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吳老爺贖買俏使女 大管家褻玩美嬌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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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吳府來了個絕色艷妾,名換碧桃,乃吳老爺至蘇北地帶經商時收買的可人兒,青樓使女出身,慣會小意兒。 卻說這蘇北使女,十八九的年紀,天生一副好表相,臉盤兒嬌滴滴的弄俏兒,貌兒粉nongnong的扎眼兒,膚兒白嫩嫩的滑手兒,眉兒柳彎彎的勾心兒,唇兒紅艷艷的誘人兒。她要與你丟個眼色兒,便是那閉門不納的魯男子來也要蕩他一蕩心弦兒。 吳老爺第一眼覿到此女時便是先酥了半邊,心中直道好一個脆生生艷嬈嬈的人兒! 大商人最不缺的便是票子,吳老爺當即一掏銀錢,把這使女從紅塵世界里贖了出來,預備帶回府中收作通房。 使女一路跟著馬車行,路途顛簸,車中侍奉,如何顛鸞倒鳳、嬌吟連連,自不必說。 約莫經了半月有余,馬車最終來到一地略顯僻靜之處,停了輪蹄。 使女捏著衣袂下了車,抬眼觸目是粉白瓦墻、青黛屋檐,真個一座氣派堂皇的府??!大門上方正中央掛著副匾額,直寫“吳府”二字,黑光光書法字,甚是雄偉氣勢。 吳老爺給使女賜名碧桃,有道是: 幾日碧桃高下臥,牡丹開處總堪憐。 至于這牡丹是哪個,便又是后話了,暫且按下不題。 碧桃自知只作通房侍女,萬不可肖想位分,故也心安了幾許。得了名兒,分了住處,自是千恩萬謝,作個萬福,扭腰去管事房領物什去了。 卻說這吳老爺,在清水縣也算作個人物。老爺姓吳名昌旭,表字覃,幼年隨父親經商,輾轉各地,學了不少商賈手段,直至父親過世,才扎根于清水縣自立門戶,作了一方財主,利用那善于經商的精明頭腦把自家買賣鋪子治理得井井有條,且愈做愈強,不消幾年光景便成為清水縣數的上號的富甲人家。 吳昌旭今年四十五庚歲,好艷事,平時無甚大愛好,獨喜收錄美女侍妾。發妻林氏,德藝雙馨,管家持重,里外辛苦,吳昌旭那管他甚么妻子,幾年連納三房美妾,日日笙歌。林氏無法兒,整日垂手兒按胸,以淚洗面,甚至以嫡子作為要挾,吳昌旭才作罷繼續納妾的想法,但心中已是厭這婦人小肚雞腸,只愈是變本加厲,收些美艷侍女用之泄火嘗腥??垂僬埱?,這回外出經商,可不是又收了碧桃作侍婢么。 話休饒舌。再說這吳府大管家吳常平,平日看似威嚴秉明,其實內里好yin,四十來兒歲,卻頗有精氣神兒,單看面相倒以為三十出頭。不是青壯的少年,力氣卻是不錯,那話兒也甚是龐大,每每教女人們快活似飛仙。不消說,偌大吳府,得他浸潤過的女人十只手也數不過來,況女人能有幾個?便是吳老爺的妻妾通房自也不能幸免,個個被他嘗盡滋味兒。 自碧桃一進府門,吳常平就瞧覿了。這女人俊龐兒不肥不瘦,俏身材不減不增,月畫煙描,粉妝玉琢,行兩步媚態百生。當下覺道是那里的風月女子給吳老爺作了取樂通房,心下有了主意,乃隱隱按有興奮之意。 於是碧桃扭著細水兒腰,來管事房領物什時,便教他給攔了。 碧桃不明所以,只以為自個初來駕到,許是犯了什么錯兒,當即便要跪下,卻又教他給攔了。 碧桃抬頭去看大管家,卻見那人面色沉著,臉上褶子有但不深,只一雙暗黑眸子似閃著光。 此人不善。碧桃心中暗叫不妙。 果真不善。大管家攙扶她起來,大手卻不安分,捏著她膀rou細掐慢揉,又隱隱向下探去。 但她雖使女出身,再不濟也是吳老爺的女人,怎肯讓區區管家玩弄身子? 心里一慌。碧桃急欲退后,卻被管家狠狠一扯,輕薄身子向前倒去,咔嚓跪倒地上。 “嘶...”膝蓋實打實的砸到地面,撞的碧桃呲牙咧嘴,痛呼一聲。 而那管家,不知那里掏來的繩子,直纏了碧桃一雙細腕三圈,斜斜的打個結,綁在身后。那知它乍眼看松松垮垮的繩結兒,卻纏得緊緊死死,碧桃使力氣掙了掙,不開。當下便是絕從心來,慌亂橫生,一雙杏眼兒瀲滟了水色,鼻頭洇上可憐粉紅。 “好婊子,你當你是甚么貞潔牌坊?拿喬也要看時候!不如早早與了我罷,還能早些快活。日頭還早,就是耽擱多些時候還能教傍人看出恁地怎的!”吳常平瞧覿這賤婢落淚兒,頓時怒上心頭,言語都顧不上溫軟和氣,倒一時戳刺起來。 此話一出,碧桃當即是淚珠斷線,蜿蜒臉龐,和著些脂粉墜到下巴尖兒,落入前領衣裳口,洇出一圈兒陰濕。 吳常平卻不興的管她。雙只強力大手扯得碧桃那舊衣裳是嘶啦連扯,七零八落。垂落臂膀,將遮未遮。嚯!悄悄她露出了甚么!白嫩膚皮兒,羞澀的探出身子;艷紅肚兜兒,魅惑的顯現真身。大手再一扯落,頂出一邊粉紅乳尖兒,嬌顫的抖落面容。 小紅莓漸漸變得挺立,似乎在昭示主人的動情。將一接觸濕冷空氣,碧桃即顫那一顫嬌軀,抖它一抖酥胸,嫣紅小嘴兒吐出一聲細膩呻吟,婉轉又嬌媚。 “唔...”碧桃自是覺感到自己身子的變化,頓是羞愧害臊,想到這人是吳老爺的管家,暗暗惱火,卻又隱隱沾染上些欲望,教人免不了心內發慌。 饒是這大管家近些年與不少貌美婦人有過陰私,仍看直了眼,心內似小貓抓撓般瘙癢,於是急迫的拉扯碧桃,進了管事房里屋,落上銅鎖,按她倒光面案桌。 吳常平粗糲指腹摩挲紅紅乳尖兒,又探入紅肚兜,捏揉白皙乳rou,軟嫩嫩,滑乎乎,教他歡喜地緊,於是愈加用力揉捏。 碧桃不敢承認自個有那等歡愉快感,可紅莓尖兒上的刺激敏感,教她不得自欺欺人。 碧桃銀牙暗咬,面上抿唇蹙眉頭,下面花牝卻那管主人意愿,全倚自身覺感,快活的流出甜濕水兒液,直沾染上褻褲。 碧桃出身使女,卻不常伺候人,因著這副美艷容貌,鴇娘便保了她那當口兒緊致軟嫩,想日后遇上個好主,也賣得好價錢。那路中與吳老爺伺候行事,便是今年初次。不過壞也壞在此,與那吳老爺歡好,一路上免不了要幾次,這反而開了碧桃略生澀的身子,此時她即如那將熟未熟的桃兒,只待男人澆灌幾次,便會催的熟透流汁,任人采擷。 【注:使女在古代指婢女,我在這里稍作修改。碧桃是青樓里服侍姑娘們的婢女,但這種婢女也要伺候客人的,姑娘不夠時拿來頂上。鴇娘因著碧桃實在貌美,便想留著給貴主贖走,但架不住碧桃容顏綺麗,曼妙多姿,瞧上她的客人不少,緊拖慢攔還是讓她伺候了幾次?!?/br> 顯然,吳常平便是這命定的“男人”。 吳常平再捏搓了幾捏,便扯開碧桃褲帶,大手伸入松垮褻褲中,直探向rou牝。 才將一伸手,立摸到一水兒濕意,甜膩膩,黏糊糊,大管家嘴上於又不留情: “呸!賤婢子!原是個合該千人枕萬人騎的yin渾蟲,男人摸幾摸,倒叫你得了趣!” 碧桃頓又因自個那“yin渾”身子羞愧不已。 這邊正羞著,那邊已探入一指節。 “唔...”碧桃瞪大雙眼,一股酥麻的快感從下身涌現。 她慌忙的想要推開,雙手卻被繩子束縛住,動彈不得,只身子晃了幾晃。 吳常平輕輕嘶了口氣,那rou牝軟嫩緊致,緊緊裹纏他的手指,竟只堪堪進入一個指節,便再也前進不得。 他沒想過碧桃的牝口這么緊。 碧桃也暗自惱了起來,之前在轎子里,老爺分明...分明cao干了她幾次,為何如今又恢復成這樣緊?太過緊致,她也不好受。 如今她也認命了,自個無權無勢,斗不過大權穩握的大管家,況后院的妻妾成群,老爺又風流成性,自個這朵嬌柔小花還不如攀上管家這棵粗壯大樹,也更有生存的可能。 想畢,碧桃躁動不安的心終於沉靜下來,眸波流轉,眼尾兒勾出一絲粉媚,揪起的細眉慢慢舒緩,化作一縷溫順。 吳常平自是感受到了女人的順從,心下暗暗得意,話里的刺尖兒也因之磨平了些許。 “小賤婢,果然想的通透,早些與了我,還用費這些時候?乖乖聽話,我教你快活?!?/br> 此話一出,碧桃雖做好了準備,仍稍有難堪,卻也知較之前的戳刺好了許多,心下橫了橫,咬唇點頭。 吳常平便不再多言,低下身去看被插入一指尖兒的紅牝,那當口兒咬的緊緊死死,宛若未經人事的處子,若不是知曉她紅塵館里出身,還真教她給騙了。 吳常平抽出手指,兩手轉而抓著腿彎掰到身兩側,原本還有些隱匿的股縫大開,露出粉嫩花牝rou。 rou珠兒悄悄挺立,探出赤頭,吳常平指腹輕點,捻了又碾,小珠愈來愈硬挺,牝內亦流出快活甜液兒。 “嗯……”碧桃不自抑的哼叫出聲,嗓音軟膩,如婉轉鶯啼,吳常平聽了也歡喜的緊。 只聽“噗呲”一聲,花牝順利捅入一根手指,有些粗礪的皮膚摩過嫩rou,化作出人意料的快感。 碧桃抖了抖身子,嫣紅小口一張一翕,吐露嬌吟媚語。 那知這根快活只匆匆cao搗了幾下,便抽了出來,粘黏出幾縷銀絲。 碧桃難過得扭臀晃腰,皺著細眉。 吳常平笑了笑,按捺住她,道了句莫急,轉身打開一個黑棕小漆箱,里面鋪著細軟紅絨布,中央置著幾根白玉器物。 吳常平挑了一根通體最白透的玉勢,就那么順理成章又不容推拒的插入牝xue。 紅艷艷的牝口被堅硬玉勢捅開,來回推動幾次,便已蘸滿黏膩花液兒,滑溜溜,噗呲呲。 碧桃此時那教一個yuhuo焚身,牝癢難耐。 吳常平卻將她身上的束縛解開,一把推出門外,只留下一句話。 “好生夾著,去主廳伺候老爺,若被我發現玉勢滑落,加一懲罰?!?/br> ——————————————————————————————— 牝 [pìn] 〈名〉 1.(形聲。從牛,匕(bǐ)聲。依甲骨文,“匕”為雌性動物的標志。本義:雌性的禽獸) 2.同本義 牝,畜母也?!?/br> 利牝馬之貞?!?/br> 畜牝牛,吉?!?/br> 牝雞之晨,惟家之索?!?/br> 又如:牝朝(唐人稱武后當政為牝朝);牝牡(雌雄兩性) 3.泛指陰性的事物 谿谷為牝?!?/br> 腎者,牝藏也?!?/br> 牝常以靜勝牡?!?/br> 4.鎖孔 鍵,牡;閉,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