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日常自慰/sao味溢出被詢問/羞恥/自我厭惡
奚佑在市重點高中里普普通通地當著一名高二語文老師。他外表斯文白凈,戴著一副銀邊眼鏡,作為重點高中的老師經常穿西裝上班,襯得那兩條腿又直又長。底下西服的扣子永遠扣滿的,那細長白皙的脖子只露出了一半,顯得人安分又禁欲。奚佑為人內斂,同時也常常微笑待人,作業比較寬松,上課也有趣,在同事中人緣不錯,又在學生堆里十分受歡迎,與他相熟的學生都叫他“柚子老師”。 奚佑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他住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獨自居住在一套公寓里。 回到家,奚佑坐在沙發上,松開領帶,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的是一大片光潔的身體。與尋常男人不同的是,他還裹著一件貼近rou色的束胸。小心翼翼地脫下束胸后,出現了一對小巧的奶子,像兩個白嫩嫩剛出爐的饅頭,上面還挺著兩顆粉色嫩rutou,充滿了惹人憐愛卻又讓人施虐的色情意味。奚佑輕輕撫摸這常年被勒著的胸部旁邊而出現的紅痕,隨及重重地掐了右邊的rutou一下。 “嗯哼!”一聲無法壓抑住的呻吟發出,脆弱又甜美,讓人無法相信這竟然是從平時在課堂上認真講課的奚老師發出的。 事情一開頭,后面的事就不會收的住手了。奚佑兩只手覆在奶子上,用力的蹂躪這這雙酥rou,時不時用力地揉掐那兩顆rutou。 “嗯……哈啊……要更用力一點……” 奚佑難耐地脫下西褲和內褲丟在地上,分開兩條白如玉潔的修長雙腿搭在沙發上,雙手從大腿下穿過,伸到了已經泛濫成災的rouxue旁。因為是雙性體質,所以他的xue幾乎沒有長出陰毛,還是干凈地猶如處子一般。但是艷紅得幾乎糜爛的xue此時正一張一合,似乎很想要夾住什么粗大的東西一樣,宣示著身上長著這種xue的主人并不是什么清純和禁欲的人,而是極度欲求不滿的sao貨。粘稠的sao水隨著張合不斷地被擠出去,掛在rouxue上欲滴不滴。 “哈……sao水不能弄臟沙發,sao逼好壞啊……“ 奚佑用修長的手指在rouxue上用力地揉弄著,把sao水全都涂抹在了整朵rou花上。濕滑的手指與yin靡的血口不斷地摩擦,發出yin蕩的“滋滋“聲。sao氣的rouxue似乎更不滿足于這種程度的玩弄,不斷地吐出濕噠噠的sao水。 好舒服,但是還不夠,想要更加爽快、更加粗暴的玩弄,想像十年前那個人對我做的一樣,被他的roubang用力的貫穿,頂到我的深處,還想他的陰毛扎在我的陰蒂上,又痛又舒服。 奚佑這么想著,把兩只手指并在了一起,用力地插進了xue中,“噗嗤”一聲,水流了到了米白色的沙發上,形成了深色的一塊小水洼。 “??!插進來了……roubang插進來了!” 他一邊呻吟,一邊幻想著那個人的東西猛烈地貫穿自己的身體,熱情地疼愛自己,又懲罰自己的yin蕩和不堪。 但是很顯然纖細溫柔的兩只手指并不能比擬當年粗長炙熱卻兇猛無比的roubang。奚佑的rouxue緊緊夾著手指,卻始終夠不到想要被狠狠疼愛的地方。 “嗯……啊……不夠……不夠熱不夠粗” 反正已經夠yin蕩了,更yin蕩一點也沒事。奚佑這么想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進入嫩逼里。水在他坐著的位置上流遍了,甚至整個不大的客廳都飄蕩著一股濃郁的sao味。濕濕滑滑的xue糜爛不已,甚至露出了緋紅艷麗的逼rou。 奚佑更加用力地在逼里抽插自己的手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拿出放在旁邊的襯衣,貪婪著吸著衣服上殘留的香氣。 不對,這不是那個人的味道。那一夜的痛苦與歡愉讓奚佑感受到了跌入地獄又進入天堂的強烈刺激,給他留下了無論如何也無法磨滅掉的快感和記憶。沉淪欲海的夜晚中,那個擁有結實寬闊后背的男人身上有著濃郁色情的麝香香水味和淋漓性交中產生的汗味,兩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只想讓奚佑把大腿敞得更開,把逼口扒得更大,讓那個男人更殘忍地欺負自己。 那一晚給奚佑留下的記憶太深刻了,奚佑無法忘懷,他之后特意買了男用麝香味香水,似乎那個人的味道會一直包圍著他,守護著他那yin蕩的秘密。但是顯然那個男人的味道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什么東西都無法代替。 “啊……嗯……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像那天晚上一樣,cao爛我,cao壞sao逼也沒有關系……” 奚佑幻想著那晚上與男人的性事,一邊用手指在逼里不斷地抽插,一邊揉著右邊的奶子,在客廳里做著與平日里與禁欲內斂外表截然相反的事情。終于在加速用力的沖刺下,逼rou夾得越來越緊,sao水也流的越來越歡,猛地一下便潮吹而出,泄得滿沙發都是。他全身都在不斷顫抖,rouxue抖得更是厲害,好像一朵在風中搖曳的艷紅花朵,美麗又脆弱。下面這處器官帶來的無盡快感也給沒有碰過的rou莖帶來了久違的高潮,射出了一道白色粘稠的液體。 好舒服,好爽,但是還不夠…… 奚佑像在沙灘上殘喘的魚兒,急速的呼吸著,緩了好一段時間才緩了過來。他拿紙巾擦了一下還粘稠不堪的兩處器官,剛想拿起臟衣服進入浴室洗澡,家里便響起了敲門聲。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充滿了無力感,還有些許未散去的情欲氣息。心想這人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奚佑飛快地穿上家居服,隨意的洗了一把臉,然后才去開了門。 “啊,原來是王阿姨啊,阿姨有什么事情嗎?“王阿姨是奚佑的鄰居,日常見面會打個招呼,逢年過節也會互相問候,有時候路上遇見,奚佑還會幫她提提東西拿拿菜籃子之類的。 “奚老師,吃飯了嗎?我家親戚給我帶了一點老家的特產,我特意拿點給老師你嘗嘗?!?/br> 奚佑接過阿姨手中的特產?!爸x謝阿姨,我還沒吃過這個呢,您有心了?!?/br> “不用謝,平常你也幫我不少,送個禮是應該的,”阿姨回復,突然猛地吸了幾下鼻子,“誒,奚老師,你家最近養了小動物嗎?怎么家里有股味道?” 奚佑臉一紅,反映過來是家里客廳和自己下面還沒有散去的sao味?!邦~……是啊,最近有個朋友出差,放了只小狗在我家寄養?!眘ao味被鄰居聞到的事情過于羞恥,讓他的下體又不自覺地溢出一股水,讓他羞恥萬分地夾了一下逼。 和王阿姨又寒暄了一會后,奚佑關上了自家的門??吭陂T上,他后知后覺地想了一會,剛才自己說的那番話,不就是說自己是只狗? 他自嘲了一下,可能自己就是一只下賤的母狗吧。 他經常厭惡著這樣的自己,表面上正經無比,私底下卻沉浸在欲望里無法自拔的自己,自慰成癮。 已經過去六年了,他仍未忘記那個人和那個夜晚,并時常依賴著那段記憶來安慰空虛的身體。他知道自己自慰成癮,身體饑渴,但骨子里的正經和心里的底線始終讓他在欲望中保留一絲清醒。六年里,他從未出去約過別人,甚至連情趣用品都沒怎么用過。 他希望他還有救,希望有個人能拯救他,希望有個人把他拉出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