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反正他生來孤苦,死當寂寥
書迷正在閱讀: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小m實踐幻想、回憶錄(sm)、瑪麗蘇文學、ROSE、居居樂園(gb)、【穿越漢尼拔】漢尼拔說哪來的野女人和我搶威爾?、情色綁架、痕跡、苦夏(骨科H)、校園暴力我的人都愛上我(np)
馬車晃晃悠悠行進,愿安在一陣酥麻中醒來。他睜開眼,自己的衣服散亂,胸口大敞著,歸棠光著腳正撥動他胸前的鈴鐺。 愿安跪直身子,將胸前挺,更便于她玩弄。歸棠見他醒了,腳趾靈活地夾著他的rutou,愉悅地看他雙手背后,眉頭微蹙。 她順手拿起桌上的糕點喂他,他慢慢吃著。碎渣落了一地,她的手指上也沾著碎沫。她將手指伸到他面前,他柔順地伸出舌頭舔。一點一點舔盡,又將她的手指含進嘴里。yin靡又下賤,他在勾引她。 歸棠抬起腳,腳背上也落了些碎渣,他照舊低頭去舔。從腳趾舔到腳背,再到腳踝。歸棠有些怕癢,縮回腳,笑出聲來。她在他雙腿間擦了擦腳背,笑罵:“小sao狗?!比缓竽_心隔著衣服踩他的性器,“是不是想要了?”一下輕一下重地踩著,感受著腳下的東西變燙變硬。 她踢他的大腿,“轉過去?!彼D過身,行動間才發現鏈子被取了,渾身變得輕松,只不過腳踝還是很疼。他頭貼地,腰下塌,屁股高高撅起,是最標準不過的姿勢了。 感受著歸棠撩開他的衣衫,身后變得涼悠悠的,忍不住有些緊張,盡管做過許多次,他依然不習慣這樣的姿勢。 歸棠吃驚地盯著他xue口含著的東西,“這是什么?”她一點一點拔出來,發現竟是她之前塞給他的那根骨頭。歸棠怔怔地盯著那根骨頭,努力回想,她取下他的尿道棒,確實沒說過可以取下這個,她也早就將這忘得一干二凈。如果不是她發現,他打算就這么一直沉默地遵循她的命令嗎?歸棠有些氣惱,這個人,為何總是在她意向不到的地方溫順,又為何總在她想要相信時給她一刀。她將骨頭用力地插回去,看到他屁股一縮又努力撐起。 就著那根光滑圓潤的骨頭,歸棠一下一下地抽插,xue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一下一下戳中他的敏感點,他難以抑制地分泌出更多yin液,身前的和身后的。 馬車外車夫忽然說話,愿安身體瞬間崩緊。他說:“教主,有人一直跟著我們?!?/br> 歸棠手上沒停,應道:“抓出來?!避嚪驊?,馬車停下。 歸棠拍了拍他的屁股,“大夫說你說不了話是心病,你還不準備說話嗎?”一個猛戳,將骨頭戳到最深處。他軟在地上,后xue濕的一塌糊涂。倒在地上,愿安摸了摸胸口,只取出一根銀簪,渾身發燙的欲望褪去,他瞬間跪起,看向歸棠。 歸棠了然,卻裝傻問道:“怎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著急地看她。 “你不說話我不知道你想說什么?” 愿安真得著急了,他手指蘸著茶水,在桌上寫下“簪子”二字,又巴巴地看向她。 歸棠唇角上揚,“簪子不是在你手里嗎?” 他皺眉,繼續寫:“木簪,還給我?!?/br> 馬車外一陣喧嘩,“你什么時候開口說話了,本座便什么時候還你?!彼龔澭隽笋R車。 齊軒上前,“教主,是武安公主跟來了?!?/br> 歸棠挑眉,“她?廖離呢?” “西堂主正在跟她交涉?!?/br> 歸棠走過去,武安公主正推搡抓她的人,“放開我,本公主也是你們能碰的?!绷坞x在一旁,眉頭緊鎖,“公主,你跑來,宮里知道嗎?” 武安公主心虛,“我,我就是跟著你來的,誰知道你一走走這么遠?!?/br> 廖離抓起她,“我送你回去?!?/br> 武安費力甩他的手,“我不回去,我就跟你一起,你們想去楚國對不對,我也想去玩。大不了,讓人送信回去,告訴他們我和你們一起好了?!?/br> 廖離氣極,歸棠正巧趕到,對廖離道:“就讓她跟著吧,你看好她?!?/br> 廖離面色沉重,點頭:“教主,此事是我疏忽了?!?/br> 歸棠瞥他一眼,“看好她?!彼麄兇诵腥瘫C?,斷不可能再放武安回宮或送信回去的。 中斷的隊伍再次啟程,愿安還跪在馬車里,歸棠沒了玩他的心思,踢了踢他硬著的性器,“把衣服穿好,骨頭可以不用再插了?!?/br> 他穿好衣服,目不轉睛盯著她。他很少會這么直視她,如今這般倒是新鮮,歸棠問:“能說話了嗎?” 愿安低下頭,微微抬起臀部,取出骨頭,他丟向窗外,然后跪在離她較遠的一角,不再動彈。他同平日沒什么兩樣,但歸棠卻讀出他一絲不高興的情緒。 又行了兩日,歸棠覺得,和愿安這個啞巴待在一起快悶死了,叫來小郎他們。 原本寬敞的馬車多了三個人以后,顯得有些擁擠。她把愿安趕到外面,讓他駕車。 一會兒,馬車內傳來幾人的嬌喘聲,“教主,嗯……太深了?!薄皢?,輕一點,輕一點嘛?!薄安灰?,不要了?!?/br> 愿安捏著馬鞭,自嘲一笑,他們都叫得很好聽,又何必再要他說話呢? 隊伍最后忽然傳來刀鋒交錯的打斗聲,愿安停下馬車,站起身警惕地看著后面。 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從森林中涌出,舉著明晃晃的大刀砍來。有些已朝這邊奔來。愿安取下腰間的長鞭,踩著馬背朝后奔去,面色肅然,一鞭抽去,將一個黑衣人抽倒在地。 北堂派來的殺手訓練有素,很快,四周倒了一片。卻很快,又四面八方涌入一批,歸棠站在車頂,取出銀針,“找死?!睙o數根銀針唰唰飛去,倒了一片。 她俯看著眾人,對齊軒道,“看看有沒有活口,查?!饼R軒應是。 愿安忽然瞪大眼睛,朝她奔去。不知從哪兒飛出一根利箭,朝她飛去。他情急之下,終于喊出一聲,“小心!” 歸棠早就發現那根箭,頭微偏,箭擦著她的發絲飛過,與此同時,她手中銀針射出,將躲在山上射箭那人擊斃。 齊軒徹查了一番,“教主,都是死士?!?/br> 歸棠皺眉,“就地整頓?!?/br> 她朝愿安勾手,愿安過去。她摸了摸他的喉嚨,“你之前不會是裝的吧?這么快就能說話了?”愿安沒有說話。 她拍他的臉,“說話!” “教主?!彼?。 她眼睛彎了彎,“再叫一遍?!?/br> “教主?!?/br> “再叫一遍?!?/br> 他不叫了,右手朝她攤開手心。 “怎么?” “簪子?!彼此?,“你說,我說話就還我?!?/br> 歸棠一頓,“過幾日再說?!彼D身前去。 眾人開始做午飯,有人獵到幾只山雞,烤了起來。雞rou味道很香,飄得大家都在吞口水。 歸棠拿著一整只烤雞,看了看一個人坐在樹下啃饅頭的愿安,她扯下一只雞腿,朝他走去。 “喏,賞你?!彼痈吲R下地遞過去。 愿安看了眼,接過雞腿,卻放到一邊,繼續啃著手中的饅頭。 歸棠不解,“不想吃雞腿?” 愿安一頓,搖頭。 “說話!你又啞巴了?” 他抬頭,“你說話不算話?!?/br> 歸棠氣笑了,“好,好得很!實話告訴你吧,簪子本座早就丟了,這輩子都不可能還給你!”她拂袖而去。 愿安捂著胸口喘氣,忽然又吐出口血,他什么都守不住,也什么都不配擁有嗎? 重新出發,他爬上馬車,小郎他們已經離開,愿安在地上看到了華尋的玉佩。歸棠撿起玉佩,丟到馬車外,她仰著下巴,“看到了嗎?你的簪子本座就是這么丟掉的?!?/br> 愿安點頭:“看到了?!?/br> 她感到一陣無力,問他:“有銀簪不夠嗎?為何一定要那根爛木簪子?” 他沉默了一會兒,取出銀簪,“可能是我太過貪心了吧,什么都想要,偏偏什么都守不住?!彼雁y簪放到她腿上,“這根銀簪愿安也不敢擁有了,教主一并丟掉吧?!?/br> 歸棠看著腿上的銀簪,認為這是一種挑釁,她攥緊銀簪,咬牙切齒,“你找死?!?/br> 愿安露出一個蒼涼的笑,伸手覆在她手上,他手指冰涼,有些驚到她。他抬起眼睛看她,眼里帶著動人心魂的魅惑,“那教主,要不要cao死我?” 他們應當這樣,她應當這樣。 她不要對他有情,他不應再有留戀。 這樣,他走的時候,他們誰都不會難過。 藕斷絲連,傷了藕;死灰復燃,傷了風。如此,才好。如此,甚好。 飛蛾尚有一勇,他又為何不,就此以身殉火。 反正他生來孤苦,死當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