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于工作
而且紀項晚也不是常常會說關于紀家或者紀卓然的壞話。 把說人壞話來作為出氣的一個方式是紀項晚小學時候的會做的事。 大部分時間紀項晚很不耐煩要跟紀卓然進行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 這很容易讓紀卓然抓住什么把柄,借此機會直接把紀項晚扔上床。 然后在床上消磨他不知道從哪句話開始又點燃的興致。 手捏住陰蒂撥弄挑逗,把紀項晚的身體很輕易地送上一次高潮。腿心流出濕潤的液體,手指順勢伸進花xue里,一邊輕輕抽動,一邊又是不是揉捏一下陰蒂。 性器急不可耐地跳出來,等花xue變得又濕又軟,一鼓作氣地頂到最深處的宮口。 roubang又熱又硬,把xuerou燙得一顫一顫的,隨著抽插的動作,甬道內層層迭迭的嫩rou被擠來擠去,主動擠壓堅硬的性器,被roubang的溫度帶著好像要一起融化。 把紀項晚的xue口和大腿根被撞得發紅,roubang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插入,向要把紀項晚釘在床上似的。 粗大的性器把濁液從xue口擠出,把周圍的嫩rou撐得發緊。 射完了,性器緩緩從花xue內推出,濕漉漉的,原來被堵住的液體終于可以流出體外。 所以紀項晚被紀卓然氣急了才會忍不住罵幾句。 在被挑剔了不知道多少家想要申請的公司,以及發出去的簡歷沒有收到任何一封回信的時候紀項晚實在是忍不住了。在紀卓然又一次對一家公司假期太少每日上班時間占用太多私人時間吹毛求疵的時候小小的爆發了。 紀項晚:“你到底想干嘛?” 她指責紀卓然:“是你同意了的,我們說好的!你為什么又開始找事!” 紀卓然表情淡然,甚至隱隱有些無辜:“我們確實約定好,在我確認各個方面沒有問題之后,進行下一步申請,”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責任?!?/br> 紀項晚:“你根本就是在雞蛋里挑骨頭!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無恥的人!” 紀項晚知道自己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紀卓然在短暫地偽裝后完全不掩飾他壓根沒打算放紀項晚出去工作的意圖。 紀卓然很享受紀項晚被自己引起情緒波動的時刻,他只覺得紀項晚太可愛了。 像炸了毛一樣,又鮮活又生動。 因為紀卓然了解紀項晚,如果是單方面的禁錮,紀項晚會逐漸枯萎,像失去了陽光和空氣的植物一樣,無法生存。紀卓然不能讓紀項晚連最后小小的出氣方式都沒有,過嘴癮都要瞻前顧后。 尤其紀項晚氣急敗壞看著他的時候,眼睛里都是怒氣,眼珠子顯得亮亮的,像跳動的火焰。紀卓然覺得自己都能被看硬。 所以紀卓然在跟紀項晚斗嘴的時候氣勢看起來會略顯講理,嘴上還是有來有回,但是絕對不會強行叫紀項晚閉嘴,或者再把自己的強勢和壓制暴露出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紀卓然也舍不得。他知道紀項晚想要的是放手,這是她唯一想要的,也是紀卓然唯一給不了的。他什么都想給紀項晚,只希望紀項晚能永遠陪在他身邊。紀項晚不愿意,永遠都在嘗試掙扎,可是紀卓然不得不永遠讓她失望。他只好盡力在其他方面做到合格,至少彌補一些紀項晚愿望無法達成的不滿和氣憤。 雖然效果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紀卓然連讓步都那么不依不饒。有的東西已經在他骨子里了,很難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