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人說奴是狗奴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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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主人說奴是狗奴就是狗 于飛忍不住抬頭望了望這個剛剛成為自己主人的人。 那興奮快樂還有仰慕臣服以及感恩歸屬的情緒,盡數融在那熾熱的目光之中。 這目光取悅了宋初,他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動作也溫柔起來,連目光也盡是溫柔,嘴角微微上揚,酒窩掛在臉頰上,煞是好看。 于是他看到他剛收的小sub眼中又多了一絲情欲。 宋初俯身,伸手輕輕地撫過于飛剛剛被打的臉頰,又引起于飛一陣激動的顫栗。 “疼嗎?” 他問。 于飛輕輕搖頭:“不疼了,主人?!?/br> 宋初又道:“那shuangma?” 于飛臉紅了,羞澀點頭:“爽的,主人?!?/br> 宋初笑了笑,手掌離開了于飛,直起上身,坐在床沿上,緩緩開口:“那這么爽的話,不該謝謝你主人嗎?” 于飛深深的望了望宋初,粲然一笑,然后雙膝后退半步,十分鄭重地將雙臂抬起,兩手指尖并于額前,然后緩緩拜了下去,直至額頭觸地。 他的聲音堅決平穩,正式真誠:“叩謝主人!” 宋初看著俯身跪在自己腳邊的于飛,才猛然發現,一切已不是按自己的計劃在發生了。 他計劃的認主是在于飛見到銀電的時候,揭曉身份,再簽上一份主奴契約,正式認主。 他甚至在心里預演了從見面到認主的每一個環節場景。要怎么循序漸進,怎么設置問題,進行哪些項目,要怎么挑逗怎么調教,怎么給于飛一個驚喜。 即便是今天看到于飛和別的人一起出現在賓館里,甚至后來于飛要跪他的時候,他都還沒有要讓他在今天在這里認主的想法??墒遣恢涝趺椿厥?,情景之中他不由自主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是不是真正的主奴就是這樣子,不需要提前寫好的劇本,不需要預設的種種環節,就是面對對方的時候可以順其自然做出最合適的反應呢? 還是于飛這個人是不同的,已經影響到了他一個dom的那種對事情發展的掌控力? 一時之間宋初想不清楚,但不管如何,于飛這樣的舉動都取悅了他。 當另一個男人甘愿臣服于自己面前,內心的那種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宋初只覺得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繼續吧! 宋初把腳輕輕地放在于飛頭上,就像撫摸一樣地摸了摸于飛的頭。 剛剛洗過的頭發這個時候已經干了,柔滑的感覺隔著襪子也依然清晰。宋初忍不住又用腳來回了兩遍。 正當宋初站起來,想要繼續做些什么的時候,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是賓館,不是他的調教室,這硬邦邦的地板,并不適合跪太長時間。 他暗暗責備自己考慮不周,有些心疼于飛。他彎腰,一手托住于飛的胳膊向上抬。 同時對于飛說道:“起來吧!” 于飛于是直起身子,變成直跪的姿勢,他不敢再去和宋初對視。 在他的概念里,主人沒有說話沒有命令的情況下直視主人是冒犯無禮的。 同時他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他裹在身上的浴巾由于剛才的種種動作,已經松動,即將有松開赤裸于主人面前的可能。 雖然于飛很清楚,這種情況主人早晚會有命令去做。 但在這個剛剛認了主,主人還沒有說什么的時候,這就會很尷尬甚至是不是有勾引主人之嫌呢? 于是于飛只好用胳膊去夾緊浴巾來阻止它的滑落。 “站起來吧,地上涼?!薄∷纬跤值?。 他看見于飛以兩臂夾緊的姿勢正在艱難站起,但浴巾仍然開始滑落,他瞬間明白了。 宋初馬上向側邊一步迅速抄起剛才于飛掉落的另一條浴巾。 “抬起胳膊”,于飛聽命照做。 宋初在原來那條浴巾完全滑落之前,從于飛面前裹在了他的身上,在于飛背后將浴巾外面的一角塞好。 這樣的動作,像是宋初在擁抱于飛,兩個人挨得非常近。于飛甚至清楚的感受到了宋初身上的溫度和氣息。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接受更多來自宋初的味道。 待宋初和于飛拉開距離,于飛輕輕說:“謝謝主人!” 宋初這時也已靜下來,他又退后坐回床上。對于飛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休息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回你的標間去睡了?” 于飛一愣,什么?剛認主就趕我走嗎?我也沒有衣服啊,現在回去問題不大,可明天怎么辦? “主人,可以允許我留下來嗎?” 于飛小心地問:“那房間的房卡我留在房間了??!” 心中暗自得意,客觀因素,沒辦法啊主人。 “可我這里只有一張床?!薄∷纬跛菩Ψ切?。 這題目太簡單了,于飛心道。 “主人您盡管放心睡,我睡地板就行,奴哪能睡主子的床呢?” 心里好像還真有些想要爬主子的床呢,怎么辦? 我的奴隸好像真的挺聰明的怎么辦? 宋初扔給他一床被子:“那好,你找個角落去睡吧,記著別擋我的路!” “是,主人!” 于飛抱著被子繞到床的另一邊,找了個地方就打起了地鋪,一條被子鋪一半蓋一半正好。 宋初就看著他鋪床躺下,蓋好一半被子,還沖宋初笑了笑:“我躺好了,主人?!?/br> 宋初哭笑不得,伸手按下了床頭的開關,房間立時一片黑暗。 “晚安,于飛?!?/br> “晚安,主人?!?/br> 宋初調高了空調的溫度,也躺在了床上。 房間里又是一片安靜。只能聽到空調偶爾運作的聲音和兩個人的呼吸聲以及窗外偶爾經過的汽車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適應了黑暗,已經可以看清楚屋內東西的輪廓了。 于飛側身躺著,面向宋初。宋初躺在大床離他較遠的另一邊,一動不動,但通過呼吸聲于飛知道宋初并沒有睡著。 他極小聲地叫了一聲:“主人” 宋初沒理他,也沒有動。 “我睡不著~” 于飛說著又翻身變成仰躺的姿勢。 宋初這次有動靜了,他支起上半身,朝向于飛輕聲問:“怎么了?是地板太硬了嗎?你等一下?!?/br> 說著宋初就下床走到門口,打開柜子,果然里面有兩床備用的被子。他把它們抱出來拿給于飛。 “起來,重新鋪。鋪兩個蓋一個?!薄∷纬醢驯蛔臃畔戮陀只厝ヌ上铝?。 于飛邊鋪邊說:“謝謝主人~” 過了一會兒,只見于飛還是沒有睡覺,仍然忽閃著大眼睛看宋初。 “怎么還不睡啊,狗狗?” 于飛:“主人!” “怎么?不喜歡這個稱呼?那你給自己的身份定個位吧!” 于飛思考了一下:“主人,奴喜歡的。主人說奴是狗奴就是狗,主人說奴是貓奴就是貓?!?/br> 于飛這次連自稱都換了,也改為了跪姿。 嘴還挺甜。 宋初說:“好了,快躺下吧,別一會兒更興奮了。睡不著我們就閉上眼睛夜談一下吧!以后你能和我平等對話的機會可能不多?!?/br> “是,主人?!薄∮陲w說著就躺下了,其實當他聽到主人那樣稱呼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又興奮了。 “會不會覺得進度快了一點?剛剛的過程你有哪里覺得排斥的嗎?” 宋初問完覺得自己真的是職業病了,總要問這種問題才算完整。 于飛說:“沒有的,我覺得很好,主人您很溫柔也很體貼。我第一次見您就有想要認您為主的沖動了?!?/br> 夜談的好處就是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心理壓力比較小。這樣也許某些在光亮下害羞或是別的原因說不出口的話,反而可以更輕松的說出來。 宋初又問:“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銀電的嗎?” 于飛說:“是的,但是您給我的感覺幾乎和他一樣。上次見您我覺得您和他很像,這次見您我有更多的感覺您就是他?!?/br> 宋初:“萬一我不是呢?” 于飛說:“那也沒有什么。您如果是,那正好。您如果不是,那您也是很好的主人,絲毫不比銀電先生差。本來我也沒有抱很大希望,畢竟我和他能有交集的概率太小。就當作是一個偶像吧!” 宋初說:“他要成為你胸口的朱砂痣了么?” 于飛笑道:“這不是戀愛用的比喻嗎?即便比喻主奴,那也是朱砂痣是您,白月光也是您!” 宋初也笑了:“嘴真甜!周六你就可以見到銀電了,一切就都揭曉了?!?/br> 于飛先是愣了一下,馬上聯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子坐了起來:“主人,這下我幾乎有八成把握您就是他了,因為這樣的通知,我還沒有看到呢?!?/br> 原來如此,宋初想,好像自從遇見于飛,節奏就不再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了。 宋初感嘆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認出的呢?” 于飛回答:“真的要說嗎?應該是感覺占了很大一部分,還有就是您在我已經知道了您的真實姓名之后,依然在楓葉上匿名和我聯系。 您今天穿的襯衣和鞋子我在銀電先生的照片上也見過。 還有就是您襯衣上的袖扣,我想應該是定制的,因為上面刻著您的姓的拼音。 我今天蹲在您面前的時候,看的清清楚楚。而同樣的袖扣,也經常出現在銀電先生的袖口上,那個...照片清晰度太高?!?/br> 還有就是您和他都從來沒有露出過右手手腕。 不過這條于飛沒說,既然主人不愿意讓人看到,那這里肯定有什么是主人的隱私。 宋初聽完,很是驚訝,沒想到于飛竟然對這些細節觀察的如此細致。 他不禁說道:“于飛,你真的很聰明。這樣也好,嚴格來說,我作為調教師不能收私奴,所以我原本的計劃是在周六。所以周六你去楓葉的時候,最好還是先保持無主的身份?!?/br> 于飛還沉浸在自己終于得償所愿的興奮之中:“是,主人!您怎么說奴就怎么做!” “那么于飛,以后還請多多指教了!” 宋初很鄭重地說道:“也許以后你會發現,做我的奴隸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幸福哦!” 于飛又跪起來,給宋初磕了個頭:“主人,謝謝您!我會盡力去做,服侍您取悅您讓您滿意!還請主人多多教導您的奴隸!” 宋初也有些激動,他很想讓于飛躺到床上來,然后做些醬醬釀釀的事情,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可以。 “躺下睡覺吧!太晚了明天要起不來了。你不是還要服侍我嗎?早晨起不來你要如何服侍我呢?” “主人,晨起服侍該如何做???還請主人教我?!?/br> 宋初也不過這么一說,他也還沒有想好。 “先睡吧,明天早上再說?!?/br> 于是宋初很快睡著了,于飛滿腦子都在想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以及明天早上所謂的晨起服侍是什么。 要口侍嗎?是舔腳還是舔......他終于在不知道幾點的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