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魔教妖男禍害的圣僧,鎖魔塔內與魔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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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生于太虛魔域,無心、無情、無形體、無善惡、以欲望為食,以靈魂為食,以天地道韻為食,每每受生靈召喚降臨人世,比較為禍人間,生靈涂炭。 薛鄂是太虛界里一頭強大的魔頭,短短一千年的時間便成了太虛魔域名震一方的大天魔。跟受到陣法咒術召喚才能降臨人間的手段低級、段位低級的普通魔頭不一樣,他化身千萬,分身降臨萬千位面,專攻位面之子,以情為套,以愛為牢,以位面之子的欲望為食,以雙修為引子,無形之間融入一方位面,扎根盤踞,以良性發展為前提吸取天地道韻,收割天下蒼生的欲望為韭菜。 ———————————————— 鎖魔塔最底層,塔底最深處,四面環水,水中種滿了常開不敗的佛們圣花梵音圣蓮,其花香具有良好的清心凝神之效果。石壁上刻滿著凈神咒,水池中央的石臺更是咒術陣法云集,神圣的梵音從四面八方的傳來,梵音,蓮香,陣法,咒術皆針對于石臺中央之人。 這是佛門圣宗大梵音寺關押封印世間最為兇惡狠毒魔頭的地方,而被關押在這個塔之下的卻是一個俊美溫潤的年輕和尚,身穿白色僧袍,低眉斂目,眉眼之間凈是慈悲溫和,周身環繞著玄色佛光,氣海已然修煉出了半顆佛光剔透的舍利子,任誰看去他都是一個天資卓越的得道高僧。 但剩下的半顆混雜黑灰色帶著魔氣的舍利子又告訴別人他其實已然快要墮落成魔。 “小和尚……”妖嬈又輕佻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身體上傳來了那個人溫熱火辣的體溫,耳朵被人一口含住,熾熱的氣息與濕潤的舌尖一起接觸到耳朵敏感的皮膚,讓他耳朵和臉頰紅的滴血。 敲著木魚的手瞬間頓了頓,接著他更加堅定的念經打坐敲打著木魚,連同塔內的梵音都更加明顯威嚴。 “呆子!還是那么死腦筋!”那妖氣的聲音嬌嗔的輕笑了一聲:“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的假正經?!?/br> 一襲艷麗的大紅,將和尚從身后包裹,身體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膚,隔著衣服都仿佛能清晰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鮮活的脈動和心跳。 和尚睜開眼,側身看著這個人,艷麗絕色,妖嬈嫵媚,一身艷麗的大紅衣袍完美的稱托出這人妖孽的氣質,臉上是熟悉的輕佻與捉弄,體溫熾熱,脈搏鮮活的仿佛如同真人。 隱藏在心里深處的灼熱感情被喚醒,他看著著紅衣妖女,眼中透露出干凈純粹的笑意,但在笑意深處又透著瘋狂絕望的悲傷。他知道,這個魔教妖女死了,幾十年前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面前! 十八歲那年,他奉師命出山歷練時遇到了一個聞名天下的魔教妖女,從此被她糾纏,與他解下了不解之緣。在一次旅途中他們偶然發現了一只強大的霍亂蒼生的大妖,在受他的影響下這個妖女加入了聯合當地正道組織的除妖聯盟合力絞殺了大妖拯救了當地百姓。精疲力竭元氣大傷的她卻被正道眾人反水聯合絞殺!她活生生的被之前的隊友,被正道修士殺死!慘死在他面前。 之后這個佛門圣子便墮落成魔,兇氣滔天,殺了當時所有斬殺妖女之人,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袍僧衣,慈悲的表情被兇狠痛苦替代,本應該無欲無求的佛子被欲望痛苦蒙蔽了雙眼,玷污了心靈,前途無量的圣子被妖女所玷污成了一代妖僧。 這件事在當時鬧的沸沸揚揚,無數人為之唏噓嘆息,更有無數正道修士打上門來要求和尚以命相陪,但大多都被魔化后修為大漲的浮塵和尚打敗,或者礙于佛門第一大宗門大梵音寺的威名不敢傷他性命,最終浮塵被他師傅親自關押在鎖魔塔中。 “薛姑娘?!备m眼中看著風華絕代的紅衣美人,眸子干凈純粹,滿心滿眼的都只有這一襲紅衣,他在最好最青蔥的年華歲月里遇到了這個霍亂人心的妖孽,此后卻要用數十年甚至是更久的時間去戒掉他! 紅衣妖女輕笑著湊到他耳邊對著他吹了一口氣,調笑道:“紅衣姑娘撩起裙子下面比你都大?!彼街m的敲著木魚的手,拿點他手中的木魚帶著他的手模向自己的胯下,那紅袍之下赫然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男人的陽具形狀的物體,與妖女風華嫵媚的模樣極為不符合。 他捉住浮塵和尚的手隔著紅衣上下擼動著他胯下的那根巨孽,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潮,嫵媚之態更甚,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簡直是撩人心扉。 “啊……好舒服……小和尚……哈啊……在動快些……” 浮塵從最開始的羞恥,拒絕,配合,主動,熱情,到現在的平靜,淡然。 紅衣妖女不滿足浮塵的平靜,動作表情越發撩人,甚至還衣衫半解,捉著浮塵和尚的手伸到了他衣服底下,無距離的接觸著,擼動著他的陽具,那rou棍鮮活猙獰,前面端口吐露著的溫熱黏膩的液體,腥膻味的液粘膩的體污濁了他的手,也污濁了他的心,思緒飄遠,讓他回憶起了曾經與這妖女的記憶。 那年他下山歷練時才十八歲,已經是金丹期的高手,從小寺院中長大的他,空有一身修為,卻不通人情世故,被這妖女耍的團團轉,但兩人一起出世游歷,同甘共苦,同生共死,讓他不知不覺中已經對這離經叛道的妖女心生好感。直到有一次在歷練之時中了蛟龍之毒,兩人被yin毒所惑,兩人發生了rou體糾纏,他才知道這妖女其實是個男子。 還是一個掀開裙子比他都大的男子! 后來才知道這個紅衣妖女其實就天底下赫赫有名的魔教教主薛老魔的兒子薛鄂。 清心寡欲了十八年的他,人生中第一次嘗試到了什么叫情欲的滋味,當時yuhuo焚身,他還在苦念著清心咒頑固抵抗,這薛鄂卻毫無羞恥之心,欲望來了,竟然直接拿他來疏解情欲。 那時候他還熟背著清規戒律,害怕犯戒,薛鄂蠱惑他用手幫他解決,跟現在一樣,也是以同樣的姿勢捉著他的手讓他摸著他胯下的陽具給他舒緩情欲。還說什么這不是犯戒,只是在拯救一個遇到困難需要幫助的迷途少女,是在助人為樂,還說用手根本不算是犯yin。 他總是有一堆歪理,也許是被情欲蠱惑了腦子,也許是被這個突然變成男人的妖女給震驚的懵了神,大腦一片空白,竟然莫名其妙的受到了他的蠱惑,真的用手給他做著。用那只敲了十幾年木魚的手給摸著魔教妖女,不,是魔教少主的男根羞恥又認真的聽著他的指示給他擼著。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薛鄂的手就同樣摸到了他的男根,身體力行的手把手教導他怎么用力,用什么技巧。同樣是一雙手,薛鄂的手就跟有魔力一樣讓他沉淪沉溺,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從身體直擊大腦,直擊靈魂!念多少遍清心咒還驅散不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舒爽,yuhuo焚身讓他痛苦與快感交織,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就被薛鄂拔光了衣服壓在身下,而那根兇惡的孽根已經進入他身體里,狠的侵犯著。 那明艷絕麗的臉上透著吃人一般深不見底的濃烈的欲望,與之外表不相符的是身下那根兇狠粗狂的男根,跟搗鼓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進他身體最深處,仿佛撞到了五臟六腑,撞進了靈魂深處一般。 在此之前,連手yin都從未有過的他在薛鄂身下xiele一次又一次,yin毒解后理智從新回歸的薛鄂也沒有放過他。 他用著那雙明亮剔透的大眼睛狡黠的看著他,說什么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之后不容分說的又將他推入了更深的欲望深淵。 明明身體上的yin毒已經解了,但又好像入侵到了靈魂一般。 從靈魂到體外釋放著更為熱烈的欲望,與之糾纏,放縱。清心寡欲的十八年的身體,終究還是破戒了。 事后薛鄂纏他纏的更緊,食髓知味一般,經常借著余毒未消的借口纏著他繼續顛鸞倒鳳,他起初是不答應的,但這妖女實在是太過狡猾,他總會無數的辦法脅迫著他同他交歡。 一條不過都沒化龍的蛟毒,身為實力不亞于他的金丹期高手,還是身為以毒為聞名天下魔教的少主,竟然至死都沒有解除那區區蛟毒。 他不僅自己沒解掉,還連害的他也清除不了余毒,隨著他的死亡,余毒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血rou,他的靈魂心神之中。被關押在鎖魔塔之中日日夜夜打坐念經,梵音清神,佛蓮清心,但依舊消除不了。 如同那顆半佛半魔的金丹舍利,已經成為了他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以死亡,伴他永生。 “小和尚……浮塵和尚……呆子……”走馬燈似的浮現出他的面容和聲音,他們一起經歷的種種,最終畫面停止在蛟龍洞中,他壓在他身上,近的氣息相互交纏,神志都被情欲折磨的搖搖欲墜: “……阿塵,我想要你,給做嗎?” “——好?!彼c了點頭。 原來當時他有答應過他! 原來其實他是自愿的! 心神震蕩,眼眶突然發酸,清冷了這么久的心又重新動搖了。 沒錯! 他就是喜歡他! 他就是愿意為他破戒! 他就是想和他糾纏不清! 他想和他在一起! 他人都已經死了,為什么你們還要讓我把他記憶都從我心中抹去! 我就是沒辦法忘記他! 我也不想忘記他! 浮塵和尚原本臉上慈悲圣潔的表情被濃郁的偏執恨意所替代,繼而在紅衣妖女的誘惑之下又轉化為濃烈熾熱的愛意!他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脫掉他白潔的僧袍,任由他壓在身下侵犯。 熟悉而灼熱的情欲上頭,但他眼神依舊明亮的看著那一襲紅衣,純粹干凈的不摻任何雜質的感情。 嘴角微微上仰,勾起一絲不明顯的笑意,明明做著不堪茍且之事,那笑意和眼睛卻透著圣潔暖到人心的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