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討厭 (坐在懷里擴張、被做哭求饒、體型差)
柏白快氣死了,季雪松怎么這么討人厭??! 他現在又困又累,腰也酸大腿里面也疼,可身后的沖撞還是一下下不停,柏白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被撞的快要散架,腿大大分開,整個上半身都要貼到床上去了。 “你、討厭……”柏白忍不住,丟人的哭哭噎噎的罵著。 季雪松充耳不聞,籠在他身上,寬闊的腹背和微深的膚色與柏白白白嫩嫩的小胳膊細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是一只狼把兔子壓在了身下。 性器在股間不停的進出著,頂貫間不斷的帶出曖昧的黏液。 他那玩意兒太大了,那管身體在這漫長的交媾中已經基本適應,可嬌嫩的xue口被那么粗大又硬邦邦的一根長時間的反復捅開也并不好受。 柏白實在忍不住了,便左右搖晃著臀部想逃開,卻全被季雪松游刃有余的縱動腰部就勢讓性器捅到了腸道的每個角落。 柏白于是一半難受,一半又爽的不行,可憐的腦袋里面幾乎一片空白,不再像平常那么伶牙俐齒了,只能從唇齒間擠出些本能的求饒了。 “輕、輕點,唔……” 季雪松頓了一下,短的柏白都還來不及品味這片刻的放松,野蠻沖撞的性器便溫柔了許多,一下下在濕漉漉的腸道里沖送著,跟磨豆腐似的。 偏偏久經磋磨的腸道又對這溫柔很適用,便配合的被磨出了更多的水來,柏白噫噫嗚嗚,性器前端稀稀拉拉的又流出了些透明的東西——他已經射不出jīng yè了。 但同時,腦袋里還要不放松著,盡管困的已經模糊了,還要委屈似的問他?!澳銥橐恢笔裁床徽f話???”都不哄哄自己。 說話?讓這人認出來自己其實不是邡長? 季雪松在心里冷笑了聲,又有些自嘲,他不過是趁著人酒醉認錯了人,扒在死對頭身上纏著不放,而作為死對頭,他也沒有做出應該的把人狠狠的嘲諷一頓丟出去的舉動,而是任由私心私欲膨脹,把人帶回了家。 在自己暗戀的“對象”面前,柏白顯然乖極了,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就連“邡長”讓他不要叫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有一點疑惑,就又應下了。 季雪松看他這副乖巧的與在自己面前堪稱兩副面孔的模樣,便更控制不住心頭的嫉妒與怒火,他把柏白抱在懷里,握著他細細的手腕,一邊給他潤滑一邊霸道的親他。 季雪松就連手指對于他來說都那么粗大,柏白又難受又疼,哭的稀里嘩啦的,眼淚都把睫毛打濕了,明明身體那么嬌氣,可是還是忍下來了,實在疼的厲害了,就把臉蛋埋在季雪松的頸窩上,卻連咬都不舍得,只是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輕輕的舔著。 進去的時候那么長、那么粗的一根,熱乎乎的碩大guitou就抵在小小的濕潤xue口,幾乎看得人心驚膽戰,懷疑起是否能進去,而不會被弄壞。 柏白一開始沒反應,就只是哭,可一旦季雪松試探的把性器壓進去了一點兒,他就要開始疼的發顫,季雪松有點心疼了,挾著他的腰想把他從性器上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