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塞異物考試弄濕內褲/擴陰器檢查zigong
過于勉強的開拓結果便是江延第二天的起床氣,小美人將自己裹在溫暖的被窩里,捂著小腹哼哼唧唧地等著男人伺候。 其實里面已經不那么疼了,只是還留有難以忽視的異物感,大概是忘了塞藥栓調養,宮口的嫩rou還有些腫,倒也不嚴重,只是江延昨晚受了疼總歸要發泄自己的一點小委屈,而男人也樂得照顧愛人。 今天的江延像一只小年糕精,讓伸手不伸手,讓坐正還栽歪,成心賴著男人,也不讓他換衣服準備上班。 “延延,聽話?!蹦腥斯室獍迤鹉?,然而這話對少年沒什么威懾力,只有在床上聽到這四個字江延才會乖一點,平時說就純屬白費口舌。 “不要,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嘛…”恃寵而驕說的就是江延了,他故意委委屈屈地緩緩坐正身子,軟被從肩頭滑落,露出單薄白皙的肩頭上一個深紫色的吻痕,男人瞬間呼吸一滯。 “今天請假吧。是哥哥不對,昨晚弄疼你了?!本扮裼密洷欢底∪崛崛跞醯男廴?,這就打算扶著他重新躺下,男人對于江延的學業毫無原則,一切都是以他開心舒服為主,貴族學校條件本就寬松優渥,何況是景家仔細養著的小少爺,遲到曠課的話打個電話就解決了。 “不行不行,平時翹課就翹了,今天還是要去的?!苯硬缓茉谝獾卣f?!安畔肫饋?,今天月考?!?/br> “你……”也不早說,景珩一臉無奈,畢竟攤上這樣一個心大的熊孩子偶爾也很心累。不過江延上一世畢竟是放在太學里都出類拔萃的世家子弟,成績自然不用cao心。 “考個試而已?!苯泳镏彀?,老大不樂意地伸手套進袖子。景珩幫懷里的少年套好家居服抱他下床洗漱,又將他按在馬桶上檢查了雌xue,短短幾下逗弄得江延下身一片黏膩。 “真沒事?”男人還是不放心,他心里清楚昨晚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雖然剛才江延的一通耍橫有借題發揮的成分在,但他身子不爽快是真的。 “嗚…本來沒事,哥你再看就有事了!”江延哆嗦著泌了水,淚眼汪汪地揪著男人的袖子不讓再弄,不過好在有了點yin水泡著,內里的干澀腫痛似乎緩解了些許。 男人幫愛人擦凈下體,穿好內褲,卻故意留著甬道里的愛液沒有清理,甚至還塞了一支昨晚忘了用的藥栓。 “那就這樣去考試,好不好?”男人吻了吻江延的眉心“到中午內褲沒有濕,這周末就在老宅做一次?!?/br> “嗚…你欺負人……”滑膩柔嫩的雌xue里夾著一截小藥棍,動作間摩擦著江延敏感的軟rou,江延得了趣也不敢亂扭,只是緊緊夾著下體。好在他是一路被抱去吃過早飯換好校服,又被仔細抱上車由男人親自送去了學校,才勉強忍過第一波快感。 可接下來,要走動要坐下考試,夾好xue里的東西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江延提氣縮著xue,慢慢挪去考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偷偷松了一口氣。來教室的路上行動間yindao里的小東西摩擦內壁,讓他幾乎站不住,只想痛痛快快吹一次水,卻只能死死縮緊雌xue,緊張得額頭都沁了點薄汗。上午考語文和文綜,對江延來說沒什么難度,他提筆機械地答著題,又不得不分神擔心藥栓化了,若是一個沒夾住會不會洇濕校服西褲。 衣服濕了沒關系,去休息室換掉就好,可是和哥哥在老宅做一次,是江延一直渴望的事。他太缺乏安全感,在江家的時候身為來路不明的私生子不受待見,被賣到黑市抵債又被好一番磋磨。 所以即使他是景家爺爺舊友的遺孤,即使景家上下對他都很好,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會是景家繼承人未來的夫人,他還是總故意耍那些小心機。 對著傭人們江延就是一塊小甜餅,一口一個jiejie軟糯又客氣。對著景家爺爺更是乖巧機靈,惹得老爺子心疼得不行,總擔心他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挨自家孫子欺負。 對景珩,毫不夸張地形容便是行盡勾引之事。半夜抱著枕頭跑去人家床上是常事,景珩將凍得冰涼的小身體摟進懷里才發現他沒穿內褲;就算是白天也凈找沒人的地方坐大腿,景珩的書房便是事故高發地,索吻舔喉結,再解開領口的扣子將自己囫圇個送上去,媚得像個妖精。 江延有時也唾棄自己的行為,就好像用身體來上位,急切又貪心。 這樣是有點貪得無厭了,他想。 可是沒辦法,江延就是喜歡哥哥,就是要任性地霸占他,就像小動物圈地盤,想要的東西都攥在手里才能安心睡穩。 有些心機,展示給愛他的人換得的便是心疼。男人知道他的不安,也在盡量配合給他安全感,卻不愿過早弄他,一直以來在不斷隱忍著。景珩也會怕,怕江延恢復前世的記憶,記起自己是如何傷透了他的心,又因人從中作梗沒護住他,讓他落在景瑞手里被折磨至死;怕江延憶起往事恨他怨他,卻已然跟他上過床重蹈了覆轍。 而現在苞已經開了,景珩只能盡力對他好,上午早早結束公司例會,開車候在校門口等愛人出來。 直到校門口人流快散盡了,江延才木著一張小臉坐上車,他微低著頭,抿著嘴一言不發,額前微微汗濕的碎發散落幾縷擋住發紅的眼圈,景珩便立刻察覺出不對勁了。 “怎么了延延?”男人不著急發動車子,側身握住愛人瑟縮的肩膀,低頭望進他水光溶溶的一雙杏眸?!吧衔鐩]考好?早上是哥哥過分了,沒人會責怪你的?!?/br> 江延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觸及男人的目光,眼淚幾乎立刻就涌了出來。 “嗚……內褲…內褲……濕了……”他嗚咽著回答,還習慣性地緊緊縮著雌xue,繃著小身體夾了一上午,難受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男人這才知道事情鬧大了,平時耍賴討巧的江延竟一直乖乖夾著xue里的東西,而自己的一句話,就把小愛人欺負成了這樣。 “給哥看看?!弊笥倚iT口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今天開的車是頂配反光玻璃外加防震,男人調高車內溫度,將愛人的校褲褪至小腿,又輕輕拉下他的白色小內褲,江延就那么赤裸著下體軟在真皮座椅上,而上半身還完好地穿著毛衣和校服外套。 只見內褲中央已然洇濕了圓圓的一小片,中間還有一抹褐色藥栓融化的痕跡。江延其實已經感覺到濕噠噠的布料裹在私處,可當他低頭看到那片痕跡,還是立刻就崩潰了,吸著鼻子放聲大哭。 “濕了……嗚哇……哥……” 男人趕緊將人摟進懷里拍背順氣。 “別哭,寶寶…是哥哥的錯,我們這就回去洗干凈,好不好?” “嗚……那周末……周末……”江延仍然傷心得很,一抽一抽地抹著眼淚,還在盤算著和男人滾床單。 “做,周末和你做,別哭了,我們周末回老宅,在我床上做,行不行?”此時的景珩自知鬧大了,也顧不上別的,只能一退再退割地賠款。 “嗯……說好了…要下面插進來那種…嗚…不許反悔……”江延眼眶里要掉不掉地裹著一包淚,鼻頭也紅紅的,哭得像只小白兔,男人只看一眼,便節節敗退。 “都聽延延的,不哭了,嗯?” 藥栓融化在yindao里,暖暖地滋養著內里,一上午過去宮口也不疼了,可江延下體夾了太久有點使不上力,此時蓄力一哭,便再也收不住,yindao里的愛液混著融化的藥膏全部都流到價值不菲的車座上,黏黏膩膩一片yin糜,有如失了禁。 一瞬間,連空氣都凝固了,江延愣了兩秒,被男人好不容易哄住的眼淚又洶涌了起來。 “嗚哇……尿……尿了……” 今天景珩的哄孩子之路仍然任重而道遠。 景家老宅五層是一個小型醫療中心,由集團旗下的醫院輪值,從器械到醫護,資源不輸國內任何一家三甲。 以前主要負責景家本家人的身體,而自從江延來到景家,醫護們便主要圍著這位小少爺轉。 當年像江延這種身世教養的孩子賣去黑市,原本是要被帶去私人會所陪酒,最后包給哪個老總,機靈討喜的沒準能被安排拍一兩部戲當個小明星,這算最好的結局。 可江延不,砸了人家的酒杯不說,在某個老總手往他內褲里伸的時候,狠狠咬了上去,平時乖軟得像個小白兔,這種時候卻倔得很,被一巴掌扇過來后腰狠狠撞到桌角才松口,悶哼一聲嗆出滿嘴血沫。 于是他在深秋被灌了春藥扔進院子里的狗籠,渾身只穿著那件被紅酒打濕的襯衫,涼意沁入肺腑,呼吸都無比困難。江延瑟縮著蜷成一團,更可怕的是身下瘙癢難耐,他只能不得要領地摳著自己的花唇,將干凈柔嫩的私處抓得鮮血淋漓。 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意識即將抽離身體的那一瞬間,竟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 “延延,求求你,不要死……” “延延,你看著我,你看看我……” “延延,我的延延……” 那聲音很是低沉好聽,說出的話語卻是這般絕望又痛苦。那樣好聽的嗓子,不該這樣聲嘶力竭,更不該這樣染上哭腔。 別哭啊,我不是…還活著嗎…… 好疼,真的好難受,誰來救救我…… 在那江延半夢半醒著高燒了好幾天,只被隨意灌了點藥,就那么奇跡般地勉強活了下來。 老板見他不知好歹,又著實命大,便調教一番送去了最下等最骯臟的拍賣會,任由他自生自滅,幸好被景珩及時買下,若是碰上個心狠的買主,拍賣夜的折磨江延的身體未必能撐下來,就算僥幸活著基本也被玩廢了。 江延身子特殊,又遭過寒極易受涼,必須小心養護著。景家人心疼他遭的罪,什么都慣著他,他害怕生人碰他,那么做檢查需要觸摸身體時就讓景珩來cao作。 檢查室里,室內溫度調得很高,江延赤裸著下體半躺在婦科床上,雙腿被分開固定。他知道,今天便是要用上鴨嘴鉗,撐開下面檢查zigong發育,心里竟隱隱有些期待,似乎忘了是誰只被手指捅入便撐得紅了眼圈。 男人安撫性地揉揉愛人的腿根,將消過毒在溫水里泡著的擴陰器抵上江延腿間的rou花。相比江延的小嫩xue那東西粗而長,泛著金屬特有的冰冷光澤,溫度雖不涼,碰到大yinchun時江延還是瑟縮了一下。 “別怕,延延,我輕輕的?!蹦腥藨T會哄誘,低沉好聽的聲音像在呢喃床笫間的愛語,江延也吃他這一套,嗚咽了一聲試著配合他放松身體,花徑幾乎立刻就濕了。 “好乖?!蹦腥藫荛_江延的yinchun,用手指將yindao口撐出一個小圓洞,又低頭吻了吻興奮地悄悄探出包皮的蒂頭,惹得小美人又繃著腿根泌了一股愛液。 如此敏感惹人憐愛的身體,日后用上些器具調教起來,再玩點別的花樣,必定更加凄美迷人。江延不知道男人的打算,更不知道以后自己的兩個xiaoxue將會經歷什么樣的擴張,只是全然信任依戀著拿走他初次的愛人。 “要插進去了?!本扮裾f罷將手里的器具一點點捅入愛人的狹窄yindao。 “呃嗚……哈…哥哥…”還是太緊,太稚嫩,有些粗的長柄不容易進去,更何況男人沒有給器具涂潤滑,摩擦著內壁有些痛。 “就快好了,乖延延?!本扮褡焐习矒嶂?,手機動作卻不停,不容拒絕地將擴陰器一捅到底,直直抵上宮口,惹得江延一聲尖叫,哆嗦著潮吹了。 “嗚……好撐……”江延渾身顫抖,那兩條長柄塞進去已經困難了,他卻驚恐地感覺到yindao被一點點撐開。 “寶寶痛嗎?”男人聽到江延說撐便立刻停下了撐開擴陰器的動作,轉而輕輕揉著愛人的xue口幫助他放松。 “嗚啊…痛……”明明男人的東西更大更粗他也吞下去過,被這冰冷的死物捅著,他還是酸脹得掉眼淚。 “堅持一下,好不好,一會兒檢查完了,就讓延延舒服?!?/br> “嗯……”和哥哥zuoai的誘惑還是大的,小美人吸了吸鼻子,決定堅強一點?!拔覜]事,你弄吧?!?/br> 隨后他便后悔了,器具在身體里緩慢撐開,他感覺那東西在自己肚子里張開到幾乎將內壁生生撕裂的程度。江延初夜時感受過這種撕裂痛,雖然那晚的回憶很甜很美好,但是疼痛還印在身體上難以消磨。他太害怕,便不受控地縮了一下xue腔,擴陰器被他擠出了一小截,又被男人就著張開的角度推了回去,兩根長柄直直戳在宮頸和yindao內壁的縫隙上,那是江延最敏感的地方,他抖著下體發出一聲長吟,身下的yin液越插越多。 “延延這樣敏感,用這東西也能快活啊?!蹦腥司故切α艘宦?,不知想到了什么。 “嗚……我不是…我……”江延被男人一說,面色立刻白了幾分,卻不知如何解釋。被擴陰器插到哭著潮噴這種事,實在過于yin蕩,他有些擔心哥哥會不會嫌棄這樣的自己。 “乖,不怪你,這樣很好,延延很性感?!蹦腥似鹕砦巧狭私拥拿骖a,握住他的肩膀安撫他的不安?!案绺缃o你清理一下,等會兒投好影可要叫孫大夫來了,不哭了,行不行?” “嗯…”小哭包延延抽了抽鼻子,比起被人看宮口的羞恥感,他更是有點怕這個老大夫。 男人又吻了吻小美人的唇瓣,一觸即分,不帶情欲。隨后將細棒狀的探頭深入到被擴陰器撐開的內里,固定好后打開顯示器,宮頸口一圈小rou環立刻被放大投在了屏幕上,rou嘟嘟的泛著嫩粉色,中間的小口緊緊閉合著,生得十分可愛誘人。如果江延看到這投屏一定怕到不行,那么小那么幼嫩的腔口,男人怎么可能將尺寸明顯不合的粗大rou具捅進去? 景珩輕咳了一聲別開眼,決定還是不讓愛人看到,以免起了抵觸心理。他幫江延輕輕擦凈下體,拿來小毯子蓋在私處。雖然下面還插著擴陰器和攝像頭,現在好歹有個遮掩,江延松了一口氣,乖巧地躺在婦科床上,等著男人去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