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夜深了,顧北從包里翻出了一堆木枝,升了火。慕白披著他的外衫,有些錯愕,“你還帶了這些?!逼鋵嵤窃鹘菐У?,但顧北很不要臉地說:“有備無患?!彼荒樀戎豢涞谋砬?,讓慕白偏了偏頭,明明親都親了,抱都抱了,但他還是適應不了顧北如此親近的表現。 但顧北神經又粗又直,他現在滿腦子我有媳婦了嘿嘿嘿的想法,湊過去就從后抱住了自己香香軟軟的媳婦,背后的大尾巴搖啊搖,“我是不是很聰明?” 夸我夸我夸我的大字糊在了慕白臉上,他勉強扯了下來,哼了一聲算作回應。顧北心滿意足了,他拿腦袋蹭了蹭人臉頰,就說:“我們睡覺吧,等雪停了再走?!蹦桨酌献约焊呗∑鸬母共?,被時刻觀察著的顧北蓋著手背一塊摸在肚子上,“別怕,我想辦……我在呢?!鳖櫛闭f著自己也有點懨懨的,他好像真的沒什么辦法。慕白這會倒是應了一聲:“好?!鳖櫛毖凵窳辆ЬУ乜戳艘粫约合眿D的側臉,然后忍不住湊上親他,慕白回應了這個吻。 兩人收拾收拾,便要睡了。顧北拿衣服鋪了床,然后就躺那,沖慕白張開雙手。顧北心機地把床鋪得不大,慕白變變扭扭地躺了過去,但堅決用背對著人,卻被人一把抱住,摟進了懷里。頭頂被親了一下,他說話間的氣息把暖意從頭頂傳遍全身,他說:“晚安,慕慕?!?/br> 他不太適應顧北這么叫他,但顧北說叫小白總覺得怪怪的。他其實很想說,我應該比你大,但顧北已經叫上慕慕這個稱呼,每次他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心里胡亂想著有的沒的,他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沒有想過掉下來的楚沐怎么樣了。在睡意朦朧的時候,他最后想,他當初是為什么會一直想著楚沐呢?也是因為……喜歡嗎? 顧北醒的很早,蒙蒙亮的日光灑上墻壁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他成了平躺的姿勢,一手抱著人腰,懷里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面朝著他,手抱著他的腰,腦袋蹭在他胸口,只是隆起的肚子讓他曲著背。他盯著人腦袋看,心想,他醒來發現這個姿勢估計又要好久不和他說話。慕白醒來確實人都有些懵,人直起身,手擱在他腹部,愣愣看他。顧北輕輕捏他臉頰軟rou,說:“醒了?” 慕白點了點頭,耳尖卻迅速染上緋紅,顧北眼尖手快,手指摸上了他粉紅的耳垂。慕白要爬起來,顧北便收了手,等人站穩,自己也爬起來,收了衣服堆。慕白沒看他,只說了句:“雪停了?!?/br> “嗯?!鳖櫛敝熬桶l現了,他把熄滅的灰燼堆踢散,人又掛到正站在洞口往外看的慕白身上,“我們收拾一下,吃個飯,出發吧?!?/br> 慕白掩飾不住的臉皺了下,原著主角帶的餅充饑的意義遠大于他的口味。慕白慢吞吞啃著餅,顧北還倒了杯水給他,完了就盯著他一口一口把餅吃光??此酝?,他才幾口吞了餅了事。慕白理解不了顧北對他吃飯的執念,他其實已經辟谷了,準確來說五重境以上就可以辟谷不食了,他不重口欲,上了五重境后就再沒吃過飯了。但顧北拒絕了這個說法,兩人結伴而行開始,就一直盯他吃這并不好吃的餅。 不過,現在兩個人的關系可不一樣,顧北看他吃完,還不忘給他擦擦嘴角,雖然被慕白躲了過去,但他仍然很高興地說:“等我們出去,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蹦桨撞恢每煞?。 雪停了,兩人便出發去尋找楚沐了。這是慕白以為的,他雖然進了這里并沒有再為沒去找楚沐難受過,但他覺得顧北雖然說喜歡他,卻不可能放著楚沐不管。只是他不愿意深想,總覺得想了心可能更難受。顧北其實全然不是這個心思,原著里的慕白也確實沒有要找楚沐的強制線路了,因為人家早就和主角出了幻陣愉快玩耍去了。他比較擔心的是慕白肚子里揣著的蜘蛛卵的問題。原著里,慕白為什么會被幻陣困七年,就是因為這次兇險的產卵,幾乎讓他沒了力氣破開幻陣,導致必須按照幻陣規則,呆滿七年。 按照原著,慕白進了幻陣沒多久就開始陣痛,他勉強出了雪地,又遇到了各種阻止他安心排卵的事情。最后千鈞一發趕在小蜘蛛破卵之前,排出了它們。但看著被自己身前被他抱著腰,帶著他御劍飛的慕白,他好像還沒有開始陣痛。其實是有的,昨天顧北醒來之前,他就迎來了第一波陣痛,想要破卵而出卻還未完全成熟的小蜘蛛們在卵內亂動,蜘蛛卵們互相擠壓,擠得孕囊一陣陣漲痛,他本想守著顧北醒來,可實在撐不住往下垮的腰。他勉強披了件衣服靠著墻挨,所幸顧北醒來后,他已經挨過了這波陣痛,他也沒有選擇告訴這個傻乎乎告白的人這件事情。 但沒過一會,四周還是白茫茫一片,顧北就感覺摟著的腰突然一僵,然后他就抱著人一頭砸進了雪堆里。 這一次疼的更厲害了,蜘蛛卵明顯更加活躍,慕白趴在糊進雪里的顧北身上,整個人縮成個球,悶悶哼著。顧北還能不明白嗎,他拍了拍臉上糊著的雪,抱著人起來,人疼的無意識揪著他的衣領。 顧北把人打橫抱起,慕白整個人埋在他懷里,疼的厲害了,喘不過氣,就茫然地抬起頭呼吸一會。顧北摸了摸他脖頸,全是汗。顯然他不能就這樣讓人和他一塊杵在這雪地里,他還不會飛,原著里主角還沒有煉出自己的命劍,他只能抱著慕白在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跑。熟練地給人罩了個罩子,顧北抱著他,不敢跑得太猛。 兩人本來處于高坡上,顧北的路盲屬性在全是白茫茫的雪地里更嚴重了,他只能沿著向下的方向跑,結果真讓他撞上了一行人。這應該是個商隊,規模不小,領頭是個絡腮胡的大叔,顧北遠遠看見了他們,他也看見了他們。顧北還在思索,人大叔卻已經駕馬過來了,他走近看清了顧北懷里縮著的慕白,爽朗道:“小兄弟,這大雪天的怎么帶老婆跑這荒郊野嶺來了?!?/br> 顧北看了看懷里人,人沒什么反應,于是暗搓搓的小心思膨脹了,“不小心迷路了。大哥知道離這最近的鎮子怎么去嗎?” 絡腮胡大叔哈哈一笑,道:“小兄弟,這可不巧,方圓百里都沒個可以歇腳的村子,得一直過了這雪區,才有人煙嘞?!?/br> 顧北估摸著算了下方圓百里得有多大,就聽那大叔接著說:“小兄弟,我看你也是面善,帶著個挺了大肚子的婆娘在這也不是個辦法。我敢說這條路,也就我王野敢走,小兄弟若不嫌棄,大哥捎你們一程?!?/br> 懷里人動了下,顧北低頭看到慕白冷著一張臉看他,只是額間的冷汗和蒼白的臉色顯得這張冷臉有些外強中干。他飛快湊下去親了親他額角,低聲說:“我知道,你別擔心,好好休息?!蹦桨子挚戳艘粫櫛?,才慢慢把頭埋了回去,他的小腹還在抽痛,孕囊被擠得像是要破裂一般,整個花心都在跳痛。 顧北安撫下人,然后抬頭對王野說道:“如此,多謝王大哥了?!蓖跻靶Φ溃骸安宦闊┎宦闊?,順路的事?!彼纱嗵埋R,牽著馬和顧北一塊慢悠悠走了回去?;氐搅讼路桨察o等著的商隊,顧北打量了一下,這個商隊真的不小,大大小小十幾個馬車,隨行的人比起商戶可能更像土匪,一個個腰間挎著馬刀。見王野帶著人下來,大家的視線明顯聚焦在縮在顧北懷里的人身上,顧北不動聲色地把人樓得更緊。王野顯然沒什么介紹他們的興趣,其他人也根本沒有過問他們,顧北被人帶著上了一輛最大的馬車,里面很昏暗,但空間很大。他身為修士夜視能力還是很好的,他只掃了一眼,身后的門就被重重合上,還有明顯的落鎖聲。顧北瞳孔縮了一下,倒不是因為被鎖進了馬車里,而是他看清了這馬車里用鐵鏈栓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均側臥在木板上,無一例外挺著大肚子。 馬車外是哄堂大笑的喧鬧:“王哥可以啊,跑一趟就帶回來個新貨……” 慕白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從他懷里抬起頭,他揪了揪顧北的衣領,顧北回神低頭看他,他說:“這就是你說的別擔心?” 顧北語塞了一下,那邊鐵鏈撞擊發出聲響,有個少女半跪著靠墻,這會直起身子睜著圓眼看他們。她見兩人看她,指指她邊上的空地說:“你們來這坐著吧?!?/br> 顧北順從地挪了過去,抱著慕白就盤腿坐了下來。少女見他一直緊緊摟著懷里人,目光有些艷羨,她問道:“他是你娘子嗎?”顧北摸著人還有些顫抖的腰,輕輕嗯了一聲,慕白把腦袋埋回了他胸口,埋得更深了。少女酸了,“真好,不像我,我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呢?!逼鋵?,人這肚子里揣著的蜘蛛卵和他們兩人都沒啥血緣關系,但顧北沒揭穿,只問:“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少女看了看四周昏昏沉沉睡著的人,嘆了口氣說:“我們都是孕奴呀?!比缓笥謬@道,“你怎么這么笨呀,你帶著你娘子上了車,就只能和我們一樣當孕奴,給他們生孩子了?!鳖櫛泵夹奶颂?,“孕奴?” 少女圓睜雙目,說:“你這都不知道啊?!蓖炅擞猛榈哪抗饪纯s在人懷里的慕白,這娘子可惜嫁了個拎不清的傻子,還帶著人送入虎口。慕白似有所感,他直起身子看向少女清澈的眸子,陣痛過去了,只腰腹還殘留了酸脹的下墜感。他示意顧北松開他,顧北松了手,他從人身上挪到人邊上,調整了個不勒肚子的坐姿。顧北手已經墊在他腰后給他輕輕揉著酸軟的腰,他看了眼垂著眼認真給他揉腰的顧北,轉而問少女:“你知道他們要把你們賣去哪嗎?” 少女想了想,回答道:“我就聽說他們說過一嘴,好像是天衍城吧?!鄙倥莻€話多的,她苦口婆心地對慕白說道:“你相公人很好,就是有點傻,這商隊的車是不能隨便上的?!鳖櫛碧蓸尩煤軣o辜,慕白愣了下,他磕磕絆絆地說:“他不……不是……”少女嘆了口氣,說:“反正你們快點想辦法逃走吧,真到了天衍城就走不掉了?!敝v了會話,少女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欠,睡了下去。 顧北給兩人套了個靜音殼子,然后捏了捏慕白的手,讓他回神,問他:“孕奴是什么?” “孕奴……”慕白臉色有點不好看,他說,“這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孕體,他們本身沒有日月靈根,無法修煉,但他們的zigong或者孕囊卻可以汲取天地中的日月之力。他們孕育誕下的胎兒據說具有先天靈根的可能性很高。很多世俗界的高門大戶就會瘋狂搜集孕奴,讓他們繁衍后代。這個商隊應該是專門挑了腹中胎兒已經有靈力波動的孕奴,然后將他們賣給一些不入流的修仙門派,這樣的價格會更高?!?/br> 顧北已經準備掏刀了,慕白按住了他的手:“如果真如她所言,他們要去天衍城,我們最好不要在路上動手?!鳖櫛甭犜挼厥樟说?,慕白繼續說道,“天衍城連接修仙界和世俗界,除去定居天衍城的人,其他人想要進天衍城就必須穿過千重雪境。那人說這條路只有他敢走,雖是吹噓,但確實少有一般人敢走?,F在……我這個狀況可能沒辦法御劍飛行?!鳖櫛睉撕?,摟著慕白躺下,慕白和他面對面無言躺了會,又覺得變扭,轉了身,背對著他。馬車空間雖然寬敞但也不算大,顧北把人往自己懷里帶了些,兩人均是彎著膝窩,卻是貼的更近了。 顧北其實有些難過的,他一手環著他腰揉他肚子,他聲音很輕,但悶悶的,“你是不是之前就開始痛了?!蹦桨兹棠偷哪芰λ且娮R過的,那會疼得幾乎沒有意識,讓他跟著心疼。他又覺得自己實在是靠不住,人都不敢依靠自己。 他看不到慕白的臉,但人回了句,“沒有?!彼軅?,把人抱得更緊,腦袋埋在他后脖上,那里還帶了點汗干透后的涼意,他說:“慕白,你可以依靠我的,我其實很強的?!?/br> 慕白沒說話,后脖被鼻息弄得又暖又癢,他只是把自己往人懷里又縮了一點。半晌,在顧北逐漸變響的委屈抽鼻子的聲音中,啞著嗓說:“我有依靠你的?!逼鋵嵥梢匀?,他可以忍的很好,但實在是抱著他的人太溫暖,讓他覺得自己不用忍也可以,所以他沒有勉強自己撤了御劍的靈氣,縮進了背后人的懷里。 顧北瞬間就開心了,他親了親人后頸,腦袋在那蹭啊蹭的,蹭久了,他也啞著嗓子說:“慕慕,我硬了?!?/br> 慕白當然感受到了抵著他臀縫蹭的硬挺,他感受到很多次了,每次顧北抱著他蹭,蹭一會就欲蓋彌彰地放開他。他其實比顧北更難受,每次顧北給自己蹭出火來,也蹭的他下面全濕了,但他比顧北更變扭,表情管理的讓顧北一點沒發現他其實也想要。這是顧北第一次明晃晃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欲望,甚至還先斬后奏地擠開他臀rou用roubang蹭著他內里欲說還休的菊xue。慕白被磨得一下子整個人都酥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前面也昂起了頭,小花濕噠噠吐著水,菊xue更是蠕動的厲害,甚至出的水和前面xiaoxue不分上下。 顧北揉他肚子的手往下摸,果然他的yinjing也硬了起來,貼著小腹隆起的弧度站立著。只被隔著衣服摸了一下前端,慕白就喘了一口冷氣,顧北咬他耳垂,說:“你也硬了?!蹦桨椎氖周涇浉采项櫛钡氖?,顧北沒動由他cao控自己的手。慕白帶著他手解了自己的衣服,沒有衣服的阻隔,顧北溫熱的掌心貼上了他微涼的肌膚。慕白往人懷里瑟縮了一下,手也抽走了,只留顧北的手貼著他肌膚摸他小腹。 掌心下的皮膚很光滑,顧北探向摸摸肚子,摸摸還很細的腰線,又不安分地往上。他還記得當時驚鴻一瞥的念頭,他的胸好像還挺軟的。果然,入手是綿軟細膩的手感,慕白哼了一下,難耐地動了一下,顧北安撫地親了親他耳尖。慕白的胸在受者里算小的了,只是他瘦,所以這胸前也有了點弧度。顧北一只手就攏得住一邊的軟胸,他沒啥經驗,最多看過片,這會實地cao作顯得格外小心,也格外認真。慕白輕輕喘了一下,這地方他從來沒這么碰過,他見過家族里其他受者酥胸澎湃的樣子,只覺得十分礙眼,這會卻不由得想顧北會不會覺得他有點平。當然顧北滿腦子只有我老婆胸小小的,但是很可愛,摸起來也很軟,這樣的想法。 顧北的指尖觸到了乳尖紅暈,慕白身子一直敏感,只是近些日子蜘蛛卵分了他不少心神,此刻紅蕊被顧北夾著搓了一下,立馬讓他后背顫栗了一下?!班藕摺彼p輕哼了一聲,卻帶著些難言的沙啞。顧北當然不會直到覺得人是不舒服,他開始細心照顧那朵待放的花蕊,花蕊硬挺了起來,比含苞時候大了些,隱隱露出了乳口。顧北看不到,但他摸到了那道顫栗的小縫,他開始帶了點力道摩挲乳尖,直磨得人軟軟的手搭上他胳膊,“別……別摸了……”慕白腦袋都有點暈,他的一邊胸像軟成了一灘水,另一邊被冷落的乳尖又不甘示弱地昂首挺胸,卻一再被榆木腦袋忽視,癢得他甚至想自暴自棄地求顧北摸摸它。 顧北順從地沒有繼續摸他的胸,那邊被徹底疏漏的乳尖甚至委屈到想哭,慕白又哼了兩下,然后急喘了一聲。顧北的手已然摸上了他濕漉漉的guitou。顧北倒有些驚訝,他對受者的身體了解不多,他摸了摸人微張的馬眼,惹得人輕輕嬌喘了一聲。那馬眼幽幽吐著清液,顧北一摸,那清液淌得更厲害了。他聲音啞的厲害,“你前面也好濕?!蹦桨纂y堪地閉了閉眼睛,他受情欲折磨多年,前xue挨不住了才粗暴地解決,但對于前端他很少讓它發泄,久而久之,那物在情欲刺激下竟比起射精更愿意往外淌清液。但雛雞顧北只覺得,淦,好刺激。于是他摸得更起勁,還親著他后頸說:“我很喜歡。你轉過來,我想看看你?!?/br> 顧北的話比起動作讓他更加受不了,他濕著眼睛被人翻了過來。他衣襟被他撩開,側躺著腰線更加明顯,胸前柔軟的弧度和腹部隆起的弧度讓他整個人顯得又脆弱又柔軟。人眼睛濕漉漉的,唇瓣濕漉漉的,粉嫩的guitou也濕漉漉的,他知道他下面兩朵小花也一定濕漉漉的。顧北背沖著少女方向,確保自己用身子擋了一切,就湊上去親他,咬著人紅潤的唇瓣吮吸,聽著人鼻尖細碎的哼哼,他技術也就那樣吧,親暈人肯定不行,但這個吻吻得兩人都覺得很舒服。 慕白翻過來之后,顧北才發現了自己疏忽了人一邊可愛的小胸,他歉意地親了親它柔軟的肌膚。慕白輕呼一聲,人已經含著那可憐兮兮的乳尖吮吸了起來。他鼻尖的哼聲一下子曖昧了起來,整個人都被吮得酥麻了起來。顧北這次沒有顧此失彼,放開這朵小花蕊,又去淺嘗了之前被他揉大了些的小花蕊。他這邊含著乳尖輕吮,手上功夫卻不停,摸得人yinjing梨花帶雨地往外淌水。 慕白手抖的厲害,但他仍軟著手上去給顧北解了腰帶,然后摸上了人梆硬的雞兒。入手很燙,與他的稍顯可愛的yinjing不同,顧北有著符合龍傲天設定的粗長硬挺的roubang。慕白軟綿綿地給他擼了一下,顧北倒吸一口冷氣。慕白軟的沒力氣,擼了幾下,手就虛摸著人roubang,最后吐著熱氣,跟他說:“用后面……” 顧北幾乎是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把他身子又翻了回去,動作快但溫柔。顧北將他壓在身下的衣服撥到身上,整個人重新貼了上去,露在外的roubang實打實接觸到人渾圓有彈性的臀rou,顧北用guntang的roubang蹭著他臀縫,很快就擠開臀rou,guitou抵上了濕潤的后xue。慕白喘得厲害,顧北還不忘照顧他的yinjing,讓他眼角濕的更厲害。 顧北用guitou蹭開后xue一點,就發現內里濕得厲害,愛液順著菊xue被擠開的空隙流到他guitou上,顧北呼吸也重了起來。他用guitou繞著菊xue打圈,研磨,時不時戳開點縫,感覺到xue口已經全然濕噠噠的,他便急吼吼地擠了半個guitou進去。一進去,緊致包裹著他guitou吮吸的菊rou,讓他舒服地埋在慕白身上喘了下。這里又軟又濕,超舒服噠。顧北高高興興地又擠了點roubang進去。 榆木腦袋只覺得這地方這么濕,不知道要做擴張。慕白的后xue雖然濕潤的厲害,但他畢竟是第一次,顧北的roubang也十分可觀,只是半個guitou擠進緊致的xue口,就讓慕白痛得臉色一白。他喘著氣,努力讓自己放松,不要人小雛雞第一次上他就失敗了。好在他的身子比他更知道要如何做,菊xue除去開始被撐開的疼痛之外,很快蠕動的菊rou就品嘗到了快樂,它們纏著那緩緩進入的roubang吮吸。慕白的喘息帶上了濕意,在顧北擦過那個地方的時候,他一下子控制不住地顫栗了一下,強烈的快感讓他大腦空白了一下,淌著水的guitou脹痛到跳動,“唔嗯……嗯……”他控制不住喘了出來。 顧北也感覺到了慕白菊xue一瞬間纏得更緊,讓他有些疼,他安撫地揉揉人的前端,人卻喘著一下子往上頂了一下,他的掌心多了些比前列腺液更粘稠的液體。后xue也在這一瞬間絞得跟緊,顧北安撫地用roubang開始磨后xue軟rou。慕白緩了緩,聲音啞得不行,“你……繼續……”顧北親了親他臉頰,一邊下體用力,聽話地破開層層糾纏的菊rou,進到最深處。 慕白很少用后xue,這地方被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從一開始被撐開的不適應,到后來食髓知味,慕白整個人酥軟在人懷里,他知道顧北總顧著他,他勉強拍了拍自他射后就改摸著他肚子的手,說:“你動……一動……” 于是顧北就開始小幅度地抽插了起來,畢竟這里一點都不安全,他強壓住自己想把人壓身下好大力抽插的欲望。他的動作幅度不大,但地方深,頻率高,慕白被他插得很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顧北本來還想著在人家敏感點做做文章,真做起來,除了還保留著別被人發現的理智,大多數都是在憑著本能抽插研磨,對敏感點的照顧全靠運氣。即使這樣,同樣身為小雛雞的慕白被他插得直接菊xue也高潮了一波。慕白迷迷糊糊地喊著“別……那里……唔不要……?!砗摺?,然后他就品嘗到了第一次后xue高潮,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抖了起來。絞緊的菊rou又被沖刺階段的顧北狠狠撞開,后xue的水泛濫得顧北每次抽插間都是響亮的水聲。 顧北沒堅持,在慕白的菊xue再次絞緊著吮吸他guitou的時候,他繳械了。他本來不想射在里面,但慕白纏得緊,他一時半會不好退出來,就射了出來,然后將濕噠噠黏糊糊軟下來的roubang緩緩抽了出來。他其實舍不得,慕白里面又舒適又溫暖,但人明顯都被刺激得失神了,他怕自己留在里面一不小心又擦槍走火。再說人現在還揣著時刻要成熟的蜘蛛卵,他不太敢繼續,這次短暫的性事他還一直壓制著自己蠢蠢欲動的日之力,時時刻刻惦著這件事情。慕白還喘得厲害,顧北先給自己擦了擦,穿好衣服,然后把人翻了過來。 慕白整個身子都染著粉,哪里都是被疼愛過的樣子,眼角染著情欲的濕潤,唇瓣被親吮到艷麗,還吐著濕潤的熱氣,染得唇瓣唇角都濕漉漉的。再往下,嫣紅的兩顆花蕊已經染上被人愛撫過才有的顏色,yinjing更是軟綿綿垂著,還猶在吐著幾滴渾濁的液體。顧北拿布給人擦了擦下體,摸到小花發現那兒濕軟得厲害,被他一碰又是一汪春水瀉出,顧北心猿意馬了一下,又趕緊端正心思,給人擦起下體。只不過越擦越濕,人后xue里深深含著的jingye,他也有些手足無措。慕白止住了他亂動的手,他聲音還染著情欲的沙啞,說:“別擦了?!鳖櫛笔樟耸?,他勉強給自己攏了衣服,系好腰帶。 慕白掙扎著要坐起,顧北趕緊抱著人坐起來,慕白人軟軟地被他抱在懷里,身上的氣息明顯沾染了自己的味道,顧北興奮地親了親他頭頂。他又摸摸人肚子柔聲問道:“有不舒服嗎?”慕白微微搖了搖頭,性愛后身子殘余的被cao開后的感覺讓他難耐地在顧北懷里蹭了蹭。 顧北親親他額角,兩人就這么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