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路人猥褻/陰蒂高潮/多重潮吹/貞cao帶/高虐!慎入!純rou章無劇情!追劇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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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柳二嚼著口香糖從家往春應街走去。 春應街處于尚未改造的老城區深處,地方偏僻,道路七扭八拐,污水縱橫,連警車都開不進去,因此成了混混們和犯罪團伙聚集的無法之地。 賣yin的,吸大麻的,高額賭場,高利貸,非法拍賣會……各類灰色生意應有盡有,直到H市的一個富豪將不服軟的金絲雀扔進去,被拖走輪jian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后,才在富人圈里有了些名聲。 一開始他們只是用于調教和恐嚇己的寵物——畢竟每個人幾乎都會遇到不識好歹的硬骨頭,但是又嫌路人太臟,便會雇一些做過身體檢查的干凈混混來做事,最后演變成了一種行業。 柳二便是最早被收公的一批。他是妓女媽跟個外國人生的混血種,身材高大健碩,眉眼英俊,還有一條勃起足有20cm的好jiba。 最開始輪jian那個金絲雀的主意就有他的一分力,后來有了收入后更是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很快價格就水漲船高,成了負責與富人圈對接的老大。 cao的人多了,他口味也挑了,一般的美人都看不上眼,大多數都是按需求挑幾個手下去。這次葉家派人聯系也是如此,卻在聽說是個將近40歲的男人時起了些興致—— 一般來講,年齡和誘人程度成反比,這個男人一定有什么過人之處。 雖然被下了不能強迫和事后封嘴的死命令,但是非插入的玩法可是太多了。 他唯一只怕這個男人不好玩。 因此他親口答應后特地戒了兩天葷,洗了澡,此刻西裝革履,頭發上梳,露出一張輪廓深邃的臉,看似斯文正氣,完全看不出他心里都想都都是什么腌臜事。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柳二剛按約定到達目的地,就見一輛奧克萊斯揚長而去。 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站在四處漏風的破房子前,渾身肌rou都緊繃的,如上等墨玉的黑眸與柳二對視了一眼,充滿警惕和防備,似受傷的獨狼。 長相身材都很不錯。 但也僅限于不錯的程度。 不過…… 柳二舔了舔嘴角,手背在后面,給身后偽裝成路人的下屬們做了個暫緩的手勢。 本以做虎視眈眈狀圍上來的青年們頃刻化作鳥獸四散,柳二嘴角露出一絲熱情笑意來,故作輕松的上去攀談:“先生,您在這里干什么呀?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br> “我只是…………有點事?!?/br> 男人戒備地退了兩步,但對方這副皮囊太有迷惑性,脊背仍舊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 一陣夾雜著煙味和硝煙的風吹過,他不易察覺地瑟縮了下,裹緊了衣服。 來之前,葉秋白給他的衣物里只有一件西裝外套,里面是大敞背的黑色背心,很薄,露出一大片鎖骨,連rutou都遮不住,乳縫清晰的凸顯了出來。 這種比起背心,更像是欲蓋彌彰的情趣內衣讓秦嶼雖穿上了長款西裝,在面前年輕人的注視下仍是萬分羞恥。 曖昧的紅色染上了他的耳朵,秦嶼再度后退了幾步,欲蓋彌彰的弓起了背。 從柳二的視角剛好看見那被擠在一起的飽滿胸肌間的深深深溝壑,碩大的奶頭裹在布料里,隨著男人呼吸一起一伏。 “是嗎?”柳二藍色的眸子漸漸的暗了下來,他笑著回道,退后幾步轉身假裝離開,卻在對方放松下來后快步上前,卡著人喉嚨,一把將人按在了門板上! “你做什么!放開……??!” 秦嶼猝不及防的掙扎,怒斥的話還沒說完,這個看似青澀的青年就熟練地擰了一把rutou,然后一路向下,撐開松緊帶滑進濕黏的胯部,用中指拇指的指關節夾著凸起腫大的陰蒂就是重重一擰! “嗚————啊嗯!” 怒斥的話化為一聲充滿曖昧的哀鳴,秦嶼本被涂滿媚藥發情的身體痙攣著,被指頭一弄就到了小高潮。 劇烈迅猛的快感立刻打破了男人外強中干的偽裝,他瞬間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重重地癱軟下來,身體重量全部壓在了那正在私處胡作非為的兩根手指上,被玩的直哆嗦。 柳二活動手指時碰到了一處被圓形皮革遮蓋的地方,皮革早就被sao水泡軟了,很容易就掀開邊緣插進去,但縫隙寬度也僅限是兩根手指。 他一手卡著男人精瘦的腰,另只插進中指和食指從大yinchun到小yinchun完完全全的摸了一遍,又把插著鎖精棒的半勃yinjing摩挲了半晌。 對方喉嚨里滾出憤怒的低鳴聲,幾次反抗都被他給鎮壓下去——笑話,柳二能當老大可不只是床技好這一點。 男人想用胳膊肘撞擊他就用力捏住鼓脹的囊袋,膝蓋剛抬起便捏著尿道棒往前列腺上磨,幾次下來對方就像是被拔了爪子和利齒的野獸,被迫軟在了他懷里。 男人牙關緊咬著,汗濕的劉海下一雙黑眸狠戾地盯著他———柳二敢確信,如果換一個環境,對方會讓他生不如死。 這卻讓他欲望更盛。 在把對方徹底馴服后,他把被浸泡的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來,揉了揉手里粘膩而散發腥甜味的水液,肯定了自己的揣測—— 這個男人是天生擁有兩套性器官且極度敏感的雙性體質,因為cao起來銷魂蝕骨的快感而被在黑道上被稱作“美人壺”,他在這街上呆了這么久,也不過碰到了三個,沒玩幾次就被主人收了回去。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神志清醒到還能抗拒自身欲望的雙性。 之前遇到的,全部已經放棄自我了。 身上的氣勢和剛才的反應一看,估計還是個身居上位慣了的,說不定就是他知道的集團中里哪個總裁。 堂堂總裁淪落至此……雖說之后的發生的事都會留在這條街上不會外傳,但柳二還是有些咋舌。 也不知道這人犯了什么事,能惹到平時并不沾這些的葉家。 不過也跟他沒什么關系了。 拿錢玩雙性人的機會難得遇見,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先生,我是來好心幫你的,你倒好,尿了我一手的sao水呢!難不成是想訛我錢不成?” 柳二低下頭,將自己濕淋淋的手給對方看,戲謔道,用舌尖yin邪的去舔舐對方的耳蝸。懷里人猛地哆嗦了一下,想要逃開,卻在柳二提到那個詞后遲疑了一瞬。 而柳二就趁這個間隙附身,吻住了對方鮮紅的薄唇。 “嗚……嗚嗯、滾………哈!” 靈活的舌頭舔開了唇縫,撬開了牙關,長驅直入,像是某種綿軟粘稠的軟體生物,一路留下的是薄荷糖味和淡淡的煙味。 氣味沒有想象中那么惡心,秦嶼胃里依舊反起了酸水。他扭頭掙扎著避開。卻被吻的越深,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了下去。 這是單墨白被自己包養后,頭一次上床的感受嗎? 他越過對方肩頭看著逐漸靠攏的路人們,心里突然恍惚地想到,身體最后一點反抗的力量也隨之崩塌消逝了。 男人抵在青年肩膀上的手強撐著用力,試圖逃脫這個噩夢般的處境,但最后,還是絕望地垂了下來。 而周圍,越來越多的路人靠攏過來,將兩人的身影淹沒其中…… ———愛與神一樣,存在都是曖昧不清的。 一只麻雀睡眼惺忪地從窩里飛出,落在了一棟房子屋頂的破洞邊緣,歪頭梳理著脊背的羽毛。 但很快,本安靜空曠的房屋門就被大力撞開,熙熙攘攘涌進了一幫人,在里聒噪不休。麻雀嚇了一跳,“啾!”的一聲展開翅膀飛了出去,落下了一根細小的絨毛。 陽光從破洞里射了進來,將那根羽毛照射地近乎雪白,秦嶼怔怔地盯著它在空中旋轉,飛舞,直到男人赤裸的rou體擋住那唯一的光芒。 他的世界徹底黑了下去。 “他長的真好看?!?/br> 遮體的衣物被七手八腳的撕掉,雙手束高綁在床頭的暖氣片上,秦嶼頭無力地垂著,被抬起下巴時,反射性地閉上眼睛。 腥臭的白濁黏液噴在了頭發上,再順著高挺的的鼻梁緩緩流了下去,弄臟了男人端正禁欲的好樣貌。 他眼睫毛抖動著,表情隱忍而痛苦,手縛在身后,赤裸的身體敞開著,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種宛若玷污圣人的快感激起了青年們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動作不禁都粗暴了幾分;他們有人捏起豐滿肥美的乳rou讓乳尖高高聳起,再附身用舌尖舔弄緊閉的乳縫在里進進出出,逼著人大幅度的掙動身子,喉嚨里滾出語不成調的呻吟聲。 還有人捏著貞cao帶的兩端皮帶按進皮膚里快速摩擦,將那脆弱敏感的xue口連著陰蒂磨的guntang鮮紅,大小yinchun都腫的外翻,像是剝開殼的蚌rou耷在皮革兩側。 “??!??!不,別磨了……嗚嗯!痛!” 尖銳的痛感伴隨著令人瘋狂的甜美快感,秦嶼無法承受地繃起肌rou,想要掙扎,話音未落,敏感的yinchun就被人含進口腔里yin猥的舔舐的嘖嘖有聲,剛直起的腰頃刻便塌了下去:“?!?!好爽……又要去了……唔嗯!不要,不要再舔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堅定拒絕的話語漸漸的參雜起了曖昧的喘息。 身上的束縛因妨礙姿勢被欲求不滿的青年們解開了,秦嶼兩腿大張的蹲坐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被尿道棒插進的yinjing被揉搓至潮吹時,被舌尖和牙齒玩弄到紅紫的陰蒂被像吸棒棒糖一樣重重的一咂,大量腥甜的yin水便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 雙重爆發的劇烈快感讓他渾身上下痙攣地抖動,嘶聲力竭的呻吟著,渾身通紅,被困在高潮的浪尖遲遲無法下來。 而在此期間,他那腫了一圈的胸膛依舊被人揉搓玩弄著,用著帶著槍繭的指腹摩擦著沉甸甸的熟紅乳暈,碾磨乳孔,出了薄汗的腰窩也被舔舐的嘖嘖作響。 好爽………太爽了……身體好像要被融化了…… 銷魂蝕骨的酥麻感源源不斷的傳來,秦嶼微睜著眼睛,看著漆黑的屋頂恍惚地想。在旁一直觀察動態的柳二察覺時機已到,將勃起的yinjing抵在對方嘴角,輕聲蠱惑對方含進去能得到快感,告訴對方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他的計劃一如既往的成功了。被高潮洗腦的什么都不剩的秦嶼茫然地望了他一眼,溫順地張開嘴巴,讓他把足有兒臂粗細的性器緩緩插進了口腔深處。 嘴巴被完全撐開占滿的感覺并不好,更不要說還彌漫著濃烈的腥膻味,秦嶼連舌頭都動不了了,只能發出含混不適的鼻音。 但這在對方開始動作后就好多了,在抽插中被不斷摩擦的上下顎火辣辣的疼痛中帶著異樣的快感,前列腺液也比想象中好吃很多,更別說身后一直撫慰他身體的青年們。 “嗚!嗚嗯!哈…………啊啊??!” 在柳二的有意引導,秦嶼很快就在眾多敏感點的挑逗下,嘴里插著jiba達到了高潮。感受到喉嚨無意識的緊縮后,柳二拔出了粘滿口水的yinjing,把還在享受余韻的男人摟在懷里,溫聲道:“koujiao是不是很爽,很舒服,比剛才單獨玩好多了?” 秦嶼近乎渙散的黑眸望著他,遲疑地點了點頭。 柳二循循善誘:“這jiba插進嘴巴都這么爽,插進你屁股或者saoxue是不是會更爽?你把貞cao帶摘下來,我們試一次怎么樣?你現在很癢很空虛吧?” 秦嶼的確很空虛,一直缺乏慰藉的兩口xue在這么長時間的猥褻下分泌出的yin水都把大腿打濕了,此刻正饑渴的蠕動張合著。 “求……” 周圍青年們的性器戳著他的臀部,用濕漉漉的guitou頂弄他的手心。秦嶼腦子里回憶起被性器貫穿插弄的巨大快感,和被zigong射精那令人癲狂的甜美酥麻。 他開始本能地摩擦雙腿,絲絲yin液從皮革旁溢了出來,在大腿根部被摩擦成一片雪白的泡沫。 “……不?!?/br> 他最后仍然這么說。 柳二的臉色霎時沉了下去。 最后,秦嶼是躺著被保鏢們送回了葉家。 自感大丟面子的柳二在之后手段變本加厲,他koujiao了不到10個人就被玩昏了過去。 此刻躺在床鋪上的身軀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胸脯聳起yinchun外翻,連大腿內側都被人啃咬的痕跡斑斑,貞cao帶卻還固執的束在腰上。 顧亦樂提心吊膽了一夜都沒能入睡,昏昏沉沉地被葉秋白手下從禁閉室里拎出來,看見玻璃屋里慘不忍睹的男人后目眥盡裂,肝腸寸斷。 “叔叔!叔叔!叔叔你怎么了!”他眼睛血紅,掙扎的往床上撲,力度大到保鏢們都差點按不住他:“葉秋白!你這個畜牲!你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 “那又如何?”葉秋白牽著一條德牧,站在旁邊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身后的缺耳朵會意,從屋外搬進一座嶄新的不銹鋼鐵籠進來,放到床邊。 “你不是說想救秦嶼嗎?我給你機會,來人,把他給我弄進去?!?/br> 鐵籠不大,面積只能容許中型犬在里面轉個圈。顧亦樂將近180的個子在里只能佝著背,曲著腿,連頭都無法抬,像是件被卸下關節折疊起來的人形玩偶,可憐憋屈的要緊。 “你他媽%*&¥$”顧亦樂罵了沒兩句就因為胸膛過小的空間而開始缺氧,小臉憋的通紅,不情不愿的閉了嘴。 鐵門上焊著一個有收音標志的門鎖,關閉籠門時發出“滴”的一聲輕響。 “這個鎖是內外都可解鎖的聲控鎖,只要你在里發出的聲音通過識別就會自動打開。至于什么聲音………” 看人徹底老實后,葉秋白才滿意的領著德牧上前。他蹲下身,在聲控鎖的屏幕上cao作幾下后,摸了摸大狗蓬松的頸毛,讓它嘴巴對準屏幕下方的收音裝置:“乖狗狗,來,叫三聲?!?/br> “汪!汪!汪!” 德牧聽話地叫了三聲,話音剛落,聲控鎖就發出“嘀嘀嘀”的聲音,籠門應聲而開:“看見了嗎?只要學三聲狗叫就可以出來陪你的叔叔了哦?你這么愛他,想必很容易吧?” “…………” 剛才還掙扎著想說話的顧亦樂沉默了。 葉秋白在籠子外笑吟吟地注視著他,德牧歪著腦袋趴在旁邊哈氣。他雖然很愛秦嶼,可是在他們面前學狗叫…………少年人高傲脆弱的自尊心被現實打擊的千瘡百孔,他無聲蠕動了嘴唇半晌,最終還是默不作聲地垂下了頭。 “哈?!?/br> 果然如此。 葉秋白輕蔑地笑出了聲。 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狗籠里失魂落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少年,又給人雪上加霜的捅了一刀:“忘了告訴你,秦嶼最后也沒愿意被cao,koujiao一次10塊,他今天接了40單生意,才掙了400塊錢,不過不用擔心,明天絕對能掙夠,知道為什么嗎?” 葉秋白慢慢地說:“因為他光著身子在路邊跪著被人cao嘴到高潮的視頻已經被人傳到網上了,有很多人都對他多長了個逼的事實很好奇,正前仆后繼的趕往春應街打算試試呢?怎么樣,開心嗎,顧亦樂?你馬上就要獲得自由了呢!” 說完后,葉秋白欣賞了好一會少年震驚崩潰模樣,才施施然的出了門。 密碼門關上發出上鎖的輕響,玻璃屋內徹底靜了下來,只能聽見男人短促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一動不動的顧亦樂才移動四肢,把自己調換成能看見床上的姿勢,手握著欄桿不斷哆嗦著,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痛不欲生的哀嚎:“對不起,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