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吃醋/乳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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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跟母狼搞曖昧,扔下自己睡冷床!顏平當即火起,正要沖上去,突然吱呀一聲,院門又探進來一只狼頭。 不知是時機正好,還是阿昭原本也打算這樣做,他和那母狼立刻分開了,顏平也愣在原地,準備看看阿昭到底在干什么。 三匹狼不動聲色,兩雙綠幽幽的和一雙溢著金光的眼睛,互相打量著,片刻后,另外兩匹狼互相露出敵意,齜牙咧嘴,打算將對方驅逐出去。 好家伙,原來是來搶男人來了?顏平覺得場面有點滑稽,但也屏住呼吸,萬一阿昭要跟人家兩個“雙宿雙飛”,他就沖出去爆捶狼頭! 不過阿昭還算清醒,在兩匹狼劍拔弩張、快要原地開戰時低吼驅趕,兩匹狼不甘心,但畢竟阿昭體型大,戰斗力也差距懸殊,它們只好相繼從門縫溜了。 顏平撫撫心口,在阿昭回來之前竄回床上,心想:第一,下次一定要把院門鎖好,免得別族亂七八糟的狼都來“串門”;第二,臭黑黑看來是把持住了。不過,這種事情是第一次發生?以前有過嗎?比如冬天自己不在的那段時間? 他裹緊被子,閉著眼睛思考,阿昭的腳步聲很輕,輕微的嘎吱響動,巨狼壓到顏平身邊,顏平裝作被他驚醒,翻了個身。 “唔……你……去哪了?” 阿昭答得沉穩:“抱歉把你弄醒了。冷?” “嗯……”顏平鉆出被沿,手腳往狼胸腹的絨毛里縮。 “還說不需要我?!卑⒄褟谋亲永锖吡艘宦?,但龐大的身軀朝顏平攏過去,尾巴一卷,將他赤裸的雙腳也圈住。 “這下好了?” 顏平賭氣似的蹬了蹬那尾巴,“嗯?!?/br> 雖然先前鬧分床只是情趣,但顏平現在后悔了。要是真的分開睡,還不知道阿昭大半夜得出去做些什么呢。顏平縮在狼毛下面,仍是睡不著。有兩個字漸漸在他心里浮現——危機。他想,阿昭畢竟是狼王,加上代理山神的身份,吸引來其他狼求偶也很正常。 可正常又如何,自己就該視而不見么?顏平閉著眼睛越想越惱,眉毛也蹙縮起來,又是憋不住話的性子,于是不清不楚地說:“小時候我爹說,不乖的小孩會被狼叼走吃掉?!?/br> 這話說得突然,但阿昭可不傻,悠悠道:“你看見了?” “看見什么了?” “看見我不乖,干壞事了?” “那倒……沒有……”顏平抬頭,臉掃過阿昭的脖頸和下巴,就如剛才那匹母狼一樣。他不甘示弱,盯著阿昭眼睛繼續道:“不過我看見、看見你和別的母狼……在一起……” “別的母狼?”阿昭抓住了重點,“你承認自己是我的小母狼了?” “啊、哪有……”顏平質問不成反被調戲,剛才沒能發泄出來的憤怒變成了憋屈,嘴唇發抖,只好捏了一把阿昭的耳朵,“壞狼,凈會欺負我!” 阿昭不氣,用脖子摩挲他的,絨毛鋪天蓋地擦過他的臉,“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先吃醋,可愛得很?!?/br> “唔唔……”顏平從一臉的毛里掙脫出來,“吃你的醋?才不可能!” “那剛才是誰在偷看?” “……”老實的顏平無言反駁,干脆背過身去,不搭理他了,阿昭怕他生悶氣,又用爪子扒他: “好了,你沒聽過他們說,我只對人類感興趣?特別是你。不對,是只有你吧?” 說起來,顏平似乎確實聽過,阿昭不近狼色,否則也不會十幾年也未留下子嗣,唯一的崽子正在顏平自己的肚子里揣著。 “那剛才它碰你……你是故意不躲開?” “想看你會不會沖出來揍我?!?/br> “真是欠揍!”顏平大罵,一把搡在阿昭背上,但微微舒了口氣,他又踢了阿昭一腳,卻撒嬌似的沒什么力道。 “算了別說了,睡覺?!鳖伷桨逯?,心頭卻比先前松和不少,不得不說,甚至有點開心。也是,阿昭要是有心亂搞,早就一堆小狼崽子找上門來認爸爸了。 他不蓋被子,貼在阿昭蓬松的毛里,從臉到腳都熱乎乎的。他是舒服了,阿昭卻不肯善罷甘休,“睡覺?你貼了半天,讓我怎么睡覺?” 顏平感覺依靠著的身軀突然變瘦了,是阿昭突然化成了人形,手直白地摁在了……他的胸上。 “???” “平,剛才有兩匹母狼想和我交配呢,現在不是正應該宣示主權嗎?” “主權?” 阿昭赤裸的身體貼著顏平,下體自不用說,火熱地支棱起來頂著他的小腹,“就是……勾引我。只要你喜歡,我什么姿勢都可以?!?/br> “什么姿勢都……”顏平不由想到那些歡愉的夜晚,臉在黑暗里紅得發熱,阿昭繼續貼著他的耳后,用氣聲說: “給你找好了,是你自己戴還是我來戴?” “戴什么……?”顏平搞不明白,腦子卻是被激得越來越清醒了。 阿昭下床點上一支蠟燭,火光搖曳里,從顏平的枕頭底下摸出一只紅綢的小荷包交給他。 顏平疑惑地打開,倒出里面兩根紅色吉祥結,下面分別墜著鏤空金鈴鐺,雕著花葉圖案甚是精致。繩頭留出了可供東西穿過去的空隙。 漂是漂亮,但顏平立即想到阿昭上次說的鈴鐺——當然是用來套住奶頭的。原來這下流玩意一直藏在自己的枕頭下面! “什么時候,哪里弄來的?” 阿昭大方地說:“用這個月的俸祿向天庭換來的,這可是天上來的寶物,不能浪費了?!?/br> “用俸祿換的?”而且還真的換來了?顏平眼前一黑,他還是低估了阿昭不要臉的程度。不過這天上來的玩意兒他又不敢輕慢了,自己也有點好奇,只好別扭地背對阿昭脫掉衣服,握住自己的乳尖,試著將繩頭套上去。 繩扣和圓熟的乳果剛好合適,像是量身定做般地,擦著邊緣套了進去,顏平輕輕一拉,繩扣立刻收緊,恰到好處地箍住奶頭根部,鮮紅的繩將孕期紅得發紫的rutou襯得艷熟無比。 這么一來,顏平說不sao動也是假的,他頂著羞恥心將兩邊都戴上,稍稍起身,叮鈴鈴,清脆的鈴鐺聲立即在沉靜的夜里蕩開,他嚇得叫了一聲,趕緊捂住鈴鐺。 憋不住的阿昭從身后探頭,露骨地盯他胸前,“怕別人看見你的寶貝?” “大半夜的……”深山里的一點小動靜都會驚擾到不少動物,更別說這么清脆的鈴鐺聲響。 “鈴鐺自然是會出聲的啊,”阿昭卻腆著臉說,“我倒巴不得被人看見我的寶貝平平,這樣就沒人能妄想比得過你?!?/br> “又亂說了……”在顏平看來,這只是為他的流氓找借口罷了。 “可你就是這么喜歡你?!卑⒄褟娦欣_顏平捂胸的手,見到挺立圓潤的rutou被箍住根部,差點沒控制住口水。他捏扁奶頭,又順手撥弄下面的金鈴,色瞇瞇地說:“要不這樣,以后就在衣服里戴著,那些畜生聽了聲音,就不敢近你的身。對我們都有好處?!?/br> 怎么可能!顏平瞪大眼睛,別說驅逐野獸了,這聲響,簡直是在吸引那些色狼來圍觀嘛! “平,既然戴上了,就按我說的做……”阿昭輕撫奶孔,引起顏平突然顫抖,“不聽話的小孩,會被狼叼走吃掉哦?!?/br>