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定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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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燈光被調得更暗,映照出曖昧的氛圍。顧晚站在房間中央,雙手被綁在頭頂吊起,左腿曲起,小腿與大腿折疊綁縛,只余右腿勉強站立。這個姿勢讓他被迫挺胸站直,渾身肌rou繃緊,更顯出身姿挺闊,四肢修長。 咻……啪! 鞭子破空的聲音響起,這一次落點精準而刁鉆,自前胸掃過,與上一道鞭痕交錯出整齊的痕跡,鞭尾準確地掃過顧晚的左乳。 顧晚的雙乳被銀色的小夾子咬住,中間以同色細鏈相連,此時挺立的rutou已經略微腫起,顯出艷麗的紅色。這一下正擊在敏感點上,他呼吸一窒,下意識地往旁邊閃了一閃。 這無心之失立刻為他換來了一個耳光,荀展沒有留手,這一下就給顧晚白皙的臉上印上了清晰的紅痕。顧晚小心地吐氣,迅速恢復原本的站位。不待他喘息,下一鞭立刻迎上,位置卻更加刁鉆,自上而下從小腹掃過,與此前的一處鞭痕完美重疊,帶來加倍地痛感。最要命的是,鞭稍處,正正掃中了顧晚的yinjing。顧晚忍不住悶哼出聲。 來星月館前,顧晚是做過準備的,包括從內到外的清潔。然而荀展還是親手給他又做了灌腸,且使用的灌腸液里,加入了催情的成分。 作為青城幫的少當家,顧晚在歡場上葷素不忌,然而后xue卻從沒被人侵入過。此時一根按摩棒正盡職盡責地在他的后庭里開拓,使得他維持這個單腿站立的姿勢本已經勉強。yinjing早被情欲催得挺立,根部卻被與乳夾同樣制式的銀環鎖死,眼口處還露出一小段兒亮銀色來,顯示內部也沒有分毫幸免,徹底鎖死了他發泄欲望的通道。 這樣的裝置對于從未接受過此類調教的顧晚而言本就有些過苛,荀展卻偏偏挑著最要命的地方下鞭子,還不許他動。鞭子和疼痛顧晚并不陌生,作為老幫主顧熙的私生子,年少時還未學會藏鋒的顧晚不知道在青城幫的刑堂挨過多少刑罰。但如今這熟悉的疼痛中裹挾著的東西,卻令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惶恐。 咻……啪! 在下一鞭擊中同一個地方的時候,顧晚終于忍不住第一次開口,“二爺,別……”。 荀展抬手撫過顧晚被汗水打濕的臉頰,動作輕柔,像是帶著憐惜,然而下一刻他毫不留情地又給了顧晚一巴掌,“我不想再聽見拒絕?!?/br> “是……”顧晚認命地嘆出這個字,輕輕閉上了眼。這是他的習慣,他初掌青城幫的時候,畢竟年輕,再如何沉穩,在人前偶爾也會控制不住情緒波動,于是他養成了閉目思考的習慣。把雙眼一遮,可以幫他擋住許多窺探的目光和忍不住泛上來的情緒的痕跡。 荀展莞爾一笑,瞬間就明白了顧晚在做什么,但他不許。他的手指帶著絲絲涼意,緩緩摩挲過顧晚的雙眼,隨后下了明令,“睜眼?!?/br> 顧晚無奈睜眼,情緒依然被他藏得很好,但荀展不在乎。他很清楚眼前這個看似乖巧溫馴在他手下逆來順受的男人不是那些被調教好的菟絲草籠中雀,只知道聽主人命令行事的小奴隸。他是僅用兩年時間就在涪城闖出偌大威名,以心狠手辣著稱,甚至連荀家都有所耳聞的的青城少幫主,是雖然被迫藏鋒但本質上銳利無雙的刀。 然而讓這樣一個人在自己手下輾轉顫抖,祈求寬恕憐憫,一點點剝開他層層防護的殼,露出里面最生動鮮活的血rou——再一口吞掉,這樣的快感,對于荀展來說,亦是莫大的吸引。 荀展的目光緩緩掃過顧晚汗濕的頭發,因為被掌摑而泛紅的雙頰,以及在銀色首飾和鞭痕的裝飾下顯得愈發艷麗而美好的rou體。略微思考,他抬手捏住顧晚的臉頰迫他張嘴,伸指拉出他粉嫩的舌頭,然后從小指上取下了一枚白玉戒指放在了上面……這便是封住了顧晚的口。 又是十鞭過去,不許動、不許說話甚至不許閉眼,在接受鞭打,克制閃躲呼喊的本能的同時,顧晚還得小心翼翼地維持平衡,不讓舌頭上的戒指掉下去。 右腿已經酸痛難忍,卻也沒有任何借力的可能。所有可以略微發泄的渠道都被荀展殘忍地一一封死。更要命的是,后xue里的按摩棒還在孜孜不倦地運作,灌腸液里的催情藥漸漸發揮出更多效力,欲望得不到片刻紓解,反而層層疊加。無法吞咽的唾液滴下,流過下頜和胸口,留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跡。 終于,在荀展一鞭打掉了顧晚右邊乳首上的乳夾時,一瞬間的刺激讓顧晚在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瞪大的雙眸中被逼出一汪生理性的淚水,望著荀展的目光中不自覺混雜了迷茫和祈求。 荀展看著在他手下隱忍克制而仍充滿力量感的rou體,眸色漸漸轉深。他安撫似的摩挲過顧晚額間的碎發,終于大發慈悲把戒指取了下來。被解開了唇舌封印的顧晚暗松了一口氣,立馬識趣地討好似地輕舔過荀展的手指,嗓音暗啞而夾雜著情欲帶來的魅惑,“cao我……求您?!?/br> …… 顧晚雙腿分開跪趴在床上,雙手在身后分別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肘,雙臂被交互捆綁。這個姿勢讓他只能辛苦地維持平衡。胸前的乳夾又被夾了回去,即使是細微的動作帶來的銀鏈晃動也會牽扯出一陣陣刺痛來。 后xue里的按摩棒被扯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荀展火熱的兇器。即使后xue被開拓多時已經松軟,荀展的性器對于從未被如此使用過的顧晚的后庭來說仍然過大。顧晚無助地輕微掙扎,卻換來荀展更加兇猛的撻伐,那樣的力道無異于刑罰,荀展更懲罰性地扯動了顧晚胸前的銀鏈,為他帶來更深的痛苦。 汗液流過交錯的鞭痕,荀展又一下猛撞,顧晚的身體忽然猛地一顫,驚呼出聲。荀展了然,便刻意盯著這個點發起沖鋒。顧晚再難忍受,卻還是因為荀展的明令而沒敢說出半個不字,只好愈加放低姿態來求,“二爺……二爺!嗯……唔嗯……求您!求您??!” 荀展聽著身下之人的輾轉哀求,感受著從未被人進入過的rouxue帶來的緊致觸感,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興味來。他一手掌住顧晚的腰,另一只手伸到顧晚的身前,將顧晚尿道中的銀釵抽出些許,又殘忍地推回,反復抽插。從未被進入的尿道內部何等敏感嬌嫩,這一下刺激委實太過,顧晚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大顆大顆跌落在床上,意識在一波波驚濤駭浪里浮沉,所有的謀算和能耐,在這最原始也最深刻的折磨里都不再能起一絲作用。 顧晚嘴里一疊聲的討饒,腰肢扭動掙扎,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逃出那人的掌握,嘴里已是有些語不成聲,只靠最后一絲理智勉強克制住本能,記得身后那人他此刻無論如何也不能違拗,于是只好繼續求饒,“二爺,二爺……將軍!……啊啊啊啊啊將軍!求您!求您!您疼我……您饒了我吧……求求您……饒了我吧……” 荀展終于大發慈悲地抽出了折磨著顧晚尿道的銀釵,專心在顧晚的后xue里沖刺。顧晚卻因莖身根部的銀環而仍舊不得釋放。欲望早已沒頂,發泄卻遲遲不能到來。他被荀展磋磨著說盡了卑微求饒的話,意識也漸漸模糊,仿佛靈魂離開rou體,他的欲望、他的恐懼,所有的情緒,乃至與塵世所有的聯系,都牽系在那個人身上…… 在荀展終于泄在顧晚身后的時候,他一把扯下了顧晚胸前的乳夾,隨即摘下了禁錮折磨了顧晚整晚的銀環。最后的阻礙終于解除,顧晚的意識隨即淹沒在了一片炸裂的白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