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蟲工繁衍器械(強制受精、藥劑注射、被迫強開、生殖腔侵入)
蟲工繁衍關乎那么多無主雌蟲最后的希望,哪怕是醫學首席的斯恩也不是那么好調到完整的設備的。尤其是他有著受孕下蛋的心,就更不能和這些項目多牽扯,免得相關方向的前輩們來和他一起討論進度,處在妊娠期的他難逃老研究員的眼睛暴露些什么。只能私下里完成。 好在,他終于在一個合適的地方合適的時間集齊了器具。 jingye被斯恩好好保存在精密的儀器里,醫蟲跪在受精臺上,那雙淺色的異瞳看著里面白濁的液體竟然顯得格外沉重。他就要受孕了。那個雄蟲的后代。 那顆不怎么會變動心率的心臟跳的格外激烈,一聲聲鼓血的聲音讓這個雌蟲的雙耳幾乎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但斯恩終究是吧它放入了植入槽。 皮膚白皙的雌蟲跪在手術臺上,他常穿的白色大褂被整整齊齊疊在旁邊。這時候,這個向來高高在上的雌蟲似乎也不過如此——一個祈求雄蟲的雌蟲罷了。 隨著機械的聲音響起,雌蟲的身軀一抖。為了不影響機械的工作,斯恩把他的長發披散到了身側,于是脊背和腰臀就這樣被暴露在空氣中,誠懇地露出臀rou里色澤淺淡的菊xue等待受精。剛剛一瞬的顫抖是那么明顯。 可惜機器才不是懂的憐香惜玉的誰,它們只是按照程序找到了雌蟲的繁衍孔,無情地插入。 “唔——” 哪怕是事先服用了藥劑,被機器插入的感覺還是過于的難熬。 雌蟲的鼻翼微動,努力尋找空氣中那一絲雄蟲的氣息。只有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的身體這是在雄蟲的準許下被插入。只有這樣,雌蟲的身體才愿意打開。 啊啊,那幫無主雌蟲為了懷孕這么邁得開啊。 斯恩說不清腦中的感嘆到底是對著誰的憐憫。其實哪怕他一直催眠自己,他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為了得到一個雄蟲的卵,他背叛了那個雄蟲,盜竊了他的jingye,在沒有準許的情況下安排自己受孕。如果說之前還沒有那么明顯的話,當冰冷的機器插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一切都好像一下子被扯開迷霧擺到他眼前一樣,明顯的太過了。 這個時候他是這么清楚自己的身體是受過雄蟲恩寵的身體,然后背棄了那樣的疼愛。 “咔嚓” 手腳上都被戴上了合金銬環。蟲工受孕臺是考慮到整個蟲族實力最強的戰蟲都可以被牢牢束縛的程度計算制作的,這些束縛顯然不是斯恩這樣的家蟲可以抗拒的東西。所以當系統檢查到受體狀態不穩,從手術臺上伸出蘇夫妻后,斯恩就只能被牢牢桎梏在臺上,直到完成受精。 沒辦法,哪怕是蟲族現在最好的藥劑,也無法完全磨滅雌蟲只愿意讓雄蟲插入的本能——尤其是其中發展的更完善,更強大,也更需要雄蟲的雌蟲們——它們能做的只有盡可能減少傷害。 機器已經插入的更深了,探到了雌蟲為雄蟲敞開的生殖腔,對那個容納過雄蟲的地方毫不憐惜,硬生生擠了進去。 因為受孕體狀態不好的原因蟲工繁衍機器在智能判斷下給予了藥劑追加,刺入雌蟲臀rou的時間幾乎與置入器同步。那一刻,斯恩也無法解釋他眼下流的淚水是因為什么。 可能是比起某個雄蟲,這個機器太笨冷了。 偏偏這個時候,這個本應該沒有蟲使用的房間傳來有蟲準備進入的聲音。 斯恩的整個身體瞬間僵硬,被rou壁牢牢套住的置入器置入jingye受到了阻礙,因為數據顯示這個雌蟲的身體已經完全在藥劑的作用下放松了,所以判斷是該雌蟲個體僵硬;這是在適孕期近百年甚至幾百年都從未得到過一次雄蟲安撫的雌蟲身上的常見現象;所以蟲工繁衍機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一次性給予強烈的刺激打開僵硬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啊————————” 其實成年沒多久,甚至身體不久前才被雄蟲好好滋潤過的雌蟲哪里經得住為那些僵直雌蟲準備的刺激,斯恩在這樣的殘虐下發出延長的慘叫,回蕩在這個房間。 會被聽到的。 門口有蟲在開門。 一切會功虧一簣。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