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劫持
2劫持 自上次事件之后,江筱瀿上素描鑒賞課時總是戰戰兢兢,再也不敢走神,更不敢遲到早退。下了課絕不停留,夾在人群中往外走,不讓沈阡有機會和他說話,平時走在校園里,也是瞻前顧后,生怕再被沈阡撞上??勺屗庀氩坏降氖?,沈阡卻沒有再找他的麻煩,除卻幾次上課點他名字回答問題以外,并不曾有過任何接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臨近期末時,素描賞析課終于上完了。沈阡大發慈悲地表示考試很簡單,完成對一幅作品的賞析就可以了,而且是開卷,如此體貼的考試方法無異于直接送分,這幾乎讓所有人對他的膜拜更上一層樓。 江筱瀿雖然對同學們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認開卷考試實在是考生們的福音,尤其是這樣一門理論性極強的課程,不需要背誦簡直是天大的喜訊。只是,當所有人都在考場上奮筆疾書時,他卻總覺得給出的素描特別眼熟,他在腦子里想了很久,終于記起,這不就是上次去沈阡辦公室時擺出的那個姿勢嘛,除了繪畫的角度不同,上一次是正面,這一次是斜后方,能看見因身體扭曲而呈現出的后背肌rou線條以及渾圓的臀部。至此,他再也寫不下去了,他不知道畫中的人是不是自己,盯著細節看時覺得不像,他哪里有那么好的曲線,可從整體觀察,姿勢又是那么的相像。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去寫賞析,翻開課本甚至都不認識字,最后勉強胡亂抄了幾段交上去。 掛科就掛科吧,他再也不想跟這門課跟沈阡打交道了。 而在閱卷時,沈阡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江筱瀿的作答冷笑,這哪里是賞析,分明就是抄書,把大段的語句原封不動地挪到考卷上,連最起碼的結合實際都沒有做到,這樣的卷子真應該給個五十九分,讓他難受死。 江筱瀿在交卷后的幾天里除了要進行期末考試的復習之外,一直等著沈阡的傳喚,畢竟寫成那個樣子,無論哪個老師都會不高興的,尤其是沈阡這樣睚眥必報的人。這個標簽是他新貼上去的,和其他人形容沈阡英俊,溫潤,儒雅等詞匯不同,他的印象是暴力,冷酷和小心眼。不過他最終也沒等到沈阡對他的提審。 一天,他下了晚自習后突然嘴饞,想去吃宵夜,一個人溜出學校來到小飯館買餛飩,吃完后已經是快十點鐘了,離宿舍熄燈只剩下半小時,他決定抄近道從小巷子穿過去??蛇€沒走幾步,就覺得后面有人跟著,一開始沒多想,但腳步聲跟他的頻率一樣,他快則后面快,他慢則后面慢,眼見著快走到前面繁華大街了,腳步聲突然加快,他本能預感到不對勁兒,突然轉身來只得及看見一道黑影,就被打暈過去。 等他醒來時,身下一片柔軟,感覺躺在床上,努力睜眼卻只看到黑乎乎一片,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眼睛被蒙了黑布,想去摘時才發現雙手被拉伸到頭頂綁住了。他扭動著身子和雙腿,嘴里喊著救命,回應他的只有屋里的寂靜。他喊累了,嗓子也啞了,停下來休息,未知的恐懼籠罩著他,腦子里已經想到了好幾種恐怖真相。他曾聽人說起過有專門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把人綁了做手術,摘肝摘腎根本不管人的死活。想到他年紀輕輕就要死于非命,眼淚奪眶而出,嘴里嗚咽。 就在這時,門響了。 腳步聲停在床邊,一雙冰冷的手撫上他的小腿,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上摸,最后停留在胯下的分身處。 江筱瀿被摸得毛骨悚然,大叫幾聲才后知后覺地發現竟然什么衣服都沒穿,這讓他更加恐懼,失去了衣服的遮擋,身體最后的屏障也被去除,儼然成了刀俎下的魚rou,任人宰割。 “噓,安靜?!币粋€男人說。 然而他根本安靜不下來,一直叫喊。手的主人顯然不想回答任何問話,從分身繼續向上游走,滑過光潔的皮膚,不禁在心里贊嘆造物主的神奇,這具身體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恰到好處的肌rou和脂肪比例,讓肌rou既緊實摸起來又柔軟,五官清秀,鼻梁微挺,柔和的面部線條使他的年齡看起來更小,就連聲音也是婉轉動人,完全沒有大多數成年男子的低沉,反而在激動時有些高亢。雙手來到胸前的兩粒茱萸處,一手捏一個,大力揉搓,兩枚小紅果幾乎立刻就紅彤彤的,連同乳暈都刺痛發脹,弄得江筱瀿連連哭喊哀求停手。 好容易胸前的蹂躪停止了,還沒等他喘口氣,就覺得腿被大力分開,后面xue口被手指戳戳點點。這讓他掙扎得更厲害了,不停踢踹,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翻滾扭動身體。 “別動!”男人出聲呵斥,隨手在他大腿內側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腿上立時出現個淡粉色的印子。 江筱瀿被拍疼了,嗚咽著不再搖晃,臀部肌rou緊繃,xue口收緊,防范著任何異物的入侵。男人看了他這幅樣子輕笑一聲,又握住分身大力擼動,手指在頂端來回磨擦小孔。那陽物很少被這樣對待,分外敏感,只幾下就充血硬挺,在男人掌中放大了一圈。江筱瀿此時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顫抖著身體,哀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個學生……” 男人沒有回應,依然逗弄著手里趨于guntang的rou柱,指甲刮蹭柱身上的褶皺。不一會兒,陽物的反應更大了,紫紅腫脹著矗立在兩腿之間,像個粗壯的旗桿插在身體上。雙手從陽物上撤下,從會陰處直接下滑到臀縫,指甲順著xue口的褶皺打圈按摩,毫無征兆地突然鉆進去一根手指。 江筱瀿疼得兩腿直哆嗦,身體本能的排外反應讓xue口使勁收縮,下腹用力,腸道也極力縮緊想把手指擠出去。然而手指非但沒有出去,反而蜷縮起來慢慢在腸壁上劃動,他覺得整個腸子都要被劃破了,疼痛讓他的身體不停左右搖晃。好容易適應了手指后,第二根又插了進去,然后是第三根。干澀的腸道被強行擴開,撕裂般的痛楚讓他不??藓?,眼淚浸透了黑布,從兩邊的縫隙中流出。 男人對他的哭喊充耳不聞,反復幾次抽插后,手指有了隱隱血色,帶著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弄得滿手濕滑。他把手往江筱瀿身上蹭蹭,解了褲子,里面的陽物立時彈出,又把江筱瀿的雙腿蜷起分開,挺身直接貫入,鐵杵般的rou刃擴開狹長的腸道,直刺到底。 江筱瀿只覺的下腹一陣絞痛,尖叫再次響起,刺耳的聲音在房間上方盤旋,大力的頂撞讓他身子不由自主往上竄,男人不得不按住他的膝蓋保持身形。他覺得自己要死了,五臟六腑都被捅穿,劇痛不斷侵蝕大腦,而更可怕的是在這劇痛中分身竟然再次有了反應,一股股熱流從下腹涌上柱身,最后滯留在頂端鈴口處,越聚越多,仿佛洪水被阻隔在了閘門口,他忍無可忍,最終,洪流沖破了閘門一傾而下。 “呵,真是不耐cao?!卑诐釃娏四腥艘簧?,但他并不在乎,繼續頂撞已經趨于癱軟的身體,次次頂在柔嫩的xue心處,在江筱瀿快要昏厥時釋放出精水,從他身體里抽出分身。重新穿好衣服后,他摸著江筱瀿布滿淚汗的臉頰,問道:“舒服嗎?” 江筱瀿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后xue疼得突突直跳,不斷搖頭。男人并不在意他的反應,取來照相機,從各個角度拍下照片,又在他的分身上揉了一把:“你真應該看看,你現在美得不可方物?!?/br> “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依舊沒有理會,拿了藥水倒在毛巾上,捂住江筱瀿的口鼻,人立時暈死過去,接著,他拖著江筱瀿又來到了那條幽深的小巷,將人隨意放倒,最后揚長而去。 江筱瀿悠悠轉醒時,天已經蒙蒙亮了。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想起身,但卻渾身都難受,后面更是一動就疼,最后只得掙扎地斜歪在墻上,又緩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回學校。一路上,他想去報警,但怕弄得人盡皆知,想去醫院看看,又怕醫生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他,最后只能忍痛回到宿舍,趴在床上不動彈。 在此后的幾天里,他的屁股一沾椅子就疼,每次上廁所都會滿頭大汗,弄得室友都以為他便秘了。不過這倒給了他靈感,跑到醫務室買了管痔瘡膏,涂在后面消腫止痛,倒也誤打誤撞管些用處。就這樣苦苦捱了一星期,他終于恢復如常??墒潜M管如此,他心理的創傷卻沒有得到治愈,被另一個男人強暴的恥辱感始終縈繞著他,再也不敢一個人走夜路,即便是在校園里也是早早回宿舍,絕不在天黑之后逗留。 大約兩個星期后,學校的考試基本告一段落,很多學生都開始打包行李準備回家過寒假。然而江筱瀿卻不著急回去,他破天荒找到沈阡,希望能為自己的成績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為什么是五十九分?”他是真的生氣了,全班都在八十分以上,偏偏只有他得了這么個尷尬的分數,要說不是故意的,三歲小孩兒都不信。 “沒人教你禮貌用語嗎,跟我說話時要先尊稱一聲老師?!鄙蜈洳幌滩坏卣f。 江筱瀿咬牙又說了一遍:“沈老師,您能解釋一下嗎?”他把您字咬得格外重,與其說是敬語不如說更像是嘲諷。 “你是覺得分數高了嗎?”沈阡不去追究他的語氣如何,“我本來可以再給低些的,但是看在你寫了這么多字的份上,給你多了幾分?!?/br> 江筱瀿聽了要暈過去,深吸幾口氣,耷拉下臉苦求:“您就多給一分吧,這樣我就及格了?!?/br> “這怎么行呢,開了你的先例,以后就難以約束其他人了?!鄙蜈淅_門,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回去吧,記得下學期來聽我的課,否則你連補考的機會都沒有?!?/br> 江筱瀿跺著腳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沈阡關上門,心情大好,男孩兒的模樣簡直能用可愛來形容,他的反應也在預料之中,事實上就像他說的,五十九和六十對沈阡而言不過是差了個一而已,但對江筱瀿來說那就意味著重修和補考,這一分的重量確實不輕,只是若不這樣,又怎能再找機會和他見面。當然,他也可以像以前一樣,讓江筱瀿當個寫生模特,來賺取這一分,可這也會顯得他這個老師太猥瑣,有違師德,要是傳到別人耳朵里,那他苦心經營的形象可就全崩毀了。他打開帶鎖的抽屜,拿出幾張照片欣賞,正像他跟楚鈺說過的,各方面符合要求的只可遇不可求,而一旦遇上了,就要從長計議慢慢收服。 他笑著把照片又鎖好,不著急,他還有下學期整整半年的時間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