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奴隸市場:偽開苞/偽處子血/真內射
第二幕開場前,葉簡西交給宋朝歌一個半指來長的小瓶子,里面裝著幾滴深紅色液體。 “等一下,悄悄倒在大腿內側?!比~簡西這樣說。 宋朝歌紅著臉點頭,知道這是要偽裝成初次落紅。 葉簡西看著他,突然又說了一句,“你剛才表現很好?!?/br> 宋朝歌這下耳朵都紅透了。 五分鐘后,在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中,暗紅色的帷幕緩緩拉起…… 這一回的場景,是在行駛中的馬車內。 小啞巴被扒光了衣服,雙手縛著紅綢,高高吊在頭頂上,兩條布滿紅紫掐痕的大腿張開到極限,固定在車廂壁的鐵環上,被迫坦露出來的小屄不知遭了多少yin刑,腫得如個破皮的紅爛桃子,兩瓣綿軟肥大的花唇被粗糙的木夾子夾開,無法護住中間龍眼大小的濕紅roudong。 這個姿勢,可以讓躺在下方的人伢子,一邊吃著小酒,一邊挺著勃發的粗黑rourou,隨著馬車顛簸的幅度,肆意cao弄上方那口嫩屄。他不舍得真破了小啞巴的處子之身,每次只捅入半個龜棱,讓濕熱的屄rou嘬弄幾口,淺嘗輒止。 更多的時候,則是狠狠地貫穿剛被開了苞的后眼兒。 “可惜了,生了這么美的屄兒,卻又是個啞巴,這床笫間啊,沒點聲響,就少了許多滋味?!比素笞映陨弦豢诰?,用筷子夾了一粒鹽水花生,丟進嘴里咀嚼,待夾了第二粒,筷尖一轉,伸到小啞巴被親得破皮的嘴角邊,“來,爺賞你的,這兩日把爺侍候得還算舒坦?!?/br> 小啞巴面露厭惡,毫不領情地側過臉,他的身體以極其扭曲的姿勢吊在狹小的車廂內,著力點正落于被yin水浸得濕噠噠的后屄。盡管他拽緊了綁住雙手的紅綢,努力向上提升身體,試圖避開來自下方的侵犯,可隨著人伢子每一次挺胯,整個人都被頂得往上一抖,驟然失去平衡后,身體又猛地下落,濕滑的rou眼兒再次將紫黑油亮的大jiba一吞到底。好幾次,小啞巴都生出要被徹底貫穿了的錯覺。 “張嘴乖乖吃了,爺還沒親手喂過哪個小奴,這是疼你,更折騰人的手段都沒使出來呢?!毙“妥蠖阌冶?,不肯張口,卻擋不住食物的咸香味串進鼻間,他這兩日米粒未沾,正是又累又餓的時候,哪里禁得住這種誘惑,小小的喉結不自覺上下一滾。 人伢子看在眼里,心下一樂,故意取笑道:“你上面這張小嘴就愛裝腔作勢,下面兩張嘴兒倒是實誠得很,回回把我的大rou咬得瓷實,實在yin賤?!?/br> 小啞巴無法反駁,聽他一會說yin賤,一會道sao浪,把自己yin辱得連最低等窯子里的娼妓還不如,心中羞憤不已,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如此作踐人。只是,他這副畸形的身體也確實不爭氣,那丑陋的東西一開始戳得人生疼,難受得緊,可疼過之后,腿間畸形的地方又開始淌出涓涓細流,仿佛在渴望著后屄里的巨物也能進來關照一番…… 人伢子手都舉酸了,見他始終不肯張口,漸漸生出一點惱意。忽地奪過幾上一壺濁酒,捏著下巴的手一用力,細長的壺嘴抵入小啞巴的喉嚨,硬生生要給他灌酒,“離家遠了,以為爺不敢把你送回去了,膽子就肥了??!” 小啞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被冷硬的壺嘴捅弄得直欲作嘔,還未來得及咳嗽,一股冰冷且辛辣的液體頃刻灌進來,滾滾淌進了喉腔食道,所過之處皆如火炙般燒了起來,瞬間,淚水便奪眶而出,眼角洇出一抹媚人的潮紅。 “滋味不錯吧,這可是最烈的燒刀子呢?!比素笞有ζ饋?,迫使他喝下足有半壺之多的烈酒。小啞巴被嗆得幾近窒息,只能不斷重復著下咽的動作,那些吞咽不下的從他嘴角溢出,順著潔白的細頸、小巧的鎖骨,與纖細身體明顯不搭的兩只白膩大奶子,淅淅瀝瀝地流進兩腿之間。那奶子生的柔軟飽滿,頂尖卻綴著兩個銀制奶夾子,將粉嫩的奶頭生生夾成了醬紅色的櫻果,被微黃的酒水一浸,更透出幾分水潤可口。 人伢子看得口干舌燥,粗魯地拔掉兩只奶夾子,也不顧把奶尖扯成了什么樣,兩手大力揉搓起兩團白膩奶rou,揉了一陣又覺著不夠,俯身湊上前去又舔又咬。小啞巴的奶子才叫yin夾子伺候過,最是敏感嬌嫩的時候,被濡濕火熱的粗舌一嘬,當即渾身直顫個不止,也不知是疼,還是爽利過頭了。 “有你這既有屄兒,又有奶子的奴兒,爺還找什子女人?!比素笞訍汉莺莸匾е╇樗伒哪套?,一邊不住撫摸他緊繃的大腿根,連著熟爛如紅泥的兩瓣花唇一起,將整個guntang濕紅的女屄握在手心,大力揉捏,yin汁噴薄而出,浸得滿手濕黏。 另一邊,又探到幽深臀縫里,輕易找到那一枚松軟的屄眼兒,指腹繞著屄眼摩挲幾圈,那饑渴的小洞便顫顫地一翕一張著,乖乖地含住他的手指,似吞吐般帶進了腔內。 “sao成這樣,說,想不想吃爺的大jiba?”人伢子恣意地yin弄他的屁股,前揉后插一會,又換成前摳后挖一陣,把兩屄都yin得sao水直淌,痙攣不住。待他一抬頭,才發現小啞巴早已雙目迷蒙,頰邊泛著兩坨異常的醇紅,小嘴都閉合不上,無意識地吐出一小截軟舌,顯然醉酒醉得不輕的模樣。 “倒是忘了,燒刀子下肚,不醉才是怪事?!比素笞有α诵?,倒也不在意,徑自含住那一截吐露在外的小舌,一吮一吸地嘬弄著,小啞巴被吮得舌根發酸,好看的眉頭一蹙,下意識想躲開,卻又被按住后腦勺,不得動彈地,接受對方的狎舌戲弄。 人伢子一邊與他親嘴兒,一邊又扶著黑亮粗碩的rourou,腰胯一挺,送進了濕軟纏綿的后屄里,進進出出地cao干起來,“想到要把你發賣了,爺就不舍得,這么好的屄兒,不能玩個盡興,又有什么意思呢?!?/br> “不然……以后你就跟著爺吧,也不差你吃的穿的,爺會好好疼你的……別夾著這么緊,爺要給你夾xiele,”人伢子解下他一條腿,扛在肩上,以一個能cao到最深處的角度,擺腰挺胯,用粗硬的黑rou大力捅著他的小屁眼,越捅越覺得里頭又緊又熱,cao得重了,還會滋滋冒水,全然不像在走旱道,這rou眼便如此纏人,前頭的女屄兒不知是何等滋味,勾得他心癢癢的,“小乖乖,待你酒醒了,爺來給你開苞……” 小啞巴醉得云里霧里的,什么都想不起來,整個人輕飄飄如在云端的感覺,被人摟在懷里cao屁股,也不哭不鬧,倒是乖巧得很。 這副茫然可憐的模樣,看在人伢子眼里,自然忍不住要多疼愛他幾次。各種姿勢輪著換,一會觀音坐蓮,一會老漢推車,一會又將小啞巴擺成跪伏在地,兩腿并攏的姿勢,貫穿在屁眼里的jiba連根抽出,濕漉漉的guitou擠進緊窄的大腿根間,被兩瓣滑不溜秋的小yinchun瑟瑟包裹住,抽送一個來回,醉得糊涂的小啞巴都禁不住哆嗦起來,無聲地張開雙唇,抗議著身后的yin刑。 人伢子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死死按著他的腰肢,前前后后抽動不住,青筋暴現的rou物重重地摩擦著女陰,幾個來回,就將柔嫩的小rou唇和外露的一點屄rou磨得充血通紅,腫脹得燙人。 夜以至深,小啞巴眼淚都要流干了,屁眼兒和小屄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泡精水,連上面的小嘴也被迫含著沾了yin水和陽精混合物的jiba頭,吞咽下一股股黏膩的白濁。人伢子在他身上狠狠發泄過,jiba都半軟了下去,還一臉不舍地揉著他的女屄兒,把長了老繭的手指捅進去,胡亂地攪弄摳挖。 小啞巴默默抖著肩膀,一邊被揉著小屄,一邊實在累得挨不住,緩緩陷入了昏睡。 第二日一大早,人伢子便等不急了,遣了馬夫去路過的鎮子上買來一碗醒酒湯。 熱湯一灌,小啞巴那渙散的眸光才重新凝聚起來,小臉仍暈著兩坨宿醉的薄紅,如初熟的紅蘋果般,紅彤彤地十分誘人。 人伢子揮退馬夫,把人指使得遠遠,忙不迭摟著小啞巴親熱起來,又把他抱下車,尋了一處青草茂密的柔軟之地。 小啞巴渾身赤裸地躺在青草地上,被壓得下陷的草葉邊緣刮在細嫩的皮膚上,有些微的刺癢感。他還有些迷糊著,呆呆地望著青藍如水的天空,便被人分開了兩腿。 “好奴兒,可要一輩子記著爺啊,”人伢子急色地解開褲腰帶,掏出一根紫黑色的大jiba來,也不做什么前戲了,直接戳在害怕得不斷瑟縮的紅腫女洞上,一個挺身,猛地捅了進去!“好好記著,爺,可是你第一個男人啊……” “啊……”這一記破身之苦許是痛到了極致,竟逼得小啞巴發出一聲嘶啞的悲鳴,豆大的淚水從兩頰滾滾淌下,扭著屁股掙扎起來。 “疼了吧,疼就對了,爺還以為你一點聲音都說不出來,原來是還不夠疼啊……”人伢子緊緊箍著身下人亂扭的腰肢,看見順著白皙大腿流淌下去的一抹血色,眼睛都紅了,也不給個緩和的時間,挺著一根粗碩大jiba,硬是往疼得直收縮的小洞里頂,橫沖直撞地破開了層疊媚rou,在緊窄得可怕的屄道里進進出出。 小啞巴只覺下身像是捅進了一根燒火棍,幾乎要將他劈成兩半,撕裂般的疼痛太過清晰,可自他發出第一聲后,余下的痛楚還是化為了無聲的哭咽,在男人粗暴的侵犯下,徒勞的踢蹬著小腿。 碧綠的草地上,一黑一白兩具赤裸rou體重疊在一起,如交媾中的野獸不斷前后聳動著。金色的陽光灑落下來,將這個景象照得如同春宮話本里孟浪香艷的一幕。 在這絢爛耀光的陽光中,舞臺緩緩落下帷幕,第二場結束。 這回,觀眾席上的學生老師們,都分不出手來鼓掌了,一個個褲子半褪在膝蓋,隨著手指律動的速度發出一聲聲曖昧的低喘和呻吟,在裝了回音墻的禮堂內此起彼伏。 舞臺上,宋朝歌仰頭看著水藍色的天空布景,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點委屈,他一邊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一邊伸手推了推還在他身上伏動的人,“快起來……” 那同學正處在緊要關頭上,許是入戲太深,竟一言不發地反剪了宋朝歌的手,又捂住他的嘴,下身飛快地拍打rou臀,發出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啪’聲…… 離著舞臺近些的前排觀眾,都不約而同地被這陣yin蕩的rou體撞擊聲吸引,只是隔著已經降落在地的厚重幕布,卻是什么都不看到了。 “嗚唔……”宋朝歌被他頂的只往后縮,心中又羞又惱,正要狠狠咬上他的手心,那同學猛地一個深頂,一舉撞進柔嫩的胞宮之中,驟然噴出一大股炙熱的jingye。 “啊哈……!”宋朝歌瞪大眼睛,被射得渾身一個哆嗦,花心痙攣起來跟著涌出了一股溫熱的水液,倒澆在不斷噴出白濁的龜棱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