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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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浦云在牢房里待了幾天,什么也不肯交代,因為事關重大,梁蔚頂不住各方壓力,只得松口允許對他用刑。獄卒事先被梁蔚交代過,下手不能太重,但樣子還是要做做,他們本以為以虞浦云的體質,不輕不重地挨上幾板子也沒什么問題,但沒想到還沒打幾下,他就暈過去了。 獄卒們被嚇壞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有意袒護虞浦云,要是人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們的小命恐怕也難保,于是趕緊上報。 很快,梁蔚就帶著幾個太醫過來了。 梁蔚把虞浦云的半個身子扶起來靠著自己,他則一點也不講究地坐在了地下的稻草上,太醫將虞浦云圍了一圈,個個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為他診脈。 “如何?”梁蔚問道。 正在號脈的太醫神情糾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說:“微臣醫術不精,不敢妄下論斷,還請其他幾位同僚來一探虞將軍的脈象......” 梁蔚皺眉,但還是點頭應允。 剩下的幾個太醫在聽過虞浦云的脈之后,表情各異、面面相覷。 梁蔚的心沉了下去,問道:“可是染了什么重疾?” 太醫們連忙否認,但又支支吾吾不說明到底是什么情況。 梁蔚大怒:“你們莫不是在戲弄朕?不想活了?” 太醫們連忙跪地磕頭,其中一個資歷較老的顫顫巍巍道:“陛下息怒,虞將軍的脈象實在特殊,是臣等生平所未見的,還請陛下容臣等確認一番......” 看著懷中虞浦云發白的臉,梁蔚勉強壓下怒火:“動作快些?!?/br> 于是太醫們馬上退到一旁開始小聲交流,片刻后推出一人,在梁蔚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中牙關打顫道: “虞將軍并無大礙,只是體力不支,但是......” “但是什么?” “虞將軍,他......他似乎是有喜了......” 太醫說完,緊緊縮起脖子,等待著承受梁蔚的重罰,身后的太醫們也一片死寂。 但出乎意料的是,梁蔚也沉默了。 “你們確定嗎?”半晌梁蔚才啞著嗓子開口。 “陛下明鑒,臣等絕不敢對您說假話,孕期胎兒從母體處汲取養分,若是不注意進補和休息,氣血不足就會導致暈厥,也與虞將軍的情況吻合,若是能進一步檢查他的身體......” “不必了?!绷何荡驍嗔颂t,把虞浦云橫抱起來,交待道:“今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往外說?!?/br> “是是,臣等不敢多言......” 在太醫們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梁蔚抱著虞浦云轉身離開了牢房。 虞浦云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躺在陌生的房間里,裝潢華美,身下的床榻軟得幾乎要將他陷下去,虞浦云一時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片刻后才想起他已經是階下囚,以及自己好像在受刑中途不省人事...... 此時,一個宮女端來了參湯,見虞浦云醒了,恭敬地行過禮后就要過來給他喂湯。虞浦云自行接過碗,語氣溫和地向她打聽自己是怎么會躺在這里。 “回大人,是陛下親自將您抱回寢宮的,這里是偏殿?!?/br> 虞浦云面色又蒼白了幾分,問道:“我昏迷的時候可有御醫來過?” 小宮女還沒回話,房門就被人推開了,梁蔚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往里走,宮女連忙退到一邊,梁蔚揮揮手讓她退下。 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虞浦云看了梁蔚一眼,便兀自繼續喝湯,一時間除了湯勺碰撞瓷碗的聲音以外再無其他動靜。 “你知道你有身孕了嗎?”梁蔚開口打破了沉默。 虞浦云動作一頓,然后喝完最后一口湯把碗放下,語氣平淡:“知道?!?/br> 話音剛落,梁蔚疾步上前,把床前案幾上的東西全部掃落,瓷片碎了一地。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跟別人上床?”梁蔚眼睛通紅,逼近虞浦云,怒吼一聲揪住了他的衣襟。 虞浦云也不反抗,平靜地和梁蔚對視:“這是臣的私事,就不勞陛下掛念了?!?/br> “你——”梁蔚揚起手掌,在半空中停留了一會兒,虞浦云下意識偏開臉,最后梁蔚握緊拳頭,重重地打在了虞浦云身后的墻上。 “是哪個男人?說!” 虞浦云漠然地看向別處,顯然沒打算開口。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把整個朔州城的男人都殺了,還有守軍,里面總歸會有你的jian夫!” “你瘋了?!?/br> “我早就已經瘋了!”梁蔚貼近虞浦云,咬牙切齒道:“為了你,我和皇后成婚之后一直沒有圓房,乃至與她決裂,而你卻在邊關和別人逍遙快活,還懷上了孽種!” 虞浦云眼中掠過一絲驚訝之色,然而很快又恢復了無波無瀾,梁蔚怎么樣,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 虞浦云不完全是在跟梁蔚賭氣,他早已想過,當年他本就不該和太子生出私情,現在兩人做了君臣,更是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保持距離對他們都好。 梁蔚正在氣頭上,在心里飛快地把最近的事前后串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渾身的血瞬間就像被凍住了。 “......是那個潛逃的烏桓細作么?”梁蔚死死盯著虞浦云的臉問道。 虞浦云略微沉吟,道:“是,你也不必屠城了?!?/br> “哈——哈哈哈哈——”梁蔚后退兩步,仰天大笑。 “怪不得,怪不得......”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虞浦云闔上了眼,輕聲道:“我跟他沒有通謀過,但這件事我有錯,你殺了我吧?!?/br> 梁蔚定定地看了虞浦云一會兒,然后一把扯下他的面具扔到地上,狠狠掐住他的臉。 “你總是這樣?!绷何嫡f,“把我的心神攪得一團亂,還要逼我成全你?!?/br> 兩人挨得太近了,鼻息都混在一起,虞浦云不自在地往后退,梁蔚立刻欺身將他壓倒。 感覺到男人下腹有硬物頂在自己腿間,虞浦云驚慌道:“你干什么?” “干你!”梁蔚剝下虞浦云的褲子,沒有任何準備就插入了他。 “......你混蛋!”虞浦云吃痛,一口咬在梁蔚側頸上。 梁蔚的手指插進了虞浦云的頭發里,將他拉過來和自己接吻,下身則粗暴地反復貫穿著他,多年沒碰過的身子比原來還要敏感,花xue沒插幾下就變得多汁起來,濕濕熱熱地裹著他。 梁蔚太了解虞浦云的身體了,隨便擺弄幾下就能讓他欲仙欲死,但虞浦云尚存一絲理智,他還懷著孩子。 “不......不要頂進去——” 龍根突破層層rou褶,直搗嬌嫩的宮口。 虞浦云開始掙扎,被梁蔚死死按住,guitou毫不留情地擠入zigong中戳刺,他就是要殺死虞浦云腹中的雜種。 很快,兩人都感覺到交合處有液體流出,梁蔚沒有在意,虞浦云強忍著恥辱伸手去蘸了一點,拿到眼前一看,赫然是血。 “不——梁蔚你停下!” 然而梁蔚已經殺紅了眼,徹底被情欲和憤怒所支配,根本聽不見虞浦云的聲音,等他得到滿足后,再去看虞浦云,發現他又暈了過去,且鼻息微弱。 再看兩人身下的床單,已經被血染紅一大片。 梁蔚被這紅色刺痛了眼,仿佛一下回到了虞浦云當年自傷的時候,地上也是這樣觸目驚心的一灘血。 他絕望地抱著臉色灰敗的虞浦云,朝殿外大喊:“叫御醫——快叫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