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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小神醫又筆挺挺跪在門前了。 容竹見到他并不意外,只是有些頭疼,收拾完一個還有一個,各個都惹他眼煩。 說來全怪他自己,沒事撿什么小孩回來,還都是頑固的性子,怎么也打不怕。 小神醫跪的規矩,腰背挺直,雙手背在身后,用來藏毒的亂七八糟的裝飾全卸了,打扮特別素凈,批了件淡青色外袍就跪下,一頭長發散落開來,算是有幾分請罪的意思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見了他沒立刻撲上來蹭大腿撒嬌了,容竹還算滿意,淡淡問他:“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二爺?!?/br> “進來?!?/br> 小神醫膝行跟著,容竹停下了,他也停住,沒敢抬頭看,只是老實伸出雙手,等容竹綁他。 兩只手并排靠著,掌心朝上,干干凈凈的,透著健康的粉。只要他想,容竹可以對這雙不設防的手做任何事情,難免讓人心動。 “乖了不少?!比葜裨u價他。 態度確實不錯,加上火也被尹安舸引走了,容竹不打算再刻意為難小神醫。 但該給的教訓還是要給到他。 于是容竹命令道:“趴案臺上去?!?/br> 那是張梨木制的條案,寬敞結實,及胯高,無論做什么都很方便。 但小神醫是完全夸不得,剛說他乖了點,現下又不聽話了,聽到命令也不動,依然跪在地上,還略有些委屈地抬起頭,提醒道:“二爺,我的乳環?!?/br> 他一邊扒開衣服,露出還未愈合的、紅艷艷的奶頭,一邊討要起東西來了。 “您自己說選三要給我戴乳環的,現在乳洞也打好了,不能言而無信?!?/br> 理之當然,他伸手僅僅是為了索取標記身份的環而已,并非在全身心地交付自己。 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容竹簡直要氣笑了。他捻搓起兩粒嫩rou,這里已經清理干凈了,但依然紅腫著,幼貓趾心rou般,飽滿一團,特別細嫩,也特別敏感。就這樣輕輕一摸,小神醫就不自禁微微顫抖起來,是疼的,也是爽的。腰肢都軟下來了,小腹發燙。 嬌嫩的奶頭在別人手里,帶來陣陣陌生快感和刺痛,小神醫也沒躲,強忍住瑟縮的沖動,甚至還向前挺了挺胸,好讓容竹玩的更加方便。容竹無意取悅他,毫無章法地磨礪了一會,指尖就朝著強行開辟出的細嫩roudong去了,粗暴摳挖幾下,剛長成的薄薄rou皮瞬間碎裂,鮮血如注涌出來,散發著淡淡腥味。 “乳環……” 小神醫疼得臉色發白,垂下的雙手用力掐著自己掌心,青筋都鼓起來了,依然小聲哀求著。 容竹收回手,指尖還綴著一滴鮮血,紅寶石般,艷的發亮。他把寶石點在小神醫的唇峰上,血珠破裂,深紅色的血液緩緩流淌開來。容竹指尖寒涼,指腹沿著溫熱的雙唇滑動,慢慢抹勻這滴血,給發白的唇瓣染上一抹艷色。 他一邊抹著,一邊緩聲道:“那是給狗戴的東西,你想要,可以給你?!?/br> “我做您的茍,窩要……” 小神醫張開雙唇回應,卻礙于那根作亂的手指,吐字不清,含含糊糊的,最后干脆張嘴把手指嘬了進去,用飽滿的唇rou給指關節按摩。軟舌同蛇一樣靈活,濕濕滑滑的,交尾般盤上了指尖,溫柔團轉,繾綣纏綿。 味道是不太好的,咸澀里夾雜著血液的腥苦,可味蕾卻汲取到了一種奇異的甘美,舌根都泛著甜氣。 小神醫神情專注,眼瞼下垂,仔細含著手指,努力討好,即便它剛剛戳爛了他的奶頭。 容竹任他吃著自己的手指,繼續說:“知道狗的特性么,忠誠、敏銳、乖巧。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做到‘聽話’這一點,環就給你?!?/br> 小神醫戀戀不舍地深吮了一口,才把手指吐出來,他嘴角粘連著銀絲,雙唇嫣紅,眼神明亮。 “我很乖的,我聽您的話?!?/br> “你乖過?” 容竹嗤笑,自從第一次見他,小神醫就沒安分過。 他訕訕道:“你不趕我,我就乖了?!?/br> 生怕容竹不信似的,他又補充:“真的,您可以試試?!?/br> “行,不趕你?!比葜裰钢概_,吩咐道:“趴上去,讓我試試,你到底能多乖?!?/br> 小神醫剛承諾了會聽話,立刻就往案臺上爬,半邊身子趴著,屁股撅的高高的。同時他還是不死心,小聲道:“乳環……” 容竹撿了條結實的短羊皮鞭,鞭身由粗到細,鞭鞘拆散了,一條條張牙舞爪的,手腕一抖,鞭子揮出去,破空時啪啪作響,威懾性極強。他仍不滿意,于是把鞭子丟進鹽水里,皮革制的鞭身親水,不一會兒就吸飽了水份,鼓脹脹的,沉重了許多,也更兇狠了。 “乳環……” 小神醫又小聲叨叨起來。 容竹挑眉,他現在懷疑小神醫沒有故意違逆他,只是腦子不好而已。那樣一條駭人的鞭子泡在鹽水里,還敢在這不知死活地,開口索要東西。 “五十鞭?!?/br> 容竹拿起鞭子,甩掉上頭多余的水份,對小神醫說:“能挨完五十鞭,乳環就給你?!?/br> 聽到給乳環,小神醫一下子振奮起來,嚷嚷道:“好,不許反悔!” “反悔?”容竹輕聲笑了出來,唇齒微動,回味著這兩個字,說:“你別反悔才是?!?/br> “五十鞭,每一鞭都得是你自己求著挨的,明白么?” 小神醫神情懵懂,顯然他沒明白,他都屢次送上門來了討打了,還不算求著挨鞭子么。 容竹沒有跟他多解釋,直接命令他:“跪好了,腿分開,臀部撅高?!?/br> “不夠,再高點。好,保持住,屁股翹好了?!?/br> 小神醫本就跪得夠好了,他存了心想勾引,油潤潤的屁股高高聳著,菊心敞露,待人采擷,誰料采菊的人挑剔,非得送到眼前了,才肯稍稍觀賞一下。 這是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毫不保留地送出整個屁股,保持起來也很辛苦,幾乎是小神醫能做到的極限了。因為難以言說的羞恥,屁眼緊張地收縮著,開開合合間,竟然流出了不少晶瑩的液體。 “別發sao?!?/br> 容竹呵斥他。 小神醫臉都漲紅了,他沒有發sao,流出來的東西,是來之前他抹進去的脂膏。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即便容竹突然想要,他也能夠接納容竹,讓他cao得舒服,cao得暢快。 ——這種羞臊的心思,即便厚皮如他,也沒法坦然告之容竹。 小神醫沒法反駁,只能等容竹下一步的吩咐。 “跪穩,兩只手放屁股上,食指插進去,把xue眼拉開?!?/br> 太羞恥了。 小神醫跟著指示做,手指插進自己身體內部,由于脂膏太多,腸rou尤為滑膩,他只能弓起手指勾住嫩rou,用力往兩邊掰開,直到肛口撐開一張粉嫩嫩的小嘴,露出內里細嫩的軟rou來。 像張嬰兒小嘴,rou嘟嘟的,沒長牙,只會流口水,可愛極了。 “記住這個姿勢?!?/br> 容竹囑咐他,卻沒有給他銘記的時間。話音剛落,他手里的羊皮鞭就甩了出去,鞭身精準無誤落在xue口,抽得小嘴幾乎要裂開,肛rou先是受力發白,又瞬間充血艷紅起來,小嘴更加rou乎乎了,鞭鞘抽在尾椎骨上,拍出大片紅痕。 “疼嗎?” “疼……”小神醫哆嗦著回答,他沒想到容竹能這么狠,要他自己扒出最細嫩敏感的rou來挨抽,用的還是蘸了鹽水的羊皮鞭。一下就把他的腰打垮了,軟趴趴倒在案臺上。 “疼就對了?!?/br> 容竹語氣輕飄飄的,說:“別癱著了,跪好,擺回剛才的姿勢。翹高屁股,繼續扒著,每一鞭都要這樣抽,明白嗎?” 小神醫有些害怕了,沒敢說話。 容竹繼續道:“我沒耐心跟你慢慢來,姿勢不對、停頓太久都要重新計數,你能保持住體力,自己把屁眼送上來,完完整整求完五十鞭,才算過關,聽懂了?” “懂了……”小神醫摸摸自己熱辣的xue口,細聲細氣道,聲音有些委屈。 容竹頓了頓,問他:“我勉強你了?” 言下之意是,自己犯的錯,自己的討的打,受著就是了,別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要哭不哭的膈應他。 “沒,我自愿的?!?/br> 小神醫不敢委屈了,他怕容竹能更狠,趕忙跪正了,重新扒開那團腫脹起來的軟rou,乖乖送向容竹。 第二鞭也極凌厲,要把他撕成兩半似的,穩穩落在正中央。鞭鞘擊打出幾道淺淺的浮棱,凌亂交疊著,隨著呼吸躍動。 這下更疼,小神醫卻只是顫抖了一下,雙腿依然跪的很穩,腰肢沒有沉下半分,手指也緊緊扒著肛口。顯然,這次他是真的準備好了,從心理到身體,都牢記著容竹的要求,保持體力,挨完五十鞭。 小神醫跪的穩,容竹也省事,下一鞭立馬就接上去了。鞭痕疊著鞭痕,抽得肛嘴極速膨脹,在鞭雨中亂顫。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鞭子的噼啪聲和小神醫的悶哼。 他跪的太好了,連續十幾鞭都沒倒下,即使疼痛入骨,也跪的穩穩的。 完全不給容竹一點加罰的理由。 容竹絲毫不惋惜。 小神醫大概沒怎么挨過打,不清楚鞭子的威力,容竹對這些刑具可是了如指掌,他對自己的手法也很有信心。不出三十鞭,定能讓那張嘴血rou翻飛,爛成一團,到時鹽水浸進去了,就不是小神醫咬牙就能撐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