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歌在校慶后請了三天假，高頻率的性愛體驗讓他的身體有些負荷過重，老師非常理解同時慷慨地批準了。休假期間，他自動屏蔽了與‘校慶’、‘奴隸市場’、‘舞臺劇’有關的一切字眼，也不敢關注SNS以及各種聯絡群，掩耳盜鈴地龜縮在家中，白天偶爾玩玩游戲，晚上大多時候，則是縮在梁禛彥懷里，過得倒也愜意。

    等他發現情況不對勁，已經是第四天了。

    那天，他背著書包正常去上學，出門前戴上了口罩，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不過很快地，他就不這么認為了。

    在委婉拒絕了第6個上前搭訕，請求告知社會服務號碼的男性后，宋朝歌下意識摸了摸口罩，確認其存在，心中疑惑不解，不看臉的話，他又沒有把受孕率15％這項數據頂在頭上，為什么這些人都一副目標明確的樣子找上來……

    經過商業街時，第7個攔住宋朝歌的人替他解了惑。男人與之前純粹搭訕的不一樣，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帶著茶色墨鏡，說話不失禮貌，“你好，請問是森羅初中部，三年三班的宋朝歌嗎？”

    宋朝歌有些謹慎地后退了一步，男人見此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一邊自我介紹，一邊遞給他一張名片，“別緊張，我是隸屬‘薔薇之刃’集團旗下的赤焰文化經紀有限公司，執行經紀人章珵文……”

    宋朝歌遲疑了下，還是接過名片，小卡片做得很精致，黑底金字寫明了所屬公司、職位和聯系方式，“星探？”

    章珵文笑得親切，并不否認，“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的合作公司有一款產品正在籌備廣告拍攝，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廣告模特，直到最近看到了你的表演，覺得你的形象和我們產品挺契合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嘗試一下拍廣告？”

    宋朝歌皺了一下眉，隱約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你在哪里看到我的……表演？”

    “你不知道嗎，‘薔薇之刃’論壇里面現在關于奴隸市場的表演視頻已經超過六千萬次播放，堪比當年白樾被私生飯盜用賬號、泄露性愛視頻出來時的盛況，當然了，這個熱度也是我們重看你的原因之一……”章珵文慢條斯理地說道，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瓶帶塑料殼包裝的東西，看著有點眼熟，很像宋朝歌用過幾次的小屄鎮定噴霧。

    “這個是我們合作公司的產品，現如今市場覆蓋率達到了85％的彩虹牌小屄過度使用鎮定噴霧，主打年齡段在15－30歲以內的雙性，他家的廣告語非常有名，‘徹夜不休，還給你宛如稚子屄的體驗感’，相信你也應該非常耳熟，今年的廣告拍攝策劃案也已經做好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話我們可以詳談一下的?！?/br>
    “不、不用了，我沒有意向……抱歉我要遲到了?！彼纬柚苯泳芙^三連，一邊低頭扭身走了過去，一邊從書包里摸出手機，抖著手開始搜索‘薔薇之刃’，剛進論壇頁面，一個小窗口推廣廣告馬上跳出了出來，花團錦簇的白色海棠樹下，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岔開兩腿，露出一口紅腫泥濘的女屄，正被一根jiba形狀的粗長老姜狠狠cao弄著，鏡頭拉近，可以看到少年眸里含著淚花，面上卻是一副又痛又爽的神態，整個畫面渲染得非常唯美又不乏情色感。

    章珵文被拒絕了也不氣餒，緊跟著宋朝歌的腳步，轉頭開始用高額的報酬進行蠱惑，見他抓著手機突然怔在原地，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嚇人的東西，整個臉色都不好了。過了好幾秒，宋朝歌才反應過來，手指快速劃過幾個頁面，拉到了最下方的‘舉報’一欄，顫抖的指尖在舉報類型‘侵犯個人隱私’和‘侵犯個人名譽’之間猶豫不定。

    章珵文看在眼里，忍不住多嘴一句，“沒用的，薔薇之刃的法務團隊非常強悍，就算你是當事人，舉報也只會石沉大海，等熱度過去就好了?！?/br>
    宋朝歌瞪了他一眼，有點遷怒于人的。心中又氣又羞，一想到自己那個樣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還在受眾廣泛的論壇上被制作成十八禁黃暴小廣告，素不相識的男性、可能見過一兩面的同學朋友，乃至以后路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也許都曾經點擊觀看過視頻，見過他身體的每一處地方，聽過他被人cao弄得哭泣和呻吟的樣子。宋朝歌簡直羞恥得不行，口罩遮著的臉蛋漲得通紅，口罩遮不住的耳尖也紅得像是要滴血。

    他忍住躲回家里的強烈想法，鴕鳥心態地叉掉網頁，把手機也關機了，腳步匆匆向前走，只想把章珵文甩掉，一個人靜靜，“我不拍廣告，你別再跟著我了?！?/br>
    章珵文不肯放棄，又跟了他兩條街，幾乎快到校門口了，見他態度還是那么堅決，只好惋惜地說，想法改變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

    人走遠后，宋朝歌隨手就把名片丟進垃圾桶，小聲嘀咕著什么死也不可能拍這種色情廣告的……

    臨近校道，路上三三兩兩的都是穿著森羅校服的學生，即便戴著口罩，還是有很多人認出了宋朝歌，跟他打招呼，笑容燦爛，態度相當熱情——有點過了頭的那種，令他反而有些局促起來。

    在眾人熱情似火的圍觀下，宋朝歌宛如動物園被參觀的猴子般，脫褲掃屄進了校門后，便逃也似的迅速進了教室，打定主意一整天都窩在座位上，連午飯也是拜托寧桐幫他去打，一天下來倒也風平浪靜，讓他總算松了一口氣。之后幾天，除了次數暴增的男性搭訕、邀約，以及SNS上各種不知名的好友請求外，宋朝歌依舊維持著家里－路上－學校三點一線的日常生活，只是經過舞臺劇一役后，他總有種感覺，好像周遭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這讓他也有些怯于與別人交流，特別是對視的時候，會忍不住去想對方是不是看過他的視頻……

    難道是我太保守了嗎……宋朝歌偶爾也會反思一下，總融入不了集體，顯得格格不入的原因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幸好，還有梁禛彥的存在。

    梁禛彥最近留在海鷗市的時間很多，看樣子已經把大部分公務都轉移到這邊了，有時候也會直接在兩個人的‘家里’辦公，宋朝歌不敢猜測他有沒有看過表演，不過對方倒是一點也沒變，該溫柔的時候還是很溫柔，該嚴厲的時候還是異常嚴厲，該粗暴的時候……宋朝歌覺得有點腿軟，紅著臉收拾書包。

    等他磨磨蹭蹭收拾完，走出教室，出了校門后，卻不是往回家的路，而是往只接待雙性的特殊檢查治療醫院的方向而去。今天，是他的檢查日。

    在強制配對生育條例頒布后，BMM執行局出臺了一條附加條例，規定所有雙性必須定期到指定醫院進行登記，根據最新的身體檢查結果，配合近期的社會服務情況，更新前一次錄入系統的信息，以便以最優的方案對雙性進行定向培養。

    一塵不染的醫院走廊像是進入了異空間　，空氣散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宋朝歌忐忑地坐在長椅上，排在他前面只有兩位雙性，很快檢查完后，便輪到他進去了。

    特檢室內，醫生穿著大白褂，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向后梳著，看起來年輕而嚴肅，像是那種經常在醫學雜志刊登研究報告的人。他見了宋朝歌，沖墻角的病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躺上去，說話很是冷淡，“褲子脫了?！?/br>
    宋朝歌攥緊了書包背帶，又一下放松，把書包放在地上，背著醫生脫了褲子，轉過身來時，雙手仍不好意思地捂著下體，一看就是第一次經歷檢查日的雛兒。醫生掃了一眼他的身體，面無表情地說：“麻煩不要帶有個人情緒，你后面還有人在排隊等著檢查，磨磨蹭蹭的耽誤我的進度?！?/br>
    宋朝歌騰地臉一熱，連忙把手拿開，不敢再扭捏，當著醫生的面爬上病床，小聲嚅囁道：“對、對不起……”

    “誰讓你躺下去，起來，背向我跪著，”醫生戴上了橡膠手套，又似乎整理了一些什么醫用器具，發出金屬玻璃碰撞的聲響，“屁股抬高，自己掰開女屄，讓我看看?！?/br>
    宋朝歌把臉埋在床褥里，看不清表情，只有微微顫動的肩膀顯示出他的緊張，因為才剛被訓斥過，這會只能硬著頭皮，當著醫生的面，向后伸手。蔥段似的手指搭在水嫩濕熱的女屄上，稍用力一分，便剝開了如初綻芍藥般的膩紅花唇，露出含著一腔水汪汪的屄眼兒。

    “姓名，年齡，職業?！贬t生的職業素養顯然極高，徹底無視了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說話做事都是例行公事的做派，他一邊進行常規詢問，一邊打開了病床頂上的記錄儀進行攝像。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被褥中傳來，“宋、宋朝歌……16歲，目前還是學生，就讀森羅高中附屬初中部三年級……”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隨著這句提問，宋朝歌感到屁股一涼，有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一下子捅進女屄，動作粗暴地令他忍不住嗚咽了一下。他的聲音并沒有讓醫生生出一絲憐惜之意，戴著橡膠手套的指頭隨意地抽插了幾下，感受屄道受到刺激后的急劇收縮，手指被一腔嫩rou自動吸吮的感覺，“回答我?！?/br>
    “……兩兩個月前?！彼纬杪曇舳荚诎l抖，雙手攥緊了身下的床褥，高高翹起的屁股到逐漸凹陷下去的腰背，繃出了一道優美瘦削的線條。醫生來來回回地抽送了一陣，隔著橡膠指套也能明顯到屄道越來越濕，借著這點潤滑，進出得更加暢快，甚至曖昧的水聲傳來。

    “兩個月就開發到這種程度了嗎？”醫生輕聲自言自語著，手指在嬌嫩的女屄腔道里夾弄搔刮了一會兒，又猛地一撐開，將緊致的屄道撐出一絲縫隙，他低頭湊近屄口，想要觀察一番里面的yin靡景象，“屄口還有殘留的擴張痕跡，你過來醫院前跟別人性交了嗎？”

    “沒沒有，是昨晚?！彼纬柩劢欠杭t，說話帶著哭腔，一邊因為在常規檢查中身體卻起了反應，而感到羞愧不堪，一邊又因女屄被不斷捅弄而生出的強烈快感逼得幾乎集中不了精神。

    “是嗎，看來昨晚一定很激烈了?！贬t生不帶一絲感情地說著，手指撐開的縫隙還是太小，看得不夠清楚，他皺了下眉頭，轉身退開，重新拿了一套嶄新的窺陰器過來。兩瓣扇葉合攏著頂進了屄內，guntang的腔rou一接觸到冰涼的器械登時如受驚般收縮起來，宋朝歌被冰得哆嗦一下，“好涼?！?/br>
    “放松，又不是第一次了?！贬t生扇了下他的屁股，力道不大，白皙飽滿的臀rou還是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印，看著有種脆弱的美感。宋朝歌咬著唇，出于對醫生職業cao守的信任，盡力放松了身體，忍受著被金屬器械一點點撐開女屄的飽脹感和近乎撕裂般的錯覺。

    醫生瞧著那被窺陰器完全撐開的瑟瑟發抖的女屄，一眼可以看到，無力推擠的濕紅rou道盡頭，嘟著一小團鮮嫩的軟rou，他知道，這處小小的口子便是這個少年的胞宮，仔細看，隱約還能瞥見里面含著一抹白，那是別人射進去的jingye，“目前為止，你跟多少人性交過？”

    “不……不記得了?！彼纬柘乱庾R地顫抖一下，搖了搖頭，手指把身下的床褥都攥得亂糟糟的，兩腿軟得幾乎要跪不住。

    醫生冷哼了一聲，拿出一根新型探測針G36，這玩意也曾經在宋朝歌身上使用過。泛著金屬光澤的探測頭輕易穿過被窺陰器撐開的屄道，在嫩紅的宮口上戳了兩下，含著yin精的胞宮便顫巍巍地張開一個小口子，像是做過無數次那般，溫順地將堅硬的異物含吞入內，用柔軟濕熱的嫩rou牢牢裹著，殷勤地夾弄服侍起來。

    醫生手持著探測針，一邊不住cao弄少年嬌嫩的胞宮，一邊根據連結探測針的數據分析機器，把顯示出來的數據一一口述記錄，“女屄內部形狀96分，神經敏感度92分，緊致水潤度99分，受孕概率18％……我看看，上次檢查記錄顯示受孕率是15％，兩個月就提升了3％，看來你這段時間性交次數很客觀呢……”

    醫生把數據一一記錄好，順手關了攝像記錄儀，然后居高臨下地看著被金屬棍棒一下下cao得跪趴不住，軟了半邊身子不住喘息的少年。

    他眸中晦暗，單手撩開寬大的白大褂，解了皮帶，掏出將早已勃發漲硬的陽物，正想做些什么的時候……還未與探測針斷開連結的分析機器突然響起一聲警報，那道非常熟悉的機械音似乎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意：

    【警告：檢測到微弱的生命反應，請停止所有動作！】

    【警告：雙性有受孕跡象，請即刻為其安排一次確保安全和完善的孕期檢測，請停止一切不符合規定或者可能傷害胎體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