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吞精,囚禁臍橙,被cao得后xue撕裂
嘴里被塞住了口球,不能言語只有破碎的嗚咽溢出,季勝躺在柔軟而熟悉的床上,炙熱的呻吟被堵在喉間,化作甘美隱忍的悶哼,快感太過熱烈化作洶涌熱情的浪潮席卷全身,全身上下至尾椎骨都在戰栗,季勝只能仰頭無力的喘息,曲線優美的脖頸繃出引人舔舐啃咬的弧度。 方玉眉眼的清冷被溫和柔軟代替,他解開自己身上寬大的襯衫爬上了床。附在季勝身上與他廝磨交頸,僅僅是肌膚觸碰就讓方玉心尖都在顫抖,已經被男人玩弄調教得敏感肥軟的奶頭磨蹭著季勝的衣物,單是如此就足以讓方玉不自主的繃緊足尖身體酥麻。 那人灼熱粗重的呼吸噴吐在方玉一向清冷禁欲的面上,更是讓方玉面帶盈盈春色,神態迷離露出癡狀。 方玉伸出艷紅的舌頭舔弄著季勝嘴角,然后順著光滑緊致的肌膚向下蜿蜒,他將季勝因為強烈欲望與快感席卷而高高上揚的脖頸細細親吻。 更是惡意的帶著挑逗欲望的咬在凸起的喉結上,然后用唇舌研磨吮吸,毫不意外的他聽到了那被堵在嘴邊不能發出的急促又無力的喘息。 就像那些沉睡的日子,那人就在耳畔低吟一樣。 他擁有了他的光。 這個認知讓方玉無比激動,連眼尾都帶上了緋色,春意盎然動人心魂。 體態完美肌理分明的青年附在已然情動的男人身上,靈活的雙手解開男人重重衣衫,露出布料下被包裹著的緊致充滿力量的肌膚,那雙平日里力氣大得足以輕輕松松抱起一個成年男子的雙手,此時只能被扣著鎖鏈,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承受著上方青年所給予的快樂。 季勝側著頭輕喘,眼神迷茫掙扎。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那人納入口中舔弄吮吸,方玉靈巧的雙手有技巧的玩弄揉捏著囊袋,艷紅的唇一張一合吞吐著男人的性器,靈活滑膩的舌頭舔弄著柱身,舌尖探入在敏感的小孔打轉畫圈,引得男人不自覺的弓著身子戰栗。 這是他帶來的。 含著男人性器的感覺并不美好,粗長的性器將口腔撐到最大,連呼吸都困難十足,那根巨物每每都能頂到喉間帶著生理性的嘔吐欲望。 但只要想著,這是季勝啊,他的季勝,方玉就要激動得留下眼淚,鼻尖唇齒間無一不充斥著季勝的味道,如此想著就算并不痛快的生理感覺都化作心理上無邊的快感,只要這樣想方玉就情動了。 第一次為男人服務的方玉盡管理論堪稱滿分,但實踐上卻算得上新手。感受到在炙熱口腔中所裹著的性器猛然又漲大了一圈,猙獰的roubang在口中彈跳抖動著,方玉便心知季勝要出精了。 可他并不愿意吐出,反而搖動唇舌伺候得更加賣力,舌根吮吸頂弄,用盡一切技術討好,盡管做好了準備,但當濃稠的白濁直射喉嚨的時候,方玉也免不得被嗆到。 可他并不吐將性器出,反而將粗大的男根含的更深,讓喉頭肌rou的緊繃收縮帶給那人更加濃烈的快感。 方玉難受得一雙帶著媚意的桃花眼泛著薄紅甚至溢出生理性的淚水,晶瑩的淚珠掛在黑如蝶翼的羽睫上欲墜不墜,帶著楚楚可憐意味,盡管如此,可他心中卻無比歡欣滿足。 他會將最好的感覺帶給季勝,包括他自己。 他會得到季勝的一切,包括季勝自己。 哈,他們彼此擁有著。 將所有的白濁都被咽了下去,方玉依舊埋首舔弄吮吸著依舊挺立的男根,用舌頭為他打理干凈,清理一切濁物。 季勝在快感與欲望中顛簸,理智上仍掙扎著保持著一絲清明,方玉細致到堪稱變態的服侍讓他在rou體上快樂無比然而心中卻漫起密密麻麻的抽疼。 藥物作用下讓季勝身體欲望澎湃卻又綿軟無力,他想將那人緊緊摟在懷中,溫柔的親吻他,不用那么卑微的仰望,他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然而現在季勝只能仰躺著,無力感受著誘人的欲望,然后沉淪。 方玉跨坐在季勝身上,咬著唇努力想要硬生生將那粗大的性器納入體內,身體那處并不是用來承受歡愛的地方經過草草擴張后就被主人用手指強行撐開,吞入比常人粗大不止一分的男根。 如玉雕琢的雙手發軟,撐在季勝結實堅硬的胸膛上,身體下處似乎被利刃硬生生捅開,來自后xue的痛楚讓方玉面容慘白,額間也冒出星星點點的冷汗,可他依舊混渾不在意,反而抬眼觀察著季勝一絲一毫的表情,見他流露出似是愉悅的神色,更是努力將性器吞下去。 整個身體似乎都被撕裂,痛的方玉渾身顫抖,可他卻依舊如計劃中一樣,他開始小幅度的搖擺腰身,方便讓季勝在溫熱緊致的腸道內抽插馳騁。如資料所說的那樣循序漸進后跨坐在季勝腰上大力顛簸,絲毫不在意身后的拉扯的痛苦。 這已經不能算是歡愛,這只能說是一場殘暴的虐待。 流血了,撕裂了。 哦,那又怎么樣,只要季勝舒服就好。 他舒服了,就離不開我了。 真好。 明明被欲望與極為強烈的快樂淹沒,身下挺立的地方被炙熱與緊致包裹吮吸討好,季勝卻心中酸澀無比。 他緩緩抬起被囚住的雙手,附在方玉已經布滿冷汗光裸的脊背上,動作輕柔至極卻讓方玉渾身一僵。 那雙手明明如此綿軟無力,方玉卻覺得有千萬鈞力量,季勝將方玉壓在自己胸膛上,二人肌膚相貼,炙熱的肌膚緊貼著方玉冰冷滑膩的身體,雙目相對讓方玉不由得心中畏懼避開了眼。 在掙扎淪陷于無邊欲念中的時候口中的塞子已經被被掙開,季勝顫抖著捧著方玉的臉想要吻上那張因為為他koujiao而紅腫糜麗的唇。 溫柔帶著小心翼翼的吻最終落在了方玉臉上,因為方玉側頭避開了。 “嘴里……不干凈……”方玉黑如蝶翼的長睫輕顫,半掩住帶著盈盈水色的瞳孔,他抿了抿唇,低聲解釋道。 沒有再堅持,看出了方玉的自卑,季勝心中疼痛,卻只能將人用盡全身力氣摟在自己懷里,想要用用自己的體溫想要那具明明在做著最熱烈激情卻冰涼的身體溫暖。 沒有言語,方玉就靜靜的窩在季勝懷里,垂下濃密的眼簾,掩住了所以情緒,靜默的感受著那份無言的溫暖。 他所眷念并癡迷的存在。 為什么那么冷? 因為痛,疼痛帶走了所有熱度,只剩下冷顫。 為什么要逼自己,不仔細擴張一下呢? 因為據說沒有認真擴張,后面會更緊更熱,讓進入的人更舒服啊。 為什么 ……要這么做? 因為怕你離去。 因為在漫天黑夜中只有你。 因為……我愛你。 最后的是方玉又疼又困,蜷縮在季勝懷中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他的姿態并不安穩,眉心微蹙帶著nongnong的不安。 季勝恢復了力氣,由于擔心方玉身后的傷勢更是用暴力扳斷了金屬鏈子,然后小心翼翼將人抱到浴室里清洗。 溫熱的水流洗去了青年身上粘膩的冷汗,氤氳的熱氣蒸騰讓青年慘白似紙的面上多了一分淺淡的血色,季勝手上沾了足夠的潤滑劑想要探入腫脹的rouxue將里面血跡清理干凈,但是沒想到才觸及到xue口試探著進入了一個指節,青年的身體就不自覺的抖了抖。 這是他最本能的反應。 “疼……”方玉乖順的倚在季勝懷里昏睡,小聲呢喃。 季勝聽了心疼,卻硬了心腸讓手指探得更深,溫熱的水流引入xue內,清理凝固的血跡與jingye。 清理完畢之后,季勝翻出藥箱,給方玉喂了防止發炎的藥,又找到上好的藥膏手指旋轉著涂抹在蜜xue中,處理好一切后季勝才抱著方玉上了床。 他凝視著那張慘白卻不掩風姿的臉,質感略顯粗糙的拇指慢慢摩挲著紅腫帶著牙印的唇。 他知道那是方玉痛極時自己咬出的痕跡。 “蠢貨……”季勝輕聲呢喃著“既然怕疼,都不知道對自己好點?” 然后他緩緩湊近方玉,在那艷如薔薇的唇上輕輕印上了一吻。 不帶情色與欲念,只有克制隱忍的愛意與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