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來一場艷遇,睡一只藥劑師雌蟲
22:來一場艷遇,睡一只藥劑師雌蟲 飛船起航飛往潘多拉星系的第十天,溫洛來到頂層的中央控制室,想起上次和阿努斯還在這邊做過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溫洛臉色有點別扭,上次他還和阿努斯在鬧別扭,做的時候特別粗暴,最后還故意拔出來不肯射在阿努斯體內,就怕阿努斯萬一懷上他的蛋不好處理。 控制室里只有阿努斯自己,溫洛來的時候他正在設定飛船的返航路線,溫洛問:“我們還有多長時間能到潘多拉星系?” 阿努斯回頭對溫洛微笑,又有些猶豫的張張嘴,“如果我們按照正常的飛行速度的話,還有一個月零二十天左右,你就能到家了?!?/br> 溫洛難掩欣喜的上前抱了阿努斯一下,隨后就順勢做在阿努斯大腿上,“我雄父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隨后溫洛想到自己在雄蟲學校的學業,又有點失落的說:“本來我想參加今年的畢業考的,但我耽誤了這么長時間的學習,恐怕要等明年了?!?/br> 阿努斯低下頭在溫洛的唇上輕觸,再次表達他的歉意:“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溫洛回吻了一下,“沒關系啦,你不要總是道歉,我說了不追究這件事的,以后不要在說對不起了,我也沒有埋怨你的意思,等到明年在考也不錯,我可以用這段時間好好的學習,說不定能考出更好的成績呢?!?/br> “嗯,我不說了,”隨后阿努斯又想起他還不知道溫洛在雄蟲學校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你們在雄蟲學校每天都干什么?學習的知識一定也和我們雌蟲學的不一樣吧?!?/br> 溫洛沉思,他也是沒取過雌蟲學校的,蟲族為了更好的保護未成年雄蟲,根本不讓雌蟲進入雄蟲學校,但雄蟲可以到雌蟲學校參觀,學校里組織過幾次這樣的活動,但溫洛因為要回家看望雄父,幾次才都錯過了,他說:“我沒取過雌蟲學校,不知道里面什么樣,也不知道你們雌蟲都學習什么,要不你先給我講講雌蟲都學習什么,我在給你講講雄蟲學校的生活?!?/br> 阿努斯點頭說:“我們入學的前三年要學習文化知識,在三年學習基礎搏斗技巧和戰斗器械的使用,最后三年,”阿努斯有點不好意思的輕咳一下才說:“最后三年學習的都是關于雄蟲的,這九年是必修課程,畢業之后就可以根據自己選擇的專業去學習了,軍校,醫校等等?!?/br> 原來蟲族也是九年義務教育嗎,可最后三年學習的都是關于雄蟲的……什么鬼!溫洛問:“最后三年學習的都是關于雄蟲的什么內容?” 阿努斯臉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了話題,“你沒去過雌蟲學校嗎?在卡里姆很多雄蟲都喜歡去雌蟲學校參觀的?!?/br> “學校也組織過,但我當時想利用假期回家看望我雄父,就沒去過,幾次都錯過了,我當時也不太感興趣?!睖芈宓乃悸繁话⑴箮崃艘凰查g,他又立刻掰回來,在阿努斯腰上掐了一把,感覺滿手的柔韌肌rou,暗嘆手感真好,才笑著說:“唉你別轉移話題,你們都學習什么關于雄蟲的,你還沒說呢?!?/br> 阿努斯抓住溫洛不老實的手握在手心,又放到臉側,用臉頰摩擦他的手背,“也沒什么,就是一些怎么照顧雄蟲的生活,怎么和雄蟲相處,還有……內個,”阿努斯為難的看了一眼溫洛,見他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瞪大眼睛等著自己說下去的樣子,阿努斯聲音低低的說:“怎么讓雄蟲更喜歡雌蟲和怎么勾引雄蟲什么的……” “你們連這個也學!”溫洛再次被蟲族的沒節cao打敗了,怪不得那些雌蟲都那么會做的樣子,阿努斯、綏爾和安蘇跟溫洛的時候都是第一次,但他們對那種事一點都不陌生的樣子,原來是在學校里上學的時候就學過的,溫洛想起之前聽說有些雌蟲在沒有找到雄蟲的時候會自慰,雖然摸著roubang爽一下什么的,在溫洛看來就跟地球人擼管沒區別,但蟲族雌蟲的特殊性注定了沒有雄蟲的插入,他們就算摸roubang摸一整天也射不出一滴jingye,開始摸的時候會爽一會,但這無異于飲鴆止渴,摸的興奮了也射不出來,屁股里癢的要命卻沒有雄蟲插,欲望只能是越累積越多,比不摸還難受。 但在蟲族,自慰的雌蟲會被本土雄蟲認為是不貞潔的表現,雖然他們自慰只是摸roubang,有些雌蟲也會摸自己身后的xue口,但他們就算在饑渴,也不敢自己插后xue,就算一根手指都不敢的,所以在溫洛看來,擼管根本不算什么不貞潔的表現,溫洛壞笑著問阿努斯:“你有沒有自慰過?” 阿努斯有些緊張的說:“我沒有的,雄主你相信我?!?/br> 溫洛安撫的拍拍阿努斯的臉頰,“我相信你,就是隨便一問,你別緊張,就算有過我也不在意的?!睖芈宓挠^念里,除了和別的蟲做,自己摸或者自己的手指插都不算不貞潔,只是除了溫洛這么想,蟲族的所有蟲都不這么認為而已,連擼管都沒擼過,溫洛有點可憐雌蟲們了,蟲族的平均壽命在三百年左右,成年期都在十六歲,雄蟲有洗髓期,過了洗髓期雄蟲才能交配,雌蟲則是正常生長發育,到十六歲直接進入成年期,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十六歲未成年之前都是無法勃起的,但有些雌蟲一輩子都找不到雄蟲,也就是說要饑渴的忍受三百年欲望折磨,當然也有些會出現血脈狂暴的雌蟲,年紀輕輕就爆體而亡了。 溫洛想起他還不知道阿努斯的年紀,“你今年多大了?”他自己是十六歲,剛剛過了洗髓期兩個月的雄蟲,希爾和溫洛同歲,他的洗髓期過去半年多,溫洛也知道自己的雄父今年五十歲了,但雄父看起來就像溫洛的哥哥一樣,蟲族在進入成年期后就會停止生長,但會隨著年齡變化逐漸顯得更成熟一些,停留在這個狀態兩百七十年左右,到最后的十多年進入老年期,容貌和身體都會迅速衰老,十幾年后壽終,當然這只是平均壽命,也有些長壽的會多活幾十年,如果不半路死掉的話,溫洛還有最少兩百七十年的青春可以享受,想想都覺得過癮和滿足。 阿努斯這次倒是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我比你大十九歲,今年三十五了?!?/br> 這個答案和溫洛想的差不多,但是三十五歲的元帥,阿努斯在卡里姆一定是非常優秀的雌蟲了,他又想起他也不知道綏爾和安蘇的年齡,“綏爾和安蘇呢?他們今年多大了,還有雅各布和約里,比希爾大多少?” “綏爾和雅各布都和我同歲,我們從小就是朋友,一起長大的,約里的話要大一些,他已經有五十二歲了,安蘇還小,他才二十二歲?!?/br> 溫洛其實還挺吃驚的,約里有五十二歲了,可是完全看不出來,他們看起來都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確實約里要顯得更成熟一點,阿努斯和綏爾、雅各布這三只更親近一些,溫洛早就看出來了,安蘇年紀比較小溫洛是能感覺出來的,溫洛又想到阿努斯比自己大了十九歲,打趣道:“這么說來你可是要比我先老呢?!?/br> 安蘇環抱住溫洛,頭埋在他的頸窩深深的吸氣,聲音有點沉悶,“也不算老太多吧?!?/br> 溫洛拉了拉阿努斯的頭發,想起之前自己想問的還沒問明白,話題怎么就又歪到年齡上去了,好像還是他自己先歪話題的,溫洛繼續把話題掰回去,“你們在學校到底是怎么學習勾引雄蟲的,給我講講?!?/br> 阿努斯抬頭,“就是老師會給我們講解雄蟲的喜惡,教我們一些勾引雄蟲的姿勢和話語什么的,伺候雄蟲的時候要怎么做之類的?!卑⑴褂悬c說不下去了,但他已經和溫洛做過很多次了,這時候說起這些又扭捏的話他感覺自己有點矯情,索性就解釋了幾句:“我們學習這些的時候都還小,好奇的不得了,雖然老師講的都是固定的一些內容,我們也都聽的特別認真,畢竟這關系到以后的幸福?!?/br> 溫洛笑嘻嘻的問阿努斯:“之前,就是我和安蘇剛剛開始的時候,晚上沒和你做,你撅著屁股對著我扭,是不是就是學校里學來的?” 阿努斯紅著臉點點頭,“嗯?!?/br> 溫洛繼續問:“你不是說學校里還學了勾引雄蟲時候該說的話,你當時怎么什么都沒說?” “我當時,不好意思,就沒說出來,而且你好像不太想碰我的樣子,我也就不敢說,怕你厭煩?!卑⑴瓜肫鹉菚r候他和溫洛的關系還處于冷戰階段,雖然是溫洛單方面的冷落他,他現在想起來心里還是有點難過,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洛洛,以后就算有了很多雌蟲,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理我的時候,我這里,”阿努斯拉著溫洛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說:“疼的都快死掉了?!?/br> 溫洛雙手環抱住阿努斯的脖子,“我答應你?!?/br> 阿努斯點點頭,輕輕在溫洛臉頰上親了一下,“只要你別不要我就行,你喜歡和誰在一起都行,但你不要丟棄我,好嗎?” 溫洛繼續點頭,“好?!?/br> 阿努斯也不在糾纏這個問題,他跟著溫洛回潘多拉,其實已經等于放棄了自己的前提,命運從此掌控在溫洛手里了,就算溫洛以后厭煩了他,冷落他,他除了等溫洛回心轉意之外,一點別的辦法都沒有的,不過他相信溫洛不會丟棄他,這樣就夠了。 “我當時只是和你生氣,不是厭煩你?!睖芈逭f了這么一句算是解釋的話,讓他細細的和阿努斯說他當時故意冷著他,溫洛也覺得有點不太好說出口。 阿努斯抱著溫洛坐在他腿上,這會又親又摸的,雖然話題有點沉重了,但并不耽誤他身體有反映了,溫洛也感覺到阿努斯的變化,他有點別扭的動了動身子,阿努斯就悶哼了一聲,溫洛又問:“那你從成年到遇到我之前,都沒有自己摸過嗎?你怎么憋住的?不難受嗎?”溫洛又有點好奇這件事了,雌蟲欲望強烈,他們對性事的熱衷大大多于雄蟲,將近二十年忍受欲望,還真不容易。 阿努斯說:“當然難受,但是想到以后有可能被雄蟲嫌棄,就不敢摸,忍住了,或者出去狩獵異獸,戰斗能發泄多余的精力?!?/br> “你猜綏爾自己摸過沒有?”安蘇是和溫洛說過他自己從來不自慰的,溫洛又好奇起綏爾來了,不過這種事就算要做也是偷偷的做,估計阿努斯也不會知道綏爾摸沒摸過,這種問題還是要親自去問綏爾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綏爾應該也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我們都是很怕將來會被雄蟲嫌棄的?!卑⑴闺y得的厚道一回,沒背后黑綏爾。 溫洛也反映過來了,掐著阿努斯的臉說:“還真成好兄弟了?”其實溫洛自己也感覺挺怪異的,他也見過雄父的雌蟲們相互爭寵,當著雄父的面卻親如兄弟,給溫洛的感覺就跟以前看過的電視劇里后宮的姐妹似的,不過雌蟲們有時候更喜歡暴力解決,雄父不在家的時候,他們經常打成一團,還都不敢在臉上下手,怕被雄父看出來。 阿努斯任由溫洛拉扯他的臉皮,手卻不老實的摸溫洛的腰:“可不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昨天安蘇和綏爾和你在一起,我自己可是孤枕難眠呢?!?/br> 溫洛想說昨天他只和安蘇做了,根本沒和綏爾做好不好,又看阿努斯一副欲求不滿的饑渴樣,溫洛也懶得在和他計較,轉身從阿努斯懷里跳出來,“那你今晚繼續孤枕難眠吧,我現在要去吃飯,吃完飯我找綏爾去!” “我跟你一起去!”阿努斯三兩步追上溫洛,拉著他的手一起走出中央控制室。 據溫洛目測阿努斯的身高怎么也有一米九以上,他在雌蟲中屬于中上等身高,雌蟲們身高差距不大,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溫洛在雄蟲中也算是高挑的,現在和阿努斯并排走在一起,比阿努斯還矮了大半個頭,但他們這樣親密的走在一起,竟然看起來很和諧美好的樣子。 來找阿努斯之前溫洛見過綏爾,綏爾告訴溫洛他去餐廳給溫洛做飯,讓溫洛一會就過來吃飯,和阿努斯在頂層中央控制室膩歪了好一會了,現在過去正好吃飯,到了餐廳溫洛就看見綏爾在他們經常做的那桌等著,桌子上擺放的都是溫洛喜歡吃的,綏爾自己面前的食物則簡單的多,只是一些煎好的rou和營養液。 看到溫洛和阿努斯過來了,綏爾就又去廚房拿了一些煎rou和營養液回來給阿努斯,他們面前還有一些面餅和壓縮餅,也是阿努斯和綏爾的食物,三只蟲做在一起吃飯,溫洛面前是一小碗水果沙拉和一盤清炒的蔬菜,一塊軟嫩的異獸rou腌制后裹了面糊炸的金黃酥脆,這些東西就夠溫洛吃的。 但溫洛看阿努斯和綏爾吃那么多rou,果然雄蟲和雌蟲是不一樣的,雌蟲們消化功能強大,而且他們的身體也需要大量的rou食來補充能量,很多雄蟲就好像素食動物一樣,有些個別雄蟲根本是一點rou食不吃的,溫洛還好,會吃一些rou,想著營養均衡有利身體健康,而且蟲族的異獸rou味道也不錯的,溫洛現在吃的有點類似地球上的雞rou,但rou質更軟更嫩一點,是那種被溫洛殺了一只的類似野狼一樣的異獸身上的,溫洛還吃過很多特別的異獸rou,他最喜歡的是一種味道類似三文魚的異獸rou,是潘多拉駐軍星球的特產。 溫洛把面前吃剩下的幾塊水果沙拉推到綏爾面前,看著他幾下就吃掉了,溫洛知道雌蟲并不喜歡吃這些蔬菜水果之類的東西,但他吃不下去了也不想浪費,干脆就讓綏爾吃了,這個毛病還是安蘇造成的,他特別喜歡吃溫洛吃剩的東西,有時候溫洛會故意剩下一點,就讓跟他一起吃飯的雌蟲吃掉,溫洛感覺這樣特別好玩,想起安蘇溫洛也是一陣的頭疼,這只雌蟲不知道怎么回事,吃東西喜歡吃溫洛剩下的,還特別喜歡讓溫洛尿他后xue里,讓溫洛感覺他就跟個抖M一樣,賤兮兮的。 溫洛已經吃完了,阿努斯和綏爾還在吃,安蘇也進了餐廳,“洛洛,你已經吃完了呀,他看了一眼綏爾面前的空碗,他認識這個碗,是綏爾專門給溫洛準備的,安蘇有點遺憾,溫洛剩下的東西被綏爾吃掉了?!?/br> 坐下簡單吃了點東西,阿努斯和綏爾就去各忙各的,安蘇的工作相對要簡單一些,但他也不是一直都有時間的,溫洛吃過了飯打算回去睡個午覺的,飛船上現在已經非常安全了,所以溫洛自己回去也沒什么問題,往回走了幾步覺得這樣似乎不好,吃飽了就睡,還是走一走消化消化食物在回去睡午覺比較好,還沒走出去幾步,溫洛就被身后一個聲音叫住了,溫洛回頭,是一只有點眼熟的雌蟲,但溫洛好像并不認識。 雌蟲的聲音特別好聽,有點微微的沙啞,很有磁性,長相也和那些粗獷的雌蟲不同,五官挺精致的,身材偏瘦,寬肩細腰典型的倒三角,修長筆直的雙腿被軍褲襯托的格外性感,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溫洛大人?!?/br> “你是?”溫洛疑惑,因為阿努斯和綏爾的原因,很少有雌蟲會這樣主動上來和他搭話的。 “我們見過的,在頂層聚餐的時候,我叫赫托,”雌蟲眼神內斂,說話的內容雖然平常,但他語調抑揚頓挫的,聽著也特別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溫洛的錯覺,怎么都有點妖媚勾人的感覺。 溫洛想起來了,他和安蘇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有好多只雌蟲過來和他說話的,但來不及介紹名字就被溫洛趕走了,這只雌蟲也是其中之一,溫洛當時對安蘇那一看就紅的樣子感興趣,所以也沒太在意別的雌蟲,“我想起來了,可是你叫住我,有什么事嗎?”嘴上這么問,心里清楚得很,雌蟲和雄蟲搭訕還能有什么事,何況這只雌蟲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溫洛已經不打算在收別的雌蟲了,卡里姆的雌蟲,三只已經不少了。 赫托聽出溫洛隱隱的拒絕之意,但他并不打算就此退縮,等了這么長時間才找到的機會,要知道溫洛落單的時候可真的不多,赫拖對溫洛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說:“上次沒機會和您多說幾句話,這次正好遇到您,我們能聊聊嗎?” 溫洛看著赫托臉上的笑容,他有輕微的瞬間失神,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漂亮的雌蟲,比安度因還精致的五官,當他對著溫洛笑的時候,溫洛只感覺這個清淺的笑容艷麗之極,不似庸俗的媚笑,那是清澈中偶帶的妖艷,溫洛又覺得用漂亮形容赫托有點不對,可他的容貌又不能用英俊來形容,因為帶著一絲絲陰柔的感覺,但他高大的身材擺在這里,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只雌蟲,帶著一點輕微的懊惱,溫洛尷尬的拒絕:“我要回去睡午覺?!?/br> 赫托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絲毫不掩飾的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溫洛說:“抱歉打擾到您了?!?/br> 溫洛無語,他竟然會覺得赫托這樣很可憐,心里生出一種想去安慰對方的感覺,這也太奇怪了,難道是因為對方長得好?顏好萬事通?還是他聲音太好聽?溫洛腦子里還沒想清楚的時候嘴巴已經不聽他使喚了,他聽到自己說:“那要不就聊聊吧?!?/br> 赫托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眼神里就跟帶著小勾子似的直直的看著溫洛,溫洛莫名其妙的就被赫托給勾走了,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跟著進了赫托的房間,而且上衣都被赫托給扒掉了…… 溫洛猛然推開環抱著溫洛親吻他頸側的赫托,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他應該還不至于這么急色吧,見到個好看的就要上?難道是赫托對他用了什么暗招,溫洛有些懷疑的問:“你做了什么手腳?” 赫托也很吃驚,怎么會這樣,已經到了這時候竟然會推開他,但他真的沒對溫洛做什么手腳,他也沒用什么催眠術之類的東西,而是他自身有特殊的地方,他的家族起源并不是卡里姆星系,而是千余年前被卡里姆星系毀滅的一顆偏遠星球,他們不同于卡里姆蟲族的好戰,只是在自己的星球上過著平靜的生活,所以卡里姆雌蟲攻打星球的時候,他們幾乎是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打敗了,成為了卡里姆星系的殖民星球,經過了千余年的發展,現在已經很少有記得這場戰爭的雌蟲了,但他們身上的特殊之處卻依然存在,只是經過幾代的通婚,很多雌蟲都失去了這些特性。 他們星球的雌蟲有一種特殊的體香,當雌蟲遇到喜歡的雄蟲之后,就會不受控制的散發這種體香,就跟異獸求偶時候散發的氣味相同的道理,但雌蟲的體香非常的清淡,不仔細辨別根本無法發現,并且這并不受他們自身的控制,對雄蟲有輕微的迷惑和催情作用,效果并不十分明顯,對雄蟲身體無害,赫托把這些都跟溫洛解釋了一遍,看著溫洛懷疑的眼神,赫托有點不知所措,他是喜歡溫洛,也想勾引溫洛,但他身上這種特殊的體香也許會成為溫洛拒絕他的理由。 “也不是對說有雄蟲都有效果的,只是面對喜歡的雄蟲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出現?!焙胀芯o張的又解釋了一句。 溫洛還是很懷疑他,畢竟這種事他從沒聽說過,而且他根本是不打算在收卡里姆雌蟲的,這種會讓他神志不清的溫洛更不想要,于是溫洛開始穿衣服,“我還是先回去了,你以后少出現在我面前?!睖芈逵X得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應該明確點表明自己的意思,說的太婉轉他怕在出現什么誤會。 “請您先別急著拒絕好嗎?這種體香氣味的影響是非常輕微的,而且和雄蟲做過幾次之后就會逐漸消失的,這……”赫托看溫洛動作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神情悲切又傷感,“這是與生俱來的,不是我自己做了什么手腳啊?!彼彩呛芗{悶的,被這種體香影響到的雄蟲在事情辦成之前都不會這樣清醒的,可最初的影響效果也同樣不會像溫洛剛才那樣的嚴重,赫托也說不出是什么原因,這時候溫洛已經穿好衣服往艙門走了,他撲過去跪在溫洛身后,抱住溫洛的腿說:“求求您別這么輕易就拒絕我,我是真心喜歡您的,您讓我干什么我都會遵命,死都行!真的,求求您?!?/br> “放開我!”溫洛這會是真的有點惱怒了,他并不喜歡這樣糾纏他的,而且他都已經把話說明白了,還這樣有什么意思,溫洛掙脫赫托的雙臂快步走到艙門口,拉了一下竟然沒拉開艙門,回頭眼神冰冷的說:“你還鎖門了,開門!” 赫托下意識的搖頭,眼圈都急紅了,“求求您……求求您……”喃喃的重復這一句,似乎別的話都不會說了,末了瞧見溫洛臉色難看,跪坐在地上又往后蹭了蹭搖頭,“不要走……” 赫托要是強硬的逼迫,溫洛絕對會瞬間放倒對方,好好教訓他一頓,然后等著他的雌蟲破門而入就好了,但他這樣可憐巴巴的哀求,溫洛反倒不好和他動手了,“你別這樣,把艙門打開?!?/br> 赫托卻突然收起了那種悲戚的表情,他眼神流轉,竟然對著溫洛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接著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軍裝,可他只是解開了軍裝上衣的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解開了腰帶把軍褲退到大腿根,轉身跪趴在地,沖著溫洛的方向扭腰擺臀,口中發出幾聲低啞的呻吟,他聲音本來就還挺,這幾聲呻吟更是酥媚入骨,赫托一手伸到身后,在那圓潤挺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又握住臀rou往一邊拉扯,露出那顏色淺淡的后xue來。 溫洛這會是真的說不出話了,這樣也行?這還是他來到蟲族遇到的第一個脫了褲子扭屁股勾引的,“你是不打算開門放我出去了是吧?” 赫托沒回答溫洛的話,但他的行為非常明確的表達了他的意思,他沒這個打算,只是口中不停的發出銷魂的低吟,動作也越發的放蕩勾人。 溫洛轉身走到一邊的沙發邊坐下,他倒想看看,要是他就不cao他,赫托能把他怎么的,畢竟溫洛的雄蟲異能是抽取,這種事情只要溫洛不愿意,沒有雌蟲能勉強他。 赫托也跟著跪爬了幾步,到溫洛不遠處,直起身子跪著,雙腿分開,雙手在自己的胸膛和腰腹撫摸起來,動作輕柔緩慢,卻只是在那薄薄的腹肌和腰側流連,在掃過大腿根,絲毫不碰自己的rutou和下身硬挺的roubang:“唔……嗯……” 溫洛刻意放緩了呼吸,他怕自己在被赫托身上那種詭異的體香迷惑,但其實也完全不需要,赫托的動作其實已經很勾人了,他的手勢優雅又放蕩,恰到好處的避開了自己身上的敏感點,但怎么看都有種妖嬈的感覺,眼神流轉間媚態橫生,聲音婉轉動聽,說句妖孽來形容也不為過。 “好想要……溫洛大人……嗯……求求您……哈啊……”赫托擺出這樣yin蕩放浪的姿態勾引溫洛,首先是出于他真心喜歡對方,一看到對方簡直魂都要丟了,其次就是他不想輕易放棄追逐幸福的機會,赫托覺得要是錯過了溫洛,他這輩子都不會在喜歡別的雄蟲了,而且一旦回到潘多拉他就不會在有這樣的機會了,就算不要臉的勾引,他都找不到溫洛家的門沖哪邊開的,他知道這樣會引起雄蟲的反感,關在房間里不讓走這種事,赫托覺得以后他也許會被溫洛厭惡好長一段時間,但他起碼能做溫洛的雌蟲,以后他再也不這樣了,這次之后就算溫洛要他的命他也認了。 溫洛表面無動于衷,但他心里其實是有點感覺的,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雌蟲,和他現有的三只都不同,赫托簡直是妖媚yin蕩到骨子里去了,每個呻吟的尾音都婉轉動聽,要不是真的不想在收卡里姆雌蟲了,溫洛其實也不介意弄一個這樣的尤物回去的,而且赫托身上的幾處敏感點也很特別,rutou顏色非常淺淡,roubang也是干凈的rou粉色,剛才溫洛也看見他的后xue了,小小的一朵,淺淡的rou粉色,看起來就感覺干凈軟嫩。 “赫托為您而生,唔啊……溫洛大人……”赫托轉身過去,給溫洛看他已經開始濕潤的后xue,跟著呼吸輕輕顫抖的收縮著,赫托還用雙手去掰開臀瓣,扭腰擺動屁股。 溫洛想說他真的有被勾引到,但他心里又非常不愿意這樣,突然就冒出了cao完就丟掉的想法,當成一場艷遇,反正是赫托自己送上門勾引他的,他就算cao了赫托也不用非得收了他吧,溫洛想到這些就感覺心里不那么不情愿了,他語氣也緩和下來,卻變得有幾分戲謔,“你想要什么?” 赫托聽到溫洛的問話欣喜的轉過頭,眼中渴望喜悅的盯著溫洛說:“想要您cao我……” “嘖嘖!真浪,”溫洛嘲笑了赫托一句,看赫托根本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溫洛勾了勾手指,赫托就趕緊湊近了,溫洛說:“過來舔,舔硬了我就cao你?!?/br> 赫托雙手并用的解開溫洛的褲子,動作急切的他除了好幾次偏差,不敢太過用力,要不真恨不得把溫洛的褲子撕碎算了,等那軟崔著看起來就很碩大的roubang露出來的時候,赫托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好想舔,真的好想把雄蟲的roubang含在口中吸允,他一口含住頂端,舌尖輕柔的來回在guitou和馬眼上掃過。 軟滑溫熱的口腔包裹著guitou,溫洛舒服的嘆了口氣,感覺到那滑溜溜的舌尖不停的舔弄馬眼,甚至試圖鉆進去一樣的頂弄,舔弄到馬眼里面一點點的柔嫩地方,溫洛很快的就完全勃起了,他抓著赫托的頭發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在含的深一點。 赫托非常理解溫洛的意思,小心的用唇擋住牙齒,把溫洛的roubang含入更多,頭深深的埋在溫洛胯下起伏,發出yin靡黏膩的水聲,雙手伏在溫洛的腿上來回撫摸,心里還在感嘆溫洛的roubang好粗好長,上面青筋暴突,一會cao他的時候還不得把他cao的shuangsi了,不由抬眼去看溫洛的臉,雄蟲長得真好看呢,他夢里都渴望的容顏就出現在面前,他正在服侍對方,赫托心里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幾乎要把他撐暈過去了,不由更加賣力的吞吐起來。 溫洛放開赫托的頭發,伸手在他粉嫩的rutou上掐了一下,立刻感覺到赫托身子都軟下去了,跟著溫洛的動作輕輕顫抖了一下,嗯?這么敏感?溫洛又摩擦了幾下他的rutou,赫托果然立刻就全身顫抖,都忘了口中的動作,溫洛覺得他這反映有點過度了,可他也看到赫托臉上升起的紅暈,耳朵尖和脖子根都跟著紅了,下身的roubang也滴落出晶瑩的液體,溫洛就知道他是真的敏感,不是裝出來故意取悅溫洛的。 等溫洛收回手,赫托才繼續舔弄起溫洛的roubang,這次卻有點動作遲緩,眼中含了無限春情一般水光瀲滟,就那樣如同仰望神祗一般帶著無限尊敬和愛慕,舌尖的動作卻不徐不疾的繼續著,似乎有意放緩了動作才會這樣。 溫洛仔細打量起赫托的身材,他和阿努斯身高差不多,但他身上卻不如阿努斯和綏爾那樣強壯,甚至比不上安蘇身上的肌rou多,只有薄薄的一層覆蓋在骨骼上,被白皙細膩的皮膚包裹著,溫洛挺好奇他不同于其他雌蟲的身材,問道:“你在飛船上是什么職務?” 赫托吐出口中的roubang回答:“藥劑師?!闭f完后他立刻又含住了roubang舔弄,似乎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怪不得,這樣溫洛就明白了,整天研究藥劑的赫托當然和那些整天想著戰斗的雌蟲不同,但溫洛不由又開始懷疑起赫托之前的說辭,難道不是他對自己用了什么特殊藥劑?但溫洛懶得計較這些,反正只是一場艷遇而已,“好了,你轉過去吧?!?/br> 赫托轉身跪趴在地上,他非常主動的雙手分開臀瓣,回頭對著溫洛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請使用我吧?!?/br> 溫洛則扶著roubang從他身后進入,并沒有什么溫柔的愛撫,直接就插進去了,溫洛也沒停頓,一插到底,他感覺到roubang被緊致的后xue絞的生疼,但更爽就是了,這就是溫洛喜歡的方式。 “??!”赫托被溫洛粗暴的插入,感覺自己后面似乎被撕裂了一般,疼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本能的身體排斥這樣的粗暴入侵,rouxue不停的蠕動起來想把外物擠出身體,赫托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地毯,臉色都蒼白幾分,可他下身的roubang依然堅挺,頂端還滴出晶瑩的液體,要落不落的,可見他并不是完全的疼痛。 溫洛說不出什么感覺,太爽了,赫托后xue如同極品名器,不停的收縮擠壓他的roubang,溫洛還沒開始抽插就已經感覺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全身,那種顫栗感幾乎從roubang直竄入大腦麻痹了神經,而且赫托的叫聲,酥媚入骨,溫洛感覺他的脊背都酥麻了,那雖然是一聲驚痛的叫喊,可就比最婉轉的百靈鳥的歌聲都讓溫洛覺得動聽,和之前他刻意勾引溫洛的時候發出的叫聲完全是兩回事,溫洛不由的更想聽了,不知道赫托高潮的時候會發出怎樣悅耳的呻吟。 溫洛艱難的抽出roubang,又狠狠的頂進去,重復這樣的動作,他就如同一個深具才華的鋼琴師一般,在演奏一場音樂盛宴,赫托那好聽的嗓音高高低低的婉轉流瀉,如同天籟般讓溫洛沉迷其中。 就這這個姿勢抽插了一會,溫洛自己做回了沙發上,讓赫托雙腳踩著沙發邊緣,雙手扶著沙發靠背,溫洛想知道赫托自己掌握節奏的時候,他會發出什么樣美妙的聲音。 赫托嘗試的下沉身體,當他坐下去的時候,溫洛的roubang也就頂在他體內的sao點上,“啊啊……好深……”赫托的聲音帶著幾分脆弱的呢喃,他的后xue依然如同排斥外物入侵一般劇烈的收縮著,可他必須主動重復蹲起的動作,每次都讓roubang進入到最深處去,頂在讓他幾乎陷入瘋狂的一點上。 “嗯……”溫洛被赫托夾的悶哼一聲,他舒服的直想嘆氣,這樣的極品尤物,天生就是挨cao的,溫洛感覺他的roubang如同進入了天堂般,里面就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同時吸允,溫洛握緊了拳頭,他好像快要射了。 “啊啊??!~”然而赫托比溫洛更難以承受這樣如同被閃電擊中身體一般快速流竄的電流,他身子本來就敏感的要命,沒幾下他就爽的渾身顫抖,幾乎來不及詢問溫洛是否允許他射精,roubang一陣的抽出之后就噴射出來。 溫洛想不到會這樣的,roubang被后xue咂住一般寸步難行,rou壁瘋狂的快速收縮著,guitou就頂在赫托體內的sao點上,被赫托潮吹噴出的水流沖擊,溫洛感覺他不是射出來的,根本是生生被赫托的后xue絞出來的,而且射的比任何一次都爽,溫洛感覺有點脫力一般,高潮的余韻久久不散。 赫托射過之后就癱軟下來,頭輕輕的靠在溫洛的肩膀上喘息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他幸福的想落淚,他和喜歡的雄蟲在一起,從沒想過會有這么爽,只感覺一切都仿佛不真實,如同虛幻的夢境一般。 溫洛緩了好一會才恢復了力氣,他這次雖然是爽的不行,但他射的太快了,這很傷溫洛的自尊心,他掀翻了赫托,把他壓在沙發上,擼了幾下半硬的roubang就再次插了進去,耳邊是赫托悅耳動聽的呻吟聲,溫洛很快就完全硬起來了,面對面的狠狠抽插起來。 溫洛就在赫托的房間里跟他折騰了一下午,赫托已經不知道射過多少次了,溫洛自己也射了三次,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也根本不管赫托能不能承受,自己做了個爽,后面赫托哭叫和求饒的聲音反而刺激了溫洛的性欲,誰叫他聲音好聽呢。 等溫洛做爽了,折騰夠了,赫托已經奄奄一息的癱軟在沙發上,就跟被玩壞了似的,溫洛穿好衣服拍了拍赫托的臉看他沒什么反映,就下狠手扇過去。 赫托好不容易從那種幾乎要淹沒他的高潮中回神,就感覺自己下身的roubang絲絲抽痛著,后xue也因為被使用過度而脹痛,可他依然溫柔的看向溫洛,“雄主?!?/br> 溫洛皺了皺眉頭,沒去斥責赫拖的稱呼,他愛怎么叫怎么叫,反正溫洛是不承認他的身份的,“開門的密碼,該告訴我了吧?!?/br> 赫托失落的垂下眼,嘴巴都微微委屈的撅起來,“您不留下嗎?” 溫洛搖頭,有點冷淡的再次說了一遍:“密碼?!?/br> 赫托報出一串數字,溫洛到艙門處試了試,果然門開了,他毫不猶豫的走出艙門,從始至終也沒回頭看過赫托一眼,沒留下一句話。 赫托一直注視著溫洛的背影,他覺得自己好像犯了個天大的錯誤,心里空落落的疼的厲害,低下頭咬著唇,可不這樣他哪有機會和溫洛在一起,但他現在又開始后悔自己沒選個更好的辦法接近溫洛,他認定的雄主,cao過了他之后好像一點都沒有喜歡他,反而很討厭他,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