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像干女人一樣干我都不會嗎?(高H,連續G潮,女xue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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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預料,那天單墨白最終答應了下來。 總裁雖然高興,但是也不想給對方留個急色的不好印象,再說這孩子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直男,也得給他幾天適應時間。 他在家里忍耐了好幾天,等到周日時實在憋不住,正翻找號碼打算給這只小仙鶴開苞呢,工作秘書一個加緊電話就打了進來,讓他仔細籌備一系列計劃都泡了湯。公司出的事不大不小,但是的確忙了秦嶼一陣子。他昏天黑地的加了將近半個月的班才把事情搞定,正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單墨白竟然自己把電話打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他最近有沒有時間。 總裁很累,但是想起那嫩的像是水仙花般的少年也是精神一振,再說對方臉皮薄的像紙,這次拒絕估計永遠也不會再主動打電話了。 先過去一次吧,也給那孩子吃顆定心丸。 他想,讓秘書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定了一套房,自己在辦公室自帶的衛生間把瘋長的胡子刮了刮頭發梳了梳,看起來能見人就開車過去了。 拿著房卡開門的時候少年已經坐在了床邊,黑發濕漉漉的,聽見響聲不安的轉頭往這邊看,怯生生的像只可愛的小兔子。 “洗過澡了?” 看見這一幕的秦嶼放松了許多,心想自己過來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走上前彎腰,用手像是捋貓一邊摸了摸還帶著水汽的后腦勺,寬大的手掌順著頭顱線條滑過小巧的耳垂,將對方淚痣上的一滴水痕輕輕的擦掉了,說話的口氣溫柔的像是對待自己深愛的情人。 “···是” 單墨白不適應的往后縮了縮,但是很快就因為男人輕柔的動作放松了下來,溫順的接受對方親昵的動作。 “我還沒洗,你等我一會,沙發上有我給你買的巧克力,餓了就吃兩塊?!?/br> 秦嶼嘴上說要去洗澡,身體卻絲毫未動,手指指腹依舊停留在少年紅潤的唇瓣上,飽含深意的輕輕揣摩著。 不疼,就是有些異樣的瘙癢,弄的單墨白渾身不自在。 “秦總····” 他有些不安的抬起頭,透亮的眼睛盯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英俊臉孔。 “噓?!?/br> 秦嶼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眼睛里含著輕微的笑意,嗓音沙啞而深情,纏綿的幾乎能滴下水來:“介意我吻你嗎?” “········” 單墨白被對方那雙如深井般深邃神秘的眸子吸引了,一時沒回過神來。秦嶼把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許,挑起那尖而無rou的下巴低下頭去,對方卻在最后一刻別過了臉,使吻堪堪落在了嘴邊。 “不,不是,秦總我·····” 少年在反射性的別頭后才發現自己拒絕了什么,他慌亂的站了起來,試圖解釋剛才只是緊張——他還沒交過女朋友呢,又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些抵觸也是正常的。 “沒事,我先去洗澡了?!?/br> 總裁誤會了他的意思,寬容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沒生氣。他不介意跟炮友或者一夜情對象接吻,但是有人介意。反正接吻也只是前戲的一步而已,沒有也沒什么關系。 他起身脫掉了自己的全身衣物,赤裸著身子大大方方的從少年面前走了過去,從柜子里拿出一件漆黑的睡袍后便進了浴室。 他長得極高,肩寬腿長,胸膛飽滿,走路姿勢變化露出的腰部曲線柔韌結實,腹部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也極其吸人眼球,更別提那尾椎兩側的脊椎露出的淺淺腰窩了。 單墨白無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一雙眼睛像是被吸鐵石吸引的金屬般牢牢的黏在那漂亮的背部曲線,等到對方放下浴袍關上玻璃門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又一次的臉紅了。 秦嶼在洗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瘦了不少,身上肌rou也沒原來那么結實了。他對著等身鏡有些惆悵的捏了捏胳縮小多了的二頭肌,過了好一會才從睡袍里掏出一瓶路上買的潤滑油出來,拿手指給女xue做潤滑。 因為雙性人的緣故,他的女性器官比起正常女性小了很多,顏色淺淡也沒有陰毛,不做好潤滑很容易會造成撕裂傷,疼的他好長時間都得邁八字步,還得呲牙咧嘴的每天涂藥。小仙鶴估計還是個處男,今天也做不了多長時間,但是那沒勃起都頗為壯觀的性器可不怎么好接受,他可不想第一次就搞出血,那樣太掃興致了。 總裁在確保自己里外都干干凈凈后披著睡袍走了出去,對方依然維持著剛才的坐姿在床邊坐著,只不過身邊多了幾塊巧克力包裝的外皮,看起來是嘴饞自己沒忍住。 也是個愛吃甜食的小孩子呢。 同樣熱愛甜食的男人對他好感大增,把人帶到床上的時候還破例屈尊給對方做了次口活。他沒有嘔吐反射,每次都深深的吞到底部再收縮口腔,用舌頭把那敏感的表皮上下掃了一遍后再完全的吐出來,幾下就把沒被口過的小處男搞的欲仙欲死,通體紅的像是成熟過度的圣女果。 單墨白最后沒忍住,在男人給他做第五個深喉的時候繃直著身體射了出來,jingye噴了對方一嘴,還淅淅瀝瀝的順著嘴角往下流。 總裁抹了抹濕漉漉的下巴,本以為滿口的澀苦味而皺眉,結果轉頭看對方黑眸里水波蕩漾,秀氣的鼻梁上一層薄薄的汗,唇紅的像是剛盛開的罌粟花,躺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的傻樣,那點氣也就消了。 為什么有些人就能生的這么好看。 總裁感慨道,泄憤般咬了口那挺巧的鼻尖。隨即他躺了下來,讓對方趴在自己身上。 “哎呦!秦總你干什么!” 單墨白還在享受高潮的余韻呢,冷不丁的一口讓他痛呼出聲,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對方已經主動張開雙腿躺在他身下了,現在正懶洋洋的看著他。 “盯著我干什么,不能光你爽我不爽吧?!?/br> 秦嶼下面早就泛濫成災了,看對方半天沒動靜的樣子有些不滿的催促道,用腳踝蹭了蹭那消瘦脊背底部的尾椎。 “啊好的······我不知道怎么做啊?!?/br> 單墨白趕緊把視線從對方因為視角顯得格外性感的鎖骨收了回來,手忙腳亂的折騰了好一會也沒懂對方想讓他干什么,只能躊躇著問道。 “嘖·····我那天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你還聽不懂嗎,高中不上生理衛生課?” 秦嶼沒想到對方那么笨,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拽住少年無處安放的右手向身下探去,摸到自己此刻還在不停流水的女xue上:“我是雙性人,這樣也能爽。你就像干女人那樣干我就行,懂了嗎?我就不信你連AV都沒看過?!?/br> “可是·······” 單墨白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主動抬高下體,將那跟他在AVGV里見到完全不一樣的器官完整的展現他的面前。男人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但很少暴露在外界的私處透出一股沒有血色的蒼白。而那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具充滿男性氣息身體的女xue小的只有他半個巴掌大,大yinchun濕漉漉的,陰蒂害羞的從頂端露出一點點,泛著誘人的深紅色。而那yin水正在從微微張合的小yinchun緩緩流了出來,打濕了股間的細縫。 “可是什么?” “這也太小了,能進去嗎?” 單墨白用手試探性的插進去一小節,饑渴的嫩rou立刻涌上吸吮著他的手指,甚至連運動都有些困難。 “廢話,能不能進去我當然知道。你到底行不行啊,再這么磨蹭我就·······?。?!” 秦嶼被這慢吞吞的,如隔靴搔癢般的褻玩弄的心火大氣,說話也沒剛才那么溫柔了。他煩躁的回答道,心想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這小孩子怎么這么磨蹭,果然還是顧亦樂能好一點。結果回答了一半就被按著肩膀下身往下一移,緊接著那龐大的性器就毫不留情的插了進來,一次就捅進了一大半。 撕裂般的疼痛和yindao終于被填滿的快感讓他的聲音變了調,他像是喘不過氣一樣微張著嘴,大腿在少年的身側不斷的繃直放松,手指緊緊抓著身下雪白的床單。 “呼····秦總你沒事吧?” 單墨白剛進去就差點被里面吸吮的出了精,幸虧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才堪堪把持住精關。 那嬌小的女xue完全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青澀,水多的像是瘋長蔓草的水池般,剛進入就能聽見滋滋的水聲。里面又燙又熱,軟的如同剛出爐的嫩豆腐,如絲綢般柔軟細致的yindao緊緊的咬著他,像是專門為男人而造的rou套子,每隔一會就有熱熱的汁液撒在他敏感的guitou上,像是在泡溫泉一樣舒服的連全身毛孔都張開了。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好一會才控制住了自己,抬頭試探性的問自己的金主感覺如何??仗摱嗳盏目偛帽贿@一下捅的差點魂都飛了,一雙長腿無力的癱軟在床單上,被問了好幾句才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推拒身上人消瘦的肩膀示意對方退出去,插的太里面他受不了了:“你····拔出去?!?/br> 他實在太急色攻心了,完全忘了自己一個月都沒開過葷的女xue根本容不下這種大家伙。雙性人的yindao短而窄,這個長度進去很容易干進zigong,那樣清理真的太費事了——他甚至忘記讓對方戴套!他跟顧亦樂搞的時候多半都只插進一半,磨磨陰蒂嘗嘗鮮就可以了,真正進去也不過幾次,還搞的近乎一天都沒下床。 他的確很喜歡這只小仙鶴,但是第一次就被干到zigong就太過了。 “為什么啊,我覺得您很爽啊?!?/br> 他這樣想,單墨白可就不樂意了。剛擺脫處男身份的他此刻急不可耐的想要大搞一場,不只是因為脹痛的yinjing,更為對方被他干到失神的表情。 前面說過,總裁長相英俊成熟,極富有男人味。這么厲害的人身下卻長著脆弱而柔嫩的女性器官,這樣大張著腿被他cao干的樣子極大滿足了他身為男性的自尊心,自然不會這么乖乖的退了出去。 “我忘了讓你戴套了,等會清理太麻煩,而且我很疼,你他媽進來都不說一聲!” 總裁不耐煩的蹬了蹬腿,打算把身上遲遲不動的人直接踹下去?!拔业葧o你清理,我不嫌麻煩?!眴文滓豢磳Ψ侥樕嫌胁荒蜔┑嫩E象,心里一急,拽著對方的瘦腰就不管不顧的使勁,把自己整根yinjing都完全插了進去,直到囊袋結結實實的碰到會陰,發出清脆明亮的響聲。 “你還不聽···——??!” 秦嶼被少年那粗大的性器一下插到了花心,如海嘯般驟然卷來的酥麻與快感瞬間擊碎了腦袋里所有的理智,激的他驟然失了聲。他高潮了,雙腿痙攣的在床上繃緊,yindao無規則的痙攣著噴出大量yin水,卻被里面開始緩慢運動的roubang全部堵在了肚子里,只能聽見那咕嘰咕嘰的水聲。 快感源源不斷的從包裹著他的花xue里傳來,單墨白喘著粗氣,眼睛亮如星辰,在總裁還沒回過神的這段時間無師自通的摸索到了對方的敏感點,開始對準那里狠狠的撞擊,guitou每次都精準的撞擊到那赤裸的花心上,享受著那yindao抽搐噴水,被吸吮的刺激。 “嗚···!啊,哈你輕·····?。。?!” 等秦嶼從上一波高潮中恢復神智時已經遲了,對方像是交配中的野獸一般貼附在他身上狠狠的干他,雖然技巧不足但是足夠粗大的yinjing和少年人的腰力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那足有十七公分的yinjing快速而有力的插進嬌小的花xue,陰毛蹭在嬌嫩的花蒂帶來的酥麻夾雜著花心被沖撞的快感,從尾椎而上把控制中樞攪得一塌糊涂,只能拼命忍住喉嚨里傳來的浪叫。 他被干的一句話都說不全,只能躺在少年身下被cao到高潮連連,yindao噴出的汁液弄的兩人結合處都一塌糊涂,連那無人愛撫的yinjing都直挺挺的抵在腹肌上,他不過擼了幾下就噴出了好幾股jingye,射的整個胸膛都是一片白濁。 等到單墨白實在控制不住,把jingye全部喂給了還在抽搐的女xue后,總裁才從那無窮無盡的高潮中徹底解脫了。他像是一灘棉花般癱軟在對方身下,兩腿無力的大張,本來窄小的xue口被cao的軟爛紅膩,像是朵盛開的妖艷???。 他無神的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在對方小心翼翼地退出,蹭到那敏感的紅豆才嗚咽了一聲,混雜著yin水,jingye和潤滑的半透明液體嘩啦一下噴出yindao,把身下的床單全部弄濕透了。 “秦總?秦總?” 被開了苞的小仙鶴臉紅撲撲的,側身趴在自己金主旁邊小聲叫的,漂亮的臉蛋上都是無法掩飾的興奮和滿足,看的秦嶼簡直一口氣沒上來。 有你這樣被包養的嗎?!到底是我享受還是你享受??? 他狠狠的瞪了完全不聽他命令,肆意妄為的少年一眼,殺氣十足的眼神卻因為眼睛里因快感還未褪去的水霧削弱了不少,看的單墨白那叫個口干舌燥,身下剛泄過的yinjing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食髓知味般回想起剛才被女xue緊緊包裹的快感。 “我沒力氣了,扶我去洗澡?!?/br> 雖說對方不按自己計劃來有點不爽,但是總算被喂飽的總裁也懶得計較那些了。他蹭了蹭腿,有些嫌棄自己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吩咐對方把他弄去浴室,打算洗完趕緊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