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準我一個人cao
昨晚、上午,不知道是不是頻繁的zuoai讓兩人興致闌珊,所以默契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任涵開去初次見面接到她的飯店門口,沿著當初的軌跡開向鬧市、郊區。 “原來那晚走了這么遠?!标惸旮袊@,“忍耐力不錯?!?/br> 任涵停車熄火,車燈一滅,氛圍立刻就有了,連月光都和那晚一樣皎潔。 陳年率先放倒靠背,躺下后驚喜地指著天窗,叫任涵:“我們正好在月亮底下誒!” 任涵此刻只恨自己沒有一輛敞篷跑車讓她看個夠。 他也和陳年保持一致,雙手墊在腦后,愜意地嗯了一聲。 見他閉上眼了,陳年問他在想什么。 他一本正經道:“想剛才的手感?!?/br> 陳年嗤笑一聲,“等拍到你單手開車的時候你就不想了?!?/br> 怎么又這么會裝的人,陳年不禁想到他面色不改地開車,另一只手幾乎摸遍她全身的手已經發了瘋,“氣喘吁吁”地游走。 “值了?!比魏犻_眼扭頭轉向她,問:“你有絲襪嗎?” “沒有,我不喜歡穿?!?/br> 任涵沒流露出失落來,整個身子側過來面向陳年,問她能不能為他穿一次。 陳年用俏皮的口吻回道:“等哪天我討好你的時候再穿?!?/br> 沒拒絕勝似拒絕,關鍵這回答任涵聽了也高興,聽完他已經開始期待陳年給他的驚喜了。 “明天還這么忙嗎?”他問陳年。 “嗯,明天一天都在公司,后天就要去外地了?!?/br> “跟那個唐川去錄節目?要去多久???” “沒有意外的話大概一周就回來了,之后讓其他人跟著?!?/br> “那個節目要錄多久?” “一個多月?!?/br> 兩人安靜了一會后任涵問了句明天豈不是會很累。 陳年沒理解話中的意思呢,任涵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之后朝陳年撲了過去。 陳年摸到那個小盒子之后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沒想到最近兩次無套之后他還會自覺準備這個。 就是現在的姿勢動起來不太方便,各種姿勢也不好施展,狹小的空間只有放平的座椅可以容下他們的放肆。 漆黑的環境也阻礙了任涵脫衣服的進展,摸了一圈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還把陳年壓成了紙片人,在下面直推他。 “在這里……”陳年自己解開褲子側面的一顆扣子,順便把任涵的手拉過去。 任涵一邊往里伸,一邊壓在她耳邊低聲問她濕了沒有。 “怎么可能這么快,嗯……” 任涵直擊要地,“沒有?”他迅速抽出手,把手指上的晶瑩抹到她三角區的光裸皮膚上,“那這是什么?” “這……剛、剛才的吧?!?/br> “剛才就被摸濕了?”任涵說著,手又鉆了進去,這次是脫她的褲子。 陳年的胸被壓疼了,一只手腕撐著車座,說要趴過去。 任涵坐起來幫她翻了個身,隨后拽下她的褲子,脫到下身只剩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他跪坐著擼動yinjing,陳年趴著摳開安全套的盒子,他擼硬了,她的安全套也剛好遞過去。 這是一場快餐,不算美味,但飽腹感極強。 陳年悶哼了一聲,隨即下身被熱乎乎的東西填滿,脹脹的感覺從下而上侵入她的內部。 雙腿并攏,抽出和插入對任涵來說都是一場考驗,他以為這場要做很久了,畢竟幾次間隔不超過24小時,沒想到剛進去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rou瓣劃過他每一寸筋rou,用濕滑的體液與他交織糾纏,他心急,越用力頂阻力越大,若不用力,便能感受到分身被緩緩推出來,逼得他一刻不停,越戰越勇。 陳年的粗喘也越來越受不住,在得了任涵的提醒——現在在野外,就開始放出聲音嗯嗯啊啊的叫起來。 真皮車座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一半已經被抽插間帶出來的水沾上,任涵穿著褲子呢感覺不出來,陳年卻覺得腿下冰涼涼的,發了大水似的。 車身也開始有節奏地搖晃起來。 “嗯~” 任涵猛地一下頂進去不動了。 “寶貝……” “嗯?” “你有心事的話可以說給我聽,還有,不要欺騙我好不好?” “嗯,我沒有?!?/br> 這就是一次欺騙。 任涵將能看出來的東西收進心底,恢復到表面的一無所知。 這次他動得更快了些,沒一下都照著最深處頂,沖著射出來的目標頂。 任涵趴在了陳年背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呢喃著說以后只準他一個人cao,用沖刺逼她開口同意,并做出承諾。 床上快樂到失去理智時說的話往往都帶有沖動性質,陳年連聲同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以后只給你一個人cao……嗯嗯嗯……不然就、就啊……就英年早逝……” “噓?!比魏米齑蕉伦∷鼑烂C的承諾,“別瞎說?!?/br> “嗯!” 陳年抓緊衣袖,全身都緊繃起來。 快一點,不,慢一點,快一點來,慢一點結束…… “啊啊啊啊想要、要……” “要什么?” 陳年脫口而出的話被任涵使壞捂在手心里,她唔唔唔的比劃,任涵腰部發力,急速聳動幾下。 在響亮的拍打聲過后,綿長而黏膩的攪動聲被拉得很慢很慢。 陳年臀部抽搐了兩下,嗚嗚聲也停了。 這時任涵松開捂著她的手,留在她體內的分手又趁機往里頂了頂。 “嗯……” 陳年直接撐起身子要往前爬,叫聲也格外的凄美。 任涵長呼一口氣,緩緩用力將家伙往外抽,被她的收縮夾得發麻,抽出來的時候都在顫抖。 在月光下閃爍著點點晶瑩水光的yinjing逐漸退出戰場,并帶出來一眾主動投降的手下敗將。 剛一撤出去,陳年就感覺自己身體里的一股熱流跟著出去了。 任涵拽掉安全套扎好,清理完自己后開始清理陳年的腿間,這個工程可比他自己的浩大多了,縱使沒了興奮時不由自主的奉承因素,任涵還是在清理過程中感嘆了句水真多。 等他把內褲給陳年套上后,陳年終于緩過勁來睜開了眼,自己把褲子套上了。 還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剛才的毒誓補上一段限定詞:在和他沒有分開之前只和他一個人睡。 對,就這樣才符合她的作風。 沒幾天,陳年就收拾東西跟節目組進了大山。 交通不便的緣故,跟陳年來的沒有其他人,也就是說未來幾天里,都是她一個人跟在唐川身邊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