的展示區,有五個由布幔隔開的長榻面對觀眾席,上面躺著一絲不著的男子,右手邊是一溜兒器具架,和一面大大黑木板,靠前一點有一個完全蒙著布幔的封閉空間,不知里面是甚。 幾個下人架上來兩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向觀眾展示那被抽打得幾乎爛得不見形狀皮飛rou綻血rou糊涂的臀背,讓人看了不禁側目。 包廂里,花煜全身劇顫,手緊緊抓住已系至下巴底的披風領子,臉被自己勒憋得通紅。 趙殊轉頭看他,蹙眉尋思這觸及他甚不快?她可從沒這般對過他、那便是從前嘍?傳說里不都是母皇如何專寵他?母皇性癖如此、腥猛?好像沒聽過? 她想看他更多失控的行止,于是并不對他施以任何撫慰,只是繼續關注他的反應,并不寬敞的包廂里、兩個成直角幾乎挨著坐的人,這顯得異常、冷血。 帶男子帶觀賞訓罰男子的效果這事,本身就挺富兔死狐悲的意味,可、卻也正是刺激和樂趣之一?!獛銇砜慈绾胃玫挠柫P你的同類?充滿隱喻的樂事。 除了陳映,其它大人都帶著喬裝成貼身小廝的寵侍,此刻都乖巧又肩背僵緊的站在她們身后; 若非皇上突然橫插一腳出席,那小侍早就坐在她們身邊侍酒、剝瓜果了,而她們會邪魅的問:怕嗎? 林湘揮手讓人將那倆血人抬下去,走向身后將完全封閉的布幔拉下——一個臨時搭起來的行刑架微斜面觀眾,上面掛著呈大字型渾身精赤的男子: 男子手腳被固縛在行刑架上,臉上覆著金色面具,仍可見應為瓜子俊臉,全身膚色白皙,臂長腿長腰細,胯間物頗有料,身前兩點極粉嫩,符合優質小侍一應特點; 林湘的小廝用石灰粉筆在黑板上寫道:未經妻主同意勃起、背著妻主自瀆、在妻主泄身前射精、拒不侍歡、屢教不改,四罪并罰:小口球、行刑架懸掛、及特制鞭罰; 大人們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頗有意思的開場; 男子自然看不到珠簾后是誰,更不知自己正受著看賞,但因被掛在行刑架上雙腿屈辱大敞、布幔突然撤去后又看到可能將向他行刑的林湘: 他緊張得全身漫起了雞皮疙瘩、腦袋左右扭晃、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響,眼睛恐慌大瞠; 這時人們才發現,他嘴里應已被塞進一個不致于讓他嘴巴大張、但卻完全發不出聲的小口球,口液從他嘴里滲滴下來,沿著瘦削精致的鎖骨掛向胸前,濕漉漉yin漾漾; 雞皮疙瘩退去后他全身披覆起緊張的病態潮紅,腿間的性器也緊張得半昂起,他開始呈現出被訓罰前的撩人yin姿,這應該是個被訓調過的侍人,可口得緊…… 大人們紛紛拿起酒盅,喝口冰涼的梅子酒。 包廂里的花煜,自從見到布幔下的行刑架后,全身抖得幾無法自持,他面前幾案上的茶碗盅具碰顫出叮叮噔噔的聲音,他失控的低聲咽嗚,兩個拳頭緊握。 趙殊依然旁觀,他的失控。 這時,著素白寬袍常服的陳映戴著銀色面具,拿著一條特質的軟鞭,從側面走上展示區。 若不是事先被交代禁聲,大人們幾乎要歡呼鼓掌了。竟能觀賞到陳相的訓罰鞭法?可是千金難買的樂事,兩個大將軍最是雀躍,她們做夢都想和陳相并肩做戰。 刑架上的男子看到同樣覆著面具手提軟鞭的女人走至離他兩米之遙站住,慌怵的唔唔聲從他喉底發出,掙扎得更為厲害,被牽縛住的手腳腕現出一圈圈紅痕。 陳相沒有馬上揮鞭,而是在他面前負手踱起了步。 看賞的大人們臉上綻出了然的笑,這是在施加壓力呢,果然,那男子掙扎后緊接一番漱漱發抖,半昂的性器眼可見的疲軟…… 大人的氣場威風簡直了! 這時、陳相才抽出一空鞭,從空洞的鞭響可見、這并非一條軍用或武器鞭子,它只是條特制訓罰鞭,不致于致命、或皮開rou綻,但抽打身上也夠嗆,喬裝成小廝們的小侍臉色發白。 第一鞭,一道嫣紅的鞭痕掛在行刑架上男子胸前,從右邊脅下至左邊脅下,完美的穿過兩個粉紅的乳珠,突然而至的疼痛讓男子又開始扭身掙扎,但敏感處遭受這界于慘痛與虐爽的鞭打,疼痛中夾著難以言喻的酥麻…… 兩顆粉紅眼可見沐風立了起來,連乳暈處的細小rou蕾也似更鼓突,腿間的yinjing又昂揚了起來; 胸前嫣紅的鞭痕為他白皙的膚色增添了莫名的曼妙韻致; 大人們眼里也閃出興奮的精光,顧菁甚至閃過念頭:事后是不是跟陳相要來這男子玩玩? 這才是訓罰、訓戒,精準的卡在痛、虐爽、激爽之間,讓夫侍們既記住痛的教訓、又蹦發欲的苗芽、yin美得激發欲思…… 而不是最先抬上來血rou模糊、皮開rou綻那樣子。 林湘在用事實做展演對比,暴虐和真正訓罰訓戒的不同…… 包廂里的花煜卻怔懵停止發抖,看著行刑架上男子和陳相發怔,顯然,他、從沒受到如此、溫柔的訓罰? 趙殊半瞇了瞇眼,往事有、蹊蹺?這后宮是不是流傳著一個彌天大慌?從上到下每個知情人都在參與傳謊?或知而不言?或其實人們并不知曉實情?以訛傳訛? 思索著的趙殊顯得更冷艷威嚴寡漠。 看著同類被公開訓罰、一直被身邊的女兒注視著的花煜,莫名如身處曠野,裹著披風也通體發涼。 “啪、啪,”兩聲空洞的鞭響,鞭尾狡猾的鉆刷向男子敞開的左右大腿內側,在上面劃出兩條嫣紅漂亮對稱展翅般的鞭痕。 “嗚嗚,”敏感的大腿內側比胸前更不耐疼,男子帶著哭腔嗚咽、嘴角口水蜿蜒。 趙殊想起花煜大腿內側那些陳舊傷痕,那定不是這樣鞭打留下的,那是真正軍用鞭或武器軟鞭及短棍抽打留下的,花煜低頭看向自己腿間,他咬緊后槽牙,也沒能忍住身體再次失控劇顫。 好在陳映并沒再鞭打那男子大腿內側,她再甩出兩鞭,精準的劃過男子的乳暈上沿、下沿,三道漂亮的紅痕掛在男子胸前,讓白皙纖瘦的他綻放起屈辱的欲美…… 陳映緩緩走回來入座。 趙殊不禁也暗暗喝彩,陳相甚事都比別人干得漂亮,那股深藏的狷傲凌肆沒能躲過趙殊的眼,平日里一團玲瓏,可綿里帶四十米大長尖刀; 自那日泡溫湯后,帝相默契度似真有所增加,可陳相這人,真是讓她想用、又頗忌慮;撐過無上皇一派蹦跶的這一段后,她便物色右相人選,屆時各司其職又相互制衡,兩年內尋由廢了,了了她的心病。 男子被放下來平躺,林湘手握一根粉色特制蠟燭懸空沿著男子胸前三根鞭痕緩緩移動,隨著她手握的角度越來越傾斜、蠟滴一顆、一顆緩緩滴下、精準的覆在那三條紅痕上; 男子灼疼得仰起漂亮的頸勃,腰胯挺起; 敏感處遭受過鞭打后對痛感越加敏感,灼疼夾著更加難以言喻的酥癢灼麻撩惹起他翻滾的欲浪,他的嗚咽碎成細yin蕩的細吟…… 當林湘手握蠟燭移向他的大腿內側,連同他本人及眾人都以為她會再次將蠟滴覆向他大腿內那兩條對稱的翅型紅痕,他本人聚精會神迎接那處的虐爽灼疼,眼里暴出既慌驚又興奮的病態灼光; 她卻倏的將蠟燭移至他那半昂的yinjing上方,一顆醞釀許久的碩大蠟滴,穩、準落在他軟彈嫩亮的大guitou上…… 灼疼酥爽虐爽讓他粗壯的yinjing眼可見的挺直如箭,青筋輕顫鼓突,“嗷嗚!”——他發出如獸類般的嗚鳴。 小廝在黑板上書寫:二等訓罰:鞭痕上滴蠟若許,大guitou馬眼滴蠟一至兩滴; 一至兩滴?還真夠精確的…… 林湘緩緩起身,兩個下人架起欲潮洶涌渾身癱軟的男子,讓其面對珠簾后的大人們和皇上: 嫣紅的鞭痕上覆著粉色蠟層、昂挺的yinjing大guitou馬眼上沾著顆大粉蠟,全身潮紅彌漾,嘴角口水滴噠蜿蜒,濕霧霧的大眼無辜又迷蒙,欲美得讓人狠不得馬上將其壓倒施以真正的欲虐—— 裹夾、掠奪他的粗壯,讓他口水、精水同時肆溢,讓他爽得嗚咽、大哭…… 下人們又把剛才那兩個被打得皮開rou綻、渾身血rou模糊的男子扶了上來。 再次看到這被鞭打得血rou模糊的男子,花煜失控的嗚嗚、像只被驚嚇到炸毛的喵獸,趙殊眸色幽沉。 五個手握不同器具的女人走向后面那五個長榻,有端著碗奇怪的姜汁的、有手持短鞭、鎖陰環、蠟燭的,開始更為精彩的展演,大人們頻頻喝酒解燥…… 兩個女人各牽帶精赤的只著貞cao帶、頸圈的男子上來,一個白皙俊美,頭戴金簪銀冠,抹額正中還鑲了塊美玉,祥云頸圈仿佛襯得他更加貴氣,只是偏一臉、一身子羞澀,倍添憐欲; 一個高大精壯,渾身肌rou鼓鼓,絡腮胡子梗渣,碩粗的頸脖上卡著一圈冷色鋼圈,活像一條難馴的藏獒; 兵部尚書段櫻對這頭藏獒男頗感興趣。 包廂里趙殊和花煜臉色各異,一直嗚嗚劇顫的花煜看向那頭藏獒男,嘴角泛起的如悲似瘋的勾起讓趙殊頗不舒坦。 一直冷視的趙殊終于伸手握住他的手,他急厭的將手抽回,顫著拿起酒盅,一飲而盡,又急急擠出一個讒媚的笑,看向趙殊,把手訕訕插向趙殊虎口。 原來從那天戴上頸圈和貞cao帶起、一切都是假裝?趙殊抽回手,抿了抿唇,也拿起酒盅,一飲而盡。 在牽帶女人的示意下,頸圈男子慢慢跪下,成跪行姿,兩個女人牽著他們緩緩向花園小徑走去…… “回樂華宮,試試如此,花侍郎?”趙殊問,聲音清冷幽淡。 花煜綻開帶酒意的俊雅癡笑,點頭。 林湘開始緩緩解說,貞cao帶和頸圈及半公開的站立隨行、跪姿隨行非常適合新侍的訓罰、訓戒。 “適才那被打得血rou模糊的,便是某大戶家的小侍,民間不時總鬧出虐玩小侍至殘至死的事兒,也不過是一方破席子卷了埋了,妻主賞那小侍家人些銀兩,便被唱頌有情有義宅心仁厚,長此以往,不利長治久安?!?/br> 兩位將軍緩緩點頭。男子雖卑賤,但若因此草菅人命,確實是一大隱患,統治要循制收心,不能一味揮霍天生尊貴,開國趙仙婆早早教導她們。 “翻開訓戒訓罰篇,都是些違者‘鞭20’、‘杖10’之類,此量刑更適合出現在民法典。因此,將詳盡修訂、以類似特制鞭罰乳首加滴蠟這般合適、又具欲趣的精確訓罰條款替代重刑訓罰,輔助引導各尊貴妻主通過訓罰更好掌控夫侍,家宅安定、和諧欲歡。 有技巧的掌控、訓罰遠比施暴來得有趣、且固穩得多?!?/br> 趙殊瞟向陳映方向,這修訂緣起應是陳映讓林湘說的;本來一個樂呵事,因圣上在場,便裝出正經官方意味,她若不出席,她們未必這么玩? 花煜看著林湘,繼而看向陳映,眼底波云翻涌。 “如此詳盡、精確,適合隨公開?”段櫻問。 陳映接過話頭,“自然公開!掌控、訓罰何須偷偷摸摸,對妻主來說,這是關于掌控、訓服的秘籍,對夫侍來說,卻關乎被掌控、享歡和臣服;因循光明正大、血液中、全方位的掌控和訓服;因循血液中、明知注定的卑下,毫無保留、心甘情愿的臣服、給予、奉獻和歡喜、愛戀?!?/br> 林湘繼續道:“我們將上書建議,朝庭定期發放訓罰器具,男子以服日短役、清掃官道等付出換取訓罰器具。以免窮戶用不上特制蠟燭、鞭子而斥笑我們何不食rou。沒有陳相那樣的鞭法也不打緊,可以用淡生姜汁噴灑yinjing代替,效果不比鞭罰差。同時,將聯合書院開設訓罰訓戒課程?!?/br> “附議”,不少大人笑言;確實,家宅欲歡和諧也是治國之本。 趙殊緩緩點頭,乍看陳映是在主導修訂訓罰訓戒戒篇,細品卻是在鞏固女尊江山?聽到禮部建議修訂完成后林湘先給京城各王孫大戶、再至各地巡講、教授訓罰訓戒課,她再次看向陳映,心頭頗為雜亂。 但沒聽她們說完,她讓劉意將花煜送回樂華宮,自己直奔壽寧宮。 花侍郎適才的失控讓她想起上回太和殿前他被無上皇的聲音嚇得鉆進花叢里不敢出來。 “花侍郎并不得寵?!”她直盯著她的皇祖母,無上皇趙艷。 “他不祥,殊兒,將他送回冷宮?!壁w艷答非所問。 “為甚?若我不呢?你已退位多年,憑甚干涉我?憑那些蹦噠的皇姨?”她梢角兒勾揚的艷眸幽冷的居高臨下盯視盤腿打坐強勢的祖母。 “你?!”趙艷果然被她激怒,“這個不祥的卑賤男子,確實從沒受寵!累我與你母親母女交惡,如今又累我與你祖孫交惡,你一而再、再而三護他、又是為甚?!我扶你上帝位,同樣能廢了你!” 果然!從來就不存在甚專寵? “因你這話,你便永遠禁足在這壽寧宮!” 趙殊甩袖而去!心頭卻奇怪的狂喜!她那可憐的廢后爹爹、長這么大怕是還沒領略過恩愛、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