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相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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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雙腿打開比肩略寬,腳腕被鏈條扣在地上的環扣里,挺直身子站在調教室中間的金屬臺上。他的雙臂自肘部以上被紅繩纏在一起,繩索垂直向上固定,讓他的胳膊被吊著高高抬起,卻也還不到需要踮起腳的高度。 荀展喜歡對顧晚用大紅色。他覺得這濃烈的顏色很配顧晚,與他留下的痕跡一道,會在他細致緊繃的皮膚上交錯出無比艷麗的圖畫來,是一種明目張膽的美。即使是心里動了怒,他將顧晚綁起來時還是一絲不茍地調整著繩索的角度,絲毫不怠慢自己的審美。 顧晚站在冰涼的金屬臺面上,順從地任由荀展施為,心里還在不住地盤算著要怎么收場。自然最好是能摸索出今天這一遭所為何來。如果不行……他從一開始的驚慌里反應過來,心思清明起來,就覺得其實會讓荀展以“武器”來問他,可能性最大的,還是跟礦區的那筆買賣。 這其實是最不要緊的那一件。 如果荀展真是查到了這個,那他當然最好是立刻坦白,爭取一個從寬處理。只是以他對荀展的了解,如果荀展手上有實據,十有八九會開門見山地直接來降罪。這樣刻意地問他,更大可能是荀展其實沒真查出什么,只是有所懷疑罷了。這樣的話,要他主動徹底斷了這條剛剛牽起的線,就有些不甘心。 然而下一刻,當顧晚看到荀展手上拿了什么時,他瞳孔驟縮,霍然變了臉色,甚至毫不顧忌地直白對荀展表示了拒絕:“不,二爺,這個不行……”荀展伸出兩根手指在顧晚唇上點了點,作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對著燈光晃了晃手里的罐子,湛藍色的液體在半明的燈光下閃出幽冷的光來。他看著顧晚驚慌的神色,笑道:“看來阿晚認出這是什么了?” “是,二爺,求您了,別用這個……”顧晚是真的怕這個,于是本能地想要繼續求饒,卻被荀展毫不猶豫的兩個耳光堵了回來。那力道里蘊含的信息分明得讓人絕望,顧晚于是知道,求也無用,只好閉嘴。 他當然認識這是什么。 這是星月館的得意產品,不知道被哪個現在少見的有文化的尊貴客人命了個風雅的名字——相思。 星月館不做逼良為娼,強賣人口的生意。倒也不全然是青城的道德水準有多高,而是這樣做隱患太大。這個世道,只要有身契,人口買賣是被默許的。有大把的人家因為日子過不下去,賣兒賣女。也有人為了得到一筆救命的錢,自愿賣身。 曾經青城的仇敵里,也有一些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人茍活著淪落到星月館的。因此,雖然不做強擄人口的生意,但星月館的奴隸和妓子,在接客的時候,卻未必都心甘情愿能放得開。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下大力氣一點點慢慢調教,快銷的商品需要盡快見到利益回籠,那就少不了要用些別的手段。 相思就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簡單直接,副作用很小,不會影響商品的后續價值。 這是最烈的媚藥,任是多么三貞九烈寧死不屈的人物,用不了多久也要忍不住哭喊著主動在人身底下求歡。顧晚曾親眼見過寧愿被亂棍打死也不愿接客的雛兒在這藥水的作用下下賤地扭動著赤裸的身子,滿口yin詞浪語地跪在調教師的腳下求歡。相比之下,此前荀展在他身上用過的藥膏,就真的只不過是床笫間的一點兒情趣而已了。 在顧晚驚恐的目光中,荀展從調教室里放滿各種工具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刷子,接著擰開裝滿相思的罐子,拉過一個移動架子將罐子和蓋子都放好,施施然給自己戴上一副薄薄的醫用手套來,回過頭對顧晚道:“問什么,就答什么,別的多一個字我也不想聽見,聽懂了么?” 顧晚的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聽見這話后眼睛卻陡然一亮,立刻答了聲,“是,二爺,我聽懂了?!避髡箍蠁柧秃?,只要是荀展問出口的,他知無不言就是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荀展挑起的唇角勾出一個淡淡的諷笑來,他拿起刷子在罐子里浸滿了藍色的液體,隨后輕輕刷在了顧晚肌rou微微隆起的左胸上,就這么不緊不慢地像是作畫一般一點點往顧晚身上涂著最烈的媚藥,藥液不夠就再蘸一點兒,從胸肌邊緣緩緩移動到乳暈附近,接著轉著圈兒地涂滿顧晚的左乳。 刷毛的刺激很快令顧晚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充血挺立起來,顧晚感覺被藥液浸潤的皮膚像是被一寸一寸炙烤過,乳首處最是敏感,只刷過一層,就已經覺得酸麻脹癢紛涌而來,沉睡在身體里的欲望被勾動,yinjing立刻有了挺立的趨勢。 而荀展竟還不肯發問。 顧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荀展拿著刷子的右手,荀展的規矩交代得清楚,他不敢主動出聲,越等就越是心浮氣躁,呼吸不受控制地漸漸局促起來。 當刷子在他的乳首刷滿足足三層,他已經覺得那處神經末梢密集的凸起傳來一陣一陣過電似的快感,卻又忍不住渴求更多觸碰與撫慰時,荀展終于開了尊口,出口的問題卻帶了十足的惡意。他左手虛虛點了點顧晚尚未得到照顧的右乳,接著凌空對著他垂在身下隱隱蘇醒的性器比劃了一下,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下一筆,阿晚覺得是畫在上面,還是畫在下面比較好?” 顧晚驀地瞪大雙眼,內心震悚,嘴上卻不敢遲疑,兩害相權,他誠實地答道:“上面?!避髡箯纳迫缌?,下一筆就直直刷上了他的右乳,像是最精心的匠人為自己鐘愛的瓷器一點點刷上釉彩,荀展刷得細致,不放過筆下的每一寸皮rou。顧晚的身子一點點熱起來,心卻一分分冷下去。 他早該知道。荀展給過他“自首”的機會,再問起來,就不會輕易放過他??扇绻髡挂痪湟痪溥@樣問下去……今晚下場如何,他簡直不敢想。這才只是開了個頭,他就已經開始覺得煎熬了。 果然,荀展將他的右乳連帶著乳暈和周圍的胸肌都涂上滿滿一層藥液后,下一個問題接踵而至,這回他比劃的卻是顧晚的莖身和囊袋,依然是二選一,他帶著笑意的口氣像是在問顧晚今晚是想吃蘋果還是梨一般隨意,“阿晚怎么選?” 顧晚聽得頭皮發麻,他根本沒得選??伤桓市木瓦@樣坐以待斃,于是試探著討好荀展,“二爺喜歡哪,阿晚就選哪,都聽您的?!?/br> 荀展被顧晚這種時候也不肯放棄的堪稱笨拙的努力逗得輕笑出聲,心里的怒氣不自覺散了兩分,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加恣意的施虐欲望,他愉悅地接道,“好,那就一起吧?!鳖櫷淼暮粑褪且淮?,隨即臉上就露出一個了然的苦笑來。其實無論他怎么說、怎么選,又有什么分別?俯仰由人,歸根結底不過是聽憑荀展擺弄罷了,何曾真有什么選擇的余地呢? 可荀展偏要問他,那他就不得不配合。他心里清楚這是荀展有意在罰他說話不盡不實,虛與委蛇。這會兒他已經開始后悔了,可卻又覺得深深的無能為力。 待荀展執著刷子一點點細致地刷過他的莖身和囊袋,他的性器已經徹底挺立起來,欲望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在下體匯聚,荀展了然于心,在把顧晚的下體里里外外刷透之后,他戴著手套的手指捏住顧晚渾圓的囊袋把玩了幾下,顧晚涂了媚藥的分身敏感不已,最細微的觸碰都讓他感到難以忍受,莖身挺動,幾乎就要射出來。 荀展眼疾手快,顧晚立刻覺得火熱的性器被冰涼的金屬激得難受,轉眼之間,他的兩個囊袋已經被緊緊箍在了鎖住根部的環里,莖身上也被套上了一組金屬環扣,從根部往上緊緊勒住勃起的柱身,嚴密限制了發泄的渠道??绍髡谷圆粷M意,他從架子上拿起一個表面擁有波浪狀起伏曲線的細長小棍,將它緩緩浸沒到罐中的液體里。 顧晚從涂了藥的下體被荀展玩弄后又上了鎖的折磨里回過神來,看清了荀展的動作,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嘴唇哆嗦了兩下,終于還是忍不住張口道,“二爺,我錯了,您饒了我,青城最近……” “噓……”荀展豎起左手食指放在微薄的唇前,右手仍拿著那小棍在罐子里悠悠旋轉著,他斜睨著顧晚,“我剛才怎么說?” 顧晚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吐沫,暴露在空氣中挺立著的茱萸麻癢難當,所有抹過藥的地方都像被點了把由內而外的火,性器被環扣勒得難受,卻還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觸碰。 他絕望地看著荀展將那細棍從罐子里提起,那棍子上滑落的昭示著不詳的幽藍液體像來自地獄一樣,他的聲線里有藏不住的恐懼,“您說,問什么,就答什么,別的……”荀展捉住他性器的動作讓他的呼吸更加紊亂,“多一個字呃……” 那小棍被荀展頂進顧晚的眼口,一點點向里開拓,敏感的甬道被摩擦的刺激直白又辛辣,顧晚一貫受不了這個,更何況那開拓的刑器此時沾滿藥液,滋味就更加銷魂蝕骨??绍髡惯€等著,他不敢拖延,艱難地一字字繼續道:“您……也不想聽見?!避髡挂话褜⒛切」髦辈宓降?,只留出一小塊手柄狀的凸起露在眼口,他輕輕摩挲了顧晚含著東西的guitou,換來顧晚又一陣凌亂的呼吸和不由自主的顫抖,“幾個字?” 什么…… 顧晚的身體小幅度地扭動,可雙臂被吊綁著,雙腳都被扣在地面,他避無可避,思緒早已亂了,雖然明白荀展的意思,一時卻數不清自己違令多說了幾個字。 荀展手上加重力道,這無聲的催促追魂奪命,他不敢再猶豫,狼狽地開口,就只能往多了估算,“十五?!?/br> 荀展不置可否地放開顧晚的前端,推著放了相思的架子移動到顧晚身后,一只手帶著壓迫性的力道按在顧晚后腰上。顧晚會意,努力微微塌下腰身讓后臀顯得更為挺翹。這個動作牽動固定在上方的繩索,給他的肩膀帶來顯著的壓力和疼痛,可他半點顧不上,近乎自虐一樣愈發挺起后臀來,拼命向荀展展現著自己的臣服和順從。已經錯上加錯,這個時候他不敢露出半分不馴來。 荀展被顧晚的乖順取悅,卻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戴著手套的手指侵入顧晚的后庭,顧晚立刻竭盡全力地放松著接納,隨后感到冰涼的金屬觸感。 荀展的手指退出來,用器械撐開顧晚的xue口,換了個像是毛筆樣的小刷子,沾著藥液伸進后xue里在顧晚的腸壁上涂抹,嘴上閑聊似的隨口問道:“這里有沒有被別人進入過?”顧晚努力從燒灼的欲望里凝聚起心神,將注意力放在荀展的問話而不是動作上,“沒有,只有您……” 荀展不緊不慢地一點點打開顧晚腸壁上每一處幽微的褶皺,“第一次見我,是什么時候起的心思?”筆刷又一次重重刷過腸壁,顧晚粗重地喘了一口氣,根本無暇思考,“是……嗯,表少爺的事……真是個意外,可您約我在這見面,我猜想呃……我想借機會……攀上您這棵大樹。也是真……真怕您會對青城動手?!?/br> 這答案不意外,荀展抽出筆刷,重新蘸滿藥液,“見到我之后,怎么想?” 顧晚毫不猶疑,喘息著回答,“您比想象中年輕些……也更好看些”,荀展挑挑眉毛,忍不住提了提唇角,可惜顧晚看不見。 他手下不停,忽然想起什么來,好奇問道,“陳生欠了你什么情?” 顧晚看不見荀展的表情,也無從猜測荀展忽然問起這些是意欲何為,但這個時候荀展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倒是誠懇老實得很,就是被折磨得狠了,話說得艱難,“他兒子喝醉酒,跟人爭風吃醋……幾個不開眼的不認識他,嗯,手下沒分寸,嘶……幫里有人認出來,我正好在附近,就做個……嗚嗯……順水人情。陳將軍就這么一個兒子……他領我的情,我就請他……請他把我引薦給您?!?/br> 荀展無聲地笑了笑,這位顧幫主還真是一貫如此,不放過任何向上的機會。他一貫欣賞顧晚的執著和野心,只是…… 他暗嘆口氣,把顧晚的后xue里里外外涂滿,連最敏感的腺體也沒有放過,隨即抽出擴開顧晚xue口的器具。 手指退出的時候,顧晚的腸rou蠕動著,不由自主想要挽留,卻注定徒勞無功。荀展將剩余的藥液一口氣抹上顧晚的xue口和會陰,隨即用力捏了捏他的臀rou,示意他直起身來。肩膀處壓力的減輕并沒讓顧晚輕松多少,隨著時間的增加,藥效一分分啃噬上來,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融化在荀展手上了,身體不自覺地輕輕扭動,渴望著荀展更多的觸碰。 甚至,哪怕是粗暴的疼痛和折辱也好……身子前所未有的敏感空虛,xue口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渴望被填滿,胸口的柔嫩隨著呼吸的起伏在空氣里寂寞挺立,尿道里的麻癢一陣強過一陣,囊袋被環扣箍著,痛苦和欲望連綴成一片,莖身像要炸裂似的難過,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渴望那跟靜靜插在他眼口里的棒子能動上一動。 荀展轉回正面,靜靜看著顧晚在情欲里掙扎。此時的顧晚顯得迷茫又無助,不由自主追隨著他的目光里寫滿了不加掩飾的渴求,充滿力量感的美好軀體被束縛在方寸之地里顫抖著不得解脫。真是美好的畫面啊,要是再加上些顏色就更好。 思索間,荀展的目光不自覺被欲望染上暗沉的顏色。他的手指像巡視領地一般逡巡在顧晚的身上,絲毫不顧及眼下哪怕是輕微的觸碰也能給顧晚帶來非同尋常的刺激,顧晚在他的手下忍不住粗重地喘息,荀展的聲音像是直接響在他靈魂里,“阿晚大概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誘人?!?/br> 隨著荀展的手指撥弄起胸口的茱萸,顧晚的胸口隨之向前挺起,將胸膛遞到荀展手里任他玩弄。他的雙乳被調教過多次,可這回的快感既熟悉又陌生,前所未有的強烈。 他貪求著荀展每一次的觸碰,哪怕心底清楚這不過是飲鴆止渴,焦灼的欲望無法得到半分緩解,反而累積著層層疊加。聽了荀展的話,他終于忍不住呻吟著開口求歡,“二爺,求您……求您艸我吧?!?/br> 荀展不輕不重地掐了顧晚胸口的紅果一下,隨即毫不留戀般地撤手,轉身走到柜子前,依然沉靜的聲音仍像是沒染上半分情欲一樣的淡定,“二十四?!?/br> 這是說他違背命令,多說了24個字。顧晚瞬間就領悟了荀展的意思,隨即絕望地閉上雙眼。荀展甚至不再給他機會主動坦白,可那最要命的,他已經準備好回答的問題,那人卻偏偏不肯問了。 暗紅色的長鞭被荀展放到托盤里,再將剩下的小半灌液體一口氣淋上去。當鞭身吻上顧晚的身體時,他嚯地睜大眼睛,無聲地張了張嘴,竟叫不出一個字來,隨著“咻”的一下破空聲,荀展的下一鞭已經到了。 兩道鞭痕在他臀上交錯出一個十字。這支長鞭的鞭身由幾股皮子絞緊,痛感格外強烈??杉ち业奶弁催^后,藥液被鞭打進皮膚里,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詭異地從傷痕上泛起來,在顧晚早已被情欲淹沒的身體上再一次添上新的渴望。 太過了。荀展下手很快,一鞭接著一鞭,疼痛麻癢和欲望交錯縱橫,都仿佛沒有止境。身體早已潰不成軍,靈魂也在瑟瑟發抖。顧晚像在風暴中心的一葉扁舟,雷霆雨露,皆是荀展的賜予,他只能隨波逐流,在絕望中默默祈求,可甚至這祈求都不被允許出口。 24鞭很快打過,鞭痕織出曖昧的圖案來,兩道在下腹交錯著勾勒出莖身和囊袋的輪廓,兩道斜斜指向胸口的茱萸,卻又在末尾處錯身而過,臀腿處的鞭痕則交織著引導人的目光探向幽深的xue口。這畫面格外yin靡艷麗,荀展滿意地靜靜欣賞了片刻自己的作品,隨后伸手按動了某個開關。 顧晚沉淪在欲望里,反應遲緩地發現這處金屬臺面竟然另有裝置。星月館的幕后老板,對自家這處VIP包房的了解,卻也還及不上荀展。 緩緩升起的裝置頂在他雙腿之間,荀展細心地調整著角度,很快顧晚就被迫騎跨在了凸起的金屬裝置上,荀展在他身后不知做了什么組裝,隨即調整了腳踝上的鎖扣給了他輕微移動的余地,接著扶著他的腰跨微微向后使力,碩大的凸起瞬間抵進他的xue口,開拓間帶來難忍的疼痛和愈加深沉的欲望,顧晚的腸rou蠕動著包裹住入侵的異物,情不自禁想要往更深處送去,那東西卻只上升了幾厘米就戛然而止。 荀展調整著顧晚身上的束縛,上臂被拉向身后,使得他被迫向后彎折了腰身,乳夾緊緊咬上敏感的胸口,連接著夾子的鏈條卻又繃緊而被栓在了身前。電流般酥麻的快感讓顧晚嘴里止不住瀉出黏膩的呻吟來,隨后那浪蕩的聲響就再也止不住。莖身上的環扣被扣在身下,腳踝處的鎖扣仍沒被完全收緊,細微的挪動余地卻不夠他逃離任何一處桎梏。 荀展的聲音微微喚回顧晚渙散的神志,“阿晚,最后一個問題?!?/br> 顧晚的目光已經幾乎失了焦距,勉強凝聚在荀展身上,只覺得那聲音既親近又渺遠,其中的意味他無暇深思,卻不由令他覺得發冷,“我自問不算虧待你,你要發展青城,我也沒說過不準……”荀展摘下手套,輕輕撫摸著顧晚因為痛苦而繃緊的面部肌rou,像是嘆息般地說道,“為什么,就一定要瞞著我,做那些危險的事呢?” 顧晚張張嘴就要出聲,沒能出口的回答就被荀展用一個壓住舌頭的口球堵了回來。荀展抬手擦掉顧晚眼角忍不住滑落的淚水,隨即在他絕望的目光中將他那雙艷麗的眼也蒙上,隔絕了所有的光亮,“阿晚,別急著回答,再想一想?!?/br> 顧晚在讓他絕望的黑暗里聽著荀展的腳步聲漸漸離開房間,身體在向前放松胸口和向后放松臂膀的矛盾里每分每秒都在被迫做著艱難的抉擇,想要挪動腳步向后更深地吞入那堪堪卡住xue口的碩大肛塞,撫慰饑渴的后xue,可莖身和胸口就會被無情地拉扯,深入尿道的細棍上的曲線在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里都深深刺激著脆弱的內壁,媚藥的效果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積累著攀向頂峰,環扣緊緊鎖著發泄的渠道,前所未有的渴望折磨得他幾乎要瘋狂。 他想要祈求荀展開恩放過他,甚至不惜用盡最卑微的姿勢和最低賤的言語。 可是荀展,那個一步步引誘他沉淪至此,甚至讓他違背了牢固的理智而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微茫希冀的人啊……就這么拋下了他,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連光亮都被剝奪了的地方,任由他被蝕骨的欲望吞沒,不得解脫。 在深沉的絕望里,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濕蒙住眼睛的布料,他忽然領悟了這藥為什么被人取名為“相思”。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