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醉膚膚的花侍郎比平日里總是一付正經雅雋模樣可愛多了
“圣上喂我吧……”不勝酒力的花煜醺醺看向女兒趙殊,又低頭瞄了眼自己的胯部,倏的、眼角唰紅,似委屈、又似在投訴這玩意兒。 她抬起他的下巴,輕笑。佩戴貞cao帶初期會撩動激發起欲念yin趣,她是知道的,且越久曠情欲的人,反噬力越大。 趣頭、終于、來了,懊惱消散。 折騰了這么多回,他、終于、被這小玩意兒折騰【軟】了? 她扶著玉盞,喂他再喝了小半盞酒,他臉色瞬即一片迷漾緋紅,連眼角都泛著醺粉,酒勁上來,不自覺搖頭晃惱呵呵癡笑;不時用嘴型咕囔著什么?三個字? 她看不真切明白,卻又奇怪的不想問,父女連心般知曉這三個字定與她有關。 父女間第一回彌漫著奇怪又溫暖的曖昧氣氛。 穿著禁欲的貞cao帶,雅雋的臉偏卻難得醺醉風流、欲眸如絲,讓人直想扯下他的貞cao帶,和他顛倒縱欲,徹夜為歡。 難怪,她們總說、他謀取專寵、擾亂后宮、禍害朝綱,他確實有這本錢,只是不知從前怎生亂法?她恨不得穿越回去看個究竟。 她嘲笑他不勝酒力,自己卻有些兒醺醉在他的俊雅濃麗里: 原來他底色竟真的濃麗如菲,她伸出纖長玉指,滑過他略陷的漂亮眼窩、淡淡蘊潮的臥蠶、挺拔的鼻梁圓潤的準頭緊著下三角分明的人中、櫻紅的菱角分明的薄唇和微頰尖的秩麗下巴,又轉回去輕捏他紅如相思果的小耳垂; 他顫了顫、聳起肩閃躲,癡笑:“呵、癢……” 無需輕染脂粉,五官立體之極,三停配比洽當,大十幾年前年少時該是如何青澀又俊雅靈動?誰見了會不喜歡? 玉指所過之處,醺熱欲暖,膚白透醺緋,真想吃了他、吃了他…… 今晚,卻是她不敢打開他的貞cao帶了,她鐵定忍不住,會撫玩那根灼燙之極的淺紫醬色的名器飛雁、一遍遍撫玩、虐玩至射了又射、射了又射、射到無貨可射、馬眼虐疼、大囊袋空癟…… 她瘋了一般的想如此、虐玩他,為甚呢,他是她的…… 她定定、灼灼看向他胯間的小貞cao籠,他也癡笑的隨她的眼神覷看下去,他喜歡起這玩意兒了,太有意思…… 她又看向他泛著酒緋紅潮的胸,乳珠比酒潮艷紅得多,擰得它嫣紅、靡腫起來?或者能不能擰流出白花花的乳汁來? 他竟也隨著她的眼看向自己的胸,又癡醉醉的笑了…… 人間真虛妄…… “今兒?”她半瞇著眼問。古來帝王沒有不多疑的。 “今兒應楓小兄放衙后帶糕點來看我,問了一個好有意思的問題,若一切重來,最想如何?” “你怎生說?” 他仰頭看向窗外想了想,“我說最想在江南吾鄉不出來了?!薄獙嵲拰嵳f最是安全。 她繼續半瞇著眼,握玉盞的手指緊了緊,關節有些兒暴突。 “那日與應楓小兄在翰林院石階上沐著夕陽聊說,今兒他放衙后又是黃昏時分過來,便這么的想起十八年前那個漫天祥云的黃昏,”他清潤的聲音比他描述的景致還好聽幾分,她淡淡聽著。 “想吾鄉江南了,也想、圣上還沒去過江南呢?!彼樕夏侨鐗羧缁玫臏\笑又泛上來,這回、夾著些兒哀傷。 她不再言語。 他就著她手中的玉盞,呼嚕了兩口酒,看著淺綠羊脂玉盞,說起如何分辨玉的膠、透、種、脂、色…… 她邊聽邊拿過書案上——江南巡撫段蕾的奏折悠哉的看,似完全沒在意、他今晚皆自稱【我】,沒自稱臣。 他瞟了那奏折一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余光又瞄向畫卷筒里一個奏折角,那、應該是早前他稀哩糊涂亂藏物件時藏起來的?可、負責登記奏折的劉意一直沒發現缺少了? 不勝酒力的他,今晚似酒興不錯,又將玉盞中的酒一飲而盡,頗有興致的從她懷里掙脫出來,他腳手著地,同手同腳的爬向床頭柜; 白皙的有些兒瘦不怎么圓潤的臀部一扭一晃,臀縫中間夾著條貞cao皮腰帶,用嘴叼起頸圈,臀部往后一撅,抬著俊雅濃麗的臉、叼著皮革頸圈、眸眼蘊裝著欲醉和笑意,胯下小貞cao籠一晃一晃的又是同手同腳的朝她爬回來—— 還沒經深度訓戒呢,他便、簡直是人間極品! 她艷目大瞠,唇角勾起興奮的哈哈大笑,同手同腳?從軍豈不笑死人?這探花郎誒! 從他嘴里取下皮革頸圈,她忘了這碴,他竟主動勾起來?“喜歡這個?” “呵呵?!彼V癡的醉笑不答,看來是喝多了?興致上來了? 給他戴上、鎖好,玉指輕撫他灼燙白皙的頸脖、滾動的喉結,頸側應是他的敏感處,他癢得抖了抖耳朵。她便又多撫了幾下; 想了想,解了鏈索,只剩下深褐色祥云皮革頸圈貼緊他玉白頎長的頸脖,頸圈上是微突的喉結,如要撲閃起飛的鎖骨和漂亮微陷的骨窩在兩邊分守著頸圈下方同樣漂亮的梨狀窩、再往兩邊延開去是薄削卻也不緊窄的肩骨,同樣有漂亮的肩骨窩; 嘖嘖,她的玉指一一在上面撫滑逗留;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另一只手,她更是大樂,這房中訓罰樂趣,素來是大景朝妻夫侍間的日常,醉膚膚的花侍郎比平日里總是一付正經雅雋模樣可愛多了。 第一回氣氛如此大好,她最想問的事沒啟齒,更沒問出一直撓得她心頭癢癢那句【從前先帝也這般訓罰你么?寢宮中妻夫之樂也這般?】 “站起來!”她輕斥令。 他即刻執行,嗖的起身,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前胯的貞cao小鋼籠突兀的挺著。 她再一次抬頭梭巡這個人間極品廢后,一襲因適才爬動有些兒凌亂的青絲垂在身后,添了些許奇怪的不屬于他本人卻也不抵觸的慵懶邪肆? 嫣艷的乳首、翅形的鎖骨胯骨如完美的點綴和裝飾,為披覆醉緋的修頎身子倍加風情,挺直不動也如濃麗的五官眼一抬便在撩惹人一般; 深冷色調的頸圈、貞cao帶要命的將他拉向禁欲、yin蕩邊境,初看性器、生命關卡處皆被禁固,隔絕任何欲念、欲歡事,再看一眼恁是如此隔絕也絕不了那情欲滔天yin蕩入骨…… 她托起那個貞cao小鋼籠,“給你解了吧?” 他搖頭,再猛烈搖頭,醉得似乎更厲害了,說的話卻更中她意,“此物,很好,臣、不該與那輕賤的雙兒聊說,臣認為,天下男子都該佩戴此物以明志,自律終身?!薄堑?,他要一直戴著這玩意兒,一直到死…… 哈哈,她點頭頷首。 她拿起書案上一個小錦盒,取出支小羽毛,便是上次秀選讓秀男們撓拂yinjing、插馬眼的玩意兒(第2章),她見甚有趣,著劉意拿了根過來把玩。 托起貞cao鋼籠,將羽端探進鋼條間,重復撩搔他的柱身、冠溝,今天被他折騰得夠嗆、知疼的yinjing并沒有馬上應聲勃起,只是突脹了一圈; 她又將羽根,從鋼籠頂端插進去,在馬眼處來回刺弄、最深時那羽根竟插入有半個指節;yinjing勃脹得更肥胖了些,幾乎已頂貼著籠壁; 他呃的一聲重喘,額頭開始冒汗,她停了下來,今晚頗不忍心訓虐他,這種箍疼相當、疼; 父女倆同時這么低頭看著她一手托著他的貞cao籠、一手拿著羽毛探進鋼籠間搔玩他的yinjing、刺玩他的馬眼,已夠刺激了…… 將他拉進懷里,她拿羽毛有一搭沒一搭撓搔他的大囊袋,在yinjing稍微脹勃起便停下; 老花雕后勁極大,醉膚膚的他漸漸在她懷里軟下來,灼燙的臉貼搭著她手臂,綿密烏睫輕闔,似漸要入夢鄉般,許是今天、或者此刻是頗開心的,唇角微微勾揚,她很是滿意的親了親他的嘴角。 龍床上,她輕撫他的頸圈和貞cao籠,再一次問他,解開? 睡意朦朧中,他一手護著頸圈一手護著貞cao籠搖頭。 唔,她便也隨他,挺好。 想起他今晚沒有自稱臣,也、挺好。 他酸膚膚的樣子、連最后這詭怪的護籠的舉動、也挺好,挺、可愛。 一夜無夢,清晨也沒再給他解開便上朝去。 緩緩睜開眼,確定身邊無他人,花煜大步沖向書案,拿出藏在畫卷筒里那個奏折,瞄了一眼,居然是邊疆軍情?如此重要的奏折? 他很肯定劉意應早已發現遺失,寢宮書案只有劉意負責整理,他也肯定劉意早就發現它在畫卷筒里躺著。 ———— 散朝時,陳映緩緩走出太和殿議事廳,只見廊下一個長身玉立身披玉白墨邊披風的男子向她招手,大夏天,披風領口扎至喉結處、下擺緊扣,也不怕悶著。 她緩緩走了過去,他遞了個錦盒予她,打開覷了一眼,她臉色微變。 …… —————— 趙殊出來時,見花侍郎一身披風行頭在輦駕邊候她,她搖頭忍住笑,想他披風下又是頸圈、袍下又是被鋼籠頂出的小帳蓬,又覺頗、興奮。 他指了指漫天的夕陽。 現在她明白他甚意了,微微頷首。 “適才是你與陳相言語?”輦駕上她問,他靠近誰她都覺得不自在,何況陳相。 “嗯,”他又掀開窗幔一角看向窗外,“托她謝陸紫一直的照拂?!?/br> 唔,也是應該,“想見陸紫么?” “可以?”他轉頭看她,“她從小不喜讀書,整日爬樹掏鳥,總被先生和娘親打手心,我替她解不少圍,沒想她竟都記著這些兒好,長年轉輾托人帶訊兒給我,不外乎就是一句,表舅舅,堅持?!?/br> “有甚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