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當眾羞辱、訓罰父親(口球、鞭打至射、恐嚇暴露訓罰)
從昨日到今晨,清醒時花煜就是不停偷藏吃、用的東西,趙殊耐著性子制止,他瑟瑟下跪應承,轉身又把銅獅紙鎮藏進袖兜里。 趙殊不放心將花煜獨自留在漱泉宮,把他帶到太和殿,上朝時讓他在側廳呆著,他將側廳里擺放的茶水瓜果糕點全吃了,落得個肚脹腹疼嘔吐不止,劉意只能延請太醫過來給他療治。 散朝時,趙殊邊走邊直言問陳映,何時得知冷宮斷供一事。 陳映坦言:前晚,陸花兩家乃表親?!m不能探望、送吃食衣衫,但探聽冷宮情狀陸家還是有這份能耐的。 趙殊微微點頭,陸紫和陳映交情甚好,整個京城都知道。陳映雖沒向她明言斷供,但能諫言提前至冷宮慰親,至少擺出不懼無上皇一派、與她共進退的姿態也不易,畢竟她剛登基,無上皇一直試圖把勢。 但她還是頗不爽,若她非心懷詭思,這事的結局未必便是這般,陳映還是有知情不報之謙,且進諫可能非為她、而是為陸家。 對這個先皇任命的左相,她本想過渡兩年即廢了,用她自己信得過、一手提拔的,如今看來,此人心思還真是多了些?在軍中、民間聲望也高了些,用著頗燙手。 此時非發作時機,趙殊反而把難題攤開,“你看如何是好?”指著明明腹痛難當,還死死抱著壺開水咕嚕喝的花煜問陳映。 見皇上和陳映過來,花煜扔了水壺躲到墻角瑟瑟發抖。 第一回見傳說中的絕色廢后,陳映也怔了怔,雖極瘦削且一臉癡慌行止失常,依然難掩濃烈的俊雅,尤其那雙清澈的眸眼,如倒映出天上的星河,年過而立有這樣的眸眼,真是難得。 她也估摸不出、花侍郎真犯癡傻?且皇上亦非因信任而問詢她,皇上在試探和拉她進坑。 略作思忖,陳映化重為輕,淡淡的答:“冷宮十幾載,心中難免有創傷;既無致命傷、病,讓下人照看好吃、穿,其它當正常男子看待?!?/br> 【當正常男子看待】,說者無心,聽者心緒如浪濤翻涌,趙殊定定看向陳映。 陳映不想多聊及花侍郎,怎么說那是皇族家事,她喜建樹、不喜營鉆、界入后宮事。 將昨晚俘了大林國世子副將林中,沒帶到宮里審問、直接賞給陸紫當小侍,當夜被陸紫強喂開身藥,留陸紫府上孕女育兒一事(見上章)稟報皇上,坦言她想借此誘林中兄弟情深的哥哥林偉過境;她一直不信林偉已死。 讓那硬朗剛傲的男尊副將林中懷孕哺乳?趙殊撫額輕笑,這表面親和慧氣的陳映,出手還真不是、善輩,“隨你處置就是,”趙殊也淡淡的道。 陳映正經行了謝禮,家府貴在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朝庭難在帝相合心,伴君如伴虎,她有滿腔報國計,也得皇上有容人量。 “昨晚俘敵,陳相辛苦了,明后日休沐,好生休養?!壁w殊走過去拉起瑟瑟發抖的花煜。 看著這一父一女一扯挽一躲閃的背影,陳映總覺頗怪。 上馬車前,花煜指向冷宮方向,再次表達他得回冷宮。 趙殊冷視他,“可記得朕上回在溫湯池里說甚?君無戲言!” 那時她邊輕撫他瘦削的肩背,邊詭異的哂笑說道【再說一遍回冷宮,朕便、訓戒訓罰得你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一臉慌懼,趁她和宮女說話,撩起衣袍拔腿就跑,宮女、侍衛在后面急追,本就虛弱、又添腹痛,哪里跑得快?眼看就要被逮著,慌亂中他躲進花叢中任人怎么喊都不肯出來。 一時,太和殿前亂嘈嘈。 “成何體統?”無上皇趙艷凜然下馬車,冷視這一切,“將人押回冷宮,永不得赦?!?/br> 聽聞無上皇的聲音,花叢里嘩啦聲響,躲在里面的人劇抖、朝花叢深處猛鉆。 “小心有蛇,花侍郎出來?!眲⒁庠诨▍餐夂逯?。 “饒、饒命?!?/br> 花煜軟慌如喵叫的聲音讓趙殊大為煩燥。 “護送無上皇回壽寧宮?!彼l下令。 “你?!”趙艷怒視這個孫女,“你母皇早將他打下冷宮,你公然違命?” “他因何緣由被打入冷宮?全無記載?” “傷風敗俗,不堪記載?!?/br> 祖孫倆冷沉臉威儀凜凜一問一答,太和殿前一片肅殺。 傷風敗俗四字讓趙殊一震,血液興奮滾滾灼灼。哦?他早早便傷風敗俗了?她又何必留臉面與他? “皇族哪有風俗?”見禁衛終于把花煜從花叢里扯出來扶上馬車,趙殊不屑咕囊甩袖上車。 一路無話,花煜縮在錦座一角,全身劇抖俊眼警惕的咕嚕嚕轉,慌憐之極,趙殊直想拉進懷里肆意訓虐。 她沒來由的想起曾聽訓戒官說,cao弄那全身劇顫的男子別有歡愉之味,想想也是,那話兒在花xue里抖顫,如何不舒爽呢? 登基后她沒有入住女帝寢宮歡心殿,她將從小住的樂華宮改為帝寢宮,要的就是這份舒心、暢意。 趙艷從這事起對她便起了廢帝另立之心。陳映卻由此認可了年少的女帝,無上皇這般把勢,祖孫倆決裂是遲早的事。 下車后趙殊從書房里取來一個大錦盒子,將在小花園里正準備偷吃瓜果的花煜扯住怒問:“逃?躲花叢里不出來?如此判逆?” “唔、嗚、放、”,俊眼余光瞥到一隊宮女、禁衛、侍衛、秀男們正從偏門魚貫而入,而女兒正捏弄著他的下巴、嘴唇,他俊臉憋紅,嗚咽求饒。 “放了你?求饒?太遲了。君無戲言,朕、這就要當眾訓罰你?!毙憋w入鬢的黛眉、勾揚的眼角透威儀與霸艷,如此艷容凜凜的女兒唇角泛欲虐冷笑一手玩弄他的薄唇、一手扯開他的袍帶。 “不、不、可?!彼浪雷o住衣袍,閉上眼看也不敢看她。 訓戒從來只存在于妻主與夫侍間,父親當眾被女兒訓罰?這讓他臉面何存? “有、何不可?”她又似上回在湯泉中那般、湊近他耳邊,“怕有傷風俗?” 熱息吹在他耳側,他癢得打顫。 “在這宮里,花侍郎名聲早就臭不可聞了?!彼浵愦桨暝谒舾械亩舷禄?,他想別開頭,下巴、嘴唇被捏弄住、身子也趨軟暖無力; 失神間,全身已被剝了個精光,不用低頭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話兒已是半勃起狀態。 暗咬牙根薄唇,想讓它軟下去,他實在討厭這敏感之極的孽根,在女兒面前也這般不知收斂。 不愧是他血脈相連女兒,她幽幽啞啞在他耳邊將這話說了出來:“花侍郎你還要什么臉面?在朕面前也這般不知收斂,沒觸沒碰孽根便如此勃硬,探花朗你可知羞恥二字如何寫?說!” “知、知……”他羞恥話語碎不成聲,全身泛覆靡紅、耳尖更是紅如充血,眼皮緊閉,長睫如蝶翼般撲顫,實在撩誘可口。 那根淺醬紫色的飛雁名器已勃至臍,她張開虎口丈量,比她一掌還長多? 窸窸窣窣的聲響提醒他,周遭一堆人正觀摩著女兒在丈量他的yinjing? 他羞恥得眼皮閉得更緊,大顆大顆無奈而愧恥的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薄唇抖著嚅喏著些她聽不明白的話語,從冷宮回來他時常這般癡癡傻傻自言自語。 她打開那個大錦盒,那是她登基時陸紫送她的一堆子賀禮其中的一件,今兒陳映提起陸紫她才想起這個。 大錦盒里有好些個訓戒的好東西,陸紫這人真是有趣得緊,登基送她這些兒?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她父親身上。 挑出一條小鞭子,輕輕一甩便發出極脆亮的“啪”、“啪”聲,鞭頭卻是一只非常柔軟的小牛皮手。 聽到鞭子抽打聲響,花煜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拔腿跑,便被趙殊扶著登上花園假山前的石臺,“站好了,花侍郎,眾人都看著你呢,睜開眼睛看看?” 死活不敢睜眼的花煜聽著周遭窸窸窣窣的暗笑聲,如尋路的兔子般慌亂失措的原地打起圈兒。 她甩了甩小鞭子嗤的一聲輕笑,“如此轉圈向眾人展示么?” 他便定定怔怔站住,眼角帶濕淚痕、眼皮緊閉裝鴕鳥的樣子實在招虐。 她從大錦盒里挑出個口球,二話不說塞進他嘴里,將他捆綁在石臺中央的石柱子上,壓低聲音啞狠狠道:“想回冷宮、逃竄的花侍郎,這是你自找的?!?/br> 舌頭被口球壓著,腮頰被撐得鼓鼓囊囊,“啊啊、嗚嗚”,他發出奇怪的呻吟,無法順利吞下的口水從嘴角溢出,她指腹輕撫拭去,口水又從撐成極致圓型的唇角源源不絕流下,當真、yin態盎然…… 她退后兩步,細細看他,因無法言語、無法順利呼吸,臉色蒼白中帶上了異常的羞恥和病態嫣紅,淺色的唇被口球撐得yin賤的大張,唇色也嫣紅起來; 口水、潮紅的眼角恥淚滲溢個不停,微敞的細瘦雙腿根部恥毛拉扎間豎著根粗長之極的yinjing,支楞的胯骨、鎖骨卻莫名添消魂。 這是她的父親?她真不該這般對他。 她輕撫他蒼白中夾著羞恥、病態嫣紅頰肌,可他真該死的不聽話!該死的一付招虐模樣?就必須被這般對待、懲罰!不該由她來罰他?誰來罰? 不不不、只能、只許由她來罰他! 一念起,她興奮之極,比去臨幸那些秀男還興奮、狂悅…… 她索性轉開石柱子后的按扭,石柱子緩緩轉動了起來。 “花侍郎,感覺到了嗎?石柱正駝著你緩緩轉動,向眾人展示你被捆綁著、嘴含口球、粗壯yinjing大勃的yin姿?!彼龎旱吐曇粼谒吶釂〉牡?。 “啊呃、嗚”,他搖頭掙扎,使勁想將口球頂出來,卻似讓它向喉頂更深處頂進去,“啊”,他難受得干嘔,臉上一片嫣紅。 向眾人展示、女兒對他私處的描述的巨烈羞恥卻使yinjing似乎更暴脹?挺著抖了幾抖…… 受罰人如她所料的各式慘虐反應和這場訓罰的言不正名不順讓她興奮得也臉泛潮紅,玉手發抖,興趣狂盎。 她興奮得終于揚了起鞭子——沒有陳映的鞭功,所以她站得離他頗近、只有兩三步遠、近得能聽見他的各式粗重的呻吟和呼吸,能看得見他長睫的撲閃、眼角的淚花——甩出脆亮的第一鞭,柔軟的牛皮蠟手拍過他的腰側,他扭了扭腰。 特制的鞭質使得打聲極為脆亮,她聽得心花大放,他聽得耳臊心慌,偏偏周遭窸窸窣窣的笑聲似乎也更燥響了? 他是她的父親??! 她不能、如此當眾羞辱他! 為甚要如此? 他還有臉面活下去嗎? 他在冷宮年復一年挨餓扛凍,總無比盼望慰親那一天的到來…… 因異常瘦削,腰身扭動起來竟有風中掙扎的傲柳姿,隨著石柱轉動他背向她,她再次看到他瘦削的蝴蝶骨,想起她從冷宮里接他出來那天,而他竟不感激、歡悅?竟一味私藏用物、吃食準備逃回去? 當他再次正面對她時,“啪”,她再次揚起鞭子,這次穩準抽打向他的yinjing柱身,柱身抖了幾抖,輕微的拍打虐痛感非但沒有讓那過份粗壯的玩意兒軟下來,反而讓它釋放出濃烈的靡sao味,大guitou馬眼處滲出大顆的清液。 “呃啊”,他撐著口球的嘴里滲出帶yin味的呻吟。 這牛皮手抽打在私處,除了輕微的虐痛、心理上巨烈的恥辱感外、更能帶來性器上無比的舒歡; 一直抽打、雞兒能保持硬勃、甚至舒爽得射出精水…… “嗚嗚啊”,他的呻吟已有些悲嗆味兒:放了我、你不能、這樣當眾羞辱你的…… 悲嗆味兒卻激怒了她,被訓罰是一件榮光的事,可以羞啼啼、為甚悲切切? 她又抽打了幾鞭子,每一下都沖柱身、guitou而去,艷目幽幽看他,“睜開眼,花侍郎,看看眾人是如何欣賞你的yin姿?原來花侍郎如此歡喜挨抽打?越打越興奮、yinjing越硬勃?如此yin蕩?” 他雙眼闔閉得更緊,因此,周遭的謑笑聲、石柱子的轉動也感受得更清晰? 一片黑暗嘈雜中他似乎穿越回到那年,十五、六歲的羞澀少年被引進金碧輝煌的宮里,他跪求放他回去,她笑斥他不識規矩、不識抬舉,她抽打他、訓罰他,她在看,他們都在看…… 大腿根的瘀青就這么落下來…… 一鞭一鞭抽打下來,一如從前、一如現在…… 悲劇又上演了? 石柱子依然在轉動,將他被女兒塞進口球而口水肆溢口不能言、鞭打私處而yinjing狂勃的yin姿毫無隱慝的展示與眾人? 他瘋了般扭動,想掙脫手腕上的綁敷,想逃離羞辱,還有這詭異的混著澎湃的心理恥辱、性器興奮的分裂折磨…… 趙殊手起鞭落,越打手越順,牛皮蠟手擦打過他的rutou、yinnang、大guitou…… 他像個分裂的瘋子,一邊深感恥辱、羞愧,一邊極致興奮,牛皮手的拍打激起久曠性歡事的他無比的舒歡快感,越羞恥越激爽、越激爽越羞恥,他被完全相左沖撞的情緒瘋狂撕扯著,身子和心如在狂歡和罪惡的峰尖深淵來回蹦跶; 放過他吧,命運的惡靈之手,快感、心緒激蕩得他近乎崩潰; 他啊嗚嗚的呻吟激喘,粗壯yinjing暴脹,眼角潮紅如緋,細腰扭動如風中柳,眼淚鼻涕口水肆溢,yin態在鞭子下如春草與雨露相縫,狂滋猛長。 她仿佛已不是在訓罰他,而是在欣賞他極致虐yin中的絕色俊雅,她不得不承認,他的俊雅絕色、可口招虐簡直是長在骨子里。 母皇是不是也總這般罰他?是不是也受用欣賞訓罰他的俊雅、yin姿?所以他的大腿根才落下那么多瘀青? “啊、嗚,”久未經性歡事的他經不住這樣的刺激,隨著幾聲壓抑之極的呻吟,嫩亮的大guitou馬眼倏的突射出幾股白濁,射精的激爽讓他呆站著重喘…… 良久,他發出極為壓抑的“呃呃”干嚎; 在眾人圍觀下他被女兒抽打得射出精水…… 他還是個人嗎? 他不配做個人! 太羞恥了! 緊閉的眼皮間淚如滂沱瀉下,大張著的嘴丑苦丑苦癟著,射精后虛弱的他一個勁的往下癱墜、連尿也忍不住,半軟的yinjing稀稀啦啦泄出燥黃的尿水。 在拖著綁縛的繩子癱倒在地之前她大步跨上去接住他,將口球從他嘴里拿出來,他大張著被撐得太久合不上的嘴。 她輕揉他僵硬的下頜,“呃”的一聲重喘后,他無聲的嚎哭了起來,聲聲嘶啞的氣聲聽得她頭皮發麻。 “花侍郎,睜開眼,無人觀看,他們被朕蒙上眼、塞上耳朵,朕騙你的?!彼鯐岬米屓藗冇^看他赤身裸體?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呀! 他為甚如此笨?他不是探花郎么? 她沒理會他一身尿水臟污,緊緊抱他,又掰開他的眼皮強制他望向周遭。 廊下確實站著兩排宮女、侍衛、禁衛、秀男,后一排拿著羽毛撓著前一排的人,笑聲便是這般發出來。 她似乎知道自己玩過火了?堂堂女帝自然不可能認錯,她將他的大腦袋窩在懷里,“想要甚,朕都應承你?!?/br> 久久沒聽到回答,他只是搭拉著大腦袋看著自己混著尿液、jingye的污臟的下體。 正當她以為他真的被嚇傻了,才聽到他喘著氣低聲說:“翰、林、院?!?/br> 她黛眉緊蹙,竟要求回翰林院任職?還真是有心機、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