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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在線閱讀 - 41 救贖者(小仙鶴的場合,劇情向)

41 救贖者(小仙鶴的場合,劇情向)

    深夜十一點,溫泉旅社。

    明天就要回國了,秦嶼帶著眼鏡坐在床上,正整理著最后的合同報表。單墨白躺在他旁邊看有關經濟的書,被里面繁瑣繞口的概念繞了一會就困了,頭一點一點的,最后靠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秦嶼檢查完最后一頁合同時,少年已經睡著了,漂亮的鳳眼閉著,呼吸輕柔而綿長。他歪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勾,把人小心翼翼的放進被窩里,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想去洗漱時,門鈴卻在這時響了。

    誰會在這個點造訪?秦嶼看了一眼墻上掛的一點半的鬧鐘,總覺得這個情景異常的眼熟。他下了床,隨意披了件睡袍前去開門,自己原來有一面之緣的牛奶糖男孩——唐南站在門口,按門鈴的手懸在空中,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秦嶼:“······”

    這劇本怎么跟昨晚的一模一樣。

    想起對方上次找上門自己的悲慘遭遇,他下意識地攏了攏半開的衣襟,往前踏了一步遮住半開的房門:“你怎么來了?發生什么事了?”

    怕吵醒單墨白,他的聲音放的極低,尾音低沉而柔和,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頗有些寵溺味道。而一直在強忍著什么情緒的男孩好像得了什么支柱,漂亮的大眼睛瞬間盈滿淚水,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秦叔救救我的朋友行嗎?我好害怕嗚嗚嗚,他們失蹤到現在我都聯系不上嗚嗚嗚·····”

    他邊抽噎著,邊緊緊地抱著總裁的腰,把頭埋在總裁懷里,眼淚把睡袍輕薄的布料浸濕了一大片。

    “什么?什么失蹤?他們去哪……墨白?”

    秦嶼驚愕地問,話沒說完就被人猝不及防的被人撲了個滿懷。他沒防備,被慣力帶著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踉蹌地摔下去,卻被人從后面給撐了一把。

    他下意識說了句謝謝,借著對方的胳膊穩定身子,回頭才發現是本該在床上睡覺的小仙鶴,語氣吃驚而意外:“你不是在睡覺嗎?”

    “老是有這么個半夜敲門的,我哪里睡的安穩?”

    單墨白俊美的臉龐上陰霾密布,他涼颼颼地說,先是使勁扒了下唐南抱在秦嶼腰部的細胳膊,誰知對方抱的死緊,沒扒開;便從后面把人結結實實的摟在懷里,無聲地彰顯著自己的所有權。

    “你們···能不能都先冷靜一下···我們有話好好說····”

    慘遭兩面夾擊的秦嶼被兩具男性rou體的熱氣哄出了一頭汗,感覺自己像是夾心餅干里被壓扁的餡。

    他訕笑道,被那不斷在后頸逡巡的牙齒弄得汗毛直立——他這才發現小仙鶴的個子不知何時已經攆上他了,肌rou結實有力,在身后說話時一股年輕人獨屬的,guntang而極具侵略性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濃烈到甚至讓他產生一絲畏懼。

    他沒敢讓明顯開始吃醋的單墨白放開他,只好把陣地轉到唐南這里,哄了半天,才讓對方抽抽嗒嗒的松開了胳膊。

    “喬治·····喬治他們聽森池說附近有個什么森林很有名,就想去探險···我不敢去,就一個人在賓館等他們回來。但是這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怎么聯系都聯系不上···”

    被請進房間的男孩坐在床邊,用秦嶼的手帕擦著被淚水弄的臟兮兮的臉蛋,兩條白玉般的小腿脆生生的露在外面,像是剛洗干凈的新鮮蓮藕。

    秦嶼在他面前坐著,眼睛忍不住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單墨白重重地哼了一聲。他有些心虛的收了回來:“那你報警了嗎?”

    “報了···但是警察說那地方地形復雜,為了保證搜救人員安全,就算要找也等明天出太陽的時候,可是我···嗚···我好擔心他們····”

    唐南說著說著又想哭了,眼睛里氤氳著一層朦朧的水意,淚汪汪的,可憐極了:“我跟爸媽吵架離家出走,他們是自愿陪著我來日本散心的,如果他們在這里出事,那我也不想活了····”

    “····”總裁沒想到這看起來又甜又乖的孩子還有這么叛逆的一面:“那具體地方你知道嗎?什么時候聯系不上的?森林一般有很多地方可以進去,你知道他們從哪個入口進去的嗎?”

    “嗚···知道,叫什么青木原森林,入口位置我也記得,我是看著他們進去的,進去兩個小時就打不通電話···叔叔你愿意幫我找嗎?!”

    唐南回答著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那當然,你朋友也都是群小孩子,在那森林里呆一晚上可不嚇得半條魂都沒了?!?/br>
    雖然對于那些皮到能把人扔下水的小屁孩沒好感,秦嶼還是去行李箱找了已經收拾好的衣服,拿了醫務箱里備用的小手電筒:“我先陪你去找一遍,如果不行的話就再去找警察。森林里到處都是滑坡小懸崖,真摔下去會出大事的,墨白你就在這里等我回來,明天····你確定你跟我去?”

    他一邊交代一邊穿衣服,帶著唐南往出走的時候,才發現小仙鶴不知何時已經穿戴整齊的跟在他身后,詫異地挑起了眉:“青木原可是世界有名的自殺森林哦,里面有很多自殺者的尸體,很恐怖的,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

    "……"

    "你也別硬撐了,我知道你怕鬼。好好睡吧,醒來我就回來了。"

    “……去就去,誰怕了!”

    本對那傳言之地有些畏懼,還在猶豫去不去的單墨白被戳穿后惱羞成怒,熱血上頭,率先跨出了房門:“就是個小森林而已,我膽子可大了!”

    青木原樹海位于日本富士山腳,本是個景致優美的天然林場,卻因為獨特的地理環境,和日本作家松本清張寫的而變成了自殺熱門地點,所以又稱自殺森林。

    這里生長的樹種單純,樹林茂盛濃密,遮天蔽日,單在白天都讓人脊背發涼,放在晚上更顯陰森恐怖。長得奇形怪狀的樹枝被手電筒一照,像是只在晚上出沒的猙獰惡鬼,吞吃著無意路過的人類血rou。

    深藍色的天空被樹葉遮擋,只能聽見烏鴉凄涼寂寥的叫聲,腳下枯枝敗葉滿布,人踩上去就會發出嘎吱的清脆聲響。

    這詭寂的氣氛連不怕這些東西的秦嶼都有些發怵,更別提膽子本來就小的唐南。他在看見那個勸解自殺者的牌子后就牙齒打顫,腿軟的像面條,怎么邁都邁不開,秦嶼只好把他抱起來,捂著他的眼睛,邊安撫邊往里面走。

    有童年心理陰影的單墨白也同樣夠嗆,看著越走越崎嶇,完全沒有盡頭的道路只想掉頭就走。但他剛才在對方面前夸下???,不好反悔,而且·······他看了一眼前面相依相偎的兩人背影,眼睛微微地黯了一下,牙齒咬著嘴唇,遠遠的跟在兩人后面。

    ”你確定他們走的這條路嗎?這上面什么腳印都沒有?!?/br>
    三人走了一會,到了一處分叉口,分出的兩條路一條地上有很多雜亂的腳印,而另外綁著出入禁止警示條的下面堆積著層層疊疊的落葉,像是從沒有人造訪過。

    秦嶼用手電筒掃視了一圈,不確定的問道,唐南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條,森池說大路都是游客走沒意思,這條小路穿過去能看見好多···好多人的尸體,喬治就想走這條,我怎么攔都攔不住?!?/br>
    他從秦嶼的懷里跳了下來,鼓足勇氣跑到攔著帶子的小路上,用手扒開落葉堆,濕潤的土地上逐漸顯示出一個倒十字架的圖案:“喬治為了好玩還在這里畫畫了···對,就是這個,叔叔你看!”

    “好,那我們現在邊留記號邊進去,你等會記得叫他們名字,看他們能不能聽見?!?/br>
    以現在的季節樹葉不可能落的這么快。從慫恿進森林到掩蓋痕跡,都像是有意為之。誰會計劃誘騙這群還沒成年的小孩?秦嶼心里突生疑竇,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只是揉了揉唐南腦袋。

    不遠處,單墨白突然感到了背后一陣森冷惡毒的注視,他猛地回頭,卻沒看見任何東西。

    “喬治————約翰森——丹——你們在哪里啊——”

    選擇走小路后道路愈加狹窄了起來,唐南握著秦嶼的手顛顛撞撞的走,雖然害怕,但是仍然鼓足勇氣大聲喊道。

    顫抖青澀的少年音在寂靜的森林里回蕩著,產生一層又一層的回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運氣好,唐南喊了沒幾聲,東南方向的樹叢里就傳出了細微的回應。

    “唐?。?!南兒?。?!是你嗎?”

    一個嗓子沙啞的男聲不確定的用英語回答道,樹叢攢動幾下,冒出一個金發碧眼的臟腦袋來。

    “喬治!”

    唐南尖叫一聲,像是只撲林的乳燕般掙脫開秦嶼的手,向那邊飛速沖了過去。

    “小心!”

    這里地形復雜,秦嶼怕迷路,每隔幾米就會在地上刻記號?,F在眼看著唐南都沒影了,他也顧不得記號,大步追了上去,看到抱在一起的男孩們在松了口氣:“你跑這么快干什么?地上全是石頭樹枝,摔倒了怎么辦?”

    他做了兩個深呼吸平復了下氣息,先訓完討好沖他笑的唐南,才看向這群為獵奇不顧生命安全的倒霉蛋:

    灰頭土臉的,像是從泥里打滾一樣衣服破破爛爛,雖然都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但都四肢健全,完全不是他想象中摔傷扭斷胳膊,實在出不來的情況“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離入口也不遠,迷路了為什么不直接按原路退出來?”

    金發碧眼的小泥猴——也就是喬治——不服氣地抬起頭:“我們早都想出來了!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入口,明知道就在哪個方向,但是怎么走,都只能回到原處?!?/br>
    鬼打墻?秦嶼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被整體降智了,鬼打墻機制不過是營造氣氛制造相似拐角,又不是莫比烏斯環,頂多就困住兩三個傻瓜蛋:

    “你們五個人同時遇到鬼打墻?就算找不到出口一直留記號也能找到不同點,怎么會困這么長····等等?!鼻貛Z數了數人頭:“這里只有四個人啊,唐南你那個日本朋友呢?他自己跑出去了?”

    “對哦,森池呢?”

    唐南這才發現自己的小隊少了個人,困惑地問,而幾個外國男孩在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后,臉上都浮現出強烈的恐懼來,身體不由得輕輕顫抖著。

    “我們···我們本來都快走出來了,但是,但是···”

    喬治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嘴唇慘白:“我們第三次走的時候見到了一棵沒見過的樹,就留下記號,第四次再見的時候上面掛著····掛著··”

    “掛著什么?”秦嶼追問道,隱隱有些不詳的預感。

    “掛著·····!”喬治湛藍色的瞳孔因為恐懼放的極大,像是看見了什么可駭的景象:“森池上吊死去的尸體!”

    ———

    單墨白被身后那突然出現,又猛地消失的目光搞的心煩意亂,一時大意,等到回過神來時,秦嶼已經跟著唐南跑的不見影了。

    “秦總?”

    對方留的記號在前面的岔路口就斷掉了。他茫然失措地站在最后一個箭頭的樹下,小聲呼喊道,在沒得到回應后聲音立刻大了起來,尾音細細地發著顫:"秦總?秦……叔叔?你在哪里?"

    他的聲音在樹林里擴散碰撞著,卻只獲得了一層又一層的回聲。奇形怪狀的樹木們靜靜佇立在他的身邊,樹葉上的窟窿像是一個個窺視的眼睛,緊緊地注視著他。

    單墨白立刻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在森林里摘杏子迷了路,在亂墳崗摔斷腿時動彈不得的無助與恐懼。他關掉手電筒想打電話,卻發現這個鬼地方一點信號都沒有,臉色逐漸開始發白。

    “……叔叔?秦叔?秦嶼?”

    他喊道,卻只得到了烏鴉古怪喑啞的叫聲。他慌不擇路的往對方剛才消失的路上埋頭向前,期盼能見到那熟悉的身影,但是現實卻是讓人失望的:他非但沒有找到人,連之前的路也找不到了,在一片景色幾乎一模一樣的枯敗樹林之中迷了路。

    “秦嶼?叔叔·····叔叔你在哪?”

    他在走了幾圈都走到同一棵大樹下后徹底慌了,拿著手機的手都打著顫,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的光閃了一下,照亮了大樹背后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你好,請問你見過··············”

    他以為是跟他一樣落單的行人,喜不自勝的跑到了大樹那面,見到的卻是一張慘白的男性面孔:

    前天在游泳池曾匆匆一瞥的陰郁少年脖子上套著黑色的繩子,腳在離地面半米的地方垂著,舌頭吐出嘴巴,漆黑的眼睛渙散,正沉默地注視著他,一條肥胖的蛆蟲從已經起了尸斑的耳朵鉆了出來。

    單墨白呼吸一窒,巨大實體化的恐懼堵住了他的嗓子眼,讓他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他像是被魔鬼控制了一樣移不開視線,死死注視著那張早已失去生氣的面孔,雙腿本能往后倒退,腳下踩空,摔下了一處剛被樹葉蓋住的小懸崖。

    他手機脫手甩了出去,連叫都沒叫出來一聲,身體一輕,整個人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額頭狠狠撞到了一塊石頭上,眼前一黑,就什么就不知道了。

    ————

    “你的意思是你們剛進去沒一會那個日本小孩就不見了,再次見到的就是他的尸體?他自己把自己吊死在了樹上?”

    喬治等人因為恐懼說話顛三倒四的,秦嶼捋了半天才捋順了他們的邏輯,這才知道這個日本小孩是他們到這里的路上才認識的,沉默寡言,只是在邀請他們來玩這件事上熱情過分,一路上一直想讓他們跟自己一起去他家那邊玩,而且總是會說一些類似于“來了就結束了”“這是你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等莫名其妙的話。

    大概同是亞洲人文化相近,唐南總是本能畏懼對方的邀請,會想著法子的轉移話題,誰知他這幾個馬大哈美國朋友天生不知道什么叫怕,一聽說這里有靈異恐怖事件就嚷嚷的要去,如果不是唐南放棄了進去,并在感覺危險后跑回來找總裁幫忙,誰知道這群孩子在尸體旁邊呆一夜會發生什么事。

    秦嶼拿著他們壯著膽子從森池手里拿來的遺書,雖然看不懂日語但也通過幾個與中文意思相近的詞,依稀明白這孩子早有死志,只是希望有人能目睹自己死亡時,雖然有些脊背發寒,但是卻隱隱松了口氣——起碼這只是一個單純的自殺者拉墊背嚇人的故事,而跟那些想對這些孩子下手的人無關。

    要知道,人有時候可比鬼怪恐怖多了。

    “既然有遺書的話明天交給警方,讓他們聯絡就行了,我們先回去吧?!?/br>
    事情搞清楚人也找到了,秦嶼也不想在這地方多留,等他們心情平復下來就開口道。男孩們唯唯諾諾的應道,被折騰的總算沒了之前的銳氣,各各像是斗敗了的公雞垂拉著腦袋跟在他身后。

    剛才時間倉促沒留下記號,眾人只能一邊走一邊辨認著方向,走到終于有箭頭符號的大樹,都松了口氣的時候,秦嶼腳步突然一頓。

    “單墨白呢?”

    ——————

    單墨白醒來的時候腦袋一跳一跳的疼,身體被埋在一大片腐朽潮濕的樹葉里,連嘴巴里都一股奇怪的土腥味。

    他呸呸了兩聲,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有什么熱熱的東西一直往下流,渾身都提不起勁。手機不知道被他摔到哪里去了,周圍黑漆漆的,只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見那朦朧的月色。他吐出一口氣,使勁想把自己翻成正面,后背卻碰到了什么軟軟的,具有彈性的東西。

    他僵住了。

    一個長度大小跟他差不多的東西躺在他的身邊,胸膛靠著他,皮rou腐化后的白骨yingying的戳著他的背,能聽見蛆蟲在上面緩慢爬行的聲音。一股蛋白質變質發出的惡臭從身后傳來,伴隨著蒼蠅嗡嗡的聲音,單墨白大氣也不敢出,指甲深深地插在濕潤的土地里,動也不敢動。

    未知的驚恐和不安讓眼淚不爭氣的溢出眼眶,被他咬緊牙關,倔強地咽了下去。額頭上的傷口傳來斷斷續續的疼痛,濕潤的血液順著紋理流到眼睛里,冰冰涼涼的。

    他想叫,他想逃,他想立馬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想離身后這具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尸體遠遠的。但是恐懼如一只漆黑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勒住了他的腳,讓他只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唯一的觸感是脊背那堅硬的手指。

    誰來····救救我······

    他的靈魂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彷徨的求助著,緊到窒息的嗓子里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一動不動的,像是一具已經死去多時的尸體。

    他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在無邊地獄。他就這樣被反復折磨了許久,直到有什么東西突兀的碰觸他時,他才從嗓子里憋出一聲喑啞的尖叫,渾身繃緊想要逃跑,卻在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后渾身狠狠一個哆嗦,整個人瞬間癱軟了下去。

    “沒事,我來了?!?/br>
    身上有熟悉古龍水氣味的男人緊緊的擁抱著他冰涼的身體,摸著他的頭,用溫柔而溫暖的聲音輕言安慰他。單墨白死死的抓著對方的胳膊,像是溺水的旅人抓住了救命浮木。他上下牙齒不由自主地打著架,嘎嘣嘎嘣的,身體篩糠似的顫抖著,過了許久,才發出一聲似哭非哭的嗚咽:“叔叔···········”

    ——————

    “叔叔你不能往里面走了!里面地形復雜,還有好多尸體,我們去叫警察吧!”

    在發現單墨白失蹤,追蹤腳印發現已經進到鬼打墻里的秦嶼心急如焚,拿著手電筒就想往里面走,卻被唐南抓住了衣角。

    男孩急切地說道,一雙大眼睛熠熠閃著光,身后灰頭土臉的男孩們都低聲附和著:“喬治他們五個人在里面都迷路了,你一個進去就算找到他也出不來??!我們先去叫警察來,很快的,那個哥哥會沒事的?!?/br>
    秦嶼停下來,看著拽著自己的唐南。對方依然是那么的好看,臉蛋微紅,眼睛如黑葡萄,說話也甜的像是顆牛奶糖,哪里像那個傲嬌面子薄,一惹就炸毛的小仙鶴。

    他笑了笑,蹲下身來,把自己的手電筒放在了對方的手心:“你們沿著我在地上畫的三角箭頭就能出去,出去不要亂跑,叫警察叔叔來接你們,乖?!?/br>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

    “月光光,秀才郎,騎白馬,過蓮塘·····”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好聽悠長的旋律,結合在一起奇異的動聽。單墨白暈暈乎乎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秦嶼的背上。男人半彎著腰,一邊背著他往前面走,一邊哼著一首發音有些奇怪,卻極為悅耳的曲子。

    即使已經遠離了那個滿是尸體的地方,他依然心有余悸的不敢睜眼,但是他側耳聽了一會,鼓噪的胸膛便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撫了一樣,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唱什么呢?!蹦腥说谋硨挸ǘ怖?,讓人本能的有安全感。他把自己的腦袋塞在對方溫暖的后頸,貪婪嗅著那淡淡的香根草與柑橘的香氣,隔了半晌才問道。

    “月光光啊,你小時候沒聽過嗎?我媽哄我睡著的時候經常唱?!?/br>
    歌聲戛然而止,秦嶼側頭看他了一眼,眼角彎彎的,眼神溫柔而平靜。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單墨白小聲嘟囔道,抱著對方脖子的手卻又緊了緊。秦嶼笑而不語,沉默了一會后,又開始輕聲哼了起來。

    在那富有韻律的曲調中,少年閉上了眼睛,在上下起伏的脊背上恍惚中想起自己小時候摔斷腿后,也是被他爸背回去的。

    那時候他的父母都在,meimei也沒查出來絕癥,一家四口邊說邊笑,慢悠悠的走在布滿星星的天空之下。

    “哥哥好膽??!這么大個人了還要爸爸背!”扎著沖天辮的單墨月調皮的穿梭在幾人中間,對父親背上的哥哥吐舌頭擺鬼臉。

    “你再這樣回去我就不給你吃杏子了哦!”

    單墨白恐嚇式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惹得對方一下子躲在母親身后:“mama你看!哥哥欺負我!”

    “哎呀,哥哥今天為了給你摘杏子腿都不能動了哦,你可要懂事一點呢?!?/br>
    年輕美麗的女人捂嘴笑著說,用手帕輕輕擦掉單墨白臉上的泥土:“但是墨白以后也不能這樣沖動的自己跑出去哦,mama擔心死了?!?/br>
    “mama·····爸爸······”

    單墨白緊閉的眼角緩緩滲出了一滴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了下去。他趴在男人的背上,在父母接連去世,meimei又重病的壓力之下緊繃了這么多年,絲毫不敢松懈的神經,終于,唯一一次地,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他沉浸在男人熟悉溫暖的氣味里,在充分的安全感中,思想一松,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在鄉間的小路上,幸福的一家四口越走越遠,近處的蒲公英搖擺著自己的身軀,藍色白色的小花星星點點的盛開在碧綠色的花叢里。一陣微風吹過,空氣里響起了那首熟悉的童謠。

    “月光光,秀才郎,騎白馬,過蓮塘,蓮塘背,種韭菜,韭菜黃,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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