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奇怪
【這個世界不太對勁。我經常在鏡子里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比如,我和一個男人在...赤裸糾纏】 “嘟嘟,嘟嘟,嘟嘟......” 早上七點,鬧鐘按部就班的響了起來,隨即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給按斷了。 駱夕揉了揉眼睛,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下了床。 大學畢業后,駱夕考了研,選的專業是電視節目策劃,之后就在導師的推薦下進了一家不錯的影視公司,干了兩年,終于親自策劃了一個電視節目——同性相親大會。 策劃方案駱夕已經修改完了,接下來交給導演就行,他去不去現場都可以。但本著負責的原則,他還是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去錄制現場露個臉。 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他踩著蒸騰的水汽,披著松松垮垮的浴袍,站到了鏡子面前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隨著他抬手撩頭發的動作,指間的水珠飛濺到了鏡子上,鏡面立刻蕩起了漣漪。 “臥槽!”駱夕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眼。 鏡子上的漣漪依舊一圈圈的擴大,形成波紋,隨著波紋慢慢平息,鏡子上的畫面清晰了起來。 鏡子里面,兩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滾在一起。 「“錯了沒有?嗯?”隱隱發力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較為瘦小的男人躺在沙發上,雙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身體被抬高,粉嫩的xiaoxue正吃力得吞吃著對方的roubang,他咬著嘴唇,忍著不發聲,男人見狀下身開始發力,每次進出都故意碾過他的敏感點,然后慢慢得到磨。很快,較為瘦小的男人徹底失去了抵抗,難抑地呻吟聲從他地喉嚨里斷斷續續地蹦了出來。 “混...混蛋......嗯....啊......你走.....走開!”男人沒有理他,身下地動作不停,xiaoxue上的褶皺被撐開,被帶出的腸液濕漉漉的想沿著xue口往下流,卻又被roubang給帶了進去,被反復的抽插打成了泡沫,沙發上已是一片狼藉。 “一吵架就往外邊跑,成心氣我是不是,???駱駱!”」 駱夕僵在了原地。他渾身上下都涼透了,從腳底慢慢的生出一股惡寒,鏡子里面的其中一個男人是自己! 不是吧???我他媽被男人給上了? 駱夕一個寒噤顫的浴巾滑落,他也顧不上去撿了,視線一直被鏡子吸引,他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哼!”駱夕倔強的把臉扭到一邊,臉上漲滿了潮紅。男人無奈,單手掰過他的臉,低頭輕輕的親了上去。他佯裝反抗,雙手輕輕的撓著男人的胸膛。 “我錯了好不好,駱駱,是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男人道歉,言語里盡是寵溺。 駱夕傲嬌一仰脖,“本來就是你錯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該打,那就罰我今天晚上不準休息,伺候好我們家駱駱,怎么樣?”男人一手托著他的腦袋,一手撫著他的腰,沒退出來,直接就借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體內的roubang隨著男人的動作在他的體內狠狠的一貫到底,密密麻麻的酥爽感傳遍全身,好難受,還想要的更多,駱夕扭著屁股嚶嚀,男人輕笑,轉身走向臥室?!?/br> 鏡中男人轉身的時候,駱夕看到了他的臉。又是一桶涼水澆下來,駱夕徹底沒了溫度。 傅朝???怎么會是傅朝?? 他倆關系一般吧。。。 傅朝是他的高中同學兼大學校友,應該沒有熟到可以坦誠相待的地步吧。 駱夕開始絞盡腦汁的回想,可是對于傅朝的記憶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能忽然飄過一點模糊的畫面,但是又看不清楚,他急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氣的轉身就出了衛生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狀態是赤條條。 算了,不去現場了,駱夕腦子里亂哄哄的,傅朝的名字就像滿屏彈幕占據了他的腦子。 “啪”的一聲,他摔掉了手上的手機,悶頭鉆進了被子里,閉眼念佛,畢竟,剛才的畫面確實挺刺激。 —— 這回籠覺一直睡到下午兩點,駱夕是被餓醒的,他瞇著眼看了看手機,沒人找。 隨著心情的平復,駱夕這才對早上浴室那個...奇怪的鏡子產生了后知后覺的害怕,全身汗毛瞬間爆炸,陰森森的感覺從背后襲來,他顧不得衣服有沒有穿好,“噌”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汲著拖鞋就往外跑。 靠!他娘的!這到底怎么回事兒?今早應該不是幻覺吧!家里鬧鬼???還是那個鏡子能...預知未來?可...我怎么...我怎么和傅朝搞上了? 駱夕站在電梯前仰頭長嘆,有個病嬌娘就夠折磨我了,還要讓我斷子絕孫嗎??! “誒嘿!小駱~這么巧吶!”一個約莫六七十歲的老頭突然出現在駱夕左側。 “呵呵,李教授早??!” “......” 李老頭是駱夕的鄰居,自稱是某某大學的教授,但是卻整天閑在家里,咱也不清楚,咱也不敢問。 駱夕租的公寓是一層三戶式的,駱夕住在中間,李老頭住在左邊那一戶,右邊那一戶住著一個保險推銷員,叫林建國。 “誒!小駱!別動!”李老頭突然嚴肅道。 駱夕僵住笑容,一臉疑惑,“怎么了,李教授?有問題?”駱夕眼珠子往下看,嗯!確實有問題,上衣穿反了,拖鞋也穿反了,完了,形象全無。 “嘖,小駱??!我呢略懂占卜看相之術,我看你這印堂略微發黑,遇上事兒了?”李教授頗有些范兒。 駱夕一聽,雙手一拍,兩個贊先送出去了,“神了!李教授,我這還真遇上點事兒了!” “不過...” 駱夕虔誠期待。 “不過,你雙目泛光,眼含桃花,自有命中人幫你逢兇化吉,出地獄,入天堂,月老有意提拔你,耶穌圣光也會保佑你?!?/br> “?” 這句話結尾走向很奇怪,駱夕一時間沒能聽出李老頭的信仰是哪位神。 李老頭心中早已了然,淡然開口:“眾神不分國界,中西結合才是正道?!?/br> “......” “你信則有,不信則無,可我覺得大可必?!绷纸▏恢朗裁磿r候也出來了,在他的右側悠悠開口。 “林叔?!瘪樝苡卸Y貌的。 林建國點頭示意。 “哼,人生在世,多是苦難波折,唯有信仰拯救眾生,眾神不論中西方,亦是人們的精神寄托。毫無信仰,與死何異!” “我的信仰就是我自己,信一些虛假之物有什么用?信誰都不如信自己,酸甜苦辣就是生活百態,一帆風順還不如躺棺材里睡覺!” 李老頭和林建國不和,吵起來了,駱夕夾在中間不敢呼吸。 “?!彪娞蓍_了,他連忙將兩人請了進入,按了一樓,電梯里面一片寂靜。 駱夕一個腦袋兩個大,兩個鄰居看著都不大正常,自己這是怎么了?凈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些什么事情,但死活也想不起來,這個世界也讓他覺得有一些扭曲和奇怪,他想不通。 三人分道揚鑣后,駱夕漫無目的的在公寓樓下走,尋找著吃食,肚子咕咕咕的發出抗議,他便就近選擇了「楊記牛rou面」。 店里還沒有客人,大概是時間有點早。店面有點小,還有點破舊,但是看的出店主愛干凈,桌椅擺放的整齊,桌子一塵不染,絲毫沒有油膩膩的感覺。只是這店內裝飾跟這條沿街的水準差的有點多,這里地段靠近市區,沿街這一趟開的門店還是挺有檔次的,「楊記牛rou面」夾在這里面有點別樣。 駱夕挑了靠墻的一張桌子,面朝門坐下。 打里間掀簾子走出來一位老爺爺,笑的和藹,身上系的圍裙白的像面。 “小伙子還是來一碗牛rou面?” “嗯嗯,大碗的吧” “加個豆皮,一個茶葉蛋?” “嗯嗯,對?!?/br> “好嘞,稍等會啊?!?/br> 老爺爺轉身進去下面,駱夕一臉懵逼,自己應該是沒有來這里吃過飯吧,這店主說的怎么感覺自己像是老顧客啊。 真的很不對勁。 牛rou面很快就被端上來了,他餓慘了,掰開木筷子,吸溜吸溜的嗦著面。 太陽慢慢的往西滑落,明亮但不刺眼的陽光明晃晃的灑在了駱夕的身上,玻璃門被推來,門上的鈴鐺叮當作響,惹得嗦面人抬頭望去。 駱夕就這樣吸著面條,抬著頭,墻上的電子鐘開始嗶嗶作響,精準報時,電子女音開口「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三點整」,隨后駱夕就在清脆的布谷聲中,撞上了傅朝的目光,他忘了反應,直到傅朝邁開長腿走到了他身前,坐在了他對面,他都只感覺到嘴上酥麻麻的,心臟咚咚作響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