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小三的處子茓
后來他們兩人幾乎沒有什么接觸。 直到那次。 一次宴會,作為李家人,李嚴也出席了?!《母绺缋钋淅柽€在法國打理家族產業,所以一場宴會上李嚴也不得不略微應酬一二。 李嚴其實從見到司寒的第一面心里就發癢。 這樣的人壓在身底下cao干,讓他大張著腿扭著屁股浪叫,肯定爽的頭皮發麻。 但是李嚴不會表現的很明顯。 后來李嚴發現宴會上,司寒臉上有些泛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匆匆離去,李嚴就留了個心眼。 旁邊還有幾個雙兒和女人在纏著他,哪怕知道他和盛澤在一起,這類人也總是不會少。李嚴有禮的說了句失陪,朝著司寒離去的方向而去。 一進洗手間,李嚴就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李嚴佯裝洗手,果然,沒過一會兒聽到一陣高跟鞋嗒嗒的響聲,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一般雙兒和男人用一個洗手間,而女人這時候進來顯然不正常。 李嚴認得,這是孫家的大小姐,名聲不大好,怪不得能做出來這種事。 女人淡淡瞥了李嚴一眼,好像根本沒有放在眼里一般準備過去,李嚴則是擋在了她的身前。 李嚴皮笑rou不笑,“孫小姐,趁人之危這種事,你做了,難道不怕盛,李,還有司家報復嗎?” 女人沒想到李嚴會攔住。 這不過是李家的一個繼子,雖然如今和盛家的小少爺攪和不清,可以他這種身份最好不是應該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嗎? “怎么,李少爺想分一杯羹?如果盛小少爺知道了……” “那就不勞孫小姐cao心,戀人的朋友我沒有看他被陷害的道理。如果孫小姐執意不聽,那就盡管做你想做的,只不過奉勸一句?!崩顕涝谒呡p聲耳語:“就算你懷上了司家的孩子,司家也未必讓你進門,說不定一尸兩命的事都能干出來。孫家和司家相比有多卑微你應該知道,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想的有點天真?!?/br> 后來孫家大小姐只不甘心的瞪了廁所門一眼就出去了。 聽著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遠,李嚴舔了舔嘴唇,笑了一聲,將洗手間外面的門鎖上,不緊不慢的撩起西裝袖子走到一個隔間前面。 隔間的呻吟聲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著,幾乎可以想象到,一個冷若冰霜的俊美的雙兒在里面摩擦著雙腿,臉上潮紅,但是因為嚴謹的家風,他連自慰都不會,只能無助的咬著下唇呻吟。 李嚴敲了敲隔間的門,里面傳來一陣有些沙啞的聲音:“有人?!?/br> 李嚴低低笑了一聲,“還記得我嗎?司寒少爺?盛澤是我的戀人,之前我們見過一面的?!?/br> “抱歉,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能奉陪?!?/br> “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我可以幫你緩解緩解,畢竟……如果一直這么下去的話,一會兒出去,想必你的情況會更加窘迫?!?/br> 這個“緩解緩解”,里面其實夾雜了些許的曖昧色彩。 但是司寒不懂。 家風極其嚴謹,個人作風也古板的他,根本聽不出話里的弦外之音。 他只單純的以為李嚴可能帶了藥物之類的東西。 所以他把隔間的門打開了。 李嚴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模樣眸底暗色加深。 西裝外套已經被他脫了下來,白色的襯衫上領帶也被扯開,胸前白皙的肌膚如奶油一般惹人垂涎,那粉嫩的rutou被襯衫的布料摩挲得硬起來。 他的褲子也有些不齊整,想必剛才是在這里用手釋放了一次,但是終究是雙兒,被下了藥以后只用前端發泄并不會太舒服。 白皙俊美的臉上已經變得潮紅,殷紅的唇紅的快要滴血,微微泛紅的眼尾簡直就是在勾引人一樣。 “藥呢?” 司寒已經被情欲折磨的失神,只想著回去一定要把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懲戒一番,好聲好氣的拒絕她不聽,居然用了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李嚴則是轉身把隔間的門鎖上。 “沒有藥?!彼蠈嵆姓J。 司寒皺眉。 他以為李嚴能夠找到他應該已經從那女人的手里拿到解藥。 “很難受嗎?我幫你?!崩顕蓝紫聛?,手摸上司寒的褲子。 司寒已經被藥物折磨的神志不清,眼里好像含了春水般媚。 “你……嗯……干什么……” 李嚴已經把他的東西摸了出來,感慨怎么這么粉嫩,手下有技巧的給他擼著。 “幫你緩解啊,不然你不發泄好就出去,肯定會讓別人看出來怎么回事?!?/br> 李嚴冠冕堂皇的解釋。 “嗯啊……不……不要……嗯哈……啊……” 司寒坐在馬桶蓋上,手緊緊捏著李嚴的肩膀,白嫩的手指與李嚴的黑色西裝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寒雙腿大張著,臉上紅的好像正在被男人狠狠插干,下身被李嚴放在手里揉搓,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快感一陣陣襲來,讓他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李嚴幫他擼出來jingye以后,還細心的抽了紙給他擦干凈,表情耐心又溫柔。 他看著司寒溫柔一笑:“舒服點了是不是?” 司寒的臉頓時更紅。 呼吸剛剛平靜下去,可他的眼里好像還流淌著絲絲媚意。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好友的男人,他們怎么可以…… “這件事盛澤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沒關系,你被人算計了,我幫你緩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br> 李嚴輕聲解釋引誘。 “是不是還有點難受?雙兒的身體……確實比較特殊,光靠前面是不能完全把藥性泄出去的?!?/br> 披著一個溫和無害的皮囊,說著最理直氣壯的話,對于哄誘惑未經人事的處子,他一向很有耐心。 李嚴說完后就走到了司寒的后面,隔間的空間很大,這種達官貴人會來的地方,就連廁所也修的極其豪華。 李嚴從后面撫摸著司寒的后背,并不是很下流的摸,就好像只是個溫柔的情人在安慰受了驚嚇的戀人平靜下來,“藥性不及時解對你的身體不好,我再幫你一次好不好?” 司寒下意識的拒絕:“不……不用了……小澤知道……” 李嚴卻只是伸出食指在他唇上蹭了蹭,好像只是為了阻止他說話,但那細微的動作,對于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司寒上校來說無異于調情,不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因為藥物,他身下的花xue漸漸濕潤。 “小澤他知道也沒關系,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不幫你誰幫你?如果小澤知道我放著你一個人在這里,回去肯定要訓我?!?/br> 李嚴的手漸漸往他身下摸,口中溫柔哄著:只是幫你一次而已,不算什么的,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br> “真……真的嗎?”司寒有些不知所措,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些許的淚珠,我見猶憐。明明是高嶺之花,現在卻像是缺少澆灌的玫瑰花一樣,含苞待放,嬌媚萬分,等待著男人的滋潤與澆灌。 “是啊,別怕,馬上就過去了?!?/br> 李嚴在他耳后輕輕吻了吻,司寒靠在他身上重重喘息,聲音似貓兒般低淺誘人。 李嚴的手指破開了雛花的花xue。 那是從未有人開拓過的處女地。 現在卻被他的手指玷污。 李嚴因為在劇組做場務的原因,手指有些粗暴,那雙有些粗糙的大手為花xue周圍打著轉而,輕輕摩挲,掀開兩片嬌嫩的yinchun,揉搓著他的陰蒂。 “啊啊啊……這是什么……不要……不要……啊啊,求你不要這樣了……” 哪怕還沒有侵入,司寒就受不了的求饒了。 “沒事的,沒事的,聽話,馬上就過去了,這是為了你好啊?!?/br> 唇在他耳后輕輕貼著,輕聲安撫。 手上越來越濕潤,李嚴沉聲笑了笑,“流了這么多水啊?!?/br> 司寒把臉埋在了李嚴的肩膀里不敢說話,只時不時哼哼幾句,臉上身上都熱的要命。 “聽話,腿再掰大一點?!?/br> “對,就是這樣,乖,再掰開一點?!?/br> “寶貝好棒,流了這么多水?!?/br> 李嚴守下動作不停,手指輕輕淺淺的在他的花xue進出,每次只進去一個關節那么長,但也足以挑逗得未經人事的處子浪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