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學長老公的面,被別人干了,大jiba干進被老公cao開的xue,這么一口美xue,當然要被兩
齊何路該怎么告訴晏舟莊,他現在是真的很爽很快樂。 雖然以往的晏舟莊也總是能把他cao的很舒服,但那是不一樣的。 以往的晏舟莊各種變態,各種玩他,和白天里的那個溫柔學長大有不同,可現在的這個晏舟莊不一樣,現在的這個晏舟莊是最接近白天的那個晏舟莊的。 或者說,他就是白天里的那個晏舟莊。 “小路,你要放松?!?/br> “唔……我、我不會……” “沒關系,”這個晏舟莊哪怕被緊致的xue道箍的寸步難行極為難受,也還是耐心地引導著他,“來,小路,聽我的話,吸氣,呼氣?!?/br> 小路跟著他的話照做。 “再吸氣,再呼氣?!?/br> “唔……呼……” 晏舟莊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但還是溫柔地低下頭吻了吻齊何路的嘴唇,貼心地問他:“有沒有好一點?” 齊何路的xiaoxue開始一收一縮地吸吮著那根插入的大jiba,可是那根大jiba卻原地不動,因為怕他疼痛而不給他半點撫慰。 這樣齊何路怎么可能好? 他的逼里要癢死了,他好想要晏舟莊用那大棒子捅他。 “學長……老公、你動一動~求求你動一動……” “啊~” 晏舟莊終于開動了。 粗長的jiba開始在幼嫩的xiaoxue里輕緩地抽插,等發現齊何路并沒有不舒服后,那抽插的動作才逐漸加快,cao干的力道也逐漸加大。 “??!” 齊何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媚rou被男人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捅開,還緊緊地吸吮著那大玩意的柱身不放。 “啊~老公、老公~” “這個速度可以嗎?” “可以……嗚嗚……” “力道呢,也可以嗎?”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guitou正好在他敏感點上刮過,只是那一下對于他饑渴難耐的saorou來說,完全是不痛不癢。 齊何路就哽咽著道:“可以再重點,老公……啊~就是剛剛那里、可以……可以用力的……” 于是男人的guitou就再次捅到了剛才的地方,他一邊用龜棱重重刮了幾下那處軟rou,一邊問:“小路,是這里嗎?” “嗯~”齊何路被cao的腿肚子都在抖了,那股快感從尾椎骨直躥上來,爽的他眼淚飆出,嬌吟也驟然拔高:“啊~??!” “看來就是這里了?!?/br> 晏舟莊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對著那一點用力cao干,還每一次都cao的大開大合,快感不斷疊加,逐漸堆疊到了頂峰,齊何路便又是一聲浪叫,而后哆嗦著xue道達到了高潮。 晏舟莊也在這時悶哼了一聲,把jingye射入了他嫩逼深處。 “啊~” 被內射的感覺也很舒服,齊何路又不自覺地喘出了聲。 晏舟莊就抱緊了他,在他耳邊道:“小路,給我我生個孩子吧?!?/br> 聽到這話齊何路的小逼又忍不住收縮了一下。 他想說可以的啊,可是被cao干完的他實在是太舒服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困倦來襲,他就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這一次再睜開眼,齊何路發現自己還在剛剛的地方,那是他跟晏舟莊的結婚新房,而身邊躺著的人還是晏舟莊,跟剛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除了晏舟莊現在睡著了,并沒有辦法繼續cao他。 怎么回事?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現實里醒過來的???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齊何路不明所以的時候,身后忽然伸過來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還有另一只手伸到了他身下的xiaoxue,摳挖著他被晏舟莊射進去的jingye。 “sao貨,跟你老公做的shuangma?剛才聽見你叫床,叫的老子jiba都硬了?!?/br> “唔……” 熟悉的大guitou抵在了他剛被晏舟莊cao開的xue口,而身后的男人揉著他的奶子舔舐他的耳廓,語氣惡劣:“小sao貨既然這么愛吃男人的jiba,那再嘗嘗我這根怎么樣?說不定我能比你老公cao的還爽呢?!?/br> 齊何路沒有反抗,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身后的男人也是晏舟莊,再加上他還清楚的知道,即使自己反抗了,也還是免不了被cao的結果。 所以不如就順其自然。 可他無動于衷的樣子卻把身后的男人給刺激到了。 男人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抽了一把,咬著他的耳朵惡狠狠問:“老子要強jian你,你怎么一點都不怕?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sao浪貨,老公在旁邊躺著,也饞著要吃其他男人的大jiba?” “唔……” 齊何路被抽疼了,底下的xiaoxue都跟著一縮,兩眼也變得淚汪汪。 “果然是個sao貨!我還沒cao你,你就開始用你的小sao逼咬我的guitou了!”說完男人就把齊何路按在床上,握著他的腰身一挺,就把粗長的jiba埋進了他的小嫩逼之中。 “不要、啊~” 就如同齊何路一開始所想的那樣,他的反抗無濟于事,就算心里不愿意,可他被男人cao開的xiaoxue還是sao浪地絞著男人的jiba熱烈歡迎。 “cao!怎么還這么緊?你老公不是都干過你一回了嗎?”男人握著他的屁股就開始了猛烈的cao干,還一邊cao一邊拍他屁股問:“是不是你老公的jiba不夠大,干的你不夠爽?” 齊何路的小嫩逼一縮,又狠狠地夾了男人的大jiba一下。 一樣大的。 一樣大的guitou,一樣大的柱身,甚至連上面的青筋紋路都是一樣的。 “怎么不說話?”男人狠cao了幾個來回后,又把齊何路給拉了起來,齊何路被迫跪坐,漂亮的蝴蝶骨正好映入男人的眼簾。 男人便低罵了一聲咬上那蝴蝶骨,同時兩只手也從齊何路的腋下穿過去,揉上了他雪白挺翹的兩只奶子。 “啊~嗯……”齊何路唇邊不自覺地泄出了呻吟聲。 男人便更激動了,cao干的幅度也更加大。 “怎么不叫?給我叫!剛才被你老公cao的時候不是叫的挺爽的嗎?” “嗯~啊~你慢一點……”齊何路還是沒忍住發出了甜膩的呻吟。 “sao貨!蕩夫!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cao小sao逼,你竟然也能浪成這樣?我的大jiba很好吃是嗎?我的大jiba把你這sao逼cao爽了是嗎?” 男人的大jiba一次又一次地破開那紅艷艷的媚rou,兇悍勇猛地cao到深處,再對著齊何路的敏感點一陣猛插,齊何路被男人cao的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再說不出別的話,男人卻還能一邊cao他,一邊不住地拍他屁股,罵他是sao貨,是小蕩夫。 “你怎么能這么浪這么sao?”那根jiba往齊何路的宮口處狠狠一戳,男人語氣粗?。骸罢f起來你老公知道你這么sao嗎?他看到過你被其他男人干爽了的sao樣嗎?” “啊……” 齊何路都不想理他。 還說他sao,他哪里sao?今天他只是乖乖挨cao,連浪蕩的話都很少叫。 男人卻又往他宮口處用力一撞。 “嗯~” 身體內部傳來的酸麻感讓齊何路舒服的揚起了脖頸,然后男人就又吻住了他漂亮的頸部。 “sao不sao,小路,你說你sao不sao?” 齊何路被cao的眼角又濕了。 他爽的直哆嗦,說不出話,只能在心里腹誹,怎么都是晏舟莊你更sao吧?在新婚之夜精分出另一個男人來cao弄自己的妻子,哪個正常人能干出來這種saocao作? “啊~”但很快齊何路就來不及想這些了,他被cao的哭出了聲,抽噎道:“太深了……” 男人在反復不停的cao干之下,已經把guitou撞進了他的宮口。 “舒服嗎?嗯?剛才你老公都沒干的這么深吧?sao貨,被cao開zigongshuangma?我把jingye射到你zigong里好不好?你老公不是想讓你生孩子嗎?那生一個我的孩子好不好?” “嗯~好、怎么都好……啊~”齊何路真的被逼到高潮的瀕臨點了,他不想再懸在半空了,只想趕快高潮,于是他就收縮著yindao哀求身后的男人,“你能不能快點射?” “cao!我就知道你是個sao貨!”男人把他抱了起來,讓他被cao干的發紅的小逼對著床上晏舟莊熟睡的臉,那根大jiba在他xue里越來越快的抽插,他被帶出來的yin水都噴了晏舟莊一臉。 而身后的晏舟莊越cao越猛,jiba像是能把齊何路干穿干壞。 “cao死你!今天我就要當著你老公的面cao死你這個sao婊子!cao死你這個sao浪貨!” “啊、啊~不要……啊~嗯啊啊啊~” 雖然晏舟莊的話實在難聽,但齊何路已經免疫了,被干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只覺得爽,那種蝕骨銷魂的快感,讓他有那么一瞬間甚至覺得哪怕是死在男人的jiba上也無所謂。 而就在他被干的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動彈,只能靠在男人懷里感受高潮余韻時,床上的晏舟莊突然醒了,他坐起了身,還睜開了眼。 他叫他:“小路?” 齊何路心里咯噔一下。 他呆住了。 他知道晏舟莊腦子有病,不知道晏舟莊有病成這樣,當面ntr自己綠自己就算了,這會兒醒來又是怎么回事?要上演什么奇怪的修羅場嗎? 齊何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應該怎么反應,他應該回晏舟莊的話嗎?還是就這樣沉默著? 可就在他暈暈乎乎的時候,身后抱著他的男人卻突然跪坐了下去,還分著他的大腿給眼前的晏舟莊看。 “看見了嗎?”男人把手指插了進去,撥弄著齊何路被cao到軟糜的xuerou,給晏舟莊看那正在往外淌白濁的xiaoxue,“你老婆sao的不像話,小嫩逼把我的jingye全吃進去了呢?!?/br> 晏舟莊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 他抬手撫上齊何路嬌美動人的臉蛋,指尖和骨節一起用力,音色依舊溫柔,卻像是蘊含了無窮無盡的危險,他問齊何路:“小路,他說的是真的嗎?” 齊何路快要被他給弄哭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明明都是晏舟莊,前面的是晏舟莊,后面的也是晏舟莊,明明是他一個人精分出兩個人,結果到現在他還要這樣審問自己,仿佛自己真的sao浪無比,出軌野男人還被野男人灌了一肚子jingye一樣。 齊何路委屈,一委屈他就說不出來話,還哭的更兇了。 漂亮生動的小美人眼眶里掉下淚珠,連眼睫都變得濕漉漉的,這樣的場景同時刺激了在場的兩個男人,于是兩個男人的jiba都勃起了。 身后的那個男人jiba就抵在齊何路xue口,他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會兒jiba硬了,他便直接摩挲著齊何路的小嫩逼,往里一入,同時還惡劣道:“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再看我cao他一回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那粗大的yinjing就在他xue里抽動了起來,還每一次都往齊何路的敏感點上頂。 “嗯~”齊何路想忍著不叫,可身體到底抵抗不了那股快感,他還是仰著頭媚叫了出來,“啊~不要、不要頂那里~” 結果男人聽見他的呻吟卻更加興奮了,連埋在他xue里的jiba都粗硬了一圈,聲音也愈發粗?。骸翱吹搅藛?,晏舟莊,你老婆被我cao的shuangsi了,底下的小sao逼還緊緊地吸著我的jiba,我一插進去他就纏著不放呢?!?/br> 晏舟莊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他撫著齊何路臉頰的力道愈發地重,拇指也漸漸地移到了齊何路嬌艷如花的唇瓣上。 “真的很shuangma,小路,被別的男人cao你也會覺得shuangma?”說完這話,晏舟莊的手指就捅了進入,還按著齊何路的小舌褻玩撥弄。 “嗯~唔……” 舌頭被男人用兩根手指夾著,他除了“嗯啊”以外,就再也發不出別的字眼。 身后男人的大jiba還在不斷頂撞,敏感點被激烈沖撞的時候,齊何路又爽的翻起了白眼幾欲昏厥。 晏舟莊就輕笑了一下。 他的手指從齊何路的口中伸出來,一路往下,先是撫過他挺翹的大奶,然后是細瘦的腰身,再讓后就到了他的xue口,那個正在被其他男人cao干著的地方。 “啊~不要碰……唔~啊~不要碰那里啊~” 身后的男人干的兇悍,cao快了的時候還會帶出來一點艷紅的xuerou,而晏舟莊聽到齊何路的求饒不僅沒有松手,還故意去撫弄他被男人干到外翻的xuerou。 “啊啊~” “小路果然是個小sao貨?!?/br> 晏舟莊又是一聲輕笑,而后手指忽地用力,就跟著身后男人的jiba一起頂進了齊何路的xiaoxue。 “不……不、啊~” 身后的男人停止了cao弄的動作,晏舟莊的手指陷入齊何路被jiba插著的xiaoxue,而齊何路因為那飽脹的快要撕裂的感覺而哭出了聲。 “不要……” 他真的不要了。 他的xiaoxue那么窄,吃下一根jiba都很費勁,不能再插入手指了。 可晏舟莊卻用拇指撫弄他敏感的陰蒂其他手指在他xue口打轉,然后湊近他的耳邊,把溫熱的呼吸打進他的耳眼:“我的小妻子這么sao這么浪,一根jiba真的能滿足他嗎?” 齊何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哆嗦著問晏舟莊:“你、你要干什么?” 晏舟莊吻了吻他的耳側,笑的低沉且危險:“既然小路這么喜歡挨cao,那老公跟他一起cao你好不好?” 在晏舟莊的眼神里,齊何路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意圖。 于是齊何路就又哭出了聲。 不好。 真的不好。 齊何路發覺晏舟莊不僅是個變態,還是個瘋子,他的xiaoxue只有那么大,而晏舟莊的yinjing又粗又壯,吃下去一根他都很勉強,又如何吃的下去兩根? “不要了好不好?”齊何路伸手拽住了眼前晏舟莊的衣領,就像是拽住了一塊浮木,他怕的直抖,卻沒有別的求生途徑,只能向行兇者乞求,“學長,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真的不行的、我會壞掉的……” 晏舟莊輕輕笑了笑,又把輕吻流連在他的臉頰上。 “小路可以的,”他道,“難不成小路忘了,結婚前我們也玩過3P的,那時候你嘴里含著我的jiba,小嫩逼里又塞著你前男友的jiba……都忘了嗎?” 齊何路一瞬間有點懵。 直到身后男人再次把手掌揉上了他的雙胸,他才在快感里驟然想起來晏舟莊說的是什么。 那是上一次的夢。 晏舟莊一邊在后面cao著他,一邊又把他按到另一個晏舟莊的jiba上,要他給含,要他給口。 還前男友…… 他就說他只談過晏舟莊一個男朋友,哪里還有什么前男友? “那時候小路能吃得下兩根大jiba,這會兒小路也一定吃得下?!?/br> 說著晏舟莊的就要往齊何路的xiaoxue里再加一根手指。 “不要……”齊何路嚇得握住了晏舟莊的手,對著他繼續哭,“xiaoxue真的不能再插了,學長,老公,我給你口好不好,我用嘴巴給你含出來好不好?” 他真是怕了晏舟莊了。 這人到底是有什么奇怪的毛病,自己綠自己不說,還非要加什么前男友這種設定,他就不怕他作過頭了,自己真讓他這個現男友變成前男友嗎? 可這一次晏舟莊還是拒絕了他。 晏舟莊說:“不好?!?/br> 晏舟莊說:“為什么別的男人的可以cao你底下的小嫩逼,我這個你名正言順的丈夫卻不可以呢?” 齊何路真的要被他氣哭了。 一方面他跟自己說,沒關系,這是夢,而且晏舟莊有病,他只不過是又在夢里犯病了而已,現實中的晏舟莊對他很好,他應該體諒。 可一方面他又想說去他媽的體諒,這雖然是夢,但他一切感受都是真實的,如果今天晏舟莊真的要往他xue里塞兩根jiba,那他xue口一定會被撕裂,以后也一定會留下陰影的…… “嗚嗚……” 齊何路又沒忍住哭了,而身后男人就在這個時候拍上了他的屁股,jiba在他xue里一抖,跟身前的晏舟莊道:“你還跟這sao貨商量什么呢?他這么sao,別說是兩根,就是再多根他都吃的下,廢什么話,直接cao進來不就完事了?!?/br> 齊何路這下真的生氣了,他都要懷疑身后的人到底是不是晏舟莊了,明明白天里那么溫柔對待他的學長,怎么會在夜里就對他說這樣的話? 于是齊何路就轉了頭。 于是齊何路就絕望了。 就是晏舟莊,一樣的模樣一樣的臉,只是左邊臉頰上帶著一道刀疤,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cao,這小逼真爽,”混不吝的晏舟莊還在挑釁,“姓顧的,你老婆這saoxue你也cao過,里面多爽多會夾你也應該清楚,你再磨磨唧唧不cao進來,他這小嫩逼就歸我一個人干了?!?/br> 說完那粗長的jiba就又埋進去插了幾個來回。 “不……啊~” “這么爽???嗯?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也能shuangma?齊何路,你怎么這么sao?” 齊何路被cao的小臉泛紅,白跟嫩豆腐一樣的奶子不住地抖動。 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心上人這樣的勾引,晏舟莊把手指拔了出去,將勃起的粗硬jiba抵在齊何路被cao著的xiaoxuexue口。 “不、不行的……” 兩根一起cao進來,他絕對會死的。 齊何路又爽又怕,他哽咽著去推身后的男人,又來求他:“你先拔出去好不好?我可以給你口……” 男人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還笑的惡劣:“有這么好的小逼不cao我為什么要去cao你的嘴?” 前面的晏舟莊揉著他的陰蒂,跟他道:“放松?!?/br> 齊何路搖頭直哭:“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這不是放松就能進去的問題。 齊何路太緊張了,他一緊張,底下的小逼就更加地緊,晏舟莊在旁邊嘗試了半天,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再cao進去。 他就嘆了一口氣。 “小路的小逼果然還是吃不下兩根jiba嗎?” 齊何路被身后的男人cao的迷迷糊糊,聽到這話他以為晏舟莊終于改變了主意,就撲過去抱他的脖頸,嗚咽道:“吃不下的……老公、求求你……不要那樣弄了好不好……” 晏舟莊溫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側,說出來的話卻猶如惡魔,他說:“可是小路,我現在就想用兩根jibacao你呢?!?/br> “不……” 齊何路想說他真的吃不下,可就在這時候,插在他身體里的那根jiba卻突然縮小了起來。 齊何路有點懵。 晏舟莊的兩根手指就順勢擠進了他的小嫩xue,跟他道:“把兩根jiba變小一點,就能一起cao小路了?!?/br> 齊何路徹底懵了。 而男人就在這個時候給他耐心地擴張好,最后貼著他插了一根jiba的xue口,往里狠狠一cao。 “啊~” 騙人、晏舟莊就是個騙子…… 如果單論一個jiba,那確實是小了沒錯,可現在兩根一起插進來,明明一點都不小,還比剛才更大了…… 而且那兩根jiba還在他的xue道里越脹越大。 “嗚嗚……真的要壞了……” “不會壞,”晏舟莊哄著他,跟他道:“我只會把小路cao爽,讓小路舒服?!?/br> 晏舟莊先是挺腰一cao,然后緊接著身后的男人也跟著抽動了起來,兩個人一前一后輪番地在齊何路xue里干著,奇異的感覺讓齊何路直接就xiele一回身。 “啊~” 齊何路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里插了兩根jiba。 那兩根jiba一樣的大小,一樣的粗細,甚至連柱身上的青筋紋路都是一樣的,而如今這樣完全相同的兩根jiba,正一同埋在自己的xiaoxue用力抽插。 他已經被送上過高潮一次了,在這兩根jiba剛剛齊心協力的cao干之下。 可現在,男人們并沒有因為他的高潮到來就給他暫歇的時機,反而因為他xue道的絞緊而干的更兇,cao的更猛了。 “不要……” 齊何路已經感覺不到了疼了,這兩根jiba正好卡在了他的極限點,把他的xiaoxue撐得尤其的滿,滿到似乎連空氣都進不去了。 按理說他應該疼的,可是在經歷了一次高潮以后,他能體會到的就只有爽。 至于他說不要,那完全是因為太刺激了。 xiaoxue里所有的媚rou都被男人的jiba狠狠撫慰著,這根往外抽,那根就往里頂,那根再往外抽,這根就往里cao,兩個人的jiba輪番刺激著齊何路剛高潮沒多久的小嫩逼,惹的那小嫩逼不住地抽搐哆嗦著。 “太他媽爽了!” 身后的晏舟莊一邊干他一邊拍打著屁股。 “小路好會夾?!?/br> 身前的晏舟莊把齊何路兩條細白修長的腿撈在自己腰上,又是用力一個深插。 “唔……學長、啊~太深了……” “有多深?cao到zigong了嗎?” “啊~還沒、但是……” 身后的晏舟莊把手移到了齊何路的奶子上,身前的晏舟莊就用手握住他挺翹的屁股,再往里一個很cao,聲音溫柔:“既然沒cao進zigong,那怎么能算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