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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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后容竹消失了幾日。 小神醫咂咂嘴,他的傷已經全部養好了。 本是心驚膽戰等著二爺秋后算賬的,結果二爺當晚就不見了。 也不是沒想過問問烏谷、問問云舒二爺的下落。但想也知道,烏谷肯定跟著他主子走了,至于云舒,跑的比二爺還早,完全不見了蹤影。 ……總不可能都在躲著他吧。 小神醫迷茫的看了看天邊掛著的圓月,月色皎潔,流水般的瑩光微微照亮了他身前的一方石桌。 這里是二爺的小院,露天的石桌是他搬來的。 不僅僅是桌子,還有他自己的行李,他的這個人,都搬過來了。 他像小院的主人一般自由出入,隨意布置內里,容竹卻一直沒出來收拾他,烏谷的日常板子也沒來。 ……也許都去忙正事了吧。 小神醫有些沮喪,他不知道二爺的正事有哪些,反正終歸是不包括他的,不然也不會被晾了這么久,罰都不罰了。 那包藥粉,他是動了心思的,化在醇香的酒液里,日日在這小院等著。甚至還怕二爺干喝酒傷胃,親自煎了唯一會做的雞蛋。 賣相實在不怎么好看,涼透了就更丑了,焦黑的蛋餅下面凝固著淡黃的油,小神醫也失了胃口。 他又抬頭看了看月色,遠在天邊的玉盤悄然近了,稍稍抬眼就能在正上方看見。 ……難怪月光如此皎潔,照的眼前這盤無人問津的丑雞蛋無處遁形。菜是差勁的,酒卻是上好的陳釀,小神醫忽然有些渴。 xxxxxxxxxxxxxxxxx 精致整潔的院子此刻七零八落的,開了荷花的大缸被砸出一個破洞,汩汩水液溢出淹沒了旁邊精心培育的墨蘭,陶盆上的鳶尾耷拉著腦袋,花瓣上還扎著幾根淬毒的銀針,顯然沒救了。 ——容竹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正中間的罪魁禍首衣衫凌亂,臉頰微紅,一副醉酒的樣子。他正踩著石桌,端著酒杯質問空氣:“喝!你怎么……怎么不喝了……!” ……丟人現眼。 剎時容竹臉色就不好了,他沉聲吩咐隨行的人都離開,徑直走上前用力甩了小神醫一巴掌,冷著聲音叫他。 “莊方——” 十足的威脅口吻,可惜酒精上頭的人聽不出來其中蘊涵的危險,只是抬起濕漉漉的眸子,委屈巴巴捂著紅腫臉頰,聲音都是軟糯的。 “嗚……好疼……” 好像把倔強和堅忍的品性剔除干凈了,只剩下柔軟和天真。 哭訴完自己的委屈,又似乎認出了面前是自己苦等的人,剛剛還想流淚的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半懸未落的淚珠搖身一變成了明亮星辰。今夜月色極美,人也不錯。 小神醫顫巍巍地拎起酒壺又倒了一杯酒出來,雙手端起走上前,用他溫軟濕糯的聲音勸酒道:“二……二爺你嘗嘗嗝……好喝的……” 容竹不動,定定看著他。 小神醫有些急了,又往前湊了一步,酒杯堪堪抵到唇邊,無意識地撒起嬌來:“嘗嘗嘛~~甜的……” 醉酒的小神醫像一只乖軟黏人的小奶貓,就算被一腳踢開了,還是忍不住湊上前來邀寵。 容竹忽然感覺心尖被小貓咪軟軟的rou墊撓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扶住小神醫軟倒的身子,問他:“喝了多少?” 小神醫不答,笑瞇瞇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一壺?” “不對嘿嘿嘿……”小神醫又晃了晃那根瘦削纖長的手指,“再猜嘛……” “一杯?”容竹皺眉,這酒量未免太差了,一杯就開始撒酒瘋。 “不對哦——”,小神醫癡癡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似乎是有些熱,他又把衣襟扯開了些,冷白的月光照在蜜色的胸膛上也有了些暖意。 “你中計了嘿嘿……這酒下了藥,我才不喝呢!我只是……只舔了一小口……” 容竹臉色頓時就變了,擒住他的雙手反扣在身后,質問:“什么藥?” 小神醫還在笑,就著姿勢胯部向前一頂,他的身高略低些,柔軟平坦的小腹隔著布料被一根火熱的東西抵住了。 “嘻嘻……生效了哦……真大……” 這一下容竹什么都明白了,原來這是守株待兔等他上鉤呢,欲念已起,人也是送上門來的,他不打算強忍著,把人打橫抱起帶到了床上。 溫熱的皮膚驟然接觸到冰涼的被面泛起了一陣小疙瘩,小神醫乖乖看著自己衣服被剝了干凈,裸露的肌膚被略有些粗糙的大掌一寸寸按過,不像是愛撫,倒像是檢查,但仍然有些難耐。 這具身體非常完美,不僅沒有傷疤,連顆痣都沒有。 “身上沒別的地方藏著毒了?” 容竹解開他的束發,抽出貫穿的銀簪問他,被容竹撫摸過的身體完全癱軟成了一灘水,小神醫軟倒在他身上。 “還有哦,你再摸摸……” 術業有專攻,就算身上不著一物,他也能藏下保命的東西,別人怎么也取不出來。容竹的手帶著電流,所到之處都激起一片電流,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他還想要。 容竹不再找了,他快忍不住欲望了。長指戳進小神醫身下軟滑的入口,濕軟的嫩rou層層疊疊吸吮上來,絞著指尖不肯放松。長指不為所動,旋轉著戳過每一個角落,時而用力按壓,時而輕柔sao刮,直到懟到一處稍硬的腺體開始猛攻起來。 “啊哈——!不要!不要按了!” 陌生的快感順著四肢百骸蜂擁而上,莊方狂亂的甩著頭,十根腳趾緊緊蜷縮起來,小腹緊繃,硬挺的陽物對著空氣一戳一戳的,鈴口溢出了些透明粘液,這具身體已經準備好了,隨時等待著登上極點 ——容竹卻停手了,小神醫不上不下的吊著,被酒精侵襲的大腦更加迷蒙了,嗚咽著撲上來一口咬住容竹的下巴,又沒什么力氣連個牙印都沒咬下,含含糊糊往上蹭著口水。 “還要嗚……別?!o我……” “嗯,給你?!?/br> 容竹捂住他濕漉漉小狗似的眼睛,不叫他看見那根即將捅進他身體的東西,成人手臂粗的柱身配上拳頭大的前段,對于處子來說只痛不爽,他看見了恐怕要手腳并用的逃開。 容竹貼著小神醫的耳垂喚他:“莊方——” 被掌心覆蓋的纖長睫毛掃動起來,癢癢的,小神醫迷茫地張開紅唇,應道:“嗯……?” 見人分心了,容竹沉腰狠狠頂了進去,軟嫩的腸rou像絲帛一樣被撐爆,吐出斷口處被撕裂的紅絮。綿密的細小傷口瘋狂冒著血液,順著大開大合cao弄的柱身滴滴答答流出來,染的紅黑一片。 小神醫驟然受痛,被酒精侵襲的大腦迷迷蒙蒙的,控制不了神經動作,十指狠狠撓著對方兩扇肩胛骨,指尖深入劃出十道血痕,想讓對方一起分擔這份苦痛。哪里是什么小奶貓,分明是只牙尖爪利的野貓。 可惜貓爪子立刻就被拔掉了。 “嗚啊——!疼…疼……饒了我吧……” “疼……我錯了嗚……不要……” 容竹也不攔他,只是更加用力深頂了一記,利刃破開軟rou,直抵臟腑。裹挾rou刃的透明xue口持續滲出新鮮血液,cao弄狠了還能帶出一小團嫩rou,旋即又被兇器碾了回去。到底不是專門用來承歡的地方,黏液分泌不足,腸道柔嫩緊窄,被這樣可怖的兇器入侵是要受些苦的。 小神醫被cao的生疼,偏偏每一次頂弄都能精準無誤狠狠擦過敏感的腺體,即便不是受痛勃起的體質,陽物也在藥物和rou刃的配合下顫巍巍站了起來,張揚顯示著身體主人得到的快感。 一個多時辰過去,小神醫已經被翻來覆去換了幾個姿勢挨cao,全身骨頭都像被碾壓過了,碎成粉末再凝聚不起力量來,軟趴趴的接受擺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扶著對方肩頭的雙手軟垂下來,他快被cao壞了。大量紅紅白白的液體被堵在內里,和rou柱一起在小腹處撐起了鼓包。 小神醫的酒已經醒了,面對自己一心求來的情事現在他只想求饒,他還不想死在這張床上。 “二爺您饒了我嗚……受不住了……” “要……要壞了……求您了……” “求您了……停一下嗚……” “饒了我……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被cao弄的間隙里小神醫斷斷續續討著饒,容竹置若罔聞,掐著他的腰用力深頂,他快釋放了,斷不會在這個時候停下來,甚至加快速度沖刺起來。 小神醫忽然感覺不妙,太深入了,rou刃簡直是隔著一層薄膜在頂他的胃部,還未消化的食物混著胃酸冒到喉頭,只差一個刺激就要吐出來。不敢再開口了,他死死捂住嘴巴雙眼帶淚,卻在容竹抵著深處射精的瞬間破了防 “嘔——” 酸臭的嘔吐物全部吐到了容竹身上,臟兮兮的,小神醫甚至吐的雨露均沾,噴涌出的穢物濺到了每一處。 空氣都凝固了。 容竹低頭不語,臉藏在陰影里,看不清神色。小神醫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又要吐了,只能瑟縮著等待命運。 他仿佛被扔進了冬日的寒潭里,渾身都僵冷了,只有心臟在胸膛里劇烈跳動著,整個人像被毒蛇盯住的青蛙,無處可逃也無力可逃。 小神醫心里清楚這些日子自己欠下了多少賬,光是給二爺下藥這點就有夠罰的,原先還想著性事結束趁男人舒爽的功夫撒嬌討饒,現在搞成了這樣糟糕的場面,他可不會奢望二爺能對他手軟半分。 太安靜了,靜的只剩鼓動到了喉口的咚咚聲,小神醫冷的四肢發麻了。 過了許久,容竹終于發落了他。 “去廂房收拾干凈自己,養好精力過來領罰?!?/br> “這次可不會再給你昏迷逃避的機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