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不嫉妒,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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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安被人拖下去一番刷洗,后xue的珠子不被允許排出來,又被塞進一條毛茸茸的長尾巴。他自己要了把小刷子,仔仔細細地將口腔里面刷了一遍,直到吐出的水帶著血沫,才終于停下。 換上薄薄一件白色廣袖長袍,交領開得很低,露出大片的肌膚,衣服布料既輕薄又透膚,隱約可以看到胸前的紅點。愿安不自在地拉了拉,很快寬大的衣服又滑下去。 通常被一絲不茍全部束起的長發披散下來,只用簪子挽起一半的頭發,讓他整個人多了絲嬌媚。 他收拾完準備出門,廖離走進來,遞給他一小瓶藥水,“喝了?!彼沃茸?,“別說我不疼你啊,去了以后受了寵,可別給教主吹耳旁風,說我壞話?!?/br> 愿安接過,沒有猶豫地一飲而下。廖離輕笑,“這么爽快?” “春藥而已,不是毒藥?!彼涞鸬?。 教主坐在馬上,見到他出來的樣子,不由一愣,倒是未見過他這種模樣,有些怪異,又有些合適。她往馬背后退了退,“上來?!?/br> 愿安跨上去,尾巴尷尬地卡在中間,往更深處插去。他比歸棠高些,便只能稍微弓著身子起,以便于更好地縮在她懷里。 他剛洗完澡,發絲帶著水汽,身上帶著皂角的味道,還有些花香,歸棠湊到他脖子邊嗅了嗅,他忍不住縮了縮。正準備駕著馬離開,突然沖出一人,是小郎。 他跑來跪下,“教主,教主,您都帶走愿安了,也帶上我吧,我會的花樣可多了,真得,帶上我您一定不后悔?!?/br> 歸棠有些好笑地看著這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教主的話,奴叫小郎?!?/br> 歸棠湊到愿安耳邊,問他:“你覺得他如何?”小郎一臉希翼地看向愿安。 她氣息襲來,讓他耳朵癢癢的,低著頭,“挺,挺好的?!?/br> “那就一并帶上吧?!彼痦\繩,“駕!”隨著馬背起伏,春藥漸漸起效,后xue的尾巴與珠子碾磨,一下又一下,身子發燙變軟。他靠在歸棠懷里,無力到險些滑落,“教主?!?/br> “嗯?” “可否,嗯……慢一些?!彼÷晢柕?。 “怎么了?”她在他耳邊問道,一只手伸到他雙腿間,“忍不了了?” 他閉了嘴,又想到西堂教的,閉著眼睛回道:“是,嗯……sao,sao逼癢了?!?/br> 馬猛得停下,歸棠輕笑,“西堂主看來本事不小,把你教得不錯呀?!?/br> “駕!”馬被幾鞭趕著,跑得更快。 回到雁落宮,歸棠一把拽下愿安,拖進房里。讓他上半身趴在床邊,下半身跪在地上,又命他屁股撅起。 這個姿勢太羞恥了,愿安將頭埋在雙臂間,渾身泛紅。歸棠在他背后細細打量,這么一看,他確實變化不小,手腕腳腕變得更細,腰肢不堪一握,他腿打得極開,一看就身姿嬌軟。手觸上去,膚感細膩光滑,忍不住流連忘返。他的手臂和胸膛還是有些肌rou,但變軟了些,也更好揉捏。 他的呼吸逐漸加重,渾身發癢,感到空虛,渴望人的觸摸。歸棠拍了他屁股幾巴掌,“抬高點,不許塌下去?!?/br> 他努力抬高,尾巴晃了晃。歸棠捏著尾巴的底端,拔出一截又重重插進去,他繃直身體,努力不動,牙關咬緊,又想起西堂的調教,松開牙齒,張開嘴,壓低聲音發出黏膩的呻吟,“嗯……啊……” 歸棠拿著尾巴,一直來回插動,尾巴的柄端與珠子碰撞,水聲與清脆聲響起,好不糜爛?!班拧拧?/br> 歸棠把尾巴拔出來,發出“?!钡囊宦?,xue口微張,怕珠子滑落,又緊緊縮起?!霸赴?,把珠子排出來?!?/br> “是?!痹赴材X袋埋得更深,腳趾都深深弓起?!班拧币活w接著一顆珠子掉在地上,終于排完,“哈……”忽然,一個有些粗的東西插進來了。 “聽說這個是做出來給性奴們暖xue用的,他們還沒用上,你先試試?有什么建議也可以反饋給西堂?!?/br> “是?!痹赴矐?。 “會逐漸變燙,你忍著些,可別嬌氣?!?/br> “是?!?/br> 他又被命著翻身來,正面對著歸堂。只見她手中拿著一根細小的棍子,看不出材質,“這個呢是尿道棒,設計得很是巧妙,你看?!彼龑χ赴舱故?,從上往下摸去,是一片光滑,可逆著往上摸,就會浮起密密麻麻細小的倒刺?!斑@個會有些疼,我的那些男寵們都不敢試,愿安要不要試試?”她笑著問,好像寬容地給了選擇。 愿安咽了咽口水,緩緩眨了眨眼,“愿意?!?/br> 那棍子很細,輕松地進入尿道,一插到底。 “要拔出來咯?!彼f,開始輕輕地往外拔。同時,后xue開始升溫,暖暖地烘烤著。 倒刺刮著嫩rou,只是剛動了動而已,愿安仰著頭,手攥成拳,他努力壓制聲音,才使出來的聲音不是慘叫,“啊……” 歸棠絲毫沒有停留地往外拔,愿安身子發抖,手伸過去,想阻止的動作,又生生收回,攥緊自己的衣角。 后xue越來越燙,灼人的熱度,配合春藥,他整個人快燒的失去了理智,偏偏尿道棒拉扯的痛楚又讓他生出冷汗,冷熱融雜,最終只能化成一聲聲呻吟,“啊……呃……” 棍子被徹底拉出來,愿安的身體還在發抖。歸棠還沒玩夠,準備再次插進去。 “教主……”愿安喚她。 棍子剛對準入口,歸棠停下,“怎么了?這么快就撐不住了?” “……撐……撐得住?!甭曇粢差澏吨?,“啊……”話音剛落,歸棠就將棍子一插到底。 歸棠忽然問他,“愿安是想快點拔出來還是慢點?” 他真得認真思考了幾秒,“快,快點?!?/br> “嗚……”雙腿忍不住縮起來,手心快被掐爛,頭高高仰起,汗大滴大滴順著脖頸滑落。隨著棍子被快速拔出,倒刺上帶著血沫,愿安眼神失焦,宛如瀕死的魚。 她問:“還撐得住嗎?” 愿安緩慢眨著眼睛,有汗滑進眼里,有些刺痛,“撐……得……住?!?/br> 歸棠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撐得住怎么抖得這么厲害?” 他控制不住,“愿安知錯?!?/br> 他聽見她笑了笑,然后她給他喂了些水,他喝得有些急,水流到下巴上。 歸棠沒有再玩弄他可憐的性器,“轉過去?!彼M力撐起轉身,重新擺回最初的姿勢。 陽具被拔出去,歸棠插入一根手指?!袄锩婧脿C,”她說,“等過段時間入冬后,可以經常讓你帶著這個,覺得手冷的時候就插進來取暖?!?/br> “是……”他頭抵著床,隨即歸棠腰間戴著特殊的道具,插了進來。 “嗯……”他忍耐著,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停下,取下陽具丟在地上,又命他轉過身來,然后伸手擼動他的性器。 本就被春藥折磨了很長時間,只是輕輕撫慰,他就在痛苦中達到高潮。受傷的尿道,經不起刺激,他的jingye只是一點一點緩慢流了出來。 歸棠拿起陽具,在他小腹的jingye的滾了一圈,然后伸到他嘴邊,“舔干凈?!?/br> 愿安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著,混雜著后xue黏液和自己jingye的陽具被舔的水亮亮的。 天色晚了,歸棠無意用晚膳,讓愿安跪在地上休息,自己洗了澡回房。她躺在床上,重新戴上陽具,側躺在床上。她命愿安跪趴在床邊,輕輕拍了他的臉,“好好舔,不許停?!?/br> 愿安舔著陽具,含糊應道:“是?!?/br> 她很快睡著了,愿安機械地舔動著,舌頭變得麻木,喉嚨很干,可是不能停。 不知過了多久,歸棠半夜醒來,見他頭側著抵在床邊,雙手垂在兩旁,搖搖晃晃地睡著了。她知道他到達了極限,并不生氣,一只手撐著腦袋細細打量他。 他睫毛濃密纖長,如今濕潤地黏成一片,歸棠才發現,他右眼雙眼皮褶皺的位置,有一粒小小的黑痣,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摸了摸??吹剿驗橐恢鄙斐錾囝^舔而變得紅艷的嘴唇,她伸出手指碰了碰。誰知睡著的愿安本能地伸出舌頭,舔著她的手指。 她縮回手指,想到,他要是一直這么乖的話,她也不介意讓他變成寵奴的。 睡著再醒來,愿安不知何時醒過來的,正在不停舔著她已經歪倒在一邊的陽具。見她醒來,他跪直身體,雙手背后低著頭,“教主,愿安昨天睡著了,請教主責罰?!?/br> 她無視他,起床洗漱,也讓愿安跟著洗了洗。很快有人送來早飯。她坐下,喚他:“過來?!?/br> 愿安膝行過去,她一把將他拉到懷里,讓他坐在懷中。愿安受寵若驚,又怕自己太重,自己使勁,只半靠著她。 她端起一碗銀耳湯,用勺子喂到他嘴里,一晚上饑腸轆轆,被一碗溫熱的銀耳湯撫慰了。 “甜嗎?”歸棠問他。 “甜?!彼麘?。心里有些慌亂,她沒有罰他昨晚睡著,她讓他坐,還,還喂他吃早餐,他忽然想起小郎說的“聽說教主對她的男寵都很溫柔”,原來是真的…… 一碗銀耳湯下肚,她問:“夠嗎?” “可……可以再喝一碗嗎?” 歸棠笑,“這么好喝?”又喂他一口一口喝下,他馴服地低垂著頭,含著勺子,露出纖長的脖子。 吃完早飯,愿安被帶到雁落宮的后院,這是一座四合院,分別有四間房,他被分到最遠的那一間。房間很大,干凈整潔,家具一應俱全,是他待過的最好的屋子。 愿安盯著手里的白瓷瓶,是教主贈給他的,他站在寬闊的房間里,感到心滿意足。 小郎聽說他回來,帶著一個人跑來,“愿安,你回來了?怎么樣怎么樣?感覺如何?” 在愿安看來,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他沒有說話。小郎習慣了他沉默寡言,給他介紹:“這就是我的朋友,林居行,他可是教主的第一個男寵,我們要多向他討經驗?!?/br> 愿安向他點頭,“林公子?!彼麄円呀浺娺^很多次了。林居安是為數不多對他和顏悅色的人。他氣質儒雅,臉上常年帶著溫和的笑,此時也是一樣,“愿公子不必客氣,以后我們互稱名字吧?!?/br> 小郎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別搞那么酸縐縐的?!?/br> 林居安拉他,“小郎,招呼打過了,我們就先走吧,別打擾愿安休息?!?/br> 小郎當晚就被教主召喚了,第二天他一臉志得意滿,跑到愿安房間道謝,“愿安,真是托你的福,我如愿以償來伺候教主了,我覺得現在過得好幸福。教主在床上真得好溫柔,一點也不像平日里冷冰冰的樣子。她居然會問我,會痛嗎,要不要輕點?!?/br> 愿安倒茶的手一頓,眼神暗淡,“我有些累了?!?/br> 小郎沒察覺不對,“你怎么大清早就累了。林居安每天在看書練字,隔壁的花孔雀又跟我不對付,我一個人好無聊啊?!闭f完他又揮揮手,“好吧好吧,你好好休息,我走了?!?/br> 他走之后,愿安拿出白瓷瓶給自己上藥,想起歸棠說的“他們都不敢試”,自嘲地笑笑。他還真把自己……當成男寵了,他不過是個性奴罷了,一個是“寵”,一個是“奴”,很明顯不一樣啊。 一瞬間有些理解了原來父皇后宮中那些爭寵的妃子了。若是所有人都一樣,就不必爭;偏偏就是不一樣,才會心態失衡。 沒關系,他只要得到一點點溫柔,就夠了。他不嫉妒,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