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分化了
葡萄社區娛樂版。 【主題帖:DT瘋了吧???????????】 樓主:邵姐合流糊月??????DT這個狗公司發的什么瘋,給老娘滾進來受死好嗎?????DT這小破廟出一個邵姐就是祖墳上冒青煙的事情了。邵姐在逼九的活動結束之后,不放他去solo,合流進糊團讓他拖飛機,也不看看團里那幾個廢物邵姐拖得動嗎????把邵姐身上的血吸干了都奶不起來吧??????紅就活該當吸血包是嗎????? 1樓:? 2樓:?? 3樓:??? 9樓:從問號的數量可以看出來,樓主已經很崩潰了。 13樓:雖然但是,糊月除了美麗廢物之外,其他三個實力都挺好的吧,說全員廢物是不是不太可。 15樓:回復 13樓:門面實力廢物,剩下幾個人氣廢物,約等于全員廢物。 20樓:所以DT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糊月的風格跟邵姐也不搭啊……反正我是想象不出來邵姐穿著小清新衣服在舞臺上跳…… 24樓:糊月主要走vocal路線吧,他們的歌難度都挺高的。雖然兩個主唱撐得起來,但是邵姐好像不是很能唱的樣子,進了糊月說不定要給主唱line做配…… 27樓:回復 24樓:omg,邵姐給糊團主唱做配,不敢想象的場景。在逼九已經基本上每次part都是倒數了,繼續在糊團鑲邊……苕粉jiejie估計會把DT給炸了。 35樓:只有我關心糊月終于有兩個Alpha了嗎? 39樓:回復 35樓:請勿給未分化人士貸款Alpha,萬一分化成Omega了呢(滑稽) 45樓:回復 39樓:omg,Ryan分化成Omega,這比邵姐進糊團鑲邊摳腳更難以想象…… 59樓:無語了,邵捷真就沒辦法solo了嗎? …… 127樓:我靠,狗公司真是心機婊,借著邵捷和Beat9熱度又官宣回歸的消息。請問有人在意嗎?我們只想邵捷solo?。?![轉帖:Moonlike十月中旬回歸!前Beat9人氣成員邵捷首次以Moonlike一員亮相!] 136樓:回復 127樓:What the fuck?? 150樓:DT是什么狗比公司?。?!我吐了?。。?! …… 303樓(版主):因多人舉報,此貼禁言,請勿繼續回復。 - 邵捷合流Moonlike的消息官宣后,迅速在粉圈掀起了驚濤駭浪。 最為不滿的莫過于邵捷的粉絲。這段時間以來,公司不知道收到了多少來自邵捷粉絲的信件和郵件,全部都只有一個主題:要求邵捷solo,而非合流Moonlike。 但已經官宣的消息,又怎么能夠撤回?DT公司選擇坐視不理,任由粉絲在自己的圈子里面鬧騰——反正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而Moonlike的成員多多少少也看到或者聽到網上的流言,甚至有些人收到了一些瘋狂的粉絲發來的詛咒私信。吳光霖擔心沈盈抑郁癥狀再次加重,便趁對方不注意,把微博私信關了。 這樣的情況下,讓Moonlike的其他成員在面對邵捷時,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好在對方一直是一副溫和卻有距離感的樣子:見到團里的每個人都笑瞇瞇地打招呼;不會落下每次訓練,但也不會像沈盈或者吳光霖那樣練習到很晚;回到宿舍時,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房間里面,和其他團員無甚交流。 這種種“公事公辦”的感覺讓宮玉鳴心里不太舒服,但對方曾經是大勢團TOP,后來才合流進他們這個糊團,嚴格來說還是他們Moonlike高攀了。他也不能說對方哪里不對,就是憋得難受,只好沒日沒夜泡在練歌房寫歌。 - 這是九月份的一個普通的夜晚。 吳光霖和沈盈難得早早結束練習,而他卻突然有了些靈感,練舞結束后,便泡在練歌房繼續為“宮保雞丁”寫歌。 九月依舊炎熱,練習室的空調常年開著十八攝氏度。除非高強度的練舞,其他時候體感是有些冷的,對于像沈盈這種怕冷體質來說,甚至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可今天宮玉鳴總覺得很不對勁。 他覺得自己身上熱得很,可又不是感知溫度時的熱,而是心里燒著一把火,一直竄到全身的燥熱。大腦很混亂,各種思緒碎成了片段,在他腦海里不停亂竄,但這樣迷亂的感覺又讓他靈感噴涌,他不自覺忽略了身體的異樣,對即將到來的一切渾然不知。 不知不覺中,他發現筆下的音符變成了重影,潦草的字跡像奔騰的蛟龍,從白紙上躍然而起。黑白的琴鍵發出無序的音樂聲,節奏錯亂,像他忽快忽慢的心跳。 他變得昏昏沉沉的。 空氣中充溢著一股強烈的苦橙花的氣味,是有些輕快的柑橘果香,混合著剛剛結果的、略顯苦澀的橙子皮的味道。 越靠近他,越顯得濃重。 他恍惚地想著……這就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嗎? 所以……是他的分化期到了? 但為什么感覺,和別人說的有些不太一樣呢…… 他想從角落的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可后頸處的腺體實在燒得厲害,強烈的發情反應讓他難以自控。仿佛陷入烈焰燃燒的橙花林中,身體內的血液不再是流動的液體,而是血管里穿梭的火焰,蠢蠢欲動,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cao……”他暗罵了一聲。 右手不受控制地壓在琴鍵上,發出了沉重的、破碎的掙扎聲。 “篤、篤、篤……” 突如其來的,緊閉著的房門響起了規律而清脆的敲門聲。 他努力維持自己僅剩的幾分理智,但身體上的不適讓他聽起來有點語氣不善:“誰?” 門口那人好像愣了一下,才試探地問道:“Ryan?是你?” “邵捷?”知道來人是相識的人,他瞬間放松了下來,“我有點不舒服,你進來吧?!?/br> “我現在進去,好像不太方便?!?/br> 邵捷的聲音時近時遠、飄忽不定,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寧,強行撐起身,走到門口,一把把門打開。 “開個門也要婆婆mama的?!?/br> 對方似乎意外于他會出來,下意識掩著鼻子后撤一步。 可開門這個動作似乎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讓他不受控制地撲了對方一個滿懷。 邵捷身上霎時多了些剛釀制不久的烈酒的氣味,冰塊放入盛著烈酒的高腳杯里,溢出的酒液落在他的指尖。 冰冰涼涼的,好像快在他的身上融化了。 作為半個酒鬼,他一下就聞出來——是白龍舌蘭的氣味。 他對自己的失禮感到窘迫,但微醺的感覺令他有點迷醉,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不、不好意思,但我有點控制不住……” 他抬頭看向邵捷,對方面色如常,只是少了每次見面打招呼時的笑意。 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 “邵捷,你、你……這是喝酒了嗎?”他語無倫次地問道。 “你說呢?”邵捷的雙手松松地環住他的腰,似笑非笑,“這是Alpha的信息素,你聞不出來嗎?” 他感覺好像有什么從他大腦里一閃而過,卻因為思維過于混亂,死活也想不起來。 “什么意思?” 邵捷推開他的肩膀,兩個人距離分開了些:“你現在在發情期,你不知道嗎?” 發情期…… 那他不就是……Omega? What the fuck! 這他媽,一切都亂套了吧? 在凌亂的記憶中,他突然想起了那位頗像他中學班主任的醫生的囑咐——“可能,我是說有可能,連抑制劑都不太管用?!?/br> 他心里有一百萬個“臥槽”想罵出口。 一方面,準備期的忙碌讓他幾乎遺忘了分化這件事情;另一方面,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分化成一個Omega。因此,現在的他身上完全沒有攜帶抑制劑,更別說——抑制劑對于現在的他,可能根本就不管用。 但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問:“你……有帶抑制劑嗎?” “當然沒有,”邵捷皺眉,微微低著頭看他,“你……今天剛分化?” 他揪著邵捷的衣袖:“我他媽也不知道??!” “現在快十二點,公司樓下的便利店十點半就關門,距離最近的售賣抑制劑的超市或者藥店在兩公里外。另外,我今天沒有開車來公司,這個時間打車也要很長時間,來回四公里,最快也需要半個小時以上。你確定你可以等到那個時候嗎?” “你這人真的是——”他松開揪著邵捷衣服的手,背靠門框,輕輕喘著氣,“你覺得麻煩的話,不用管我了。幫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隊長或者沈盈……”說罷,他又咬牙切齒地補充道:“謝謝!” 邵捷翻了翻手機:“你的隊友今天正好去參加某個朋友的生日聚會,可能來不及趕來公司?!?/br> 他咬了咬嘴唇,啞聲道:“知道了,不必麻煩你,我自己解決?!?/br> “Ryan,你要怎么解決?”邵捷的眉頭鎖得更深,“發情期的Omega,現在走出這個門,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邵捷話音剛落,原本若有似無的、屬于白龍舌蘭的烈酒的辛辣味愈發濃烈了。這味道是從邵捷的身上散發出來的,而距離邵捷極近的他只覺著好像浸泡在酒池里,讓他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感覺空虛,只想靠邵捷近一點、再近一點…… “這意味著,我只是用了一點Alpha的信息素,你就已經走不動路了,”邵捷眼神里的情緒晦暗不明,“你可以承擔這樣的后果嗎?” 他有些難耐,因為對方的長篇大論,也因為自己身體里不斷亂竄的火。 “所以?” “所以,目前的最優解是——”邵捷垂眼,濃密的眼睫像顫抖的蝴蝶翅膀,又輕聲繼續道,“我可以給你一個臨時標記,看在我們同隊情誼的份上?!?/br> 他不愿意讓對方聽出自己的承受力已經快達到極限,只是壓低了聲音,說:“邵捷,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是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的——” 那種難耐的感覺遲遲得不到滿足,變得更加劇烈,像海嘯一般,幾乎要令他全軍覆沒。他一時支撐不住,半跪在了地上。 “真的很讓人討厭……” 邵捷笑了笑,伸手將門邊的開關關上,半蹲了下來,只留下走廊那了一排蒼白的、微弱的燈光。 黑暗中,對方染回黑色的發絲似乎鍍上了一層銀色的月光,淺棕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他,讓他有種即將被野獸捕獵的錯覺。對方精致高挺的鼻梁貼著他的臉頰、他的耳朵、他的后頸,小巧的鼻尖劃過肌膚的時有點兒癢,像是被羽毛做成的筆描畫上了一串復雜的符號。 邵捷也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著話,一如既往的懶散語調。 “討厭我也沒用,畢竟現在,你只能靠我了。Ryan,你說是嗎?”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對方的肩膀。出乎意料的是,邵捷的肩膀不像想象中那么瘦削,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緊繃著的手臂肌rou。 他聽見自己自暴自棄地說:“是啊,都怪我倒霉——唔……你不要突然……” 話音未落,邵捷已經咬破他的腺體。 霸道的、烈酒味道的信息素被強制性地注入進他的腺體里。 體內那股亂序的苦橙花味的火焰逐漸沉靜了下來,而他身體越來越多地積滿了屬于邵捷的、討人厭的白龍舌蘭酒的味道。 ——是的,他今天宣布,白龍舌蘭榮獲他最討厭的酒中的No.1。 可他的身體卻劇烈顫抖著,更加不受控制地、緊緊地擁抱著這個給予他信息素的男人。 像一對緊密不可分開的戀人。 “夠了,夠多了……” 邵捷笑了笑,輕輕舔了一下他后頸處的、深深的牙印,貼著他的頸側,聲音很輕很輕:“我不怎么討厭你……” 可后面的話,他卻有些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