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陛下的口活可是比青樓妓子都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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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鄂起床時覃崢已經快要下朝,作為貼身大太監皇帝身邊的大紅人薛鄂是十分不稱職的。早朝那種簡直違背人類正常生物鐘的時間段他很少起的來,除非有什么大事要事發生否則他很少上朝。 當然,很少上朝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朝中情況,遠離政治中心。相反,他還是朝中手握重權赫赫有名的大權閹,百官大臣甚至連皇子太子都得敬他三分。 下朝后覃崢臉上帶著薄怒,身后的太監宮女個個寒蟬若禁。 覃崢進來后直接招退了宮人,沒了外人,他兩人沒那么多規矩。 薛鄂甚至沒有起身上前迎接,而悠然愜意的坐在原地,他倒了一杯茶:“怎么了?又有大批官員在朝上連名上奏我?”薛鄂笑著,眼里并不在意。 現在,能引的覃崢動怒的事件也就只有他了,昨天后宮出了事,那群家伙絕對會揪著那件事狠狠的參他一本。 覃崢接過茶一飲而盡,但臉上怒氣還是未消:“這次參你的是蘇兒和亥兒,那群老賊竟然煽動皇子鬧事!” 薛鄂輕笑道:“他倆一向不合,這還是第一次聯手。羽翼豐滿了,長大了??!”他竟然還有那么一絲絲老父親的欣慰感。 “那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竟然聯合外人要整治你!” “這不是正常嘛,在他們眼里我就是個權傾朝野的大權閹嘛,混亂后宮,手握重權,還迷惑陛下。外面還在傳不知這是覃國天下還是我九千歲的天下。明明盛世天下,卻偏偏一副末世惑亂朝綱之像。這肯定會讓他們感到威脅,都怪陛下太寵我了?!边@個閹狗,在他的陛下面前老會撒嬌了。 偏偏覃崢就最吃他這一口,年齡明明比他都大,卻老喜歡對著他撒嬌,從小到大都一個樣,在他面前跟個任性的沒長大的孩子似的,跟百官心中那個霍亂朝綱,心狠手辣的大權閹完全不一樣。 不過,覃崢也知道,他軟是真軟,硬的時候也是真硬! 這個男人,可不是個簡單貨色。 當年是他救他于水火,帶他爭權奪位,征戰四方,一統天下,包括后來平擾亂,清洗余孽,進行改革,開創盛世,都是他的功勞!百官群臣,敵國余孽懼他如魔鬼,百姓愛戴他如圣人,在他面前就像個無賴,yin賊!但偏偏,他就稀罕這個玩意兒。 稀罕到被群臣諫言罵著昏君也無所謂。 “沒有薛卿,哪來的如今的我!哪來的這盛世天下!哪來的那兩個小兔崽子!” “那倆小兔崽子不是你跟萬貴妃的種嗎,關我薛公公什么事!眾所周知,我是閹人呀!”是個脫了褲子比你們都大的閹人,他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覃崢氣的抱起一推奏折全砸他腦袋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的種,我的種,陛下親自為我生的種!” “你呀……”覃崢也習慣了他的不著調。 他坐到薛鄂身邊,嘆了口氣:“薛卿,你說當時我是不是就不該跟外界宣稱他們是萬貴妃生的孩子,如果從小我們就親自扶養會不會就不會是今天這種局面?”但想了想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不拿其他妃子做盾牌難道還能對外宣城這孩子是自己生的或是外面的血統不純正的野種不成! 而且他和薛鄂總是太忙了,在大統一后每天都能得不可開交,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偶爾擠出來的時間都用來跟薛鄂鬼混了,哪里還來的時間去教育扶養孩子。轉眼間一不留神兩個孩子竟然就從記憶中的奶娃娃變成了翩翩少年郎,在朝堂公然與之對視,眼里對薛鄂的敵視和洶涌的恨意殺意簡直令他頭皮發麻。 雖然薛鄂現在一般情況下都不在過問于朝堂,但對每天朝堂發生的事其實也了然于心:“監里司總督,禁衛軍大都統,鎮國親王,刺五爪正龍服,受百官朝拜,御前不拜跪。陛下,你給我的權利確實太大了?!?/br> 怪不得那些權臣親王敵視他,他權利確實太大,且功高蓋主!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這覃國之所以能崛起,能壯大,能統一整個中原大陸,能讓全國百姓吃飽穿暖繁榮昌盛,兵強國壯都是他的功勞!在這覃國,他的影響力非常大,就算他早就歸還了兵權,居于后宮,但只要他一聲令下,那號稱百戰無敗績,能踏平天下萬國帝都軍團八十萬的北煌大軍都會聽他命令行事,只是薛鄂不認虎符!甚至只要他愿意,他能輕而易舉的舉兵謀反,甚至能以一個閹人之名登上帝位。 任何一個皇親國戚,任何一個稍微對國家對帝王忠誠的人都不會容忍他的存在。 也就是國家穩定下來后,薛鄂有意低調,多年不過問朝堂之事,才逐漸敢有人站出來發聲,聲討他,彈劾他。都是一些皇親國戚和憂國憂民的命官,首當其沖的就是兩位皇子黨的人,薛鄂的存在對他們簡直于榻前猛虎,有他在一天,他們就永遠不可能有片刻的安寧。兩位皇子也逐漸大了,羽翼漸豐,開始對他露出獠牙了,今天的事大家都清楚,不過是個試探,是個開頭,以后還有的鬧的。 薛鄂其實很無奈,他說他對江山、權利、金錢、女色不感興趣,可沒人信??! 不過他也知道,在這個時代,功大權重就是原罪,就算是最為親近之人,就算是血脈至親在自身利益可能受到威脅時也會反目成仇,這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也并不在意。 “我還嫌不夠多!你明明更應該比我適合登上帝位!”覃崢伏在他身上輕吻著他的臉,親昵曖昧,姿態放的很低。 “薛卿,萬一哪天我死了,請你幫我繼續守護這個國家,比起兩個不成器的皇子,你更適合做這個國家的主人?!?/br>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陛下可要可是要長命百歲,不對,是萬萬歲的人!” “薛卿,我是認真的!” “陛下你又說胡話了!我一個閹人怎么能做一國之主!”他摸了摸覃崢的頭,像是的撫慰小孩似的,臉上是少有的溫和,在覃崢還想繼續說話時,他眼睛笑瞇瞇的盯著他:“乖!” 乖,聽話,別鬧。他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覃崢表面粗狂,其實心思很細膩,雖然薛鄂從未真的對他發過火,但他潛意識里很怕惹他不高興。 因為太在乎了,所以太害怕。 覃崢抓著他撫摸他頭的手,細密又虔誠的吻著,他抬頭看著他,眼睛里帶著情欲:“薛鄂,我想做!”他雙手自己扯開了他的腰帶,脫下衣服。 身為帝王,一個勤懇敬業的帝王,他永遠都忙碌到分身乏術,沒有休息,沒有娛樂,永遠都有做不完的事,恨不得把一份時間分為三份花,孩子就在身邊屋檐下都忙的見不到人影甚至還來不及扶養教導就已經長大。 zuoai是他唯一的娛樂放松的方式。 “你最近都熬了多少夜了?昨天才做一次你就睡著了!”薛鄂摸著他花白的頭發,明明才三十多歲,正當壯年。 “今天天色還早,我保證不睡著?!瘪麔樞χ阉训降厣?,吻著他,輕喘著,用腿磨蹭著他已經發硬的陽具,順手擼了兩把,吐露的前列腺液很快就弄濕了手掌。 “九千歲,你的陽具好硬??!早就想我想的緊了吧!”他低下頭,用舌頭舔舐著上面的粘液,一股咸腥味,算不上好聞,但他早就已經習慣,甚至還有些眷戀。 在他陽具上仔細的舔舐了一遍,舔完后還繼續用嘴含住了他的guitou,吸吮著,臉頰兩邊都凹陷了進去,吸的漬漬做響。 把薛鄂弄的很爽,魂都快被吸走了。 “九千歲,我伺候的你舒服嗎?”他抬起頭朝著薛鄂笑道,舌頭舔舐了一圈殷紅的嘴唇。 “萬歲爺的技術當然得是天下第一??!跟您說句實話,您可別生氣,奴才覺著吧,連青樓妓院的專業人士都得像您請教!” “混蛋東西!竟然拿朕跟青樓妓子相比!狗奴才,該罰!”他沒好氣的瞪著他! “是是是!奴才罪該萬死!陛下快用您的那方寶xue夾死奴才這個假閹人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