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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木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就在剛剛。

    女友溫熱的尸體還躺在面前,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裙,血在白色的裙子上濺起一片片妖艷的血花,她的胸膛被剝開了,跳動的心臟此刻死寂沉沉的暴露在空氣里面,女友白皙的臉頰上也染上了血液,像是一張白紙上面暈染開的紅梅,襯的她如同雪女一般圣潔鬼魅。

    三木握著刀木納的跌坐在地上,他難以置信的盯著染血的雙手,沒想到自己真的殺了他。

    三木的女友叫熏子,三年前兩人在大學相遇,熏子是學院的院花,長的如同森林的精靈一般美麗,性格卻如同雪女一般冷靜。三木看見她的第一眼便愛上了她,瘋狂的追求了她一年,可熏子卻一直對他愛理不理,在朋友們都以為他沒戲的時候,熏子突然答應了他的告白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大家都很羨慕三木能追到如此美麗的女孩,三木也沾沾自喜,可他沒想到這卻是自己噩夢的開端。

    直到兩人開房,三木被熏子壓在身下,三木才知道熏子有這樣的性癖,她給他下了藥,三木渾身酸軟的癱倒在床上,瞪大眼睛看到熏子從包里拿出一堆玩具,熏子熟練的把一個巨大的假陽具戴在自己身上,那個陽具上面布滿了恐怖的疙瘩,甚至還有個電動開關。三木忍不住求饒,熏子百年冰山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像勾人的妖精,臉頰飛紅,她說:“三木君,你的求饒聲讓熏子好開心?!?/br>
    三木這才驚覺自己惹到了變態。

    那一晚熏子把所有道具都在三木身上玩了一遍,直接搞的三木失禁,尿了一床。

    第二天三木狼狽的逃跑了,再也沒聯系過熏子,熏子到處找他,還追到了寢室樓下喊他,三木都不敢搭理。

    大家都罵三木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連他朋友都這樣以為,變得不愛搭理他。

    熏子鍥而不舍的追了他一星期,直到一個雨夜三木望著站在樓下因為沒帶傘而淋雨的熏子,他心疼的難以自拔,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傘下樓,用外衣抱住熏子抱在懷里。

    那一刻,他看著熏子的笑容,知道自己完了。

    沒過半年兩人便同居了,熏子一直熱愛找玩具給他玩,同居后更是變本加厲,經常搞得三木第二天沒法下床,有時候上課不得不穿紙尿褲出門。

    而當他受不了提出意見的時候,只會讓熏子更加興奮而已。

    直到最后,三木崩潰了,他身體已經被熏子搞壞了,熏子甚至想閹割了他讓他當meimei,三木聽到熏子興致勃勃的計劃時知道她是認真的打算著,甚至不久就要對他動手的時候,他冷靜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眼睛一眨不眨的往熏子胸口插去。

    熏子甚至來不及反應,便順著桌沿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垂死掙扎的喊了三木的名字,“…三木…君”聲音是滿滿的不舍。

    三木冷漠的再次將刀插入熏子的胸口。

    一刀,兩刀,三刀……

    直到他回神,熏子早已沒有了氣息。

    但他還擔心她沒死透,割開了她的胸口看到心臟沒有跳動,他才脫力的坐了下去。

    三木休息了一會兒,冷靜的站起來,去廁所把卡在屁眼里的玩具先拿出來。

    貞cao帶,肛塞,假陽具,跳彈,這只是熏子日常要他放的。

    在床上他屁眼里還放過熏子的拳頭,易拉罐,酒瓶,就像一個垃圾桶,什么都能往里塞。

    看著擺在洗漱臺上的玩具,三木冷冷的轉身,拉起熏子細嫩的腳踝,慢慢拖到了廚房里面。

    他剁下了熏子的腦袋,放進了冰箱里。

    然后他一刀一刀把熏子解刨,分開,一點點切成rou片,內臟掏出來洗干凈,也一點點切成絲。

    少女白皙緊致的肌膚被刀鋒劃開,逐漸變成一堆晶瑩剔透的rou。

    三木將她的骨頭也剁斷,一起放進冰箱。

    當晚三木用她的骨頭和rou做了一晚rou湯,一個人坐在餐桌前享用完。

    三木花了半個月將熏子吃完,從內到外,除了個頭和啃不了的骨頭。

    這些,都藏在家里的冰箱里。

    奇怪的是,整整半個月,沒人發現熏子的失蹤,也沒人覺得三木半個月沒出來活動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半個月后,三木總算開始了社交。

    怪事也從這時開始。

    先是朋友山本抱怨道熏子總算肯把你放出來了,我們好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你,差點以為你出事了。

    三木疑惑道:熏子什么時候把我一直關在家里了?

    山本咂舌:前天呀,前天我遇到熏子我還問她什么時候把你放出來聚一下,熏子給我說你這邊事要忙完了,很快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哪有女人借口男朋友要做事把別人關家里不見人的呀,還好我女朋友不是這樣…

    三木如遭雷擊,他艱難的開口問:你確定是熏子嗎?

    山本不理解的看他一眼:當然,熏子我還能認錯?長成那樣的美女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不過她看起來挺憔悴的,臉都白了好多,怕不是沒少被三木君折騰呀。說完還嘿嘿猥瑣的笑起來。

    三木腦袋嗡的一聲,眼前東西都開始旋轉,他沒聽清山本接下來說了什么,匆匆告了別就往家里趕。

    熏子明明已經死了,難道她沒死透?

    三木趕回家燈也來不及開,連忙拉開冰箱,熏子美麗的頭顱安安靜靜的立著,像是睡著了一般,如果不是皮膚蒼白透著死氣。

    三木松了口氣,關上冰箱,疲憊的打開燈坐在沙發上休息。

    一定是山本記錯了,他看見的肯定不是熏子。

    三木默默的安慰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打在身上,沖刷了一天的疲憊,三木舒服的嘆氣,閉著眼享受熱水帶來的愜意。

    和熏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倆必須一起洗澡,熏子會拿水給他灌腸,親手把他里里外外清理一遍,那感覺像是在給案板上的豬褪毛,弄干凈了就好宰來吃。洗澡對三木來說是個折磨。

    現在沒人會折磨他了。

    三木愉快的想,將洗發膏涂抹在發端

    浴室蒸氣彌漫,很快便被白霧籠罩,三木眼睛被水流擋住,迷迷蒙蒙之間他仿佛看到簾子上面有個人影,是個女人的身影,若隱若現。

    三木一驚,睜大雙眼仔細一看,那個身影又消失不見了。

    三木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沒多想洗好便上床睡覺了。

    房子是兩人合租的,床只有一張,熏子的枕頭就在旁邊,三木沉默的看著空蕩蕩的枕頭,心里有點難受,不久前這里還躺著個美麗的女人。

    他轉過身不再面向那里,很快陷入了睡夢之中。

    只是半夜,三木突然聽到熏子的聲音,在幽幽的喊著“三木君,快醒醒呀?!?/br>
    一聲一聲,吵的三木頭疼,他不勝其煩的翻個身,腦袋還在漿糊,他以為是熏子沒睡好,伸手像往常一樣將人攬進懷里,平常這樣做熏子一下就能安靜下來。

    這次也一樣,聲音一下就停了。

    可是熏子為什么那么冷,三木漿糊的腦袋慢慢轉動。

    “嘻嘻,因為熏子已經死了呀?!?/br>
    懷里的“人”如同讀心一般嘻嘻笑著回答他,聲音如鬼魅一樣飄渺。

    三木頭皮炸裂,猛的睜眼。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打在被子上,三木身邊空無一人,他坐起來四處打量,心里詫異竟然已經到早上了。

    他又拉開了冰箱,看到熏子,不滿的嘀咕道:“你都死了怎么還要來欺負我?!?/br>
    熏子沒有說話,當然她也不能說話。

    今天到了交房租的時候,三木打開手機看訊息,掃描了一遍竟然沒發現房東發消息。

    平時房東都是掐著點來收房租,今天竟然一反常態沒有來。

    三木有些疑惑,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

    那邊很快接通了。

    “喂,三木君嗎?什么事?”

    三木道:“麻生太太嗎?我來問一下那個房租的事?!彼贿呎f著一邊往門口走,他忙著去上課,來不及吃早飯了。

    “啊,那個呀。熏子昨天已經交了呀,她沒給你說嗎?”電話那邊麻生太太笑呵呵的回答:“真是個粗心大意的孩子?!?/br>
    三木身形一頓,倒吸一口涼氣,不止因為電話里麻生太太的話,還有餐桌上不知何時出現的熱氣騰騰的早餐。

    “喂,喂,三木君?”電話那頭麻生太太久久得不到回應,聲音有些不悅。

    “…啊,哈哈沒事,就是有點其他事?!?/br>
    “是熏子喊你吃飯了吧?!甭樯蛉さ剑骸拔叶悸犚娏?,你們小兩口真是的,天天這樣,幸福的我都嫉妒了呀?!?/br>
    三木脊背發涼,連忙掛了電話。

    熏子?哪里來的熏子?冰箱里那個嗎?

    他看著桌子上還在冒著熱氣的味增湯,香味是他熟悉的那個味道。

    見鬼!

    三木罵了一句轉身就要開門走,他一刻都不想多呆。

    可沒想到門把手竟然像焊上了一樣,怎么扭也扭不開。

    福至心靈,三木直覺是熏子要讓他吃早飯。

    三木冷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坐到桌子面前狼吞虎咽的把早飯吃掉。

    他沒想到熏子死了竟然變成了鬼,但他一點也不后悔,如果熏子要對他動手他不介意再幫她超生一次。

    這樣想著,三木不再害怕,甚至吃完還打開了冰箱冷冷的嘲笑了一通,轉身就走了。

    門果然順利打開,三木暗罵了一句犯賤,匆匆離開。

    到了樓下,他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陽臺上,那個熟悉的身影正默默注視著他。

    三木毫不猶豫比了個中指。

    去你媽的。

    到了學校,遇到了熏子的一些朋友,一看到三木就追上來了。

    三木看到眼前這些女孩,頭都大了。

    “三木君,熏子呢?今天怎么沒和你一起來?!?/br>
    “她感冒了,今天請假在家里休息?!?/br>
    三木連忙撒了個慌。

    “真遺憾呀,好不容易等到三木君出關,竟然病倒了。熏子還一直給我們抱怨你不愿意出門呢?!?/br>
    “嗯?多久的事呀?”

    “就幾天前,你那個時候還不肯出門呢。你們這是打算輪流閉關了嗎?”

    三木內心罵娘,嘴上挪塞過去“那還真是遺憾,啊,我要遲到了,那我先走了,有機會聊?!?/br>
    說完便快步走人了。

    當然他沒有遲到。

    課間他沒忍住上網查了查辟邪用的東西,這時收到了一條消息。

    點開一看頓時頭疼,竟然是熏子的朋友明天要來看她。

    “怎么辦?”三木慌張起來,熏子已經死了,不可能讓鬼魂來見她們吧。

    開什么國際玩笑。

    三木想著干脆連熏子朋友一起殺了吧。

    這時,熏子的信息欄突然彈出了一條消息

    三木點開看

    “讓她們來?!?/br>
    短短四個字,三木瞬間爆發。

    “你想干嘛?”

    “揭穿我嗎?”

    “你都死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可熏子再沒有發一條消息,直到三木回家。

    他看到桌子上熱氣騰騰的晚飯,憤怒的拉開冰箱,可熏子的頭顱卻不見了蹤跡,他找遍了家里的角落,也沒發現。

    三木知道這是熏子在搞鬼。

    但他想不通熏子想干什么,揭發他嗎?還是說想殺他?

    他想起來那天洗澡看到的身影,憤怒的跑到浴室,對著無人的空氣吼到:“你想干嘛!出來!有本事殺了我!你到底想干嘛?!”

    突然臥室傳來砰的一聲

    三木嚇了一跳,趕忙跑去看,發現床頭柜竟然莫名打開了,他走上前去一看,里面是他用過的玩具,上面有張紙條,用血寫著一行字。

    “歡迎回家,親愛的”

    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的感覺,三木只覺得氣血上涌,所有東西都在面前打轉,接著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他醒來的時候,是被門鈴吵醒的。

    他搖晃著腦袋起身,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搖搖晃晃的起身去開門,門口站的是熏子的好友些,看到她們提著的水果籃和花,三木瞬間清醒。

    怎么辦?

    三木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辦,木納的大腦此刻完全轉不動。

    “三木君,我們來看熏子了?!?/br>
    “歡…歡迎”

    幾人立馬擠進房間。

    “熏子在哪里呀?臥室嗎?”

    幾人說著就要往臥室走,三木立馬攔住,擋在她們面前說:“熏子還在睡覺,你們等一會兒?!?/br>
    “怎么辦?”三木內心焦灼,額頭開始冒汗。

    幾人疑惑的看著他緊張的樣子,一個叫石田的女孩皺眉道:“我們就進去看一眼,這有什么?”

    “不行!”三木下意識慌張反駁。

    “這…”幾人面面相覷,神色有些異?!叭緸槭裁床蛔屛覀兛囱??她是怎么了嗎?”

    “……”三木臉色逐漸難看

    這時,一個輕飄飄的幾乎沒有力氣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三木君,來客人了怎么不喊我起來?!?/br>
    三木聽到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渾身顫抖,石田激動道:“熏子你怎么樣了,我們差點被你男人攔在門口?!?/br>
    三木難以置信的轉身,看到臥室門口站著的,正是熏子。

    她皮膚幾乎是不健康的慘白,渾身一點血色也沒有,整個人像是空氣一樣輕飄飄的靠在門口,像是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她還穿著那天的睡裙,脖子上面有一圈黑色的痕跡,隱隱約約看得見腐敗的皮rou??伤呐笥褏s一個個眼瞎一般完全看不見。

    她招呼著朋友們在客廳坐下,三木幾乎是呆滯的站在原地。

    她到底是人是鬼?

    “親愛的,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來坐著呀?!毖幼谏嘲l上朝他招手,笑容燦爛的如同天使。

    三木渾身僵硬的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冰冷的軀體如蛆一樣附上來,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朝他襲來。

    “親愛的,不歡迎我回家嗎?”

    熏子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三木抬眼望去,只見那張如雪般清冷的眼眸,正死死的盯著他,瘋狂而決絕。

    “不會放過你的?!?/br>
    石田純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今天是高雄教授的課—那個號稱掛科狂魔的恐怖教授。

    她可不敢在她的課上遲到。

    一進教室就看到玉子她們坐在一堆,低下腦袋湊到一起正在竊竊私語。

    石田純走過去拍了拍玉子,嗨了一聲。

    玉子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她看到是純,連忙拍了拍胸口道:“阿純你真是嚇死我了,出大事你快來看?!闭f完把手機遞給她。

    石田純摸不著頭腦 湊過去看。

    上面是一則新聞—一獨居女性在家中被害身亡,并被殘忍分尸。

    石田純仔細一看新聞上面的照片,頓時大吃一驚—這不是熏子家嗎?

    她難以置信的抬頭,眼前的大家都是一臉悲傷。

    石田純不敢相信,她們明明幾天前才去探望了熏子,還見到了……

    見到了誰?

    好像沒見到誰…

    石田純悲痛難耐,她和玉子商量著下課去熏子那里祭拜一下。

    難以想象這樣的悲劇竟然發生在自己的好友身上,石田純和玉子一群人都失去了上課的興趣,滿腦子都是熏子以前和她們開心的日子。

    這時山田走進來,玉子和他打了個招呼,告訴他熏子的事,山田也是一臉震驚 難以置信。

    石田純在旁邊頭也不抬的問:“你那位朋友呢?他知道嗎?”

    “朋友?哪位?我朋友有點多?!鄙教镆苫?。

    “就是那個,那個喜歡熏子的”石田純皺起眉頭,她印象里記得是有個男的和山田關系很好,還喜歡熏子,他叫什么來著?石田純腦袋想的刺痛,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唉反正就是喜歡熏子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可我朋友都很喜歡熏子呀?!鄙教锔右苫罅?。

    “唉算了我可能記錯了,我們下午要去祭拜一下熏子 你去嗎?”石田純放棄思考,轉念一問。

    “肯定會去,送她走最后一程吧?!?/br>
    “啊,麻生太太!”鄰居喊住出門的麻生,走過來湊到她跟前問:“那個,那個新聞上是你家那個嗎?”

    看到鄰居緊張兮兮又好奇的眼光,麻生無力的嘆了口氣,抱怨道:“就是呀,唉沒想到那個姑娘那么倒霉,也不知道誰下的去那么狠的手?!?/br>
    “唉,是倒霉,你這不也跟著倒霉嗎?”鄰居壓低聲音:“我聽說那個房子現在還鬧鬼,總有人聽到里面有動靜?!?/br>
    “誒,別亂說呀,哪有?!甭樯粷M道,她提起東西就準備上樓:“是不是我喊的清潔工?!?/br>
    “誒不管這些有的沒得,這謠言一出,你這房子怕是難租出去了?!编従釉诤竺鎰瘢骸案纱嗄惆阉u了吧?!?/br>
    “…賣也不一定賣的出去呀”麻生發難的嘀咕,內心還忍不住抱怨,長的那么漂亮的姑娘就不要一個人獨居呀,這招惹壞人來了還給自己添麻煩。

    三木睜開了眼睛,四周光線暗沉,厚重的窗簾把陽光死死擋在外面,只有一點點微弱無用的光透過來。

    他已經分不清這是第幾天了,反正他是沒下過地,一直都在床上被折磨。

    三木眼前的世界還在有規律的晃動,他知道是熏子在cao他,可他下體已經失去知覺了,連最基本的快感都被他習慣了。

    此時三木雙手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死死抵在床頭,兩條腿像條青蛙一樣像兩邊張開,露出干凈無毛的下體,疲軟的陽具無力的耷拉在一邊,guitou馬眼正張著口無法收縮的流水,屁xue已經被cao松了,無力的張開讓那根恐怖的roubang瘋狂進出。

    熏子的身體是她自己變出來的,無性別,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

    熏子就給自己變了個大吊,和纖細的身材完全不符合的大吊,又黑又粗,guitou和他拳頭一樣大,柱體全是青筋疙瘩,兒臂一般粗細。

    三木第一次見到就嚇的屁滾尿流,他哭著跪地求饒讓熏子用以前的道具,他用這個會死在床上的。

    熏子溫柔的舔了舔他的眼淚,安慰道:“沒事,死了我們就做鬼夫妻?!?/br>
    三木崩潰大哭,連忙到處逃竄躲避。

    最后熏子在衣柜里面把他雙腿拉出來,讓三木抵著狹小的衣柜,在衣柜外面脫光他的褲子然后分開,露出三木被cao成紫紅色的肛門,柔軟肥大的褶皺像汁水飽滿的果實一般,似乎一按就飆水。

    熏子微笑著在三木的哭聲里,將身下恐怖的陽具一寸一寸釘進去。

    三木發出刺耳的慘叫,哪怕是被cao的柔軟的后xue一下子也無法適應這個尺寸。

    他的肛門裂開了,紅色的血液就像被擠爛的果汁,從肛門流下。

    熏子興奮的舔了舔唇,毫不憐惜的連根拔出再猛的一插到底。

    三木肚子被頂起個可怕的形狀,他疼的失聲,大腿根都在發抖,他感覺熏子哪里都是冰冷的,連陽具也是冰冷的。

    冰冷還帶著腐敗的氣息。

    熏子喜歡看他被這樣折磨的表情,接連不斷的擺腰艸弄他的屁眼,連續撞擊,一次次都大力的將三木的頭都頂到衣柜內壁上撞擊。

    她根本不管三木是否舒服,征服的快樂讓她咯咯開心的笑起來,聲音瘆人。

    三木的腸rou被來回拉扯頂弄,很快就開始流水,隨著粘膩的液體越來越多,熏子的roubang在里面也越發順暢,來回拉扯搗弄的速度也更加流暢快速。

    三木被cao的連呻吟都是斷的,雙腿在空中一顫一顫的,熏子速度太快來,他身體擺動完全跟不上,連腸rou都來不及反應收縮已經又被cao進來了。

    “慢…哈阿…死了…慢點…要被…哈啊啊…要死了”三木求饒道,淚眼婆娑,唾液止不住的流,渾身都被cao紅了。

    熏子很快射出了第一泡,冰冷的精水狠狠的沖向腸道深處,深到三木感覺已經到胃了,而且冰冷刺骨的感覺讓他如同冰火兩重天,大量的陰精慢慢將他肚子給填充起來,逐漸股起一個幅度。

    這時,熏子突然松開他的雙手,冷冷道:“三木君給我尿出來?!?/br>
    三木渾身一個激靈,他看到熏子死氣沉沉的眼珠,瑟瑟發抖的扶著自己兩條腿,屁眼還喊著還在射精的吊,收縮著馬眼,疲軟的陽具慢慢尿出了一道水,緩緩順著柱體往下流。

    熏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尿完,然后又喊他抱著自己的腦袋。

    三木哪敢掙扎,抬手就抱著熏子的腦袋,熏子的皮膚還是和生前一樣細膩,發絲柔軟順滑,只不過變得特別冰冷,這時三木手上稍微使了使勁,他看到,熏子的腦袋咔嚓,就被他掰下來了。

    三木嚇的臉色一白,這下是動也不是 ,不動也不是。

    這時熏子的腦袋開口:“三木君 把我抱到懷里,讓我好好喝點你的奶好嗎?”

    三木戰戰兢兢的把熏子的抱到胸口,讓她嘴巴對著他的奶頭,熏子的腦袋很自然的張口將他過于肥大的奶頭吃了進去,像嚼QQ糖一樣在嘴里上下左右撕咬。

    “三木君的奶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熏子口齒不清的說。

    身體又開始前后擺動再度生龍活虎cao起他的屁股。

    三木看到她脖頸的斷口,終于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時間好像是停滯在這里,三木暈了又醒來,熏子已經把他抱上床cao弄了,三木醒了一會兒又被cao暈過去。

    就這樣他暈了又醒醒了又暈,每次醒來他總是在不同的地方張著腿,屁眼子水汪汪的吞吐著一根吊。

    直到他剛剛再度醒來。

    此時他的肚子如同懷胎十月一般鼓脹,沉甸甸的盛滿了鬼精,肚子上布滿了青筋,胸口兩顆奶頭腫脹的像是要流血,紅的如石榴一般,垂在乳暈那里,一甩一甩的 柔軟的乳暈比女子還大,被拉扯來已經腫了,如同二次發育一般。

    熏子似乎是想把他活生生cao死,三木無力的這樣想,他此刻眼皮底下已經發青了,嘴唇透著死青,臉色慘白,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隨著熏子一次次撞擊只能發出細微的呼呲呼呲的喘氣聲。

    熏子終于在這次射精后放過了他,隨著熏子將陽具拔了出去,三木感覺身體里面仿佛有東西被帶來出去。

    隨即他聽到熏子小小的一聲帶著笑意的驚呼:“呀,三木君的屁xue被熏子艸出來了?!?/br>
    他一動也不想動,熏子卻牽起他的手往下帶。

    直到他摸到一個溫熱柔軟濕漉漉的東西。

    “三木君,這是你的腸子哦?!毖有ξ恼f

    三木這才反應過來,他被干脫肛了。

    就這樣死去吧。三木絕望的想到,他甚至摸到從腸子里面不斷流出來的陰精,慢慢將他身下打濕。

    “熏子不會讓三木君死的哦”熏子像只開心的精靈,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但沒幾秒她又出現,手里拿著肛塞,如同一個李子一般大。

    熏子慢慢用手將三木君流出來的腸rou塞回去,然后拿肛塞堵住完全壞掉的肛門口,三木君的肛門就如同一朵花一樣,朝外翻出,耷拉的皮rou就是花瓣,肛塞堵住的不是他的肛門,是他還有彈性的腸rou。

    熏子看了看,覺得精水不會往外流了,便把貞cao帶給三木君戴上,這樣肛塞就不會掉出來。

    三木全程沒有反抗,像個壞掉的玩偶一樣。

    熏子很滿意,她湊近三木的臉,親了親他,告訴他一個秘密:“三木君,你不會死的,但你也不會變成活人了。有熏子的jingye養著你,你以后只會變的不人不鬼哦?!?/br>
    三木像是突然充了點一般,死寂的臉上慢慢流露出絕望的表情,熏子看到他的表情開心的難以控制。

    她死死抱住三木,沒有血色的唇慢慢訴說著她的情話。

    “三木君會永遠永遠屬于熏子,永遠離不開熏子,三木君會懷孕,會生下熏子的孩子,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
    此時麻生太太剛想進房子,突然聽到里面傳來熏子哼歌的聲音,嚇得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熏子在說。

    “這是熏子給三木君的懲罰哦,三木君要乖乖的?!?/b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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