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尋仙蹤
“凌霄,你來了。坐?!鄙虬羷偲鸫膊痪?,正在用早膳,這位斷岳門的門主,雖然平日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樸素做派,但私下的生活卻十分奢華,一大早便在享用烏雞人參粥。 謝凌霄剛坐下來,沈傲便頭也不抬地問道:“蕭瀚海那廝已安置好了吧?” 謝凌霄道:“安置好了。我恐他會尋機自殘或是逃跑,特地吩咐阿忠他們做了些防備,保證他什么也做不了?!?/br> 沈傲又道:“嗯,你做事向來妥當,義父放心。不過當務之急,還是盡快從他口中得到北冥神功的所在,以免夜長夢多。你明白吧?” “孩兒明白。不過蕭瀚海此人個性頑固,總還是需要時間才能讓他交出神功的?!敝x凌霄道。 沈傲深沉地點了點頭,他放下粥碗,冷冷一笑:“北冥神功能讓他交出來自然最好。若是他執意不肯交出,雖是令人大為遺憾之事,但也不可讓旁人有機可趁。這樣吧,為父給你一年的時間,若這一年之內,蕭瀚海交出了北冥神功,咱們便給他痛快一死。若他還是冥頑不靈,那么……也殺了他,不過或許就不會讓他那么痛快了?!?/br> 沈傲抬頭看了眼謝凌霄,對方那張豐神如玉的面上神色淡然,唯有那雙眼平靜地低垂著。 “凌霄,你認為如何呢?” 謝凌霄唇角緩緩揚起,這時候,他那張漠然的面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愧是義父,考慮的總是如此周全。這樣一來,無論如何,這份北冥神功都不會落到咱們斷岳門之外的人手中去了。就算得不到,只要毀掉它,也是極好的?!?/br> “不錯,為父正是此意。對了,你這番真是立了大功。這北冥宗不愧是有百年基業的魔教,所積攢的財物簡直超出大家的想象,此番東山盟以斷岳門出力最多,咱們也借此獨占了四成北冥宗搜刮的財物珍寶,有了這些東西,離斷岳門成為第一大派,也為時不遠了。我聽說你回來后還是住在青竹居,真是委屈你了,今日起,你就搬去落梅小院吧。那里離我也近些,閑來無事,咱們父子倆也好多聊聊?!?/br> 落梅小院乃是斷岳門中景色最為優美的一處院落,那里自沈傲最寵愛的滕妾去世后,便一直閑置,即便沈長空婚后想要帶著家人搬過去,也被沈傲所制止,而如今他要將此處賜予謝凌霄,一來是為了安撫這個為斷岳門潛伏北冥宗多年的義子,二來也是為了便于監視對方,若是謝凌霄膽敢有什么輕舉妄動,那么沈傲也好便宜行事。 謝凌霄很快就猜到了沈傲的打算,但是想到青竹居那破敗的地方的確不適合讓囡囡居住,他當下一掀袍擺,單膝跪地道:“多謝義父厚賜,凌霄愿為斷岳門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沈傲立即笑著攙起了對方,看著如今比自己還高出些許的義子,他頗為感慨地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嘆道:“凌霄啊,你年幼之時,義父為了讓你能有出息,故而對你多加管束,你不怪義父吧?” “義父的一番良苦用心,凌霄便是一死,又如何能報?”謝凌霄面色凝重。 “言重了,言重了。哎,不過你那兄長一直都是這副沒出息的模樣,你也不要怪他才是。都怪義父沒有教好他?!碧岬阶约盒宰颖┰晷男鬲M隘的嫡子沈長空,沈傲無可奈何地搖起了頭。 謝凌霄笑著勸慰對方道:“我怎會記恨兄長,他從小便是這副耿直性子,凌霄早已習慣了。他也是為了大家好?!?/br> “還是你懂事啊。謝兄有你這樣一個兒子,想必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蹦罴肮嗜?,沈傲不甚唏噓,緩緩點起了頭。 聽到父親的名字,謝凌霄此時倒是不再接話,他的面色也不由變得了哀戚了幾分。 待謝凌霄離開沈傲居處回到青竹居時,正看到仆人在將他的一些貼身物品往落梅小院送去,蕭嵐一覺醒來不曾看到謝凌霄,在這陌生環境下又偷偷哭了起來,兩名侍女哄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好。不過蕭嵐一看到謝凌霄的身影,立即就擦干眼淚沖了上去,一下撲到了對方的懷中。 “小爹爹,你又去哪里了!”蕭嵐緊緊抓住謝凌霄的衣服,生怕對方會像蕭瀚海那般消失不見。 “囡囡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謝凌霄單手抱起女兒,哄起了對方。 蕭嵐揉了揉眼,呢喃道:“大爹爹什么時候回來呢?這里不好,我想回北冥宗?!?/br> 謝凌霄聽到女兒的話,不由一聲輕嘆:“孩子,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不能再回北冥宗了?!?/br> “為什么?”蕭嵐一臉委屈地望著謝凌霄。 謝凌霄伸手替蕭嵐揩了揩那張哭花的小臉蛋,又恐自己說出的話會傷了對方,只好騙她道:“大爹爹在的地方就是咱們的家,大爹爹也不會再回北冥宗了。所以,以后我們都住在這里好不好?” 蕭嵐依舊一臉不解,不過聽了謝凌霄的解釋,她也知道此事或是由不得自己任性,只好乖乖地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你讓大爹爹快點回來。我想他了?!?/br> “嗯,快了,用不了多久,大爹爹就會回來?!敝x凌霄想到方才沈傲所說的那些話,心中不免又生出了諸多煩悶。于謝凌霄而言,他當然不想讓蕭瀚海死,一來,自己與對方相伴多年,對方又為自己生了這么個乖巧伶俐的女兒,終究還是有些許感情;再者,如蕭瀚海那般強悍而yin蕩的玩物,若當真殺了,這世間或許再難找尋了。 或許,自己應該趕緊逼蕭瀚海交出北冥神功才是。到時候,待自己先行修練了神功,將沈傲父子除掉再以斷岳門掌門的身份稱雄武林之后,蕭瀚海自然也就成為了自己的禁臠,到時候對方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自己愿意,便可將一生一世囚在身邊供自己玩弄,再無一人可置喙。 謝凌霄當然想盡早拿到北冥神功,可是身遭背叛的蕭瀚海此時對他恨意未消,怎么會輕易將自己最后的籌碼交出。 又過了兩三日,待蕭瀚??蓖吮M之后,謝凌霄便決定用些軟法子磨一磨對方。 哄睡了蕭嵐之后,謝凌霄方才來到了望月崖上,此際月朗風清,落雪成白,景色最是宜人。 阿忠與阿茂也已經睡下了,聽到有人扣門,他們才趕緊披衣而起,將謝凌霄迎了進來。 “公子,這么晚了您還上來,小心著涼呀?!卑⒅铱粗x凌霄穿得單薄,擔心對方著涼。 謝凌霄笑了笑,道:“阿忠,我已不是當年那個被罰跪個一夜就會生病的小孩子了。他睡下了嗎?” 謝凌霄口中的“他”自然是被囚禁在望月崖上的北冥宗主,阿忠點點頭,說道:“已經睡下好一會兒了。黃昏的時候我與阿茂喂了他吃食,又替他洗漱擦身之后,就按照您吩咐的將他鎖在床上,讓他早些休息了?!?/br> “他身上干凈了吧?”雖然這幾天每天都是自己親自在伺候蕭瀚海,可謝凌霄還是必須確認對方的葵潮已然完結。 “干凈了,尿布上已沒有出現過一滴血跡。不過……”阿忠偷偷瞄了眼謝凌霄,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謝凌霄有些好奇,他看阿忠神色之間并無擔憂,倒也不擔心蕭瀚海的身體又出了什么問題。 “之前替他換下尿布之時,他很是不快,直斥您以此辱他,要我們不要再為他裹上尿布,用夜壺替他方便?!卑⒅覔嵈鸬?。 謝凌霄不覺一笑,道:“呵,所以我才叫你們平日沒有必要的話,把他的嘴都好好堵上,省得聽他啰嗦。他現在乃是階下囚,每日吃喝拉撒都得求人,哪里輪得到他來做主。用尿布方便得多,就是要麻煩你們勤加換洗?!?/br> “您放心吧,只要發現他便溺在上面了,我們都會馬上為他換洗?!卑⒅沂钦疹欉^小孩子的人,他有這樣的耐心,阿茂雖然長得粗魯了些,卻是做事的一把好手,并不嫌棄這活兒臟臭辛苦。 “嗯。那就有勞了。你們去休息吧,我今晚……以及之后或許都會在這個時候上來,以后大門不用關,反正他都被鎖在床上,也不可能逃出來?!敝x凌霄對阿忠的回答很是很滿意,他簡單地吩咐了一句,這就徑直往關著蕭瀚海的房間去了。 雖然蕭瀚海在吃了晚飯之后就被“伺候”著睡下,但是直到此時,他依舊瞪著那雙已經失明的雙眼。 聽到有腳步聲靠近,蕭瀚海皺了皺眉,悄然攥緊了被鎖在床側的雙手。 謝凌霄點上燈之后,方才來到了床邊,他看著戴著束面躺在床上的蕭瀚海,伸出雙手輕輕地順著對方面上的輪廓輕輕撫摸了起來。 蕭瀚海知道是誰在摸自己,他反感地擰了擰眉,卻也沒有再做無謂的反抗。 “宗主,您還沒睡?”謝凌霄在蕭瀚海面前習慣了敬語,一時也難以改口,更何況他還想利用兩人的舊情讓對方能早日交出北冥神功呢。 “呃……”蕭瀚海反嘔了一聲,他的雙唇在那副厚實的皮革束面艱難蠕動著,喉頭也不?;瑒?。 謝凌霄隨即動手解去了蕭瀚海臉上那副遮住他口鼻的束面,束面之下,蕭瀚海微張開的唇間可見一團白紗正塞在其中,看樣子阿忠與阿茂當真是嚴格按照自己的吩咐在做,不過他們未免也把這東西堵得太深了一些,也不怕噎死蕭瀚海。 “呼……呼……”塞口物被取出之后,蕭瀚??偹隳艽罂诖瓪?,他先前被這柔軟的織物搔弄著咽喉,被刺激得時不時逆嘔咳嗽。 謝凌霄平靜地看著面色難受的蕭瀚海,手掌緩緩地撫著對方的額發往后攏去。 “宗主,這幾日你可想通了?”謝凌霄的聲音和往日一樣溫柔,仿佛他與蕭瀚海此刻仍在無憂樓中一般。 蕭瀚海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又咳嗽了幾聲之后,這才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你想讓我想通什么?” “北冥神功的下落,它被您藏到哪兒去了?”謝凌霄看著蕭瀚海面上這副乖戾不馴的表情,心中著實無奈地嘆了一聲,看樣子從今晚開始,他還真是必須好好折騰下蕭瀚海了。 “你們毀了我北冥宗,還觍顏無恥地想奪走本門圣物?!謝凌霄,你們這幫正道中人,行事都是如此令人不齒的嗎?!”蕭瀚海面上怒容漸顯,他冷哼一聲,斷然拒絕了謝凌霄的追問。 “凌霄如何行事,宗主您還不清楚嗎?”謝凌霄輕嘆著坐了起來,他掀開了蕭瀚海身上厚實的棉被,然后徑直將手伸到對方胯間,扯下了那條尚且干凈的尿布。 謝凌霄順著蕭瀚海肌rou緊繃的腹部一路往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對方最為敏感的花xue之外。 “宗主,你我之間雖無夫妻之名,卻早有夫妻之實。你又何必逼我呢?”謝凌霄一字一句地說著,他的語氣越是輕柔,蕭瀚海聽在耳中卻越覺不安,畢竟當初在無憂樓上時,對方便曾以這副溫柔的模樣,將自己折騰得整宿難眠。 “你若還真念我們之間有過些許夫妻之情,那就該讓我痛快一死!”蕭瀚海顫聲說道,他的身體已經被謝凌霄修長而冰冷的身體緩緩侵入,對方的手指在他的體內肆意攪動,尋找著可以令他最為歡愉的那一點,也撩動著他終究不甘寂寞的靈魂。 謝凌霄搖搖頭,他的手指離開了蕭瀚海的身體,但是隨后他便起身將放在柜子上的木盒拿了過來。 他特意在蕭瀚海耳畔打開了木盒,然后從中取出了一根如兒臂般粗細的男型。 “藥王谷時那求而不得的滋味,宗主可還懷念?”謝凌霄一手小心地掐了蕭瀚海的雙唇,一手將那根木制陽具的塞到了對方的嘴里。 “嗚嗚……”蕭瀚海雙頰受制,不得不張大了嘴,那根冰冷而堅硬的木制陽具在他口中緩慢進出,每一次都深入到他的咽喉之中,不多時便讓他嗆出了眼淚。 謝凌霄面不改色地將那木制陽具從蕭瀚??谥邪纬鲋?,聽著對方難受的逆嘔嗆咳聲,方才又道:“宗主非要讓凌霄求而不得,那么凌霄也只能讓宗主求而不得了?!?/br> 說完話,謝凌霄打開了一瓶劉釗所贈的藥瓶,他剜出其中碧綠的藥膏之后,均勻地涂抹在了手中已被蕭瀚海的津液所潤濕的木制陽具上,說道:“此物名為‘尋仙蹤’,乃是藥王劉釗精心調配而成,只要將它用到器xue之內,便是再貞潔的烈婦亦不能忍。宗主,記得當初在無憂樓內,我不過只用了些尋常青樓藥物,您便已抵受不住……難道您當真想試試這新藥嗎?”在將涂滿了“尋仙蹤”的木制陽具放入蕭瀚海體內之前,謝凌霄還是想再給對方一個機會。 “謝凌霄,你準備好這些不就是為了對付我的……那就來吧,我抵受得住也好,抵受不住也罷,總要試試的?!笔掑刃谋瘧?,面上反倒是近乎絕望的平靜,他微微瞇起了那雙早已看不見的眼,唇邊揚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謝凌霄面容陡然變得有些陰鷙,他摁著蕭瀚海的腿根,一點點將那根尺寸可觀的木制陽具送入了對方的體內。 “唔……”那東西對于蕭瀚海來說還是太勉強了一些,他咬緊牙關,卻仍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謝凌霄冷冷看了蕭瀚海一眼,用力地推了推還剩下小半截的木制陽具。 “呃??!”蕭瀚海只覺身體如同被撕裂一般,頓時發出了一聲痛叫。 謝凌霄不慌不忙地拉起床邊的束帶,將蕭瀚海的雙膝一左一右地綁了起來,這才為對方蓋回了被子。 看見蕭瀚海因為不愿再痛叫出聲而咬緊了雙唇,謝凌霄隨即又掐開了對方的嘴,將扔在一旁的紗布捏作一團后又堵回了對方嘴里。 “可別把唇咬傷了?!敝x凌霄從木匣中又拿出一副口銜,塞到了蕭瀚海唇間勒緊。 蕭瀚海的呼吸很快就因為藥性的發作而變得滯重,他低沉地嗚咽著,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開始輕輕扭動,他想要排出體內那根涂抹了藥物的木制陽具,當然這個動作被謝凌霄發現之后,那張干凈的尿布再次緊緊兜回了他的身上。 “宗主,這可是你自己說要試試的?!敝x凌霄輕笑一聲,他聽著蕭瀚海那越來越濃重的鼻息聲,想了想之后,將皮革束面拿起來再度蒙到了對方的口鼻之上。束面對口鼻的約束讓蕭瀚海的聲音一下變得微弱了下去,他煩躁地扭動著被固定在床上的四肢,腰腹不斷挺起又落下。 “很快就會舒服的?!敝x凌霄側臥在蕭瀚海身旁,他一手支著頭,一手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對方面上緊繃的束面。 “呃唔……”蕭瀚海喉嚨里又開始發出了一陣逆嘔聲,他雙眼緊閉,眉間緊皺,竭力想要抗拒那很快就如烈火一般在他身體中開始蔓延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