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時間回溯】【微調教,鞭打下藥,門外有人交談被抵在門上做】
燕國都城,一年一度的花朝節好不熱鬧。 處處張燈結彩,明明是夜里卻一副熱鬧至極的景象,小販的叫賣聲不絕于耳,許多年輕男女都戴著面具提著花燈,熙熙攘攘的人摩肩擦踵,一派繁華的節日氣象。 虞姮身著一襲嫩黃色的織錦長裙,秀眉鳳目,玉頰櫻唇,眉眼間流轉著少女的靈氣,此刻提著一盞花燈俏生生立在一處攤子前。 [瑯弟,快看這個面具好看嗎?] 虞姮拿起攤子上的小貓面具在臉上比劃,笑吟吟問一旁的男子。 [好看好看。] 虞瑯轉過身,露出一張和虞姮有七八分像的面孔,他敷衍的附和,又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他本不想出來,無奈jiejie非要拉著他逛花朝節。莫不是jiejie到了少女思春的年齡出來找如意郎君呢,他在心里暗自嘀咕。 虞姮看出了虞瑯的敷衍,不滿地撅起了嘴,從攤子上拿了一個丑陋無比的面具作勢要套在了他頭上,虞瑯連忙躲閃,兩人扔下銀子便打鬧嬉笑起來,打鬧間虞姮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姑娘小心。] 清凌如水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吹進耳膜,她抬起頭,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直愣愣出現在她眼前,她嚇得縮回了被扶著的手臂,覺得耳朵癢癢的。 這人的聲音真好聽,她偷覷面前長身玉立戴著面具的人。 看兩人都不語,虞瑯正欲上前替jiejie道歉。 紛雜人群中不知是誰又撞了這人一下,他的面具被撞松,斜斜掛著,露出了半面白玉無瑕的臉。 這一刻,虞姮突然覺得身邊的人來人往熱鬧嘈雜都沒了聲音,她只看見自己的身影落在對面那人柔靜清澈的眼底,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公子原來在這,快回去吧,不然樓主又要生氣了。] 虞姮聽見聲音回過神來,只見一群仆役湊上來簇擁著那人,像是怕他跑了。 他聽見仆役的話,似是想到了什么,眉頭微蹙,垂下長長的羽睫,輕輕點了點頭,正轉身要走,突然回頭靜靜看了呆立的虞姮一眼,蝴蝶蹁躚一般輕柔的笑意浮現在嘴邊,瘦削白皙的手扶正了面具,然后在仆役的包圍下走了。 虞姮只覺得含在他溫潤眼中的似是有淡淡的笑意又有縷縷愁意,不知為何心里一大股子莫名的情感涌上來,一時沖動便想追上去,身后的虞瑯抓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 她怔然回首,一向調皮愛玩的虞瑯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是青玉樓的人,你不能去。] 從仆役的穿著與話語他推斷出那人是青玉樓的男妓,這般低賤骯臟之人怎配染指他的雙生jiejie。 然而,那仿佛含著嘆息的眼睛始終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 回到青玉樓進入自己房內,余溪取下了附在面上的面具,放在手中細細摩挲。 虞姮,是二十年前的虞妃,腦中閃過剛剛豆蔻少女芳心初動的愛慕眼神,他臉上泛起了涼涼的笑意,果真是一段孽緣呢。 突然房門被踢開,一人走了進來。 是青玉樓樓主修文,他已過而立之年,劍眉入鬢身材挺拔,雙眸透著寒潭般的幽深之色,侍從聽他的吩咐守在門外,在修文進入后把房門關上了。 修文信步走到圓桌旁坐下,給自己到了杯茶。 [過來。] 聲音平淡無波,但余溪知道他生氣了。 他走到修文面前,細長的手指攥緊了衣袖,還未聽到修文吩咐,便緊閉上雙眼一層層褪下了身上的衣物,青澀的少年身體微顫著,嬌嫩的乳尖在觸碰到冰涼的空氣時慢慢立起,渾身如天然雕刻的玉,無一處不精致,這幅任君采擷的模樣恐怕無人能拒絕。 修文呼吸有些急促,聲音嘶啞地冷哼一聲。 [你倒自覺。] 他并不碰余溪,從腰間取下細鞭,在手上纏了幾圈,眼神在少年精致的身體上肆意游走。 突然臉色一厲,揚起鞭子打在了眼前玉白的身軀上,落下一條細長艷紅的印子,余溪悶哼一聲,歪著身子跪倒在地上,被鞭打的地方并不十分疼,但泛著絲絲癢意,熱的發燙,他急促呼吸著,眼角滲出了淚水。 鞭子上涂了誘人發情的藥,這已經不是修文第一次對余溪做這種事了,他還沒讓余溪接過客,但他的身子已被調教了許多次,每每看著余溪白嫩的少年軀體,他就忍不住在上面添上更多的紅痕,這讓他血脈噴張無比上癮。 他揚起鞭子又抽打了數下,粗糙的鞭子打的余溪挺立的紅櫻紅腫不已,身上交錯分布的紅痕讓人忍不住憐惜又希望再多來一點。 藥效漸漸發作,余溪被逼的嗚咽哭泣,玉莖直直立著,渾身泛著陷入情潮的紅色,把同樣攝入些微藥物的修文勾的下身鼓鼓囊囊的。 他扔下鞭子,掐住已經神志不清的余溪的脖子,眼中愛恨交織。 [聽聞你今日遇到了虞丞相的一雙兒女?]修文露出殘酷的藐視神色,把臉湊到余溪面前,[你只是個卑賤的妓子,看你這yin蕩的sao樣,勸你不要癡心妄想。] 余溪抬起淚眼朦朧的的雙眼,渾身敏感的打著顫,像是不知道修文在說什么,只知一個勁哭著往他身上貼,渴望被撫摸玩弄,以緩解藥效。 [我,我是卑賤的妓子,我yin蕩,嗚嗚,求求你摸摸我,弄壞我。] 聽見余溪的祈求,修文終于忍不下去了,他下身漲的快要爆炸。 [sao浪賤貨。] 他罵了一句,掐著余溪的脖子把他摁在了門上,然后狠狠吻上了他還在呢喃的唇,嗚嗚咽咽的呻吟喘息盡數被他占有的吻吞咽。 [你們怎么在這兒,溪哥哥在里面嗎。] [樓主與溪公子有要事相商。] 聽到門外與他關系不錯的小然與侍從的對話時,余溪正被抵在門上強行掐著下巴抬起頭撕扯啃咬,下面被夾在緊致的xue里,那泡在yin液里的xuerou蠕動著吞噬著他,修文瘋狂上下扭動,抖動的rou浪一下下打擊在余溪的大腿上,yin膩的rou體打擊聲有規律的響著,撐開的xuerou滴落的乳白色沫子堆積在兩人的交合處。 [嗚。。停下。。求你] 余溪聽到門外的交談,那聲音就隔著一層門板,恍如說話的人正注視著做茍且之事的兩人,他眼神有片刻的清明,使勁抵住修文的胸膛想把他推下去,然而修文只嗤笑一聲,鉗住他的雙手,紅著眼在余溪身上大開大合,重重坐落下,把余溪撞在門板上,撞得他整個身子搖晃不止。 [那我就在這兒等會溪哥哥吧,我有急事找他。]門外的小然渾然不覺屋內發生的事情,只覺得有些怪異,又突然感到門板被撞了幾下,[什么聲音?]他想上前看看,被守衛的侍從攔住了。 [啊啊。。嗚] 余溪癱軟的身子被抵在門上不斷下墜又被反復撈起來,嘴唇被吸吮的泛著血絲,全身的觸感仿佛都集中在下身那處,被擠壓被榨取著汁液。 修文又把余溪撈起來壓在地上,壓在桌子上,壓在床上做了許多次,做到最后藥效已經完全沒了,門外的小然也因等待太久已經走了,余溪的yinjing半軟著滲出滴滴jingye,被修文上下撫弄了幾下又顫顫巍巍立了起來,無意識地哭喘了幾聲,只因這幅身子被調教的已經敏感至極。 看著余溪意識不清地躺在床上,修文喘著粗氣又舔上他的喉結,身下的床單已被染濕了一片,后xue流出的濁液落在余溪身上蜿蜒流淌。 修文握住余溪的脖頸慢慢收緊,已經昏過去的他眉頭緊皺滿臉痛苦,被掐的不斷掙扎。 他松開了掐住余溪脖子的手,果然,還是下不去手啊。 深沉地望著滿臉淚水的余溪,他眼中閃過痛苦之色,愛與恨不斷交織,矛盾不已,他已經把他變成了卑賤且yin蕩的男妓,這已經算是報復了吧,他會把他身上的秘密永遠藏起來。 [不,還不夠。] 他想起自己慘死的族人,想到仇人還享受著榮華富貴與兒女共享天倫,最終還是恨意占了上風。 [我要讓你真正成為卑賤的妓子,永遠落入塵土,然后再讓那人知道,我要讓他痛苦一生。] 修文想要摸摸余溪的臉頰,但最終還是咬咬牙拂袖而去。 床上的余溪安穩沉睡著,像是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