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是誰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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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暮色蒼茫。 雖然還沒有到深夜,地處市中心的“望庭芳”門前卻早已車來人往、絡繹不絕。 “望庭芳”名字起得典雅,包廂也以花卉命名,內部卻裝修得富麗堂皇,幕后老板是個在g市有錢有勢的主兒,這里自然也做灰色的皮rou生意,一夜的消費可以讓普通人傾家蕩產,是g市紈绔子弟吃喝玩樂的首選地方。 昏暗的包廂中只開了一盞柔和的夜燈,隱約可見地上散布的煙頭和沙發上的狼藉。于景也不介意這惡劣的環境,借著酒勁掐著身下小男孩的腰干得滿頭大汗。 新來的“少爺”還沒有被干開,在床上的反應十分青澀,吃慣了一個生產線出來般的sao浪,偶爾換的新口味讓于少興致大增。他又是幾下深頂,也不管底下的人感受如何,加快速度抽插剛要準備最后的釋放,身后沉重的包廂門突然被踹得震天響。 來者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大約成年人三指厚的雕花木門都仿佛不堪重負一般,隨著“嘭嘭”聲顫了幾顫。 于景被這毫無預兆的巨響嚇得直接xiele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一股腦的把子孫交代在別人屁股里了,什么高潮的快感都沒有到,氣得他問候了對方全家,咬牙切齒道:“哪個沒屁眼的玩意兒瞎了眼!” 門外的人顯然沒有聽到他的罵聲,大有不把門踢開不罷休的架勢。 于景從男孩的身上爬下來,草草穿上褲子,嘴里含了一口火,黑著臉打開門,那口火堪堪冒了點火星子,在看清來者的面孔之后,于景徹徹底底變成了啞炮,表情凝固在臉上,看上去頗為滑稽。 站在門外的青年身形高大、脊背挺直,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衫,其上隱約可見銀邊的流光,最上面的扣子被隨意地解開,露出戴在脖子上的一截紅繩。他一頭短發干凈利落,五官線條英挺,眉目鋒利,英俊得幾乎有些逼人。 長期浸yin酒色的于景站在霍釗面前,氣勢硬生生被壓了一頭。他搓了搓手,神色尷尬地問道:“霍二你怎么回來了?” 他們幾個比較熟的朋友在下午開了個party,酒盡人散,于景酒勁上頭,索性直接在包廂摟著“少爺”辦事,萬萬沒想到霍釗會跑回來踹他的門。 霍釗吐出一口煙圈,銳利的目光被朦朧的煙圈遮掩,他神情自若地擠開于景邁步進入包廂,隨口答道:“車鑰匙忘拿了?!?/br> 床上的小男生見他進來,“啊”得驚叫一聲,十分羞澀地拉高薄毯遮住自己的身體,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羞帶怯。 霍釗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立馬在心里下了個“肩窄頭大”的評價,皺著眉頭移開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就會長針眼似的。 于景是再清楚不過霍釗的毛病了,像他們這種不愁吃喝只知玩樂的紈绔子弟,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玩,什么雙飛、交換情人都是玩剩下的,只有霍釗是個例外,他抽煙喝酒,喜歡飆車,唯獨不跟人上床,就連在一起聚眾看片,他也是不起反應的那一個。 起初一群人都以為霍釗是不是那里有什么毛病,對方卻理所當然地反問:“你們不覺得上床的這倆人很丑嗎?” 被cao的男優是公認的好看,腰細腿長狗狗眼,叫聲又蘇又軟。 霍釗一句話把人損得什么都不是,“他上半身下半身不一個色號,跟拼圖拼起來一樣,活像像素小人?!?/br> 于景頓時覺得還是不要問霍釗在他眼里自己的模樣來自取其辱了。 一伙狐朋狗友自以為發現了真相:只怪霍二少眼光太高,天仙都未必入眼。 只有霍釗自己知道,他眼光是高了點,但即使是面對他認為樣貌好看的人,他也依舊提不起興趣,硬不起來。 如今面對這個“大頭”男生,霍釗更是懶得費勁去看,找到車鑰匙后,假心假意地關照了一下朋友的性能力,“我上樓下樓也就十分鐘,你是不是有點快?” 于景有苦說不出,哼唧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能哭喪著臉任嘲。 霍釗仗著在這個圈子里也是頂尖的家世,以及自己高超的打架能力,從小就是個霸王,于景跟他認識二十年,挨過霍二的拳頭,也看過霍二為朋友揍別人,其囂張跋扈喜怒不定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于景自然不會傻傻往槍口上撞跟霍釗懟起來,只能盼著霍釗拿完車鑰匙趕緊走,他好繼續快活。 于景為了制造氣氛,包廂的大熒幕上還放著片,此時結尾播完,鏡頭給了女主角一個睫毛帶淚的特寫之后,自動跳轉到下一部。 新放的小電影與上部的畫質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一看就是上面那個拿手機拍攝的,鏡頭一直定格在受的屁股上。 于景等了幾分鐘,還是只能看到一個軟到糜爛的屁股,頓時興致缺缺,讓小男孩給自己舔了舔,翻身抱著人繼續辦事去了。 霍釗也確實沒有待下去的興趣。他站在門口兩三下吸完一支煙,抖落煙灰,將熄滅的煙頭隨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甩著車鑰匙盤算著去哪里瘋玩。 平平無奇的小電影在漫長的幾分鐘后終于出現了一點波瀾。 鏡頭外有個細軟的聲音,“林哥,我來幫你拍吧?!?/br> 幾下磕碰聲之后,霍釗也說不清自己內心的想法,他鬼使神差地轉頭看去,入目便是一片緊致白皙的腰腹,微微緊繃時,腹肌性感的輪廓清晰可見。 霍釗的大腦好像被尼古丁麻痹了,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現在應該是第三個人在拍,這鏡頭的主角自然是干人的那個。 拜近距離拍攝所賜,霍釗清晰的看到這人胯骨處有一顆紅痣,隨著主人的動作在他眼前不停地晃悠?;翎摰氖持负痛竽粗覆⒃谝黄鸫炅舜?,他很想摁住這人的腰身,用自己的拇指將那顆痣完全掩蓋住。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僅冒出一點頭,瞬間便有燎原之勢,燒得他口干舌燥。 被拍的人拿手擋了一下鏡頭,聲音帶著情欲,喘息著笑道:“總拍我有什么好看的?” 像這種zuoai小電影,一般男女拍女,男男拍受,底下那個表現得越爽,這黃色小電影就越突出,越有人愛看。 以至于很多干人的只需要露個jiba就可以。 “林哥……你、你不懂?!?/br> 拍的人說話支支吾吾,干起事來卻絲毫不含糊,原本還能看見個挨cao的屁股,被他一調鏡頭,完全成了林云雙的獨角戲,塞滿霍釗腦子的除了那顆晃動的紅痣,又加上了粉紅的rutou。 直到此時,霍釗才注意到這個人居然留了一頭長發。 絲綢般的長發直垂腰際,林云雙微微俯身,發梢滑落在身下人的脊背上。 霍釗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隨著鏡頭的上移,露出了林云雙肩頭上的紅痕,再簡單不過的畫面,卻有種隱晦的色情,極具令人血脈噴張的魅力。房間內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說不清是片里的,還是霍釗自己情動。 “林哥……可以拍拍臉嗎?” 即將高潮的人停下了動作,霍釗看到一只線條優美、白皙修長的手從鏡頭前掠過,拿起了柜子上的口罩。 很多人拍這種視頻是不愿意露臉的,霍釗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可惜,又很慶幸。 那點微不足道的可惜在拍攝到林云雙的臉時瞬間消失殆盡。 一切都太過巧合,他高潮的過程被完整地記錄下來,鏡頭剛剛映出他秀致的眉眼,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便通過音響在霍釗耳邊炸開,霍釗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全身通電的酥麻到底是什么感覺。 又是幾聲悶哼,林云雙突然仰起頭,肩頸線條被拉伸到了極致的程度,長發隨著他的動作傾瀉如墨,遮住了肩頭上的吻痕,緊皺的眉頭徹底舒展,是一種完全沉浸快感的朦朧眼神。 霍釗總覺得高潮的林云雙的肩頸處散發著一股暖香,滾動的喉結讓他想給對方咬破。 林云雙的高潮結束得很快,他的眼神直直對上鏡頭,睫毛上還掛著汗水,像幅浸染的墨畫一般,更加濃墨重彩,美貌絲毫不減侵略性。 他帶著口罩,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伸手彈了彈鏡頭,啞聲道:“我都完事了,還拍我?” 他的意思應該是讓拍攝者別這么偏心,稍微分點鏡頭給毫無存在感的另一主角。 結果拍的人反應過來,直接手忙腳亂地摁下了停止,畫面到此結束,明顯偏心偏得不屑于掩飾。 霍釗對著漆黑的屏幕呆愣許久,直到下一部小黃片的前奏響起來,他才從剛才的影像中收回思維?;翎摯⒅嗣约荷硐?,在那個人看向鏡頭的一瞬間,他平靜了二十三年的jiba一柱擎天,硬得不能再硬。 霍釗幾步上前拔下了上面的u盤,著急忙慌地沖于景招呼一聲,“你這u盤借我用用?!闭f完便帶著于景幾十個G的存貨揚長而去。 他走得急,自然也沒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看于景戰得正酣,下意識得提高了聲音。于景被霍釗的大嗓門吼得渾身一哆嗦,再次稀里糊涂得交代在了男孩的屁股里,什么極致的快感都沒感受到,只剩下了純粹的驚嚇。 氣得于景破口大罵霍二少不是人,活該斷子絕孫。 —— 微信群的消息不斷,提示音響個不停,一群少爺又在商量著明天去哪玩,望庭芳又來了什么新鮮貨色。 霍釗的目光放空,嗅著房間內jingye的腥味陷入了沉思。 就在剛剛,他對著一個人高潮的視頻,把自己擼射了。 這對平常男人來說或許不算什么,但對于過去roubang是裝飾品的霍二少來說,這是關乎他人生幸福的大事,意味著他從一個不行的男人,變成了還行的男人。 霍釗收拾了一下房間,站在陽臺上一口一口吸完兩根煙,再次打開他觀賞了無數遍的視頻,他好像只對這一個人有反應……但這視頻干干凈凈連個水印都沒有,問于景他也只說是打包下載的,人海茫茫,要想找到這個“林哥”,無異于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霍釗截了個林哥的臉圖,剛想要去群里找那群干啥啥不會,玩男人第一名的損友們認認,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皺了皺眉頭。 憑什么要把這人的這副模樣給他們看? 不要說這個表情了,連他zuoai時的頭發絲也不行! 發上去還不知道會被拿來怎么意yin呢。于是只許自己意yin,不許他人觀賞的霍二少將主意打在了被拍攝者忽視的另一位主角身上。 —— 于景一邊享受著美人喂葡萄服務,一邊漫不經意地刷著群消息,跟幾個小伙伴玩紅包接龍,一溜溜黑色酷炫的頭像中,突然冒出來一朵金黃的向日葵,發的黃色照片在一眾紅包中極為顯眼。 于景一聲驚咳,差點被水晶葡萄噎死。 他顫顫巍巍地點開大圖,正中央是個白屁股,其他地方全被糊的看不清。 卻見霍二語不驚人死不休,緊接著在群里發了條消息。 ——這屁股是誰的? 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微信群瞬間成了死人群,沒有任何人冒泡答話。 霍釗等了一會兒后,還以為是自己問的不清楚,耐著性子添了兩個字。 ——認認,這是誰的屁股? 饒是于景cao的人多不勝數,也沒練出靠屁股認人的本領。 他發了個求饒的表情包,斗膽說出了廣大群友的心聲。 ——二哥,這就算是親媽,也估計沒法靠屁股認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