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暈后/偷吃葡萄/童言童語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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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周先生被日暈過去了。 憑良心講,任何一個剛剛加了一周班的處男拖著疲憊的身軀給一個脾氣不太好的高中生開完家長會后又被猛日,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呀。更何況霍衍那么猛。 周先生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自己已經被干穿了。肚皮上、屁股上、大腿內側還有嘴巴喉嚨,無一不是破了洞的。他想,我其實是不是已經被干死了? 悲從中來。 在公司,他辛辛苦苦地敲代碼,是為了老板干活,回到家,被日得死去活來,還是被老板家的兒子欺負。他真是上輩子欠了霍衍他們家的。 肚皮上放了一只腳,是只在腰上圍了塊毛毯的霍衍,他自己嫌棄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去沖了個涼,完全沒有要管周先生的意思,還不客氣地去冰箱里拿了周先生下班路上買的進口紅提出來吃。 不愧是國產提子兩倍價錢的進口貨,甜美多汁的大提子,在冷藏室里過了暑氣,冰得剛剛好,皮薄rou厚且沒有籽,霍衍拎著提子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在周先生小小的一居室里,客廳就是臥室,臥室就是客廳,床的正前方就是一臺液晶電視。 周先生橫躺在床上,身上遍布霍衍同學掐的青紅的印子,更別說那些粘連在他皮膚上的體液,小模樣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霍衍沒有半分是自己把人欺負成這樣的自覺,長腿一伸,踩在周先生肚皮上,把他當個腳墊使,電視開高興了,還要踩著周先生軟軟的肚皮,像是踏水一樣地蕩一蕩。 等周先生被電視里的歡聲笑語驚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眼睜睜看著霍衍把他忍了一個月才舍得買回來犒勞自己的提子像是瓜子一樣地吃,吃到一大串只剩下最后一一顆。 他瞪大了眼,想要起身卻發覺四肢酸得不行——而且肚子上還有個重物壓著他。 他沒爬起來,吧嗒一聲又倒了回去。 霍衍發現他醒了,靠過來和他親嘴。周先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叼住了嘴唇。少年的嘴唇柔軟溫暖……?而且透著提子的香甜。 周先生意識到那是花了他兩百塊買的進口大提子,喉嚨里發出了幾聲抗議,咕嘰咕嘰的,像是在吞口水一樣,霍衍一手扣住他的下巴,把舌頭伸了進去。 周先生一驚,接著,在感覺到一絲一樣的清甜之后,周先生再不掙扎了。 他、他竟然真的吞了口水——吞了霍衍的! 少年的舌頭靈活得像是只小鹿在他濕滑的口腔里亂闖。但凡周先生談過一次兩次戀愛,或者是看過一本兩本愛情,他都一定會發覺自己此時的這個比喻有多么地怪異,又有多么地危險。 因為一般,形容一個人的吻技高超,舌頭攻勢猛烈讓人招架不住,人們會說像是一匹靈活的蛇,蛇是柔軟卻有攻擊性的,而且那種接吻時的窒息感和被蛇纏上的感覺有多么相像呀! 但是蛇又是陰冷可怖的,霍衍給周先生的感覺并不是那樣,周先生用自己為數不多的浪漫細胞想了又想,覺得像是只鹿,那種活蹦亂跳、莽莽撞撞的。 可憐的周先生,他并不知道世人更多的是在心動的時候拿小鹿來做比喻,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啊,才最像是莽撞的又活潑的小鹿。 可惜周先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有貧瘠的語文知識。 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此刻很危險。 霍衍吻得太霸道了,周先生很想大喘氣,卻沒有機會,他害怕自己會是第一個因為被強吻而死亡的程序員,于是伸手推霍衍。 可是他此刻能有什么力氣呢,那手掌軟綿綿的,根本不具備和他主人的年齡相匹配的力量,敲慣了鍵盤的手落在少年結實的肩膀上,倒像是擁抱一樣。 口水從嘴角溢出來,留到下顎,周先生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窒息的時候,霍衍送了嘴,一把把他掀開,很憤怒地盯著他,罵他:“下賤!” 差點被掀下床的周先生很茫然地看著霍衍。 男孩的眼睛好亮,亮得像是晚上加班時突然跳起來的小企鵝,滴滴滴,一瞬間就能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去。 接著,這個小企鵝憤怒地向周先生說明了他生氣的理由:“隨便誰親你都那么熱情地接受!” 當然,他的本意并不是解釋而是譴責。 他把手上的葡萄梗子扔了,伸手去抓周先生。 那雙還粘著紫色葡萄汁的、少年人清秀修長的手,像是一個魔爪一樣向周先生襲來。周先生下意識翻過身,手腳并用地想要爬開。 原因無他。 只是屁股太他娘的痛了,而且剛剛摔下床的時候剛好一個屁股蹲兒,更痛了。 周先生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屁股被霍衍給cao麻了——會不會大小便失禁???周先生還不知道自己觸及了一個很可怕的領域,他很認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時間忘記了動作。 然后就被人氣沖沖地捉住了腳踝。 他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被人扯住了身子,在地毯上徒勞地抓了兩把留下兩行印子,被人拉回了床邊。 霍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皺起兩道劍眉:“你跑什么?” 周先生被問懵了。 難道說是被嚇的?可是按照霍衍的這個邏輯,估計又要問他怕什么了。 霍衍看他不說話,嗤笑一聲,說:“你一個成年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周先生腦子里一堆亂碼。 這是個什么節奏。按理來說,以他具有的社會常識來說,這種時候,強jian犯如果不打算施行更過分的手段,那么就應該是良心發現痛哭流涕地懺悔自己一時間糊涂做了錯事吧?這霍衍……?唱的是哪一出??? 周先生一臉為難:“霍小朋友……?” 他記人名兒有點慢,還沒能記住霍衍的全名。 霍衍掃他一眼,冷聲道:“霍衍,繁衍的衍?!?/br> 周先生咽了咽口水,繁衍的衍……?這是在暗示他什么嗎? 他更為難了,吞著口水艱難地開口:“霍衍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對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霍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周先生硬著頭皮看回去。 霍衍突然蹲下來,正視著他,用一種周先生很難形容的很乖很乖的表情盯著他,說:“我不知道?!?/br> 周先生愣住了。 霍衍膝蓋一跪,俯下身,手撐著地,像只猛獸一樣地緩緩靠近周先生。 周先生心里發毛,身子下意識地往后仰。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呀?你可以告訴我嗎?”太乖巧了,明明也沒有變換聲線,可是莫名地,就讓人覺得乖巧,周先生腦子像是被棒子敲了一下。 不會吧?被強jian了之后還要他這個受害人給強jian犯普及生理知識嗎?還是活因為生理常識的缺乏,所以霍衍才會對他作出這種事? 霍衍差一點就在周先生瘋狂的腦補中被洗白成一個天真爛漫小少年了。 如果不是他的手慢慢按在了周先生兩腿間直愣愣翹起的莖體上的話。 霍衍還是那種無辜可愛的語氣,隱約透露著一絲危險,語調緩慢地說:“你說的是我把我的大棒棒塞進你那個淌水的小洞洞里插一插,然后還讓你爽得亂射那件事嗎?” 周先生哪里玩過這種羞恥py,臉唰一下地就紅了,啪一聲把霍衍的手打開,結巴道:“別說了!” 霍衍白皙的手背被打出一道紅印子。 他臉唰一下就沉下來了。 周先生又回憶起了最開始被霍衍拖上床時候的場面——霍衍也是這樣,面無表情的、甚至是有些不耐煩的,一腳踢在他肚子上讓他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壓上去,蠻橫地把他的褲子撕開。 對,是撕開的。周先生特別心疼那條褲子,這種天氣,那種涼快輕便又不會太緊身的薄褲子簡直是辦公室必備物品好不好,他就買了兩條換著穿,結果還被霍衍毫不留情地撕了一條。 霍衍站起啦,周先生被迫仰望他。 一片陰影投下來,霍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