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不小心弄了個刪不掉的影分身,不要點惹)
寧梓白瞪大了雙眼看著傅玄。 傅玄雖然因為蠱毒已有些失去理智,但看到他的眼神,還出露出幾分驚慌,那壓迫得人無力反抗的無禮劍氣帶來的壓迫感驟然減小許多,他一下一下撫弄著自己面前那人柔軟的黑發。 “阿梓,別怕,別怕……不疼的……”他在他耳邊一遍遍低聲輕語。 另一只手卻沒閑著,上上下下撫弄著他的軀體,從胸前殷紅的茱萸到柔軟挺翹的臀rou,大腿內側,有意無意觸碰到他跨間 的小寧梓白,帶動著他幾乎也有了如絲般纏繞的情欲。 最后,在寧梓白吐出微弱的呻吟的時候,那根手指沾著方才白濁的液體一寸寸探入那個未經人事的地方,陷入半個指節。 疼痛和異樣的酸麻感傳來,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雖然被劍修死死壓迫著,還是咬著牙晃動掙扎,想要那侵犯的異物趕走。 可是毫無用處,傅玄揉著他的發頂,寬慰他“就好了,阿梓,就好了……”,然后把他禁錮地更加牢固。 接著是第二根手指,也陷進來。兩個手指在柔軟的腸道之中來回按壓,像是在尋找什么,終于按到一處。 激烈的酸麻感蔓延開來,帶著莫名的快樂與興奮,像是摁下什么不為人知的開關,他呻吟一聲,徹底倒在傅玄懷中。 “…啊………唔……” 傅玄繼續按壓那個地方,一遍遍小心翼翼地親吻他,從眉眼到挺拔的鼻梁,到白濁痕跡未干的唇角, 慣用劍的手指骨節分明,好看得宛如碧玉雕琢,在那處來來回回,帶起黏連的條條銀絲。 手指猛地抽出,后xue驟然空虛,立刻有一個堅挺勃發的物什抵在那櫻紅的xue口,進去半個guitou。 疼! 寧梓白覺得自己甚至能夠想象到那一點點進入自己后壁的物什的形狀,他似乎終于意識到會發生什么,或許之前還抱著一點有的沒的所謂幻想。 然后他有氣無力掙扎扭著腰掙扎兩下,拼了命擺脫那人的禁錮,想要向著岸邊游去,只濺起一徒勞無功的水花。 這點不足為道的掙扎在他身后的劍修看來這可能更接近于情趣了。 腰肢被人更加牢牢的固定,白色的無雙劍氣化作纏綿絲線把他四肢緊緊鎖住,這一回是徹底動彈不得了。 那粗長猙獰的東西徹徹底底進來,到底,對著那一處會讓他攀上極樂的一點撞去,深深淺淺,大開大合,撞得整個四周圍一片靜寂只能聽見嘰咕嘰咕的水聲。 傅玄摟著他,不時舔弄著他胸前的茱萸,讓他更是情動不已。 后xue里面那酸酸麻麻的感覺過電一樣流變全身,腦海里面一片空白。他只覺得自己是一尾脫了水的魚拼命掙扎而不得其解。 “啊……哈……哈……”他斷斷續續地小聲呻吟著。 浮浮沉沉,最后也忘記被傅玄抽插了多少次,白光一閃,精關失守,全都泄在傅玄腹肌飽滿的小腹之上。后xue里面那根性器也是猛地一顫,然后溫熱的液體全數澆灌在腸壁之上。 可是傅玄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也并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困境,但是那個方法到底是對對方的rou體凡胎有些殘忍,所以他便也一些于心不忍。 寧梓白腦袋疲軟無力地靠在傅玄的胸膛之上,任由他在自己后xue里面縱橫捭闔,帶著自己在欲浪之中起起伏伏。 手指尖有意無意拂過傅玄胸膛上那些早已結痂的狹長傷疤。 突然間就想起了一段陳年舊事。 很多年前的時候,傅玄替自己擋過一刀。 當時年少,鮮衣怒馬,心比天高,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對所謂江湖的幻想不過是打抱不平與英雄救美,仗著家世交友和那點微末醫術,更是從不知天高與地厚。放眼江湖,那些人們吹得神乎其神的俠客與陰狠詭毒的魔尊他都不在怕的。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傳說中風流銷魂的花樓自然是要去探一探的,那個時候他聽說遠近聞名的風雪樓有一位顛倒眾生的江湖第一美人,美人雪膚花貌,只消看上一眼便讓人夢里也銷魂。 這位美人名叫月姬。 實在好奇,便興致勃勃前去一探究竟。 抬出藥王谷的名號,又報以重金為酬,很順利的在風雪樓的雅間里見到了賣藝不賣身的花魁月姬。 隔著一層紗帳,美人銀發雪睫,半抱琵琶遮住半張絕美的臉,眼波盈盈如醇厚美酒一眼就可讓人醉生夢死。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重金為酬金不過為聽美人一曲。 他因為其他緣故在這座城中逗留了許多日,十分湊巧,竟能經常遇見這位美人,偶爾攀談,竟不知不覺間結為好友。 到了月末,他在那城中要辦的事情要辦完了,便約上傅玄去塞北看大漠孤煙、長河落日。月姬聽聞他將要離去的消息,說要設宴為他踐行,就約在兩人初見面的風雪樓。 依舊是琵琶美人夜光杯,還有江南最時興的佳肴美食。 這琵琶聲行至中途卻有一些急亂起來,涂滿蔻丹的一雙手有些顫抖。 他以為她在害怕。 雅間外原先的歡聲笑語、絲竹管弦之聲也驟然停歇,安靜地如同一座墳塋。 有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人未至,一身可怖至極的魔氣卻早已侵略四方。 月姬內心翻著白眼,這什么倒霉仇家,可真會挑日子,為什么早不來玩不來偏偏今天來。 害得老子準備這么久卻要功虧一簣。 寧梓白早早察覺來人的氣息,提劍而起擋在月姬身前將她護在身后“別害怕?!?/br> 月姬看著他的眼神中似乎甚是感激,卻把他往窗外推“那位是可是赤璃尊者陸挽秋,寧郎,不如就從妾的后窗離開吧,他是為我而來,并不會為難于你?!?/br> 寧梓白未入江湖前,常年悶在藥王谷中,導致他看過的話本的過于多,一下子腦補了一個魔尊對天下第一美人一見心動,二見鐘情,欲罷不能,終于要來強搶民女的俗套故事。 這可不行,這可萬萬不行。 年少無知的寧少俠心里面俠肝義膽驟然升起,寧死也不肯從后窗逃走,豪情萬丈看著月姬“姑娘別怕,有我在,一定不會讓那魔頭傷害你半分?!?/br> 月姬涂抹艷紅口脂的唇邊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很多年后寧梓白真是對這個決定悔青了腸子。 到底是太年輕,又太過于天真,還不擅長打探消息。 那個據說殺人如麻能生吃活人rou,令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赤璃尊者陸挽秋卻并沒有傳聞中的三只眼睛、六張嘴,反而生得相貌堂堂,英武不凡。 一身錦袍上繡滿金色暗紋,如鎏金翻滾煞是好看。 風雪樓中那時也有不少修行人士,全被他滿身威壓壓迫得抬不起頭,不敢直視著人,更不要提管一管旁人的無關閑事了。 梨木雕花的門直接被他毀了,碎為齏粉,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 那毀門的人真是狂妄,手里提一把長刀,劍尖閃著湛湛寒光,輕挑地看了一眼嚴陣以待的寧梓白“今天本尊心情甚好,你只要不與我作對,本尊大可以饒你不死?!?/br> 寧梓白依舊牢牢把美人護在身后,傳音入密對她說“我纏住他,你趁機從后窗逃走?!?/br> 寧梓白雖然以醫術超凡脫俗而出名,但是于劍術上能得到劍宗之首的傅家指點,加上本身天資不差, 竟也是十分得說得過去,自出谷以來雖然以打抱不平為業余愛好,還從未嘗敗績。 這句傳音入密卻似乎被陸挽秋聽到了,他輕嗤一聲似乎在說‘這可真是本座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br> “不過,”陸挽秋眼神一轉,似乎對他終于產生了些微末興趣 “小郎君待會兒求饒的時候喊的好聽一點,我沒準能放你一條生路呢,嗯?” 寧梓白拍劍而起,手中凌霄劍閃著寒光幻化成無數把劍將陸挽秋團團圍住,他人也眨眼間越至陸挽秋的面前。 劍氣盎然,氣勢非凡。 凌霄劍眼看就要襲擊到陸挽秋的面門,那魔尊身形鬼魅眨眼間卻是不見,饒至房間另一側原先月姬所在的位置。 不過一瞬息,應該站在這里的嬌弱女子便如同水蒸氣一般消失于無形之中。 陸挽秋錦繡衣袍輕飄飄一揮,踩著窗檻順著他所察覺到的月姬的氣味追蹤而去,只是離別之前還不忘記為寧梓白留下一份離別之‘禮’。 團團魔氣化成黑霧朝著寧梓白襲來,那一擊堪稱毀天滅地,天花板往下簌簌掉著木屑與石塊,沒多久就露出湛藍的天空。 “有緣再會了,小郎君,本尊要去捉溜走的小老鼠了?!痹捯粑绰?,陸挽秋人衣袖一蕩,就沒了蹤影。 寧梓白甚至都沒來得及思索,傅玄已經擋在他身前。 他本以為傅玄并不會來,原只是臨時起興,約了傅玄來風雪樓共飲這杯離別酒,只因這家伙家規森嚴是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他性格也甚是古板持重,對著煙花之地向來避如蛇蝎, 所以起了促狹心思。 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誰知道他的這位友人來的時機也會如此湊巧。 傅玄承受了這一擊的大部分威力,胸口割開狹長的口子,從左肩斜斜直到腹部,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