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play
黑色的賓利停在秋家門口,秋景辭穿著昂貴的黑色西裝,邁著修長的腿上了車。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手機,正看著李行發給他的文件。 ? “秋副總,羅斯爾醫生已經在遲總辦公室等候了?!边t溫的秘書對剛進公司大門的秋景辭說道,順便將泡好的咖啡放到秋景辭桌上。秋景辭看向遲溫的辦公室,透明的玻璃窗中可以看見羅斯爾坐在沙發上和遲溫說話。 ? 老熟人了,秋景辭心中不禁嘲諷。他朝遲溫的辦公室走去,羅斯爾正在和遲溫說著關于秋景辭病情的事,見秋景辭進來了連忙噤聲。遲溫倒是顯得自然許多,對秋景辭說道:“景辭,我剛剛和羅斯爾醫生了解了一下,他說你的身體有極大好起來的可能?!?/br> ? “這樣啊,那就多謝羅斯爾醫生了?!鼻锞稗o柔和的臉龐對羅斯爾露出微笑,明明是動人心弦的笑容,卻讓羅斯爾覺得秋景辭別有深意。他不禁想起自己六年前和遲溫對秋景辭做的那些事,他不明白遲溫怎么突然要他幫秋景辭養病,但畢竟遲溫是他的雇主手上還有他的把柄,他在疑惑也不敢多說什么。 ? 羅斯爾在辦公室和秋景辭聊了一會就快速離開了。他一刻也不想和秋景辭多待,看著秋景辭意味深長的調侃,和時不時飽含深意的眼神,他的心虛感和害怕就會涌上心頭。對方像一條暗夜中的毒蛇,安靜的在高處打量著他,隨時都有可能咬住他的脖子讓他斃命。 ? “遲溫,你辦公室里有房間,有床還有獨立的衛生間,你帶不少人來過吧?”秋景辭站在遲溫的辦公桌前,轉身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沙發上的遲溫。 ? “你吃醋了?”遲溫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粗锞稗o俊美的臉龐,帶著誘惑和從容,高高在上的看著遲溫:“你覺得是就是。吃醋了你愿意補償嗎?” ? 遲溫被秋景辭激的下身一股邪火,他摁滅了煙走到秋景辭身前,秋景辭的腰被迫頂在了辦公桌上。遲溫掐住秋景辭的下巴,聲音有些沙啞:“前天剛cao過你,這么快就忘了?你那還沒好,別撩撥我?!?/br> ? “真不想試試?”秋景辭清澈的鳳眸對上遲溫烏黑的眼睛,帶著一絲絲引誘:“還是說,遲總的新鮮感已經過了?” ? “怎么可能?!边t溫溫熱的氣息打在秋景辭的耳邊:“你都這么說了,那就如你所愿?!鼻锞稗o坐上辦公桌,雙手摟住遲溫的脖子,白皙的臉上染上緋紅:“如我什么愿?如我求歡的愿,還是如我說你對我新鮮感過了的愿?” ? “當然是如你想被cao的愿?!边t溫將秋景辭翻了個面,讓秋景辭的上身趴在辦公桌上,雙腿站在地上。遲溫從后面拖起秋景辭的臀部,手指輕輕撫摸著秋景辭滑膩的背脊:“秋景辭,我怎么感覺……你和之前不一樣了?!?/br> ? “你在勾引我?!?/br> ? 秋景辭沒有回答,眼神在辦公桌放著的文件上從來沒有轉移。這些都是公司的機密文件,還有些是用信封袋裝好了的。 ? 遲溫往秋景辭的股間中探入一只手指,擴張過后又探入第二只手指。液體從后xue中留下,后xue變得軟而滑膩。遲溫解下褲子,將硬的發疼的yinjing送入秋景辭的后xue。 ? 秋景辭后xue被遲溫的yinjing占滿,腸壁中能感受到碩大的yinjing。遲溫輕輕抽動著侵占著秋景辭下體的巨物,秋景辭的玉莖也挺立起來。遲溫用手握住秋景辭的玉莖,溫熱的大手碰到秋景辭玉莖的那一刻秋景辭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 后xue的刺激和玉莖受到慰撫讓秋景辭叫出了身,遲溫的yinjing在秋景辭后xue中反復抽送,輕松頂到了秋景辭最為敏感的位置。秋景辭的玉莖在遲溫輕捏下達到了高潮,遲溫頂到了秋景辭后xue的最深處,手指又按住秋景辭射的地方。 ? 秋景辭眼圈在情欲的隱忍下紅了不少,霧氣染上鳳眸,充滿情欲的媚態讓遲溫盡情的對他發泄。秋景辭將手抵在辦公桌上:“讓我射…” ? “再等等,不急?!边t溫吻著秋景辭的脖子,一只手還在給秋景辭擼,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秋景辭的后xue??粗锞稗o被磨紅的臀部和yin靡的體液流在地上,腿上。 ? 二人又持續了很久,最終雙雙射了出來。秋景辭躺在辦公椅上,有氣無力的對遲溫說道:“去清理一下?!边t溫聽見后下意識要將秋景辭抱起往辦公室的衛生間走去,秋景辭卻將頭轉向一邊:“不要,我好累,你先去?!?/br> ? 遲溫笑了笑以為是秋景辭害羞,不過今天確實累到秋景辭了,讓他在辦公桌那保持那個姿勢那么久也是不容易,干脆自己洗完再給秋景辭清理也是一樣的。遲溫沒有多說什么,拿著衣褲就進了衛生間。 ? 秋景辭看著遲溫關上衛生間的門,連忙從椅子上下來翻找桌上的資料。他打開辦公桌的抽屜,發現抽屜里放的全是香水,潤滑油,避孕套之類的。 ? 他剛想關上抽屜就被香水下的黃色信封吸引了,他輕輕將信封拿出,已經有些褶皺。他打開信封發現里面竟然是他父親情人—周謅的照片。 ? 照片背面還貼著一張匯款單,匯款人正是周謅?!爸苤a為什么要給遲溫匯款……”秋景辭輕聲喃呢,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 秋景辭趕緊將衣服中的手機掏出來,給關于周謅的信封以及匯款單拍了照發給李行。周謅是他父親秋岐生前最后一位情人,遲溫和周謅之間又是什么關系……真是太有趣了。 ? 聽著衛生間的水漸漸停了,秋景辭連忙將東西都放回原處。遲溫出來后將秋景辭抱進浴室給他清理,秋景辭看著遲溫像是隨口一問:“話說周小姐你認識嗎?” ? “哪個周小姐?”遲溫將秋景辭身上的熱水用毛巾擦干凈,秋景辭穿好了褲子后悠閑的扣著上衣扣子:“就是父親的情婦,我也是突然想起來的,她陪父親滑雪不幸遇上雪崩和父親一起死在雪山,她可有家人之類?” ? 遲溫的臉色有短暫的變化,但很快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不知道,她是父親的情婦。你關心這些干什么?” ? “就是突然想起來而已,金主讓做什么就得做什么。沒有人權沒有選擇,住在金主施舍的別墅里,看著主人的臉色度日……” ? 不知是不是秋景辭在說幾天前被遲溫折磨的自己,遲溫心中有些喘不過氣想回避的想法:“行了!別說了……” ?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身為籠中鳥就該有作為籠中鳥的自覺。金絲雀也想逃出困住它的城堡,在斷頭臺上的囚犯也想獲得生存的機會。對吧?”秋景辭不明所指,眼神調侃又嘲諷:“身在底層也想風光無限,高處不勝寒,槍打出頭鳥?!?/br> ? “哪怕坐在王位上,也隨時都有被算計的可能。囚禁在牢籠中,誰不想逃出來?”秋景辭不知這話是對自己說還是對遲溫說,最后話題又回到了周謅身上:“都是主人養的金絲雀,怎么偏偏她命不好死在了雪山上?” ? 遲溫看著秋景辭的目光微冷,誰知秋景辭柔軟的嘴唇下一秒就親在了遲溫的臉上:“好啦,我說這么多只是希望你給周謅的家人打點錢而已~他們失去了親人也很傷心?!?/br> ? 遲溫原本緊繃的心一下子就松了:“放心吧。我會讓秘書安排的?!鼻锞稗o含笑看著遲溫仰起頭輕啄了他的嘴唇,像蜻蜓點水一般。完畢后走到辦公室門口對遲溫說道:“走了?!?/br> ? 遲溫看著秋景辭離開辦公室,身上仿佛還留著秋景辭的氣息。噗,他就說秋景辭不可能知道這些事。周謅家里可沒有親人了,秋景辭還是那么天真。想到這遲溫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秋景辭讓他給周謅家人打錢的樣子,不管受到什么傷害和委屈還能保持原本的樣子。 ? 茶水間中安靜的只有秋景辭倒咖啡的聲音,原本動人心弦的笑已經消失不見。遲溫真是好騙,遲溫怎么會不知道周謅已經沒有親人了呢。 ? 秋景辭打開手機將李行發給他的新文件看了片刻,最后嘖了一聲,他就知道,周謅曾經是遲溫的情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