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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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周岷無事,便和楊清一同閑坐下棋。 楊清落下一子,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我聽聞賢院已經修繕好了,可是要迎天妻入門了?” 周岷點頭,“你嫁進周家已有三月了,此時依禮應迎天妻?!?/br> “我屋里的柔兒說,她是孟員外的女兒孟從光?” “正是。年紀比你大上幾歲,又是那年天賢的魁首,城里許多子弟都想請她呢。幸而我周家與孟家有些私交,才將她許給了我?!敝茚喝×艘蛔?,又道:“早聽說她博聞強記,學富五車,不知是否會看不起咱家人……不要脾氣太古怪便好了?!?/br> 楊清聽他語氣向往,心里有些苦澀。若是這天妻進了門,丈夫和天妻會日日相伴共事,只是夜里才會回到后院,與妾婦們的相處便會少許多。雖然他們白日里只是一同打理族中事務,但是他們一齊相處久了,不免會和對方更親密熟悉些,也不知是否會嫌棄妾婦們見識短淺。楊清心思百結,卻也沒多說什么。 之后幾日,楊清上新修的賢院內查看了許多次,只求處處精細,不留瑕疵,以免讓人覺得他們對天妻不敬。他與女子少有接觸,不知這女人相處起來如何。楊清心里有些不快,也有些對天妻的好奇。 吉日到時,周家的人們丑時便起來準備。供奉展示的果品花卉都要新鮮漂亮,菜肴都要事先備好以供族宴上食用。偌大的周府只聞匆匆的腳步聲,仆役們忙的人仰馬翻,廚房里雞鴨魚rou堆成一座小山,十數個小工在一旁忙著切切剁剁。各色鮮菜果子則由熟練的女工細細切作花樣,碟子里一派花團錦簇。前院的小廝步履不停,手上都拿著各式盆景擺件,忙著往正門進來的路上鋪設。前夜已經鋪好了織金的紅色云朵紋地毯,兩旁擺了許多素色的花瓶,上面襯著的各式鮮花還滴著露水。整個前院被布置得艷而不俗,唯恐不能體現周家人對新妻的看重。 后院里也絲毫不比前院遜色。這為天妻準備的賢院內早已布置好了,今日侍女們只拿著絹布在家具上細細擦拭,讓院內不見一絲灰塵。院里的擺設以石為主,幾塊怪石及青石桌椅板凳頗有野趣,花叢竹林參差點綴,顯得幽靜而清雅。楊清特意打聽了孟天賢的喜好,聽說她好桃花,便早早向院里移來了幾株。其中一株綠桃正當時,一樹粉嫩的花朵遮蔽些許陽光,在院里投下柔和的影子,教人看了便覺得寧靜安逸。屋內的擺設也以青、粉二色為多,家具并不繁雜卻都是紅木所制,雕了些寫意的花鳥魚蟲。地上鋪著新織的秋香色織金百花地毯,精美而并不搶眼。榻上的軟枕也極為講究,都是今年新收的鵝毛填的,由女工仔細挑過,不見一絲硬梗。面上是從江南訂的綢緞,上面層層疊疊的玉樓春牡丹皆是由知名繡娘所作,觸手極柔軟。桌上的花瓶里都插了鮮花,屋里幽香陣陣。這里處處都是楊清親自看過的,只希望合那位賢妻的心意。 吉時還未到,便聽見外頭吹吹打打,鞭炮聲伴著街坊的歡鬧聲,好不熱鬧。周府中門大開,八個轎夫抬著一頂金紅大轎進來,想必這里頭就是那位孟天賢。后頭是一串小廝抬著箱子,是孟家送來的禮品和天賢的私物,上面都系著紅綢。轎夫們一路踩著紅地毯,到了孟家內門才放下轎子。周岷和周家族長一左一右撩起轎簾以示莊重。周家族長的天妻此時才上前,扶著孟從光出來。楊清站在人群中,緊張地探頭看著這位天賢: 只見一個紅衣女子從轎內緩步走出,她平靜如水的眼睛在場內環視,輕輕點頭向眾人問好。她身量不算高,五官生得極端方柔和。一頭烏發盤成高髻,上面插著黃金打造的牡丹,旁邊墜著各色珍珠美玉,極盡華貴。她身穿大紅描金百鳥朝鳳裙,身披鴉青福祿壽喜云肩。裙擺上流光溢彩的珍珠隨著她的步伐不斷擺動,讓人目眩神迷。族長天妻挽著她走到堂中,讓她在祖傳的鎏金如意紋圈椅上坐下。孟從光向眾人福了一福,開口說了些祝詞。眾人只覺得她身材雖稍瘦小,卻語氣鏗鏘,氣勢如山。孟從光是天賢魁首,本是學問極高深之人,卻與一般的翰林老學士不同,沒有那股陳腐酸味。說話聲音柔柔的,也未講什么高深的道理,卻讓人人都聽得貼心、舒心。此時周岷走上前來,奉茶給孟從光。她接過茶略抿了下,便放下茶碗,和周岷攜手向族內眾人拜下,示意禮成。那沉穩端莊的樣子,不僅顯得周岷黯淡不已,只怕皇帝來了也好不上哪里去! ------------------------------------------------------------------------------ “楊清見過天賢?!?/br> “免禮?!懊蠌墓庹戎P侍女收拾行李,道:”是我雜物太多,搬來搬去的,打擾了你們休息了?!?/br> “沒有,我看孟jiejie這里忙得很,想來幫點什么?!皨蓛阂姞畋闳团匀藬[些物件,留楊清和孟從光坐在院內的石凳上。 “這院子極好。我最愛桃花,以前卻忙于學業無暇踏青,這回可以慢慢欣賞了?!懊蠌墓馕⑿粗鴹钋??!甭犝f是你布置的?楊婦子有心了?!?/br> “不敢?!皸钋迕Φ?。 孟家來的小廝扛著一箱又一箱的書放到屋里,直把楊清之前準備的那個丈寬的書柜塞滿了還沒放完。楊清不禁有些緊張,生怕怠慢了賢妻。正想叫人再抬一個柜子來,卻見孟家的小廝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矮柜,把書都好好放下了。 “叫楊婦子見笑了。我素來愛書,便把我常用的柜子帶來了,倒比你們新打的更用得慣些?!懊蠌墓鉁匮缘?。楊清之前害怕天妻怪罪,沒想到她毫不驕縱,十分善解人意,不禁心頭落下一塊大石。 楊清回房時,卻看見周岷在床上坐著。他心里有些憋悶,便道:“你怎么在這?“ “天妻與丈夫不可在后院同處,我不在這里又在哪里?“周岷飲了些酒,語氣有些不耐煩,”清兒,你快些過來幫我?!?/br> 楊清緩緩走近,看見周岷身旁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個白玉小瓷瓶。楊清上前,修長的手指撩開周岷的衣擺,撫上他的yinjing,熟練地上下擼動起來。 “哈啊……清兒……我要出來了……快……”周岷為此已經禁欲整一月,此時不免比平日里出得快一些。他示意楊清把瓷瓶拿來,要把濃精全部裝進去,好送去天妻那里。周岷怕不夠,便拉著楊清的手撫摸自己的yinjing,要他再給自己弄一次。 “行了行了,”楊清剛把周岷摸硬了,便一把將瓷瓶推到地毯上,瓶子骨碌碌滾到了角落?!澳憧旄襾硪换?。我陪你忍了一個月了,本婦哪里受過這種罪?”說著,楊清便跨坐到了周岷腿上,將前xue對準周岷的yinjing,一下子坐了上去。 “??!”楊清坐得太猛,不禁叫出聲來。炙熱的前xue忽然包裹住周岷,他一下子在xue道深處射了出來。 “清兒!快下去!”周岷雖爽快不已,口頭上卻也催促楊清不要壞了禮數。楊清卻緊緊摟住周岷,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楊清摟著周岷的肩膀,自己上下動著,絲毫不掩飾自己濃烈的欲望。 “我不行了……嗯……哈啊……”楊清動的越來越快,叫得也愈發大聲。周岷見他累了,便把他抱到床上,分開他的腿狠狠抽插起來,直插得yin水四濺。 “啊……妙兒……把……送……去……”楊清泄出來一回,終于想起來沒做完的事。 妙兒聞言便走進來撿起瓶子,發現沒有漏出來,便將瓶子外頭揩凈,用托盤托著送去了孟從光那里。 “祝天妻得上賜福?!泵顑旱痛怪^,把托盤舉過頭頂。孟從光上前親自接過托盤,隱隱聽到楊清和周岷放浪的叫聲,她的眼神卻一片木然。她叫侍女關上門,自己坐在椅子上。 “天妻為上天賜下的圣潔女賢,為夫家貴客,需如天般受供奉,且一生不可與男子同房受污?!泵蠌墓忾]了閉眼,“女賢孕育與常人不同,能否生下賢子,皆由天定,不可強求?!彼^續慢慢回憶,“女子陰會下聯上天,需獨處一室,不著俗服,將丈夫精元灌入體內,由天感應,以此決定女賢是否有孕?!?/br> 孟從光握著瓷瓶有些迷茫。何為陰會,何為精元,如何灌入體內?里不曾有教導。 她捏著鼻子將里面的液體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