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薛大人,朕知錯了,朕給你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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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崢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甚至連早朝時間都已經過了,這是最近幾年里最為放肆的一次。 昨天從下了早朝后就跟薛鄂鬼混,從早到晚,就只簡單的吃了一餐午飯,后來幾乎都快被累暈了過去,一覺睡了十幾個小時,在醒來,以是第二天早。 他早已經饑腸轆轆,身體也是酸軟不已。 年紀大了,竟然連這點床事都吃不消了。想起以前年輕時跟薛鄂的那些荒唐又瘋狂的性愛,他不禁搖頭感嘆。 他果然是老了,身體已經大不如前,又懷著身孕,沉重而疲乏,他能明顯感受到現在自己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 年輕時陪著薛鄂征戰天下,當了皇帝以后又被無數沉重繁多的國家大事困在深宮,沒時間休息,沒時間鍛煉,就算他全年無休甚至把每天睡覺的時間壓縮至不到五小時他都依然有忙不完的事。 他年輕時受過的暗傷,后來的疏于鍛煉,沉重繁忙的國事都壓抑著他的身體,過了三十后他的身體狀況已經開始逐漸下降。 薛鄂的身體一如他的模樣一般還好的出奇,差點沒把他干暈過去,也不知道這具做了二十多年的身體他怎么還是那么有興致。 薛鄂早已經起床,他身邊的床單摸著都已經沒有了溫度。 旁邊是早以備好的衣服。 他這皇帝當的憋屈,別的王公貴族們穿衣洗漱都有下人伺候,他大多數時候都得親力親為,因為他的貼身大太監半路出家,恃寵而驕,很不合格,占有欲還很強,容不得別人親近他身體。 好在他長這么大也沒有體驗過那種被別人伺候到四肢不勤的地步,他從小就已經養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習慣,但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只是這腰腿酸軟的難受,下面的rouxue還未消腫,磨著褲子又疼又癢。 早膳時,罪魁禍首一邊殷勤的給覃崢輕輕揉捏著他酸軟的腰部肌rou,還一邊笑話他。 惹的覃崢沒好氣的瞪著他。 “陛下以后多跟我練練,爭取早日又能如同往日一般,雄風大震,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毖Χ鯅A起一筷菜討好般的喂給他,覃崢一口咬住,一邊吃還一邊惡狠狠的瞪他。 “以后不許在這么胡來。昨天我本來還要召見周黨等人安排西南災害要事,接見霍羅國要使等都被你耽擱了,今天無故沒有早朝,這么多年來還是頭一次?!彼挪粫姓J他自己也樂在其中,他這幅身體太敏感了,在床上時,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是是是?。?!陛下教訓的是,是我的錯!耽擱了陛下的大事,我的不對!”薛鄂的認錯態度非常積極。 覃崢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可是昨天明明是陛下主動纏著我不停索取,主動搖著屁股掰開yinxue勾引我cao,還叫著好哥哥,好相公之類的,作為臣子,奴才豈敢拒絕,陛下昨天都爽的都哭了,嗓子都快叫啞了呢!” 覃崢羞臊不已,想起自己在床上被玩弄的哭叫求饒,丑態百出,就越發羞憤,他一個肘擊狠狠的擊向薛鄂的腹部,薛鄂捂著肚子一個悶哼,夸張的倒在幾米遠的地外:“啊?。?!沒想到陛下依舊神勇不減當年,要死要死要死??!” “油嘴滑舌,目無君上!來人,給我把這亂臣賊子打入大牢!” “陛下要試一試我的油嘴滑舌嗎?” 覃崢:“……” 這就是為什么他倆獨處的時候需要撤退宮人的原因。 薛鄂突然靠的很近,覃崢一把將他推開,平復了一下燥熱的身體,嚴詞拒絕道:“不行,今天還有很多要事要做!” “奏折我已經幫你批改完了!” “需要處理的政務也已經處理好了!” “關于賑災方面我已經安排妥當,覲見的來使的時間也已經推后了?!?/br> 覃崢楞住,仔細的打量著他。 “你不是素來不過問國事,不干涉政務嗎?怎么會這般殷勤?” “想多跟你親近一會?!毖Χ醣е难?,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耳尖:“陛下,不忙里,要試一試我的‘油嘴滑舌’嗎?” “……”他就知道。 這個老東西在國家穩定后退居后宮就再也不問國事政務,說什么后宮不干政,太監不干政,明明有能力,卻就是要做個甩手閑人,看著他累死累活也不幫他分擔。 他一向也依他,他不愛做的事情從不勉強他,大不了自己累點苦點也無所謂,這次他這么自覺,他還以為他是回心轉意,看他太累可憐他了,結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我腰疼……” “我幫你揉!” “下面腫了……” “我給你上藥?!?/br> “再給你吹吹?舔舔?” “……” 他還能說什么。 “哈……薛鄂、呃……”早膳時分的餐桌前,皇帝陛下還在用著早膳,褲子卻被拔了干凈,雙腿大張著,一條舌頭如同靈活的黃鱔似的在他私處的蚌xue里鉆磨舔舐。 他抓著薛鄂的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臉色漲成豬肝色,喘著粗氣,花xue內潮吹似的噴出大股大股的透明色清液。 “抱歉,薛卿、我忍不住……”覃崢漲紅著臉,趕緊給他擦著臉。 “陛下看來對老奴的‘油嘴滑舍’很滿意嘛!” 薛鄂起身笑著:“來嘗嘗自己的味道!” 他能接受薛鄂的味道,卻接受不了自己的體液,雖然無色無味,但渡進嘴里總覺得惡心。 覃崢沒好氣的對著在自己口中作惡的舌頭狠咬了一口,沒太用力,但也不輕,口腔充斥著一股鐵銹味兒。 薛鄂吃痛的退了出來,覃崢隨及提腿將他踹開,自己也因為動作太大,而牽扯到私處,昨天被干的太狠的下體兩個洞xue都已經紅腫,腿部光溜溜的,大腿上還殘留著剛剛高潮時噴涌出來的yin液,暴露在空氣中,涼嗖嗖的。 薛鄂順勢捉住踢向他的那條腿,抓住腳踝,狠狠往前一拉,在覃崢重心不穩,跌倒時候將其抱住壓在身下,陰慎慎的笑著:“既然陛下對老奴的‘油嘴滑舍’很不滿,那就換個陛下喜歡的玩具如何?” 被壓在身下的覃崢感受到了某人的惡意,有些討好意味的摸著薛鄂的頭:“我覺得不如何!薛大人別和我置氣了,朕給你吹一吹?!彼綍r在喜歡在玩笑,打鬧的時候叫薛鄂薛大人,九千歲,自稱也在我和朕之間隨意變換,興致上來了叫薛相公,好哥哥也是常有的事,在他面前,覃崢一向很隨心,旁若無人的時候,他倆幾本上都沒個禮義綱常。 “晚了,薛大人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毖Χ鯇⑷艘话驯鹱呦氪查?,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了一個柜子,打開后,里面陳列的都是一些精巧的性玩具。 看著薛鄂對著那些東西仔細的挑挑選選,覃崢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他腰腿還酸痛著,私處也還沒好。 “薛大人,千歲大人,朕知錯了,朕不喜歡玩具,別玩了好不好,朕幫你含一含?!彼吭谘Χ跎硐?,隔著褲子舔舐著他的yinjing,眼睛濕潤的看著他,顯的既性感又色情。他的瞳孔很亮,劍眉星目,炯炯有神,看似討好著,卻包含著對某人無底線的縱容。 堂堂七尺男兒,一國之君,姿態放的如此低賤,他卻并沒有覺得屈辱,滿心滿眼,全都是對方的樣子。 “來,陛下,腿張開?!彼粗Χ跄贸鰩讉€雞蛋大小帶著軟刺的圓球,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別弄那個,薛卿,朕不喜歡那個?!彼^皮有些發麻,堅決抵制。 “陛下,聽話……” 在某人黑著臉不懷好意的長音之中,又無可奈何的老實的張開腿,那帶著軟刺的雞蛋大小的yin具被一顆顆塞入了花xue之中,rouxue因為之前被薛鄂玩弄至了高潮,而濕潤軟滑,不需要在繼續開拓,就能將yin具塞入體內。 yin具上的軟刺狠狠的刺激著敏感嬌嫩的媚rou,一顆接一顆的不斷塞入讓yin具軟刺不斷的刺刷著嫩rou,又痛又癢,腫脹的難受,極度刺激著人的感官。 覃崢聽見了自己全程不斷的哭喊和求饒,然,冷心腸的薛大太監卻惘若未聞。 一連塞入了五六顆,肚子都漲大了起來,腸道被漲成了一個恐怖的地步,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恐免牽扯到腸rou而痛苦不堪。 “混蛋東西!”覃崢紅著眼和臉怒罵著,不過此時的模樣,實在是沒什么威嚴。 按照以往的經驗,等會兒他也許會讓他當著他的面自己排泄出來,這東西可不向雞蛋那么光滑,它表面有很多軟刺,腸xue內部又十分嬌嫩敏感,只怕,等下得要他半條老命。 既恐懼,又忐忑惶恐,還帶著那么一絲絲隱秘的興奮,心里卻又止不住的怒罵著對方的小心眼。 預想中懲罰似的排泄沒有到來,而是某人的孽根捅進了他另一個洞xue。 “不!不?。?!”覃崢臉嚇的都白了,腸道被撐到那種地步,他那粗長的大家伙若是還要闖進來的話,他會死的吧! “薛鄂!薛大人!朕錯了!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