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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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火苗映在陶暮遠清澈明亮的雙眸里,他心跳變的很快,忍不住伸手覆在自己心口,想要安撫自己過速的心跳,他看著那處光亮,聲音有些發抖:“不是說了不過生日的嗎?” 周雁行拉開椅子,把陶暮遠牽過去坐下,“我知道,是我想給你過生日,行了嗎?” 他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來,溫柔的注視著陶暮遠。 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住的亂瞟,借著一點光亮,發現餐桌靠墻處放著一個透明的花瓶,里面插了一把大紅色的玫瑰,嬌艷欲滴,開的正盛,陶暮遠不是愛花的人,卻因為這是周雁行準備的而有些欣喜,甚至想湊近聞一聞這花的香味。 “玫瑰好看嗎?”周雁行問道。 “……好看?!?/br> 陶暮遠把眼睛從玫瑰上移開,又放到蛋糕上,蛋糕整體是深藍色的,外面圍了一圈不太整齊的花邊,頂上撒了很多糖做的小星星,還有用白色巧克力融化后撒出來的粗細不一的線條,一看就不是專業的糕點師傅做的。 可能是出自某人之手。 陶暮遠驚訝的抬起頭,“這是你做的?” 周雁行會做飯不假,但是沒想過還會做這種東西,陶暮只要想到一米九幾身材高壯的男人手里拿著裱花嘴擠奶油的場景,就有些微妙的喜感。 “第一次做,做的不太好,你不會嫌棄吧?” 陶暮遠趕緊搖搖頭:“怎么會?!?/br> 他們在盈盈燭火中對視,周雁行看見陶暮遠眼神似有波動,他把手放到外套口袋處,里面有個正方體硬物。 他催促道:“許個愿,吹蠟燭吧?!?/br> 陶暮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我沒有什么愿望?!?/br> 周雁行被他天真的樣子逗笑了,“那就吹蠟燭吧?!?/br> 陶暮遠坐正身體,把手撐在桌沿,湊近融化了一小部分的蠟燭,“呼——”蠟燭被吹滅,室內徹底黑了下來。 周雁行伸長手臂按開墻上的開關,燈光亮起來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有些不適應的虛了虛眼睛。 然后,陶暮遠看見周雁行把手伸進包里,拿出了一個正方體的白色小盒子,那盒子的樣式讓陶暮遠瞬間就想到了什么。 周雁行舔舔嘴唇,他有些緊張的摸了摸盒子,神情嚴肅的說:“暮暮,我……有個禮物要送你?!?/br> 陶暮遠愣住了,什么樣的禮物,不言而喻。 周雁行小心的打開盒子放在桌上,然后推到蛋糕旁邊,果然如他所想,是一枚戒指。 鉑金戒指素雅低調,上面鑲了幾顆如星點般的碎鉆,這是周雁行選了很久才買下的,他希望陶暮遠能接受。 “這是……”陶暮遠沒料到周雁行會在這時候拿出戒指。 “暮暮,”周雁行認真的看著他,“做我男朋友吧?!?/br> 陶暮遠不是第一天知道周雁行喜歡他,但是今天他感覺這個人的感情特別強烈,他心頭發燙,忍不住就要答應了。 但他忍住沖動,同樣認真的看著周雁行,說道:“周雁行,在做你男朋友之前,我有些事想問問你?!?/br> 周雁行雙手交握放在桌上,一副要認真談事情的模樣。 “你說?!?/br> “你對我……”陶暮遠自己也有些躊躇,不知道這問題問出來他會不會生氣,“我知道你疼我,但我分不清這是對弟弟的,還是對喜歡的人的,哪怕有一點點把我當弟弟的感情在,我都是不會答應你的?!?/br> 陶暮遠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周雁行把手放下來,人也不再坐的直挺挺的,他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像是提著口氣突然松懈下來一般,但眼睛依舊鎖在陶暮遠臉上。 室內溫度高,他身上有些出汗,于是周雁行把外套脫下來,隨手一甩,正好甩到不遠處的沙發上,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圓領針織衫,針織衫輕薄貼身,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精壯的肌rou線條。 “你過來?!敝苎阈袑μ漳哼h勾勾手指。 陶暮遠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危險性,但他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怎么了?” 周雁行坐著把椅子往后退,因摩擦而產生的聲音有些刺耳,他突然抓住陶暮遠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拽,陶暮遠毫無防備的撲在他身上,在驚慌失措中按住對方的胸口就要起來。 周雁行握著他的腰微微用力,然后把他抱起來一些,讓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陶暮遠錘他的肩膀,羞惱的說:“你干嗎???快放我下來!” 周雁行輕松的控制住他,“回答你的問題啊?!?/br> 陶暮遠紅著臉瞪他,“回答就回答,你抱我做什么?” 周雁行嘴角勾著,笑得有些壞,“就得抱著,這樣顯得我有誠意?!?/br> 陶暮遠來不及說話就被對方單手捏住了臉,他嘴唇被擠的嘟起來,看起來rou呼呼的,周雁行張口就咬上去,叼著他的下唇用牙齒輕輕的磨,隨后不顧陶暮遠疼到驚呼的聲音,結結實實的吻住了他。 沒一會兒人就被親軟了,手臂乖順的攬著周雁行的脖子,青澀的回吻他,舌頭勾纏在一起發出羞恥的水漬聲。 周雁行把陶暮遠的羽絨服拉開,隔著毛衣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懷里人的腰身,陶暮遠被捏的身體發顫,鼻腔里發出些微弱聲響,勾的周雁行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燥熱。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氣。 陶暮遠緩過勁來,他舔舔被吮的發燙的嘴唇,“說好要回答我的問題呢?” 周雁行抱著他往上頂了兩下,陶暮遠立刻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著他,他瞪大眼睛,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脖子上,像個熟透的果子。 “你、你怎么……”陶暮遠想坐起來點,但是一動,周雁行就輕輕的喘了一聲,他立刻就不敢再動了。 “傻子,”周雁行點點他的額頭,“你覺得我會對弟弟有反應嗎?” 陶暮遠傻了,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周雁行接著說:“從我十八歲喜歡你開始,就再也不能把你當成弟弟了,我想讓你做我的愛人?!?/br> 一字一句敲擊在陶暮遠的心上,他看向周雁行的眼里,那里像剛剛經歷過暴風雨后暫時歸于平靜的海面,讓人安心卻又帶著一些未知的危險性。 “我都這樣了,夠有誠意了吧?!敝苎阈行χ笏谋羌?,又在鼻尖上啄了一口。 陶暮遠趴進他懷里蹭了蹭,囁嚅道:“你怎么不早說……” 周雁行笑著拍拍他的背,十分寵愛的樣子,“你也沒問我啊,寶貝?!?/br> 寶貝…… 陶暮遠被這突如其來稱呼噎了一下,羞赧的想從他腿上下來,周雁行按住他,“現在肯做我男朋友了嗎,以后不會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吧?” 陶暮遠看著他,臉還紅著,但是神色變的格外認真,他雙手捧住周雁行的臉,“嗯,不會了,我保證?!?/br> 周雁行感覺如釋重負,此刻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應該就是他了,沒有什么比兩個人相愛更讓人愉悅。 陶暮遠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側過身去拿桌上的戒指,他把戒指拿在手里,就要給自己戴上時,周雁行把戒指從他手里拿走了,陶暮遠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我給你戴?!闭f著,他捧起陶暮遠的左手,把戒指對準他的中指,緩緩的套了進去,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好。 銀色的戒指襯的陶暮遠手指愈發的纖長白皙,周雁行忍不住低頭在套著戒指的地方無比珍重的吻了一下。 陶暮遠覺得,被套住的不是手指,而是整顆心,整個人。 兩個人對望了一會兒,陶暮遠先不好意思了,“我想吃蛋糕?!?/br> 周雁行松開一只手越過他,用食指挖了一團奶油,深藍色的奶油被凃在陶暮遠的嘴唇上,和冷白色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周雁行湊近,在陶暮遠訝異的眼神中舔上去,舌尖沾上奶油探進對方嘴里,陶暮遠嘗到了甜膩的奶油香,濃郁的甜味在兩人口中融化。 親吻逐漸激烈起來,周雁行情難自控的撩起陶暮遠的毛衣,手沿著他的腰往上摸,粗糙的質感讓陶暮遠有些發癢的扭了一下。周雁行突然抱著人站起身來,陶暮遠嚇得用腿環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周雁行手托著他的屁股大步往臥室走,“蛋糕等會兒吃吧?!彼炔患耙渣c別的了。 陶暮遠被扔在床上,他立刻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想往后縮,但是懸在床外的雙腳上還穿著回家時沒來及脫下的鞋,他怕把床弄臟所以放棄了,只能又羞又害怕的看著周雁行。 周雁行直接把他的鞋和襪子一并脫下扔到地上,自己也把鞋脫下來,然后整個人撲了上去。 陶暮遠驚的直往后退,周雁行一條腿跪在床上,抓著他的腳踝往自己跟前拽,“躲什么?” 陶暮遠掙扎起來,他驚慌失措的用腳踢周雁行,奈何他那點力氣根本起不到作用,周雁行笑他可愛,像只兔子。 他把自己折騰的累了,喘著粗氣躺在床上,周雁行這才放開他的腳踝俯下身去。 親吻只是個開始,周雁行勾著他的舌尖色情的舔舐,手伸進他的衣服下擺,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上摸,停在他的rutou處肆意揉捏,惡意的用指甲去刮蹭乳尖。 “唔……”陶暮遠忍不住叫出聲,腳后跟難耐的蹭著床單。 周雁行沿著他的嘴角往下,在他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后吻上他的細長的脖子,陶暮遠雙眼迷茫的盯著天花板,這感覺陌生又格外強烈,不僅不討厭,甚至還想沉淪下去。 陶暮遠放棄抵抗,他仰起頭,露出柔軟的脖子送到周雁行的嘴邊,任由那人在上面吮吻啃咬,留下幾顆紅色的印記。 周雁行扯開陶暮遠的衣領,卻只能吻到鎖骨,于是他起身把陶暮遠拉起來脫掉礙事的外套和毛衣,手臂一揚,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兩個人都注視著對方的身體,一個健壯一個纖細,他們為彼此著迷,陶暮遠忍不住伸手去摸周雁行的腹部,八塊腹肌整齊的碼在那里,觸感溫熱堅硬,他的手又摸上對方的胸口,胸肌飽滿卻不夸張,他五指收攏輕輕抓了一把,惹得周雁行發出難耐的聲音。 周雁行的身體已經緊繃忍耐到了極點,他按住陶暮遠的脖子再次把人壓進柔軟的床鋪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寶貝,摸夠了嗎?” 陶暮遠從臉到耳朵到脖子都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他睜著水潤含情的雙眼,嘴里說著勾引人的話:“還想摸……” “cao……”周雁行罵了一聲,低下頭惡狠狠的啃陶暮遠的鎖骨,他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去捏對方瘦薄的腰腹。 陶暮遠有些怕癢的躲了兩下,卻被捏的更狠,原本白凈細嫩的皮膚被折騰的泛紅。 周雁行放過他的鎖骨,嘴唇滑過胸口,停在粉褐色的rutou上,舌尖繞著舔了幾圈,成功聽到身下的人發出小貓似的呻吟,然后又把整個乳暈都含進嘴里重重的裹了幾下。 陶暮遠疼的叫出聲:“啊——輕點!”又爽又疼,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嘴唇離開,周雁行看著那顆被凌虐過的rutou,變大了一圈,硬的像顆小石子,色澤誘人,而另一邊還是小小的一顆,他傾身過去又在另一邊舔了舔。 手上也沒閑著,他把陶暮遠的皮帶和紐扣扯開,拉鏈拉下,大手探進褲子里,隔著內褲揉捏那個已經硬起來的地方。 “嗯……”陶暮遠跟著把手伸下去,想把他的手拿開,周雁行卻直接挑開內褲邊把手伸了進去,握著陶暮遠的性器上下擼動,“周、周雁行……啊……” “乖,叫哥哥?!敝苎阈袛]動速度加快,性器頂端流出不少水,發出羞人的聲音。 陶暮遠眼里全是沉淪的欲望,水光淋淋的,他兩手抓著周雁行的手腕,不知是想阻止還是放縱,隨著手上速度的加快,他感覺滅頂的快感直沖腦門。 “哥……哥哥……啊……我要射了……” “這么快?!敝苎阈行χH親陶暮遠的嘴唇,手上動作慢了下來。 陶暮遠已經快到臨界點了,動作突然停下來讓他有些不滿,于是催促道:“嗯……哥哥,快點……” “別著急,寶貝?!闭f著,周雁行把他的腰抬高,拽著他的褲子往下脫,連帶著內褲也脫了下來,那根泛著水光的性器顏色淺淡,毛發稀疏,正隨著主人左右晃動。 周雁行又上手擼了兩下,然后低下頭把那根東西含進嘴里,陶暮遠來不及阻止,只能去推他的額頭,試圖把人推開。 “臟!啊……別舔了……!” 陶暮遠的性器很秀氣,含在嘴里也不算費勁,周雁行上下吞吐了幾下,他抬眼看著對方,“不臟?!?/br> 周雁行嘴里又濕又熱,舌頭在性器敏感的頭部磨蹭舔舐,陶暮遠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哥哥,嗯……我要射了,你……你快吐出來……”他使勁一推,竟然真的把人給推開了。 周雁行握著他的性器,舌頭舔舔嘴唇,眼里像燃著一把火,“我想吃,給我吃吧?!?/br> 說完再次低下頭,在性器頂端親了親,然后含進嘴里深喉了幾下,陶暮遠腰部掙扎的厲害,顯然是在忍著不肯射,于是周雁行伸手去撥弄他的rutou。 “啊——!”陶暮遠仰著頭拔高聲音,性器在周雁行嘴里跳動幾下,射了對方滿嘴。 周雁行安撫性的揉揉他的腿根,然后把性器吐出來,jingye有些漏出來掛在嘴角,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后用大拇指把嘴角的剩余的刮進嘴里舔掉。 “好濃,多久沒自己解決過了?!敝苎阈刑蛱蜃齑?,似乎是在品嘗他的味道。 陶暮遠用胳膊擋住自己紅透的臉,他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沒緩過來,胸口用力的起伏著。 周雁行拉開他的手臂,俯身去吻他的嘴唇,陶暮遠閉著眼睛和他接了一個苦澀又帶著腥味的吻。 陶暮遠皺著眉,“好難吃啊?!?/br> 周雁行卻很喜歡,“我覺得比奶油還甜?!彼漳哼h的手放在自己皮帶上,“幫我解開?!?/br> 陶暮遠乖順的坐起來,解開他的皮帶,然后是紐扣,最后拉下拉鏈。黑色的內褲里包裹了一大團,鼓鼓囊囊的,周雁行帶著他的手把內褲拉下來,一根紫紅色,粗壯的性器彈了出來,陶暮遠簡直不敢看。 周雁行晃了兩下,性器也左右晃晃,頂端的水滴下來,掉在陶暮遠大腿上,他牽著陶暮遠的手覆上去,“寶貝,你摸摸它?!?/br> 陶暮遠怯怯的握上去,手中的性器跳動一下,他看向周雁行,說道:“哥哥好大啊……” 說完,陶暮遠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按在床上側躺著,而周雁行也側躺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褲子給脫了,陶暮遠不懂這人怎么就像突然發了狂似的。 周雁行叼著他的后頸吮吻,大手順著肩胛骨往下摸上陶暮遠的屁股,他對這一處愛不釋手,這大概是陶暮遠身上唯一豐滿的地方了,身上那么瘦,但是屁股卻很翹,摸上去彈潤滑膩,他反復揉捏,直到白嫩的屁股上滿是紅印才放過他。 周雁行扶著性器在臀縫里戳弄,陶暮遠嚇得不停的往前躲,于是他親親陶暮遠的肩頭,安撫的說道:“乖,今天不進去,家里什么都沒準備?!?/br> 他拍拍陶暮遠的屁股,“把腿夾緊?!比缓蠓鲋云鞯诌M對方的腿間,緩緩擺動精干的腰胯。 rou體相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在室內回響,陶暮遠只覺得骨頭都要被撞散架了,卻從這猛烈的撞擊中升騰起了一絲奇妙的快感,下面又有些硬了,于是被周雁行握在手里上下擼動起來。 兩個人一起做似乎比一個人享受更加讓人有滿足感,陶暮遠被抱著,兩個人的身體如卯榫般契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有力的心跳,而他的耳垂被周雁行舔舐著,guntang的氣息鉆入耳朵里,他感覺快感正源源不斷的襲來。 “哥哥……啊……我又要射了……”陶暮遠反手攬著周雁行的腦袋,努力扭過頭想跟他接吻。 周雁行吻住他,一只胳膊緊緊的摟在他的胸口,另一只加快速度擼動,身下也一刻不停的大力沖撞,終于把陶暮遠送上了頂峰,射了滿手的黏液。 又是百十下快速的沖撞,周雁行叼著陶暮遠后頸上的軟rou,把性器抽出,在臀縫里蹭了幾下后,他悶哼一聲抵在陶暮遠的后xue上射了出來。 陶暮遠紅著臉趴在床上,周雁行拿紙自己擦了手,然后又給他做清理,收拾好后陶暮遠依舊不愿意見人。 周雁行扯過被子給他蓋上,親親他的后腦勺,溫聲問他:“餓嗎?” 不餓就怪了,回家連口東西都沒吃上就被抱進臥室做了一個多小時,早就前胸貼后背了,陶暮遠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餓了,你快去做飯?!?/br> 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后,腳步聲響起,陶暮遠翻了個身,后面雖然清理過但是黏膩感還在,于是他決定去沖個澡。 熱水撒下來流過全身,陶暮遠大腿內側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去看才發現那處皮膚紅的不像話,還有些破皮,他氣不打一處來,快速的沖了澡出來換了身睡衣,沒想到褲子磨的他更疼了,一氣之下干脆把褲子脫了只穿上衣,好在他睡衣都愛買大一號,穿上能遮住屁股。 周雁行正在廚房里忙碌,回頭時突然看見陶暮遠氣沖沖的瞪著他,褲子也沒穿,光著兩條白凈纖細的長腿。 “怎么不穿褲子,不冷?”他眼睛都快看直了。 “你還好意思說?”陶暮遠怒視他,“腿都讓你磨壞了?!闭f完自己先臉紅了。 周雁行挑挑眉,把陶暮遠抱到櫥柜上坐著,自己站在他兩腿中間,低下頭去看他的腿,果然傷的不輕,周雁行帶著歉意說:“怪我,下次不折騰這兒了,換個地方?!?/br> 陶暮遠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后他羞憤的用拳頭去錘周雁行,然后跳下櫥柜跑了。 周雁行做了一桌子菜,等兩個人吃完飯分完蛋糕后已經十點左右了,陶暮遠累的不行,洗漱的時候照了鏡子才發現脖子上全是紅紅紫紫的痕跡,他都懶得管了,反正明天是周末。 他刷完牙后習慣性的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人凌空抱起,隨后被扔在隔壁主臥的大床上。 “我不做了!”陶暮遠抱著枕頭縮在床角。 “不做,”周雁行把他塞進被子里,自己也鉆了進去,“睡覺?!?/br> 他關上燈,把陶暮遠抱進懷里,兩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