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
天邊翻著淺淺的魚肚白,夜色尚未完全褪去。 寧梓白被折騰了半夜,尚些在纏綿的夢境中流連,錦被絲綢遮住被掩蓋的冰肌玉骨的完美軀體,但難掩春情,條條紅痕綻在身體之上像是春未盡時的落紅。 秦時早已醒過來,瞳孔的流轉著燦金的光芒,他垂眸看著懷抱中的人像是看著什么稀世珍寶,如此珍貴。 他低下頭開始親吻那人的唇,細細研磨,一點點探入舌尖,胯下過于粗大的性器在那人被蹂躪了一晚上的魄口處來回滑動,那xue口食髓知味,顫巍巍的,不時分泌出點點透明的液體。 睡夢中的人渾然不知,尚未察覺,眉峰卻微微蹙起。 秦時伸手在寧梓白的眉峰出細細勾勒,像是想要撫平那眉宇間的惆悵,末了,終于輕輕嘆了口氣。 那尚在睡夢之中的人似乎終于有所察覺,薄唇翕動,像是夢囈“……阿玄……” 寧梓白又夢到了傅玄,不過,不如說是他夢到了少年時候的自己。 傅玄身為劍宗之首的傅家幺子,天賦出眾,驚才絕艷,卻有著先天之疾,自小被傅家送到藥王谷中陪同他一起長大。 孤云山腳下的少年們無憂無懼,棗花樹下,一個練劍一個苦背醫書,好像人世間萬丈紅塵什么煩惱憂愁都絕不會打擾于他們。 寧梓白被秦時惡劣地挑撥起情欲,終于幽幽轉醒,對上一雙陰測測的金眸,昨日荒唐立時沉甸甸地在腦海中浮現。 忍不住看著秦時磨了磨牙。 那雙金眸更是不悅,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看見是妾身就這么不開心么,寧郎?” 寧梓白聽到那個稱呼更是心頭火起,這個家伙曾經身著紅羅襦裙,環佩云髻,親昵又討好地叫他‘寧郎?!?/br> 可說的全都是謊言。 寧梓白掙開他的懷抱,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打不過,吵不過,只當被狗咬了,好歹身體里那難熬的情欲算是徹底緩解了。 就當白嫖了秦時算了。 手還沒夠到昨晚上被扔了一地的外袍,就被人猛地圈在懷中,那人下身化作蛇尾纏繞住他,鱗片冰冷滑膩在他裸露的肌膚上翕動摩擦,拂過他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點點圈緊他。 胸前的茱萸被反復擠壓,顫巍巍地染上艷麗的紅色。 “怎么?怪妾身昨晚沒伺候好你么?妾身cao你cao得沒有那劍修舒服么?” 被嘞得喘不過氣來,更糟糕的是似乎又被挑起了性欲,蠱毒不知好歹在他軀體深處蠢蠢欲動,顯然十分亢奮又飽含期待。 真該死。 “放……放開……你這畜生……”寧梓白幾乎有些不能呼吸,一雙眼目光宛如實質剜著秦時。 似乎終于意識到懷抱中的人呼吸都不穩,秦時又變會人身,與他赤裸相擁。 寧梓白抬手甩了秦時一巴掌,“再碰我一下,以后風雪樓的生意我一概不接?!?/br> 拔身欲走,那件方才便被拾起來的外袍此刻被他勾到,還沒來得及批到肩膀上,又被人拽住腰身。 “可是,妾身倒是很想把寧谷主拴在這里,哪里也不去,別的什么也不做,就日日夜夜……” 寧梓白奮力掙脫懷抱,向前膝行幾步,又被人扯著小腿拽回來,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拉到秦時胯下,雙膝跪床,宛如母犬。 ‘啪’一掌在雪臀之上重重落下,飽滿挺翹的一雙雪臀顫了一顫。 ‘啪啪’又是幾章,打得雪白的肌膚上泛起紅痕,如錯亂的花瓣 “再不乖,就鎖你一輩子?!?/br> 秦時輕笑著捉住他的雙腕,指甲間里藏著毒藥粉末被凈數剔了個干凈,平日里被他用作束帶的鎖仙繩也不知道什么被藏起來,寧梓白被蛇妖鎖住四肢只好死死瞪著他。 早年間不知佳人真面目,少年人心性單薄如紙,對著嬌笑的佳人把自己的弱點招數竹筒倒豆子一般訴說了個一干二凈。 雙手被紅綾捆綁,那人又捉住那弧度如月彎的纖細腳踝,然后抬高,折成一個屈辱的姿勢,依舊被紅綾捆綁徹底固定住,后庭里那個xiaoxue也因此被完全暴露。 那里早已動情,猶自翕張個不停,流出曖昧的粘液來。 秦時又是輕輕一揮手,除了偌大的柔軟的床,四周圍立時出現了無數面鏡子,鋪天蓋地,將兩人牢牢遮蔽。 炙熱的呼吸在寧梓白耳畔噴薄而出,秦時強迫他抬起頭來,直視面前的鏡子,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寧谷主且好好看我怎么cao你,究竟和那劍修比誰要弄得你更舒服一點?!?/br> 說罷,性器悍然挺入他的后xue。 寧梓白被迫看著前方的鏡子里面那yin糜不堪的畫面,粗大的性器青筋遍布在那后xue之中縱橫馳騁,xiaoxue像是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吞吐那roubang,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 秦時一只手揉著他的發頂“寧谷主還爽么,嗯?” “…呸…”寧梓白死死咬著下唇,一聲呻吟也不愿意發出,“就當被狗咬了?!?/br> 秦時一下子抽插到底,兩個囊袋裝在臀上之上,噼啪作響,寧梓白xiaoxue里面被撐得滿滿當當,快活地分泌出腸液滴滴答答把床單都洇濕一片。 寧梓白下唇都快咬出血來,仍舊肆無忌憚地挑眉看著秦時,伸出手比劃了一個長度“……還不如我的銀針粗呢……” 末了,又不知死活補充道“秦尊主……完全不行呢……你連傅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嗯啊……” 秦時手腕翻轉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枚嫩紅剔透的紅色果實銜在口中,掐著寧梓白的下巴迫使他口唇微微張開,然后親吻他,把那紅色果實渡到他的口腔之中。寧梓白避無可避,舌頭被那妖蛇分叉的舌尖糾纏不休,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紅色果實甚至在口腔中被碾碎搗爛流出深紅的汁液混在涎水中沿著下巴一路流淌到胸口。 “寧郎可真是心口不一,你這身子明明就很喜歡妾身呢”蛇妖一雙燦金的眸子死死盯著他,跨間用力頂弄,恨不得把囊袋都撞擊進他的身體里面“不過沒關系,吃了它,你會改掉這個毛病的?!?/br> “別這么叫我……”寧梓白眼神兇狠。 “為什么?”秦時掰著他的腦袋強迫他看向鏡中兩人交媾結合處,他的菊xue食髓知味一般用力吞吃那粗大的性器,點點白沫泛于xue口褶皺處。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么,我的……寧郎呀……” 最末尾一個詞被他反復咀嚼,拉扯得意味深長。 寧梓白唇邊那嫣紅的果實汁液終于要干涸起來,他眸色加深,眼神渙散,于是秦時唇邊又漾起瀲滟的笑意,開始狠狠頂弄。 “叫給我聽聽,寧郎?!?/br> 寧梓白咬住下唇的力道終于放松,齒關都合不攏,泄出一聲甜膩媚人的呻吟。 “啊哈……頂到了……啊啊啊……” “哥哥cao的你舒不舒服?”惡劣又直白的問話。 “……舒……舒服……啊……” “喜歡哥哥cao你么,嗯?” “喜歡……唔……喜……喜歡啊啊啊……要被哥哥頂死了啊……啊啊啊……” “那哥哥cao你一輩子好不好?” 蛇妖的性器卻猛地抽離,那yin蕩不堪的xiaoxue失了趣味只覺得空虛難耐,不停翕動,像是在等待什么把他填滿,酥癢的情欲又像烈火一樣由里而外燃遍全身。 “……好…………”眼神渙散,摸著蛇妖的性器,想要一屁股坐進去安慰自己那潮濕柔軟的xiaoxue。 被人止住,還委屈地小聲嗚咽了起來。 太難受 了,這蠱毒發作起來實在是讓人難受得幾乎瘋掉,何況他現在早已因為那紅色的小果子丟失理智,只想有個什么東西cao一cao自己,填補那份難耐的空虛。 “這可不行,你總是說話不算話,還始亂終棄的,到時候反悔怎么辦?”蛇妖循循善誘,妄圖施下言蠱。 做他一輩子在床上便言聽計從的小情人,他一個人的。 寧梓白一雙迷蒙的鹿眼看著秦時,似乎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和這個人此刻流露出的怒意,手足無措,只好慌慌張張去抱他,親吻他。 秦時很久沒有被他擁抱過了,此刻被溫熱的懷抱抱了個滿懷,不由得一滯。 寧梓白看出來了面前人終于有所動容了,更大膽地開始舔邸秦時的面頰,秦時被吻得更是情動,掰正他的臉,四唇相貼,是更加纏綿悱惻的親吻。 “……唔……唔……喜歡……”寧梓白被吻得意亂情迷,只記得兩個字‘喜歡?!?/br> 面前人美得像是細筆勾勒的美人圖,一筆一劃皆是他心中所最愛,他的懷抱也很舒服。 “喜歡什么?”口吻平淡,像是期待,更像是不敢去期待。 “喜歡哥哥?!蹦侨溯p輕啄在他面頰之上,眼睫輕顫宛如瀕死的蝴蝶有氣無力地扇動翅膀“很舒服呀?!?/br> 秦時覺得真是拿他沒辦法,這么兩個字就可以輕而易舉將他打敗,就好比當年笑面無情、一心只有算計謀劃卻硬生生栽進這蠢貨的滿腔溫柔里。 言蠱還沒有開始施行,就被人徹底放棄。 捕捉到了那人的軟弱退讓,寧梓白趁機摸到他的性器,一屁股做下去,xiaoxue把性器整個吞吃,軟軟糯糯地偎在那人懷里撒嬌賣癡“……cao我嘛……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好?!鼻貢r再次輕笑起來,只是這一次眼中終于也有了笑意,寒冰消散。 說罷抱著懷中的人開始挺跨抽動性器,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兇悍。 他抱著他不知道又做了多久,直到床單都被弄得無比濕滑, 那一口xiaoxue被cao得通紅軟爛,色澤玲瓏,蛇妖抽離性器,猶自不停翕動,汩汩白色的jingye從xue口順著臀縫不停地留下來。 寧梓白雙目都幾乎失神,秦時附身親了親他帶淚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