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x柳瑜琪x重欆 路遇狀元賭氣去妓院/辣椒塞xue/小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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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兒怎么一個人?你哥哥呢?小侯爺呢?” 面前那人問道小侯爺,柳瑜琪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轉念又想到賞花會那日被秦陵弄到當眾失禁,又害怕到往后躲。 “誒,你別怕,”秦陵追上去“賞花會這些宴會本就是這樣的,若是不習慣下次就別去了?!?/br> 柳瑜琪小時也見過幾回秦陵,總覺得這人痞痞的,不知怎的竟是塊讀書的料。 “上次弄疼你了?我不知道你……那里……腫成那樣?!彼皇窍胝{戲下看上去就可憐兮兮弱小無助的柳瑜琪罷了。 “還疼嗎?還腫不腫了?” “走路疼不疼?要不要我抱?” …… “小侯爺呢?” 秦陵只顧著套近乎,提到小侯爺時只見眼前的小可憐一個沒忍住哇哇大哭起來“別哭別哭啊,我今天可沒欺負你,我不在大街上做這種事,你這樣哭影響我形象啊?!?/br> 柳瑜琪瞪了一眼,你本來的形象好像也不怎樣。 “男人嘛,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得是?你還是被上的那個,誰不能上你了,實在不行哥哥來,總不至把你弄成那樣?!?/br> 那人哭的更大聲了,邊哭還邊嚎“誰說我是被上的了!” “好好好,不是,哥哥帶你上別人去?!?/br> 醉春樓內。 “呦,秦公子,啊不對,瞧我這張嘴,該叫秦大人,”老鴇虛張聲勢掌了自己一嘴巴“秦公子今日想要什么貨?”要男的?要女的?要男女一體的?還是一起上? “老玩那這個沒什么意思?!?/br> “那我懂了,秦大人,近日可來了些會玩的好貨色,個個sao的很?!崩哮d附上秦陵耳邊笑道。 “那我倒是想看看了。對了,有乖巧些的么?叫個來?!?/br> “要男的要女的?” “你看著辦吧?!鞭D頭拉著柳瑜琪上樓去了自己一貫去的套間。 “啊……哈啊啊……不要……公子……啊啊……”隔壁浪叫聲不絕于耳,聽得柳瑜琪不禁想起唐鈐打他xue間時自己的喊聲,瞬間面紅耳赤。 “怎么回事?隔音幾時這么差了?”秦陵忍不住問老鴇。 “呦,秦大人,隔壁玩得太過小蹄子受不住喊得太響了?!?/br> 秦陵看向柳瑜琪,小侯爺同他是不是也這樣玩?看著潮紅的臉色八成就是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老鴇走后沒多久,本來充滿情色的喊叫突然變成殺豬一般的慘叫,就聽到隔壁桌椅碰撞的聲音,接著就有個赤身裸體的人沖進他們房門,精準地撲倒秦陵面前的地上,一邊抱著秦陵的大腿大喊大叫,一邊扭著身子在地上蹭來蹭去,全然不顧粗糙的地面以及自己沒穿褲子。 “啊啊啊……救……啊啊……救……”那人連句救命都喊不出來了,只知道在地上蹬腿,眼珠子連帶著一翻一翻的。 秦陵低眼看去,不多時地上就有一大灘水,那水還在源源不斷流淌擴大中,掙扎間隱約看到兩條腿中間玉莖后面的地方有塊小山似的凸起,裹著剛蹭上的地上的灰,還有些類似辣椒籽的東西。 “呦,可別鬧出人命了?!鼻亓陝傄シ鼍鸵娪钟腥藳_進了他們房間,愣了愣。 外頭的人沖進來見是秦陵,也愣了愣。 “哥,這小賤蹄子沒綁結實,讓跑出來了?!鼻仉`笑笑。 秦陵看著地上捂著腫xue不停抽搐打滾的雙兒,又看看被嚇到縮在一邊的柳瑜琪“這人我要了?!?/br> 被辣壞了的xue口腫脹與打壞cao壞的不同,xue口明顯是整個漲大腫開的,有些鮮艷通紅的顏色,像兩片香腸包裹著一顆紅棗,他本該是豆珠般的陰蒂已經辣成紅棗大小了,紅艷高腫地擠出在外面。 被腫大陰蒂撐開的微弱縫隙里,不斷涌出與細縫大小不相符的液體,隨著打滾流淌開去。 “這……怎么辦呀……”柳瑜琪半抱起他的身體,讓他躺倒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呃啊……”重欆在柳瑜琪懷里掙扎猛烈挺弄腰腹,把臀部高高抬起又擊打到地面上,以此來分散注意力,減輕xue里強烈的爽辣刺激。 那朵花早已不像是一朵花了,在掙扎中萬分艱難地喘息著張嘴吐露花蜜,連帶澆出的花蜜都是爽辣的,引得那片辣疼直蔓延到整個股縫腿根都是紅腫的。 “你插他?!?/br> “嗯?”柳瑜琪愣了愣。 “你不是說你要上人嗎?讓他爽出來?!?/br> 柳瑜琪猶猶豫豫把重欆翻過身,擦干股縫里帶著辣意流淌的花蜜,把半軟的玉莖塞到后xue深洞里,里面馬上就開始吸絞,貪婪又不知足地吮吸著他。 “深……啊啊……深……”入口瘙癢似的戳弄完全無法滿足這幅被yin欲折磨殆盡的身體,只想要被深深地捅穿。 秦陵一把把人抱起,雙腿大開分左右兩邊架在一個椅子架上,那椅架只是個椅子形狀,坐板處是中空的,兩條腿被架開完全暴露出私處在中間微微下沉,這本就是醉春樓玩弄人的器具,好叫被捅時xiaoxue無法閉攏捅到時雙腿無法合住。 重欆趴在椅背上,這次柳瑜琪直接壓在他背上從上面整個貫入,這個姿勢從來都是最深的,忽地他身子抽了下,底下rou花也跟著艱難地縮了縮。 “那……哈啊……要……”這處敏感被戳到,帶著柳瑜琪身體的重量戳得極重,重欆突然覺得下身辣辣的感覺一下充斥了全身,越是刺疼越爽得不行。 房間里充斥著辣椒水和yin水混合的氣息,重欆充滿rou欲的yin聲浪語不斷刺激另兩人。 椅子不高柳瑜琪又是整個人趴在上面cao,臀部高高翹起頂出前面的玉莖,身下的那朵被蹂躪得顏色有些深沉的小花早就耐不住寂寞地開始出水,一張一合地似乎在邀請什么,在光線下泛出晶亮誘人的色彩。 “你的小花要受不了了?!鼻亓耆滩蛔∩斐鲆桓种该先?,開挺了的小花根本抵擋不住觸摸,開放著攤出里面水滑的嫩rou。 “哈啊……”不知道是柳瑜琪喊了一聲還是重欆,抽插變得更猛烈了。 “琪兒要嗎?要嗎?”手指不停不歇玩弄著嫩花,直把那花玩得崩潰起來,膩了一手的花蜜。 “要……要……”前面不管怎么捅都沒辦法給他足夠的快感,用叫他懸在半空般不踏實,唯有情欲和饑渴催使著他不斷cao干身下的人,把他cao得連浪叫都叫不出。 不夠,還是不夠,花里嫩rou翻騰著波濤洶涌著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卷襲,cao弄的時間越久越是覺得空虛,真希望那根可惡的手指進來捅一捅。 秦陵也早就按耐不住了,拖出已經漲大了的玉莖啪啪拍打在柳瑜琪張開索取的rou花上。 “進……進來……要……” 身后的人得了命令一下挺進,粗大的玉莖充滿了整個花xue,塞的嚴絲合縫直直頂到花心,柳瑜琪被頂得身子一軟,整個人陷到重欆身體里。 “啊啊啊啊……”兩人都發出了被捅到滿足的喊叫聲,身體不由自主痙攣繃直,任由最后一人做著主導,一下又一下強勢沖撞著他們潰不成軍的媚rou。 柳瑜琪抱緊重欆一口咬在他背上,被前后夾擊的他深陷云端難以自控,隨著秦陵的挺弄和重欆的起伏他好像是漂在海上一般,洶涌的巨浪帶著快感向他滅頂澆來,他的高潮到了,花里的水雖然被roubang堵住難以發泄,頂在重欆敏感處的玉莖倒是極其熱情地噴射起來。 “啊啊啊……”重欆先一步叫喊起來,敏感點本就被cao得酸軟無力,又被guntang沖擊,突然一下就像被雷劈中,有那么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誰又身在何方,花xue洶涌噴出水來,像一個小噴泉一樣止也止不住,將辣意從里到外地沖刷開去。 柳瑜琪高潮著軟倒在重欆身上抽搐,玉莖還插在xiaoxue里沒有力氣拔出來,秦陵的roubang從他身體里抽出帶出裹攜著的媚rou。 媚rou翻涌出過后又吸回xue里,緊接著泉水噴涌而出,順著與重欆的連接流淌到他身上,然后流過他的股縫與他噴出的花蜜匯在一起,遠看像極了憋不住了的兩人相擁著尿了一地。 秦陵饒有興致地看著,將jingye擠在那大灘的花蜜上,白濁與清液中暈染出墨色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