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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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毅沒想到再見到時顏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盡量把臉埋進自己的雙肘之間。 但是沒用,他用的是“母狗式”,他的肌rou流暢光滑,有種力量的美,更顯得yin蕩不堪。身后的人不斷撞擊,力道很大,次次都碾過他的敏感點,他被cao的渾身癱軟,不斷向前竄出,也不知道臉露出來了多少。 所以他只能祈禱著包房里燈光夠暗,或者那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但是怎么可能呢? 除了他包間里的其他人都衣冠楚楚,人模人樣,就連用公狗腰艸他的不知道哪家的少爺,也只是把褲鏈拉了下來而已。 赤身裸體的他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深蜜色的皮膚再晦暗的燈光下異常色情。 即使被殘酷調教了五年,他還是盡量保持了原有的體型。寬肩窄腰,健壯的修長雙腿,恰到好處的肌rou,飽滿肥碩的屁股,再配上他英俊堅毅的面容,足夠吸引那些嗜血的雄獸狠狠得把他cao到尖聲媚叫,無聲哀求,淚流滿面。 他欠了向家一億拿不出來,只好簽了條約做向家少爺的母狗。向少的朋友只要愿意,就可以cao他,這幾年來他已經數不清自己挨過多少次的cao了。 但是時顏不知道。 當初時顏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家還沒出事…… 只是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 諸毅怔怔地想著,身后的人看出他的不專心,壞心眼的朝他的sao心猛撞了一下,“嗯唔……”諸毅沒防備泄出了聲,之后就緊緊咬住下唇。 身后那正cao的興起的人聽著他泄出的呻吟聲,感受到后xue緊致的收縮,幾把又脹大了一圈,精致得臉龐晦暗不明,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sao狗,婊子,萬人騎的浪貨。 這些話在這些年里他都聽過無數次了,很久之前就不會再為之羞憤,畢竟他的確配得上這些形容詞,雖然向少給他定的價格一次一萬,也算是個高級的婊子了,但是什么婊不是婊呢? 不過在時顏面前,他不想當那個婊子,至少別讓他認出來…… 可惜事與愿違,金石相擊似的聲音想起。 “這人是諸毅嗎?” 時顏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感情,不過諸毅卻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了,他的雙拳纂起,臉漲的通紅,卻又因為身體癱軟而卸了力。 恍惚間他聽到向少調笑著回答 “是,不過現在他可不是從前的那個大少爺咯,你看,這sao貨可喜歡吃幾把呢?!?/br> 又聽他在說干一次一萬不收錢,從欠的一億里面扣就行,什么時候還完了什么時候就把人給放了。 時顏沒再說話,久違的諸毅感到自己的眼眶在發紅發燙,有什么晶瑩的東西好像要流出來。 早知道他會這么不堪的出現在時顏面前,他寧愿去死…… 時顏再開口,已經是在跟向少商量著買下他了。諸毅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成為一件商品,明碼標價,但是他沉寂已久的心卻為此而重新跳動了起來。 時顏開一億支票的時候,他思維放空,潛意識里感到雀躍不已,甚至還有閑心在想,這幾年自己被cao得也不少了,給一億的話時顏是虧了吧…… 身后在他身上耕耘的精致少最后狠狠沖撞了兩下,交出了自己的精華,隨手拿起旁邊的馬克筆在他屁股上畫了正字。諸毅的屁眼閉合鎖住jingye,深紅色的小嘴緊致又有彈性,那人不舍地又用手指扣了扣,鋒利的指甲劃過腸壁,引得諸毅一陣痙攣。他站起身,用皮靴踢了踢地上還趴著的母狗的肥臀,笑著打趣時公子新收的sao貨。 時顏不置可否,盈著淡漠笑意的臉上叫人看不出情緒。 上一次見到諸毅,還是在五年前。 他還記得,那時候諸毅是個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大少爺,英俊的臉上都是不可一世的傲氣。即使向他告白,也是富有侵略性的莽撞。 但是卻帶著青春的氣息,是該死的甜美。直想讓他把諸毅按在身下狠狠cao干,讓那桀驁不馴的臉上露出脆弱的崩潰的神情,然后以眼淚為佐料將其吞吃入腹才好。 可惜當年家族安排他去留學,當時的他并沒有資本反抗,也沒什么信心能夠說服諸毅跟隨他去異國他鄉,畢竟諸毅并不是一個會多么為了情人著想的浪蕩公子。相隔兩地又怎能平息時顏內心陰暗的欲望,他想把諸毅鎖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日夜鞭撻,用他那龍精虎猛的大幾把和精致的玩具日日夜夜對他實行性虐和調教,要把諸毅cao成一個離不開他的母狗婊子才好。 拒絕這送上門的甜美果實固然可惜,但是他謀求深遠,待有了足夠的資本后也不算遲。 回國后的他繼承了家族賦予的一部分權利,有權有勢,如今靠著自己的努力與智慧算得上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只是沒想到確是以這種情況和諸毅見了面…… 但是看到這樣的諸毅,時顏卻意外的平靜,他看上去不在意別人的捷足先登,可是私下里誰又知道是什么樣呢…… 他內心那陰暗的欲望也許終歸會顯露在諸毅的身上,怪這母狗太過yin蕩,不等著主人回來便兀自雌墮。明明…是自己的母畜啊。 不過母狗需要調教,被誰教不是教呢,有人幫他調教了這么多年,磨平了一些性子,挨cao的時候輕輕搖晃的大屁股,低沉喑啞的呻吟,挺立的碩大奶頭,和那不輕易出精的rou棍和yinnang。想來也是出了不少力,一點小費也是不足掛齒。 那么剩下的許多年他可要親自上場了。 黑暗中時顏的褲襠鼓起,俊美得臉上是勝利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